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愣了愣,随即想到今日发生的事情,问话道:“主子是不是又将别人的错误怪罪到了自己的头上?那是他们李府的事情,与主子你无关,你从未与太子殿下有过任何亲近,都是太子殿下对您一往情深,您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白玉一直看的清楚,李芣苡一直受着魏子期的各种打扰,但是李芣苡的心从未给过魏子期。李芣苡摇摇头,她在意的并非是这件事,而是她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李府的人会如此的执着,也想不通他们为何总是把自己的错误往别人身上灌。李芣苡并非是个包子,她也有自己的委屈与不服,被如此对待,李芣苡自然心有不甘。
白玉明白主子的所有委屈,道:“主子,您别多想了,为他们多想这并不值得。”李芣苡点了点头,今日李柏松找上门来,实在是狠狠气了她一下,李芣苡自然明白李茹歌与魏若枫叶是两个可怜人,可是魏若枫全然是自作自受,这怨不得她什么,她这辈子并未主动伤害过任何人,都是魏若枫主动找人来伤害自己的。
李芣苡咽下一口气来,虽然她离开了李府,但魏若枫还是在偷偷与她较劲,李茹歌也是。他们为何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呢。李芣苡叹出一口气来,又揉了揉眉心,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可悲的,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这些事情,可是当自己被人误会的时候,自己被人辱骂的时候她又怎会做得到无动于衷。
翌日。
李芣苡刚睡醒,白玉就来到她的房间,还未等李芣苡梳妆整齐,白玉就道:“姑娘,永安侯府出了一件事。”
“什么事情?”李芣苡心头一紧,问话道。白玉咽下一口唾沫,道:“是……是李……李夫人死了,魏若枫死了!”
“你说什么?是谁下的手?”李芣苡大吃一惊,魏若枫这样的人怎会选择去死呢,难道是有人逼迫她什么了?她咽下一口唾沫,心头很是犹豫地看向白玉:“白玉,你是在与我玩笑还是说的是真话?魏若枫真的死了?”
白玉点点头:“姑娘,您要……要去看看么?”他是收到了罗夫人的消息,李芣苡虽然离开了永安侯府,可到底是他们永安侯府的人,如今永安侯府出事儿了,按理来说李茹歌的确是要瞧瞧才是。李茹歌闻言,咽下一口气摇摇头:“罢了,不必去看了。”
这件事与她有何干系,若是她去了,岂不是又要被永安侯府当抢使唤了。她可没有那么好心肠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她已经预感到李柏松一定会将此事怪罪在她的头上,既然如此,她还去做什么?白惹了一身的骚。
白玉懂得李芣苡的心思,便也不再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