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说完,我觉得还算不错,起码他把阴堂口送走了,这就算是干了一件人事。
聊了一会,我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马云峰虽然和我有过节,但现在大家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这样也挺好。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照常修行打坐,有时拿出纸笔,练练字,画画符。
虽然一直画的很丑,但马叔说里面已经开始有灵力了,这就说明我修行的速度还算不错。
有时候,黄快跑他们也会来看看我,闲聊几句,从不停留过久。
我知道,这是因为堂口还没开,他们也都在做自己的事。
有时候,我也会尝试着进入堂单世界,但每次都让黄天花给我拦回来了。
她说里面在修整营盘,招兵买马,过些日子才能跟我见面。
我也照例给青龙王供奉零食,每天早上都要换一杯清水。
至于那条火龙,我再没看到过,只是偶尔拿起朱砂龙牌的时候,隐约有感应。
马叔跟我说,不用天天惦记他们,时机到了,堂口开了,他们自然就都回来了。
于是,我开始期待着九月九的到来了。
可还有一件事让我天天惦记。
庄雨薇上次走后,至今都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她去干吗了。
我有点难过,就像是失去了什么。
马叔安慰我,说你不用担心,那姑娘好着呢,她不会耽误你这一世的情缘,她只是想跟着你而已。
就算你找对象结婚了,她也不可能拦着你,更不会因此离你而去。
但你小子如果去大保健一条龙啥的,她肯定会收拾你……
我有点哭笑不得。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不吐不快。
我问马叔:“你既然是道门弟子,你还修行的那么厉害,但你还去大保健,你还看黄片,你就不怕损了道心,祖师爷怪罪?”
马叔瞅了我一眼,嘿嘿一笑:“有什么可怕的,我当年在山上苦修,一门心思想当高人,连师父都说我悟性好,肯下功夫,对我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整天教这教那,还不许我这,不许我那,短短几年的功夫,我在山上的职务就快追上师父了。”
我忍不住问:“那你当时在山上是啥职务,你师父是啥职务?”
他冲我翻个白眼:“说了你也不懂……反正那时候我就是很努力,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一下子就想开了。我他妈投胎做一次人,我容易吗?我为啥要苦巴巴的过日子?为啥好人永远都要倒霉,坏人却受不到惩罚?”
“当时我师父劝我,说这都是天命,修道之人要看得开,不能执着。我对他说,去他娘的天命吧,所有人都说我天赋好,我就偏偏要下山,回家娶媳妇去,老子不跟他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