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此处,魏子期停顿了片刻,深幽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李芣苡。从他那哀伤地眼眸中,李芣苡似乎已经猜想到他要说什么了。魏子期浅浅地问:“若是本宫一开始就回来了,也是一开始就救了你的性命,那你会不会同样地喜欢上本宫?”
李芣苡微微一怔:“也许会吧,但是更多的可能是不会。上辈子我已经知道太子殿下真正喜欢的人是谁,我自然不会去想着还能与您有任何的故事。但是我同样也很庆幸,庆幸我身边陪着的人是宵薄言。”
李芣苡自然明白,自己的话对于魏子期而言就是一把尖刀,时时刻刻往他心窝里钻,但是李芣苡别无他法,若是不这样说,不这样做,那么魏子期可能永远都会对自己有想法,这并非是李芣苡真正想看到的情况。
“哪怕是在安慰本宫的时候,你也不愿意向本宫撒谎,其实本宫很想听听你的谎言,但是现在看来还是没有必要了……”魏子期妥协道,“也许就如你所说的,我们二人真的是有缘无分吧。”
“我到是想知道太子殿下为何取消了婚约,上辈子对于这段婚事太子殿下不是十分看重地么?为何现在已经变了?对茹歌也是冷嘲热讽地,
我虽然知道这是一件隐私地事儿,但我还是想知晓这是为何?难不成太子殿下您已经不喜欢妹妹了?还是说上辈子你们发生了什么?”
“这些事情本宫没有办法告诉你,就算能告诉,本宫也希望能隐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来。李芣苡怔了怔,听他如此说也不再多难为什么。他拍了拍魏子期的肩膀:“现在不是低沉的时候,咱们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咱们还是先好好的调查这件事吧。”
魏子期听她这一席话,微微点了点头。
李芣苡回到青楼时已是日落黄昏,罗凤的婚事已经处理完毕,只裹了张草席随随便便的处理。李芣苡请了钱老鸨与自己单独说话,她开门见山地问:“老板娘,我今日来就想问问您一件事儿,罗凤在您这儿可与其他姑娘有过嫌隙?”
“嫌隙?”钱老鸨微微思索了片刻,道“自然是有很多的,咱们这里毕竟是青楼,姑娘们若是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地与其他姐妹争奇斗艳,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罗凤得罪人得罪到必须杀了她的地步。”
“罗凤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李芣苡问话道。
“其实是一个好孩子,只不过是这性子太好强了一些,旁人根本就无法理解她的所作所为,也因为说话直接,曾经寒了对她最好的一个姐妹的心。你若是问我这孩子人是如何,那我真真是无法回答,可你若是要问我这孩子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那我可以告诉你,很多很多,简直太多了。”
钱老鸨说的都是真话,罗凤的的确确是一个非常要强的孩子,争夺花魁的时候甚至暗自与旁人做斗争,还摆弄了许多心眼来,这些钱老鸨都看在眼底,但是因为罗凤是一个赚钱的好工具,再加上皮囊也是长得一等一的好,所以钱老鸨一直都很容忍罗凤,已经容忍到了一个地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