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芣苡开口道。赵县令与身后之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李芣苡话语中的意思,李芣苡瞧着赵县令如此茫然,心头安奈不住有些动了怒气。这个赵县令,分明就是个糊涂官员,一个为百姓做主的父母官,怎么连一点侦查能力都没有,这说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她狠狠地咬咬牙,道:“赵县令昨日就没有怀疑过此事么?”
赵县令如实摇摇头,此番行径连同魏子期都无法相信。一个百姓父母官,就如此粗枝大叶?李芣苡一个小姑娘都能看出的问题,赵县令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李芣苡冷冷一笑:“赵县令,你这样的行为让我足够怀疑你是不是与那凶手认识……”
“李姑娘,你这话从何说起啊?好端端的,我怎会与那凶手有关系,李姑娘你这不是血口喷人么?”赵县令惊慌失措地道。他越是这样说,李芣苡越是不能相信,这个赵县令话语之中明显有着漏洞。
但这样不为民做事的父母官在楚魏还少么?李芣苡叹息了一声。
“你把卷宗交给太子殿下。”李芣苡开口道。赵县令闻言,只好闷着声儿点点头,他发现太子殿下是很信任这小丫头的,这倒是一个奇怪的事儿。
几人回到县府后,赵县令已将卷宗给出,李芣苡瞧着卷宗上的时辰与受害者,发现每一个受害者都是在白日里遇害,没有一个在夜晚。这不合情理啊!这县城如此小,凶手如此胆大妄为,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瞧见么。
“你在想什么?”魏子期问她道。
“我在想,为何这凶手如此胆大妄为敢在白天作案?你说这县城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奇怪的事情么?”李芣苡蹙眉,问话道,“还是说,这凶手是团体作案,而且人数很多,否则根本无法解释,为何他们敢如此嚣张,还有……”李芣苡看了一眼赵县令,咽了咽,没有再多说什么。
魏子期看出她的疑惑,道:“赵县令,你先离去吧。”
赵县令闻言,走开。李芣苡这才道:“这个县令对此事并不上心,都出案子半年了,他一点有效的线索也没有,而且以前来断案的人都死于非命,这种事情本就很奇怪了。”
“你是不是怀疑赵县令?”魏子期问话道。
“你的怀疑子虚乌有,赵县令怎么就成了你的怀疑对象了?李芣苡,你做事之前难道就没有好好考虑一下在说话么?”李茹歌冷声道,“这赵县令谁都瞧的出来,就是一个庸官,难道你要怀疑到一个庸官的头上?”
“无论他是不是庸官,他都值得我去怀疑,”李芣苡还道,“茹歌,你这是怎么回事?昨儿个不是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又来回怼我了?若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私下咱们再说就好,没有必要放在台面上来说,这样对你对我对案子都不是什么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