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就这么说罢,在落花县,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大家都是自私自利的,我没有同伙。”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李芣苡听不明白了。王羌听着林河满嘴的废话,冷冷地蹙起眉头来,“你这个人,能不能说两句像样的话,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或是你还等着你的同伙将霓救出去么?我劝你,早些对我们说真话,或许你还能留下一条性命来。”
林河见状,淡淡冷笑了一声:“我的性命你们真的可以保护好么?若是保护不了怎么办?那我对你们说的话岂不是没有任何用了?你不用威胁我,我从来就不害怕任何人的威胁,我害怕的东西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自己的性命,但是现在我的性命已经不保了,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林河他已经做好被人杀死的准备,这对他们而言并非是一件好事,若是林河什么都不肯说的话,那这案子则是彻底的没了着落了。李芣苡叹出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道:“这是林欢欢准备寄给你的情信,里面也有定情的信物,我要不要给你读读?”
林河怔了怔,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道不出来,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李芣苡,似乎想从她眼中看出什么来。李芣苡低下头,轻声道:“陈沉,我今日问过母亲了,母亲说,若我想嫁一个男子,那男子必须是踏实的,家中有田地的,
但是你什么都没有,若是我直接告诉母亲,怕母亲不会接受你来。所以我半年来都在积攒银子,我现在已经有一两银子多了,你到时候开个小铺子,咱们一同做生意好不好?
我从来就不嫌弃你没有银子,也从来不嫌弃你无所事事,因为我知道,你并非是真的无所事事,你也有许多自己能做的事情。陈沉,我心悦与你,你且安心,咱们二人会在一起的。若是你也心悦于我,若是你也不嫌弃我,你也想着这辈子就爱我一人,那咱们以后都别说出……要放过对方这样的话了,因为对你,我永远都是认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欺骗。”
李芣苡放下信件来,冷冷地望着林河。林河惊讶地道不出话来,他不敢相信这是林欢欢给他的书信,但上面说的话,却的确像这个洒脱女人的口气。
“你现在相信了?有没有什么要说的?她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对你她也根本没有任何的谎言。”李芣苡道。“那银子当日死的时候她就揣在身上,似乎是为了见你……”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