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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不行来硬的(痛车)(1 / 1)

早知道他看上的只是这副身子罢了,怎么心口还是会酸酸的呢。

白梅儒从没听说过这些,闻言只觉震惊,也不装模作样看书了,呆呆问道:“这怎么办,治得好么。”

苏桃摇头:“这不是病,只是无法与人欢好。”

双儿自古以来就是好生养的,哪家得了去不得困在床上生那么七八个下来,等到生完了,也就人老珠黄了。

像苏桃这样明明有丈夫,却还几年不曾行房的,几乎听都没听过。

“我不信,我这就去找大夫来。”

苏桃赶忙拦住他:“都这么晚了,你找谁去,扰了人家仔细叫人骂你。”

“出嫁前就听老人说起过,只当是编得没影的事儿,等到应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是真的,”苏桃淡淡一笑:“我这都多少年了,早没法子了,待着吧,嗯?别白费力了。”

白梅儒想干的事儿还没有干不成的,闻言就把苏桃摁倒在被窝里裹上了。

“你才老实待着,在我回来之前哪都不许去!”说完就急匆匆出了门。

苏桃无奈,他这是吃不着了不肯善罢甘休呢。

过去好大一会儿,苏桃都快要在香软被窝里睡着了,白梅儒才拉了个白胡子老头回来。

说他做事没谱他又生气,现下苏桃还光着屁股呢,他就直接把人往屋里领,实在不像个有脑子的。

说话做事也是风风火火:“快叫曹爷爷给你看看,我小时候就是他给看的,厉害得很,包你药到病除,喝着还不苦。”

他小时候的病跟苏桃能一样吗?就敢拍胸脯给人打包票。

大夫同样无奈:“老头子早跟你说了,小梅,你媳妇这不是病,只要下得了狠心,入了巷之后滋养它个把月就好了。”

白梅儒不依不饶地:“那你也该给他看看有没有别的症候呢,他身上瘦得很,不知是有什么不足。”

“还请夫人让老朽搭个脉再说不迟。”

苏桃不好起身,就躺着把腕子递出去,老头子捻须半晌,问道:“夫人癸水是否顺畅易行?”

还是头一次在外人面前说起这种事,小桃的脸色又变成了小粉桃。

“自打生了孩子之后,就有些艰难的,有时甚至数月一行。这么算起来,大概也有四年了。”

做大夫的,即使听到病人说出再离谱的话,面上也绝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诧。所以曹老大夫淡定地号完脉,淡定地开了方,就叫着白梅儒出去说话了。

老头子开始吹胡子瞪眼:“你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纳个生养过的做续弦,真是不怕你娘被你气死!”

白梅儒向来是无所畏惧:“生养过的怎么了,我还生养了白铭瑞呢,如此正好与他相配。”

“你那叫个狗屁的生养!让你娘知道,不即刻把他撵了出去才怪!”

“她敢?我自家娶媳妇,她管不着我。”

……

回屋之后,苏桃拥着薄被起身问他:“大夫怎么说。”

白梅儒坐在床边,像是有点羞于看他:“说是月子病,让你预备着怀孕等月子里再给你调养呢。”

苏桃将信将疑:“真的假的,你不是诓我呢吧?”

“我哪懂你们夫道人家这些事儿,你不信就算了。”

苏桃又接着问:“那……那个呢?”

这次哼哼唧唧时间更长了:“嗯,嗯……就他说的那么,硬来……吧……”

闻言苏桃又皱起了眉:“可是真的很痛,真的,刚刚,你那样的,就痛到我受不了。”

白梅儒垂头丧气的:“那怎么办……”

苏桃好半天都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最终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咬牙一闭眼:“你去洗干净!”

白梅儒领旨就去了,又是磨磨蹭蹭半天才出来。

苏桃已经挪去了里头,床上留出了一个人的位置。

……

“媳妇儿你往外挪一下。”

苏桃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太靠里了,不好施展的。”

闻言就只挪动了一点,白梅儒只好上床亲自把他抱出来。

跪坐在媳妇抬高的腿间,白梅儒用了最传统的姿势,因为想到可怜的桃子会痛不欲生,连带着他也不能很好地勃起来。

苏桃把两条细细的腿抱在胸前,等他自己撸了百十来下才达到了能进去的硬度。气氛真的太沉默尴尬,甚至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白梅儒从一个白瓷罐子里舀了什么东西出来,两手搓开之后又整个涂在他那孽根上,那大东西随即变得油亮腻滑。

苏桃问:“这是什么?”开口之后才发现嗓音有些沙哑。

“白铭瑞的擦脸油。”

……早知道就不问,真是没脸皮了。

涂完自己,又在苏桃紧窄的小逼口抹了许多,白梅儒就准备提枪上阵了。

“要进去了桃。”

说罢,一个圆滑温热的肉物就沉甸甸地抵了上来,苏桃急急喘了一声,本能地想撤身后退。但他后头是床板,根本毫无后退的余地,只能任凭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愣愣地往里挤。

虽然润滑得足够,但是两套性器的尺寸根本就不匹配,只是在入口,艳红的阴肉就疯狂推拒着这外来的凶器。

像是被用刀切割着下体,苏桃直接疼出了眼泪,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忍一忍小桃,进去了就好了,进去就不痛了,我们还有几十年呢,忍过去了我们往后都会很幸福的。”

是这样吗?此刻他的龟头都没能完全进去,苏桃就已经这么痛,白梅儒已经不知道能不能忍心坚持到底了。

苏桃痛到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屁话,只希望自己能直接晕死过去,就不用再清醒地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我要再……进去一点,小桃,你大喊大叫都可以,千万别憋着。”说着就骤然发力,挺动着腰肢将整个龟头都塞进去。

这下不光是苏桃在痛了,就连白梅儒也被他绞得快要痛软掉了。

早已干涸的内里无法带给苏桃一丝欢愉,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剧痛,他崩溃尖叫,也无法抵消这样的痛苦。

苏桃实在受不了了,终于哭求白梅儒:“求求你了,我不要了,小桃不要了,呜呜……求爷,把小桃下面割掉吧,把它割掉,什么都答应你。”

原本抱着的大腿也撑不住了,他身体扭曲着,在白梅儒身下奄奄一息。

然而白梅儒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先是利落地接掌了他的腿,稳稳折在身体两侧按好了,又继续坚定地向他身体的最深处挺入。

半梦半醒之间,苏桃依然被人拽着两条胳膊,那个大东西好像撑满了他的整个下半身,正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

真是不知道累啊,苏桃心想,原来男人跟男人之间差距还这么大呢。

“相公,你是……”

话没说完,原本规律进出的肉屌瞬间就跟打了春药一样,在苏桃肚子里支棱着抖动了起来。

“我操,妈的你乱,我操……呼好爽……”白梅儒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

等他的粗喘稍微平息了一些,才心情不爽地抽了桃子屁股一巴掌:“你他妈乱叫什么呢你。”

“相公啊,之前是你自己说的……”苏桃小声嘀咕。

“妈的,”继续黑脸:“刚才要说什么?”

“想问你有没有射过了……”

“……”

鸡巴都有点软掉了还放着,里面就充斥着一种诡异的肉感。

白梅儒嗯?了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媳妇儿你是不是不痛了。”

苏桃仔细感受了一下说道:“不太痛了,小肚子涨涨的。”

这人就又来劲了:“小肚子涨是正常的,你相公这么大的鸡巴,不涨才奇怪呢。那我们抓紧,趁着不痛再做一次,这次一定能让你舒服。”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舒服的,你觉得舒服就好了。”苏桃觉得性事的快感对他来说也没有那么必要,从前都没有,也并不影响什么。

白梅儒很不赞同地撇嘴:“这说的什么话,做这种事当然是都舒服了才是真的舒服。你乖乖的,等相公一会,这样吧,你数十个数,相公马上硬起。”

苏桃法,苏桃被颠得就像是骑上发了狂的马。

疼痛感只在最初占据了几分主导,随后便是无止尽的快感。从未接纳过异物的小子宫一经开苞就是狂风骤雨,那蛮横不讲理的龟头一经侵入就是凶猛地撞击,直把宫壁捣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步步紧缩狠狠抽搐起来。

不多时,苏桃就被狠凿得扭着屁股要躲了,然而他男人怎会让他轻易如愿?立即就有大掌按住两瓣瘦屁股把他狠狠固定在鸡巴根部,强逼着他把这甜蜜的折磨尽数受了去。

苏桃实在受不住,喃喃道:“轻点,太深……”

男人亲亲他的耳侧:“乖,就是要深你才好怀。”随后又狠狠规律动作几百下,直把媳妇操得淫窍大开,下身狂泄不止。那凶恶鸡巴泡在温热淫水里,却还是不舍轻易出精,实在舒服狠了,便陪着媳妇说话来缓解。

温柔的啄吻一片一片落在苏桃颈子上,他泄过身之后就很想睡,于是尽力哄着男人道:“射了吧爷,小桃想要……”

白梅儒其实也快到了,只是他的坏心眼子作祟,总要听着媳妇求了他才好,如此他才格外地有面子。如今既然已经听到自己想听的,那也不必再强忍了,他紧紧怀抱温热的身子动作几下,尽数出精在媳妇乖巧的子宫里。

自从在白家安置下来苏桃这日子就过于安逸了,苦了小半辈子的人突然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终日不事生产无所事事的苏桃反而觉得不太习惯。而且自从他“怀孕”以后老太太就不理他了,一是觉得跟一个孕夫较劲儿有失体面,二是她儿子并没再提起让人进门的事,看来也只把他当个小玩意儿罢了,不值得大动干戈。

至于白梅儒,那更是个缺心少肝的,从来不管他想什么做什么,苏桃时常觉得这男人眼里好像根本没自己这个人,当然,平时若是想操了还是要拿出来用一用的,除此以外,他在这个家根本都没有存在的必要。有时苏桃实在是闲得慌,就一大早地跟着两个孩子去学堂,就算只在外头候着、等着,也比一天天闲在家里长草强。

说到孩子们读书这事,苏桃原本以为是从外头请先生来教的,白梅儒却说何必费那事,家里不仅有学堂,还有现成的先生。学堂就建在白家大院后头,从后门走没几步就到了,家里大伯早些年中过秀才,教几个小毛孩子绰绰有余。白家的孩子都是在一起念书的,叔伯家年纪差不多的凑在一起有八九个,孩子们年纪小,也不必严加管教,热热闹闹学起来跟玩差不多。

苏桃总算放了心,只不过隔三差五地还是跟着去。白梅儒看他天没亮就起来折腾烦得不行,说话口气很不好:“老实在家待着,孩子读书的地方你去干什么!”

不知这是又触犯他哪根神经了,怎么陪陪孩子也不行?这男人整天小心思比双儿还多,苏桃才懒得每天猜来猜去:“我怎么不能去了,去了我也能听听嘛,怎的,给你丢人?”

白梅儒大概有点儿起床气,转头狠狠把被子蒙上不再搭理他。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苏桃自觉有些了解这人了,看那样子,好大的气性!哼,如今这火没发出来,心里指不定还憋着什么坏呢!果不其然晚上回来又是把苏桃好一顿收拾,直叫他次日累得起都起不来,更别说跟着虎子上什么学堂了。

苏桃这日又扒在窗边瞧这几个小孩子跟着先生摇头晃脑,虎子倒还像模像样的,没想到白少爷竟从头到尾一点坐不住,说也说不听,隔三差五就被先生提溜起来。

苏桃正在偷笑呢,又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双儿抚着大肚子慢腾腾朝这边走过来,笑着开口道:“总站在这不累?嫂子去屋里坐吧。”这便是白梅儒他大伯的儿媳秦鸢了,苏桃连忙上前扶了大肚子孕夫,两人进屋坐着说了会儿闲话。

比起白梅儒这边他大伯家可称得上是清苦了,自打建这学堂时搬了来,至今一家老小七八口人仍住在这处小院子里。虽条件不算好,比起一般农户的家里又强些,再加上有个大地主侄子,总不至于缺衣少食。只是苏桃不太明白,从前听爹娘说这白家已富裕了几代人,缘何其中一房大富大贵,而另一房又只是普通人家呢。

苏桃不知自己有没有打听这事儿的资格,虽然好奇,但白梅儒没主动说起过,他也就没刨根问底。

秦鸢看他几次欲言又止,忍不住笑道:“我也不算是外人,嫂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便是,闷在心里多难受。”

本来也不是能藏住事儿的人,既已被人看穿,苏桃带着一点不好意思地问:“棠修兄弟……有信吗,你这转眼就要生了,何时回来呢?”

秦鸢只微微摇头,并没说话。

秦鸢的丈夫,也就是白梅儒的叔伯兄弟白棠修,从前在村子里名声是很不好的,但凡正经人家都会仔细叮嘱家里女孩儿和双儿见到这人要绕道走的。他爹娘为着叫他收心,十五岁上就给他娶了亲,而这倒霉媳妇就是秦鸢了。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他爹娘都管不了,难道指望着媳妇能管得了?果然婚后根本就不着家,问也只说在外头忙什么生意,忙来忙去这么些年了,生意未见得,人也数月见不到一面,每次回来住不了几天就又跑了。

苏桃光是听白梅儒讲这些事就气得不轻,这白棠修,从十五岁娶了大他三岁的妻,年年都要弄得人害喜,他不管生不管养的,只管回来下个种,就让秦鸢婚后这几年都不得消停。这也说明了双儿的身子实在太容易受孕,遇到个白棠修这样的冤家,这辈子就算完了。年纪虽不大,却没得过一点丈夫的呵护疼爱,生命里只剩辛苦怀胎产子了。

这是什么男人!简直比他从前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了!苏桃原本以为自己就够可怜了,实在是没什么资本心疼别人的,然而看到这样的事,他还是忍不住同情起来。

这年头,双儿但凡是嫁了人,只要不被休弃那基本就是跟这男人一辈子了,不管嫁的男人多么混账,他们都没有自行离开的权利,甚至没有掌握自己的子宫的权利,毕竟生了孩子的双儿是最好拿捏的,没有舍得离开自己孩子的双儿。性子野不听话?生个孩子就好了。不想生?让他生了就好了。

苏桃觉得若是自己眼里的心疼太过明显,对于秦鸢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冒犯,他只好强行转移话题:“你这肚子瞧着格外大些?”

“是,曹大夫说是有两个呢,不光肚子大,这些日子精力也越发不济了,总是觉得累。”

别说怀着孩子累,光是照顾他前面那三个就累得够呛了。即便坐这一会儿也不得安生,秦鸢的大儿子在学堂读书,老二老三都是小双儿,这会儿又进来缠着他们爹爹闹腾,秦鸢顾及大肚子轻易不敢抱孩子,这两个孩子就又哭又闹。

苏桃便上前把两个孩子抱过来省得他们缠闹个没完。

秦鸢生来腼腆,就很不好意思地笑笑:“嫂子把他们放下吧,就是一时作怪,一会儿就好了,这两个也怪沉的,老是要你抱着,我倒不好意思再请你来坐了。”

说完他从榻上起身打算接过孩子,月份大了的关系,他肚子沉得厉害,只是四肢还是细瘦的,走这几步也要小心翼翼摸着过来。

苏桃实在不忍忙道:“你好生坐着吧,两个小家伙而已我还不至于累着了,在家也是两个一起带的。”

秦鸢公婆年纪大了,帮不上什么忙不说少不得还要人伺候,白梅儒从前送过去几个伺候的丫头也被那老爷子赶回来。苏桃回去后刚一见白梅儒进门就为秦鸢抱不平:“怎么摊上这一家子,男人不是人,公公也是块老朽木头!”

白梅儒轻笑道:“早就跟你说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犯不着这么生气。”

苏桃反驳:“可是他都怀孕了,他没得选的……”

“怀孕怎么了,他自己愿意,谁又能说什么?”白梅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苏桃又追问道:“你知道这其中内情?”

白梅儒只说当年白棠修和秦鸢这婚事确实来得蹊跷,从前甚至有传言说秦鸢是窑子里出来的,因年纪大了想从良,就带着肚子栽赃了白棠修,总之说什么的都有,除了当事人谁也说不清事实到底是怎样。

苏桃是怎么也不相信秦鸢那么干干净净一个人会做出这种事,于是闷闷道:“你可别是胡说八道吧,给好好一个人按这种罪名,你还有没有同情心?”

……

就知道这蠢婆娘蠢得无可救药,到时候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那种。白梅儒压下被冤枉的怒火,上下打量着他:“你还是同情同情你自己吧,今天让大夫瞧了没,肚子有动静吗?”

苏桃听他这话就心烦:“没有!今天一直带孩子呢,哪有那心思!”

“嗯,没心思,那你跟我仔细说说对什么有心思,现在在你心里还有什么比这事更重要的,一天天的不着家,坐胎药不喝,大夫也不瞧,你还想干什么?”表情还算正常,呼吸也很平稳,但苏桃从男人低沉的声音就能判断——自己马上要大祸临头了。

总的来说,苏桃对待他男人的态度就是:遇弱则强,遇强则弱。此时此刻,他必然是能有多弱就表现得多弱。

于是声音也变得颤颤的:“不想……嗯不想干什么,坐胎药太苦了,喝了就吃不下饭,我想吃饭……今天是,曹爷爷来得太早了让他明天再晚点来……吧。”

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冷冷的也不说话,苏桃还主动搂着他男人的腰踮脚亲了亲:“当家的饿了吧,今日小桃还特意让厨房做了当家的最爱的小鸡炖榛蘑,快来尝尝?”

白梅儒被伺候着坐下,媳妇一一掀了盖子看——没有小鸡炖榛蘑。

……

苏桃脸蛋红红的:“怎么会……我特意叮嘱了,许是他们忙忘了!”

白梅儒长叹一口气,他真的觉得认识苏桃之后叹的气比他前半辈子加起来的次数都多,长此以往说不准哪天就会英年早逝,因此也不忍心对媳妇说什么狠话了。

“知道了,小桃有心了,明天就扣他们的月钱,趁热快吃吧,今天累了。”

苏桃嘴上嗯嗯答应了,只低着头扒拉饭粒,烛光隐隐看不清神色,还没吃上几口又磕磕绊绊地开口:“那个……要不还是不用扣了,我说他们就行了,都是在家里做了多年的别伤感情……”

白梅儒闻言夹了菜都不吃了,只直直盯着他看,两只乌黑大眼睛情绪不明直把人给盯毛了为止。如果他的眼神能造成实质性伤害,那么苏桃的双眼位置也就只有两个大窟窿了。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气得饭都吃不下去。

白老爷岂是个能委屈自己的?于是狠狠一摔筷子道:“快点吃!”

苏桃抬起头更是满脸委屈:“你干什么啊?”

“干你,操你,尻你,收拾你,懂了吗?”白梅儒每说一句,目光就更阴冷一分。

苏桃还以为自己对他这些不要脸的荤话习以为常了,听到了又不一样,于是又红着眼睛低头继续对着盘子挑挑拣拣:“凶什么凶……”

凶?这臭婆娘真是个说不得的,这就算凶?白梅儒看他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挑三拣四的样子只觉得自己快成菩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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