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还没哭号完,脸上就再次被打了一巴掌。他睁开眼,就看到那无赖凑近了他的脸,淫笑着说,“你妈?要你妈来了,我们也要干她!能生出你这个小荡妇的女人,一定是个荡妇!贱货!”
“才不是!你不准骂我妈!”少年眼睛猛地睁大,一拳打在说话的那个无赖脸上,但因为身上没力气,下手也没多重,只是他这一举动却激怒了这几个无赖,他们轮流肏干着他,各种姿势,各种方法,甚至到了最后两个人一起插了进来,一边用力地狠操着少年一边逼迫少年说出“我妈是荡妇是贱货”的话,如果少年不干,就更加凶狠地折磨少年。
“不……你们……都是畜生……”少年摇着头,“我才不……才不说……呜呜!好痛……”
“不说?不说是吧?那俺直接操死你!”
恍惚之间,少年真的觉得自己会被操死,但是他自己已经够脏了,怎么可能容得人再去侮辱自己妈妈?他忽然觉得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想要报复,但是那种方法,对现在身陷地狱的他来说实在有些过于缓慢。少年想,如果现在给他一把刀,他能够直接捅进这些无赖的心脏。
但事实是,他的身体正被无赖们的阴茎捅着,他说不了话,甚至动不了,无法逃脱。
等最后一个无赖也在少年的身体里射了三次之后,少年终于能够休息一会儿了……应该说,他终于昏了过去,不必再被捅醒了。只是没等他昏迷多久,就有另一拨人拨开了周围的玉米杆子钻了进来。过来的人可不少,心满意足的无赖想了想,说道,“这地方不行,太容易发现了,要不我们去村西的那旧屋里吧。”
村西的旧屋是村子里一个外出打工的青年老光棍的房子,只是因为死在了外面,现在已经闲置了,平时也没多少人过去,现在去那边,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众人一合计,点了头,由无赖一将少年抱着,前往那个闲置的屋子。
等少年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再次被包围了,身体里两根肉棒正在剧烈抽插着,嘴里也有两根肉棒在捅,甚至除了左手右手一手一个之外,乳头肚脐上都有一根阴茎抵着他的身体不断摩擦。
他简直就像个玩具一样,被这群男人玩弄着。
粗略的看了一下,这间破烂的屋子里就有十多个人,三个无赖不在,似乎是把他送过来就离开了,让少年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这些男人有大有小有老有少,最大的年纪比阿民的父亲还要年迈,最小的和他一般的年纪,现在却满脸淫欲在少年身上发泄着欲望。
少年觉得,自己此时醒过来还不如就这么一直昏迷过去。他闭着眼,感受着身体里的肉棒一根一根的换着,有时候是两根有时候是一根,但从未断绝过,嘴里也时时插着肉棒,把少年捅得难受不已。至于那些没找到洞插的村民,便用着少年的身体各部位摩擦自己的阴茎,直到射出来。
少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破旧的屋子里呆了多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过他,等一切平息的时候,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只留下浑身赤裸,满是青紫痕迹的少年躺在地上,他的脸上,头发上,身上全是那些人射出的精液,少年在嘴上一抹,拿起手边肮脏的衣服草草的在身上擦了擦,艰难地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力气站起来。
他蜷缩着躺在地上,默默地流着泪。
这时,门却慢慢的被推开了,少年眼角扫过去,看见一个矮小的身影趴在门边怯怯的看着他,见他没什么表情似乎缩了缩,却没关门离开,而是拎着一桶水走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他身边,然后抱膝蹲下。
此时屋子里满是腥臭的精液的味道,刚走进来的人不适地皱了皱眉,却没有离开,他指了指水桶,又指了指少年,做了个“擦”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