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慕容流紧紧抱着她,力道重的让她挣扎不得,他的声音喑哑模糊:“这五年来我每天都很痛苦,很后悔!”
沉重的鼻音,熟悉的温度让唯一有刹那的迷茫。
明明所有的温柔都是他的算计,明明在“天使之城”让她痛苦的目的已经达到,为什么任由她一刀刀刺进他的胸口……
眼中狠辣一闪而过,张口咬上他的脖子,浓浓的血腥味溢满口中依旧不过瘾,牙齿又往里面陷进几分,血很快湿了他的衣服,而他却只是微笑着抚摸她的脑袋,眼中满是宠溺。
唯一眼中只有恨,然而随着慕容流身体内血液的流逝,她眼中渐渐染上一抹悲哀。
慕容珏盯着她的脸,看向慕容流的目光染上妒忌。
她即使再恨流,也不可避免地受流影响,如今她对流的恨已经不再足够她下决心杀了流。流说得对:好的□□师总能第一时间知道自己的宠物什么样的□□方式最合适,□□过的宠物,逃得再远终究逃不出□□师的手。
唯一捕捉到慕容珏眼中的嫉妒,眼中的嘲讽变得冰冷,慢慢放开慕容流的脖子,手缓慢轻柔地抚摸着他剪至肩头的柔顺黑发:“流哥哥还是那么温柔,喜欢折磨自己来算计别人。”声音突然变得嘲弄:“都不知道你此刻又在算计什么,真叫人害怕。”
慕容流面色煞白,放松对她的禁锢。唯一起身对慕容珏一笑:“和流哥哥相比,我更喜欢和珏哥哥呆在一起。”
慕容珏眼中闪过一抹惊喜,直直望着她。
慕容流直视她的双眼:“我……没骗你。”
唯一轻笑,却笑得不明所以。他们这是什么表情,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很可惜他们不懂爱,更不会爱上她,即使真有那么一天,她也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脸上笑意收敛:“五年前的仇恨,我会慢慢和你们算。”在俄罗斯黑手党和孔蒂的围杀之后,如果你们能或者离开监狱的话。
灯光昏暗的浴室细小的水流发出空寂的声响,唯一拆下身上类似人类皮肤的伪装,开始快速清洗身体。
陌生的气息靠近让她一怔快速抓衣挡在身前,一手捏住来人的肩胛骨,将来人抵在墙上。
眼前闪过男人满含笑意的紫眸,唯一一拳打在他腹部,将他压制在地上,手上细小的刀片搁在他脖子上:“你看到了什么?”
水很快打湿两人的身体,柯尔摩动了下手臂,唯一捏着刀片的手一动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柯尔摩虽然被压制在地上却不见丝毫的狼狈:“我一直好奇为什么美帝的人会帮你,在慕容珏和慕容流出现的时候我突然就想明白了。这世上除了慕容唯一,还会有谁让慕容家的双胞胎这么在意呢?”
“你该死。”手扬起就要割断柯尔摩的大动脉。
“先别急,我手上的东西你一定很感兴趣。”看清他手上的照片,唯一眸色一寒夺过他手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孩子四岁,精致的脸上有着成年人的冰冷和严肃,那是她的孩子吉诺,想到他望着她眼中流露出的恨意,唯一身体微微颤抖。
柯尔摩一个翻身将唯一压在地上,水花打湿她身前的衣服,露出她姣好的身材,柯尔摩将她的双手压制在她的头顶,双腿压制住她的双腿,嘴角勾起狂妄的弧度:“我从不知道唯一.孔蒂竟然会有一个四岁的孩子,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应该是慕容珏或是慕容流其中一人的孩子。”
蓝眸骤冷,这个监狱里知道她身份的人很多,柯尔摩、慕容珏和慕容流还有极端派的老大。他可以利用她的身份算计她,却决不能伤害吉诺。
“你想怎么样?”
柯尔摩放开她,手抚摸上她白皙的肌肤:“和我□□,嫁给我,我可以帮你救出照片上的孩子。”
柯尔摩的手滑向她的双腿间,她眸光警告地看着他,手抓上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