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歌咬着唇忍不住哭出声儿来。她现在真真是绝望到了极致,心口说不出的难受与无奈。她咬着唇,望着躺在地上的李柏松,最后心如刀绞一般,低下身子将李柏松搀扶起来。李柏松是她的哥哥,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她的哥哥,她不能单单看着李柏松成现在这个模样。
李茹歌如此想着,叹息出声儿。
回到李府时,魏若枫已经赶来了,她瞧着被打地奄奄一息的李柏松,问道:“老爷?您这是做什么?为何要如此对待柏松?他可是您的儿子啊!”
“我为何要如此对待他,你难道还不清楚么?”李禹冷声质问道,“若非是你,我会这么对待咱们的儿子?若非是你一直娇身冠养地,儿子怎么会成为这个模样?”
魏若枫噎住,所以从头到尾李禹一直都在怪罪他,他觉得是自己让儿子变成这样的人?他会不会太过武断了些许。魏若枫咬着牙,冷声道:“什么叫是我?难道老爷您真的没有一丁点责任?您难道真的觉得万事万物都是我的错?老爷,平心而论我对您或是对这个家难道还不好么?”
魏若枫哭喊着道,她是尽心尽力对这个家的,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却还是这个男人的冷漠,难道她真有如此难堪?不管如何说,就算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这个男人凭什么对自己说这些难听的话来。
“魏若枫,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你连如何教导子女也教导不明白,还好意思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的苦劳在哪儿?难不成是在你养的这个好儿子身上?还是说是在给别人下毒药上?”
李禹冷声质问道。魏若枫大吃一惊,她没有料想到李禹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难听话来,什么叫做给人下毒药上?若非当初他执意要将曾氏抬为平妻,她怎会如此冲动?说到底这原本就是他李禹的不是,凭什么怪罪在自己的身上?她魏若枫真是如此好欺负的?
“怎么?没有什么话说了?”李禹质问道。
“你们在吵闹什么?”
老太太的声音自门外头传入,魏若枫一见是老太太来,心下倏地安心许多,老太太向来是站在自己这一头的,如今在李禹跟前,她也能帮自己说两句好话。魏若枫忙道:“母亲,你评评理,李禹一心一意怪我没有管教好子女,天知道这种事情他怎能只怪罪在我的头上,李禹就算不清楚,母亲你是最清楚的,我对这个府如何,有没有好好的尽心尽力,您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就算李禹看不见,老太太总归不是眼瞎的人,老太太听她如此道,冷冷的叹出一口气来,道:“你现在是在怪罪你自己的丈夫么?若枫,你这个性子越发是娇惯了,就算你对府中尽心尽力又能如何?你现在做的事情真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母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