李柏松心疼地抱住母亲,他虽是一个纨绔子弟,却也是一个有孝心之人。他知晓母亲心头恨的人是谁,也知晓母亲为何如此难过与心痛。
若非李芣苡,他们府怎么会成为这个模样,若不是李芣苡……
李柏松想到此处站起身来:“我去找李芣苡!”他说罢,转身就走。魏若枫本想拦下他,可见他如此执着便是也随他去了。
那头。
李芣苡回到武阁后,王羌立即寻找而来。他望着李芣苡,左右端详一番后,轻轻地叹出一口气来:“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太子殿下与李茹歌都在打探你的消息,你险些就吓死我了,我都不敢对他们二人说什么,生怕……”
“生怕什么?”李芣苡笑着问。王羌嗔了她一眼:“自然是怕你做什么武阁不允许的事情,被他们二人知晓了!”王羌道。他说罢,小心翼翼地道:“你去金蘭到底做什么?可以给我说了么?还是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来?”
“我相信你,”李芣苡言语笃定,王羌这个人虽然大大咧咧了一些,但对朋友却是用心的,以前他为了李柏松欺负自己时,也是将李柏松当成了真正的朋友,却不曾想最后会被李柏松如此欺骗,只当做了工具人,“我去金蘭是因为……四皇子殿下!”
“四皇子殿下?你与他……”王羌咽下一口唾沫,“等等,四皇子殿下指的是宵薄言?”他自然听说过四皇子殿下曾经住在永安侯府过,但从未听李芣苡说起过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关联啊。
李芣苡点点头:“是,你放心吧,我没有做任何危险的事情,我也不会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王羌闻言,决定不再多问,一来是为了李芣苡好,若是他追问下去,李芣苡一定会告诉他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她是相信自己的,但是这对李芣苡而言却不是什么好事儿,王羌抿着唇,微微叹出一口气来,“那我就不多问了。”
王羌话语刚落,门外倏地传来一声怒吼:“李芣苡!你给老子出来!”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李柏松气势汹汹地走来,他紧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盯着李芣苡,那模样似乎是要将李芣苡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来做什么?”李芣苡不紧不慢地走近他,李柏松冷呵一声,“我来做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今儿个就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你在说什么?”李芣苡听不明白,这人脑袋是出什么问题了么?为何他说的话自个一句话都听不懂来。李柏松道:“你既然已经离开了咱们永安侯府,你就能不能离我们再远一点?你可知晓我娘因为你的事情和爹吵成什么样子了么?你可知晓茹歌与太子殿下已经解除婚约了?
都是因为你,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已经放弃永安侯府的嫡女的身份,为何还要处处与我们作对!”
李芣苡拧起了眉头,这个人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她什么时候与永安侯府作对过了?他怕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吧?自己就算是和任何外人作对也不可能与永安侯府作对,并非是因为其他缘由,只单单是因为永安侯府不配罢了。
她既然已经离开了永安侯府,自然不会再把自己当做永安侯府的人。那里的一切与她早已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