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调查案子的。”李芣苡开口道,“这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你可都对我们说。”钱老鸨打量着三人,三人看上去都很你年轻,但瞧上去似乎并不像是一般人。李老鸨放心下来,道:“我们的花魁死了!”
“花魁死了?”李芣苡蹙起眉头来,一般青楼的花魁都是早已及笄的姑娘,可是以前的受害人明明都是刚及笄的十五岁小姑娘,怎么花魁姑娘也死了。钱老鸨咽下一口唾沫来,开口道:“是啊!我们青楼的生意可都得指望罗凤啊,如今她死了,咱们都不知晓该怎么办才更好了!”
李芣苡蹙起眉头:“那花魁年纪多大了?”
“刚满十五。”钱老鸨回话道。
李芣苡险些怔了怔:“怎么才十五岁?十五岁就是花魁了?老板娘,你可是在与我开玩笑?”刚刚及笄就开始接客?还成了花魁?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你们怎么能让她做花魁?她还是个小姑娘啊!”李茹歌也道。她虽然厌恶李芣苡,但一般的同情心还是有的。在京城青楼也多,可是那里头的姑娘都已经二十出头了,她的哥哥是里头的常客,李茹歌自然也知晓一些。
李芣苡见李茹歌比自己更生气,心头微微有几分诧异,她原本以为李茹歌是那种不关自己的事情就高高挂起的人。钱老鸨咽下一口唾沫来,支支吾吾道:“她虽然年纪小,但是年轻貌美的,咱们这儿的人都喜欢她,所以刚及笄就让罗凤接客了,罗凤对于接客也是很积极的。”
“是啊!咱们妈妈说的都是真话,并未是逼迫罗凤的,”一旁的青楼姐妹生怕自个妈妈招人误会,连忙跟着解释道,“咱们都是看在眼中的,妈妈对罗凤都是一等一的好,你们可别误会了妈妈。”
李芣苡嗔了几人一眼,待人是真正的好就不会让一个小姑娘去接客了。
“先去看看死者吧。”她说罢,携着李茹歌与王羌二人上了楼。罗凤的厢房是在最里头的,李芣苡刚一进入就闻到了一股子的血腥味,李茹歌与王羌二人也是闻见了,他们拧着鼻子,忍不住冲出房间,快要呕吐出来。
李芣苡并未嘲笑他们,她现在也没有这个心思嘲笑他们二人,只地快些入了正门,凝着呼吸看向倒在床榻上的罗凤。这人与其他死者一样,都是被人吸干了血液。
一个鲜活的人就这样在自己面前变成一具干巴巴的尸体,李芣苡还是有些受不了的。这凶手为何如此狠心,这姑娘还正是青春年华的好时候却白白地没了性命。
李茹歌见李芣苡已经在观察尸体了,她心头又有几分不服气来。李芣苡既然都不害怕,那么自己为何要害怕呢。她如此想着,走入了房中。
李芣苡翻动着尸体,与其他尸首一样都是动脉处有很大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