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让它再度兴奋。
“天啊……啊啊……”江祥晔激烈地摆动头部,不住地迸出高昂的鸣叫,连着发泄过两次的那个地方比在平时状况下更敏感好了几倍,燕于威略有些粗糙的手指不住地在上面搓弄磨擦,感觉强烈得几乎让他发疯,被欲望折磨的身体不住抽搐,接近死亡的快感令他无法承受,他快死了!他要死了!
越来越强的兴奋感在身体里翻腾,下身一阵阵地收缩,他的意识又渐渐朦胧……
再度缠绵后,江祥晔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近乎倦怠的满足感充溢全身,任由燕于威为他清洗身体、擦干后抱回寝帐,迷迷糊糊地看着燕于威拿了那瓶他一直在用的创药涂抹他后庭内壁的伤处。燕于威残留在他体内的热潮使这具身躯犹有余韵,随着燕于威手指的动作无意识地轻吟。
人儿似是难耐又似勾引的呻吟差点儿又让燕于威把持不住,“你再这么诱惑我,可别怪我不顾你的身子再要一回。”
江祥晔神智一清,不禁满脸绯红,“这药是长风拿给我用的,你怎么知道这瓶药是创伤药?”
“这是我问军中大夫要的。”
江祥晔全身一僵,那不就代表自己与他的关系被其他人知道了?被他的贴身侍从知道是无可避免的事,而那个叫长风的侍从看上去也不是个多话的人,而被军中其他人知道……这教自己今后怎么敢走出这座寝帐去?
——可怜江祥晔还不知道大夫早检查过他的身体了。
床头方凳上除了那个罐子外,还有个长颈瓶子是以前没有的,江祥晔问:“那又是什么?”
“香精油,可以润滑你那里,不再让你那里受伤。”
天啊,让他死了吧!只要伤药也许不会引起大夫的疑心,可是加上这东西……别人猜不出才有鬼!
他被北燕军所俘,二哥一定会派暗探来打听消息,如果听知道了这件事必然自责不已,万一情急下贸然来救,岂不陷于危险之中?而南江营中也有几个知道他身份的,这事若传扬出去,皇室体面何存!
江祥晔又羞又急又焦虑,一把抓住燕于威的胳膊,“我求你件事!”
燕于威一愣,江祥晔一直不断地受到他的残暴侵犯,却从来不曾求饶过,还有什么事能让江祥晔放下宁死也要保住的面子和自尊,恳求他恨之入骨的人?
——江祥晔恨极了他,这点燕于威很清楚。
“你有什么事求我?”
“求你下道命令,命全营之人不得谈论我的事情,就算私下里闲聊也不行!”
燕于威的脸沉下来,“我真的这么让你难以忍受?和我在一起你竟感觉耻辱到如此地步?”他见江祥晔默然不语,无疑是默认了。他本应怒发如狂的,但此刻却只有心痛,他不能怪江祥晔,是自已一开始就做错了,只不知还能不能补救挽回。“我明天就吩咐下去。”
“不是吩咐,是命令,下一道军令!”
唯有这样,才能彻底封死所有人的嘴巴!
军令一出,违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