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刻我也决不顺从!”
身下人儿痛得脸庞都扭曲了,但眼神却仍是无比地明亮坚定,更激起了燕于威的征服欲望,“不听话苦的可是你自己!”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抓紧江祥晔的腰部猛地往上一提,刺进得更深,快意地看到身下那美丽的人痛苦地皱起眉。
好痛……淡淡的血腥味儿在空气中弥散开,血液的润滑使燕于威的动作更顺畅,毫不怜惜的律动与冲撞给予江祥晔难以言喻的痛苦,扭曲着身子紧缩成一团,燕于威灼热的欲望象一把利刃不住贯穿着他,刮擦着他的下体,撕裂他的身躯,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燕于威在拼命扭动抵抗的身躯里狂猛地穿刺,让自己的欲望得到充分享受与满足,“谁让你要逃跑?谁让你不投降?你如果现在求饶,我就对你温柔点儿。”
“就……这么……点……能耐……还想……让我求……求饶……呜……”优美却苍白的薄唇喘息着从牙缝中挤出不示弱的冷嘲,却在下一刻燕于威用力的一个贯穿下猛地咬住下唇,惨白了脸色,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上滚落下来。
他是代亲王的独子,一向被人捧在手心,娇生惯养,何曾受过一点罪,吃过一点苦?这种持续不断的痛苦对他来说如同酷刑一般,但他宁愿咬破自己的嘴唇也不愿喊叫出来。从来都挺得笔直的脊梁痛苦地佝偻着,身躯不自然地抽搐着,脸色苍白如纸,明明难过得随时都会昏死过去,但那双清亮的眼仍然不屈服地直视着敌酋。
这般傲然倔强的气质更激起了男人的嗜虐欲,想要撕裂他、践踏他……想听那冰冷的双唇吐出求饶的言语、破碎的呻吟……想让这具高傲的身躯在自己身下翻滚啜泣……
灼热的性器磨擦着干燥的肉壁,并不十分舒适,而且紧窒的肠腔夹得太紧,令半入其中的肉器无可避免地也有些生疼,但燕于威却无视于这种不适感,反而更有力地把自己的肉壁插进更深处。
江祥晔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全身虚脱,连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消失了。内部被疯狂地蹂躏着,蚀心刻骨的疼痛加上惊吓、屈辱、愤怒、仇恨等等强烈情绪的冲击,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不知不觉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全身不着一缕的躺在地上,硕大坚硬又烫人的男根在他体内不停地抽插,后洞已经麻痹得毫无知觉了,但为什么身体却有舒服的感觉呢?是痛极而生出的幻觉吗?
他在迷惘中呻楚痛绝,并不知道燕于威放缓了动作,温柔地抱住了他……
※※※z※※y※※z※※z※※※
江祥晔悠悠醒来,发觉身下已不是冰冷坚硬的土地,而是柔软温暖的床褥,双手的束缚虽解,股间的潮湿和酸痛却实实在在地提醒着他之前的恶梦。内心的痛苦比肉体所经受的更深重,他竟被人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如此轻贱的态度蹂躏!他为什么不干脆死过去算了?为什么还要醒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沾湿了他苍白冰凉的面颊。
突然,一双温热的手伸过来,拭去他的泪,江祥晔猛地一僵,是他?他还在身边?
燕于威强迫江祥晔转过脸来面向自己,这个少年紧闭双眼流泪的模样十分纤弱,看不见在山谷中和营帐里与自己对峙时的傲然双眸,让他既感到怜惜,又觉得失望。他占有江祥晔只源于一时冲动:整晚无眠令他烦燥,江祥晔的逃跑行为让他激恼,久居军营的寂寥,加上今晚月色很好……江祥晔在月光下看着很漂亮……总之,自己强占了他,而且在发泄过后的此刻仍没有后悔,还把他抱进自己的寝帐,让他睡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