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那边窃窃私语,低声议论,反观魔门阵营却是个个情绪高昂,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能一锉正道之首少林派的威风,他们拍手欢迎,虽然此人身份不明,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立时就有不少人叫好助阵。
“太他娘的过瘾了,这些天天念经的老和尚也该尝尝被人奚落的滋味,叫他们嚣张!叫他们清高!”
“仇兄这话太对了,咱们受他们的鸟气真是够他#妈#的够久了,终于有人能杀杀他们的威风,让这帮秃驴们也知道摔跟头的时候是他娘的钻心疼!”
“五毒教的师兄真是言辞辟啊!”
“今个儿是神教的众位不屑前来,否则哪轮到五岳剑派那些伪君子装大头蒜,捏死他们跟捏死个蚂蚁一样!”
“哈哈哈,黄兄现在也是身教中人了,身份可跟咱们这些散兵游勇不同了,你们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黄兄,听闻贵教教主一手银针使得是天下无双,内力深厚,以一敌五,打败了五岳剑派五位掌门的合力围击,是不是真的啊?”
“哟哟哟哟,这事儿俺老夏也听说了,就是前不久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时候的事儿,据说啊,那东方不败打得五岳剑派灰头土脸,最后还大摇大摆地带着曲洋和刘正风离开,在场千余人连个屁都不敢放哪,这威风,谁比得上?”
“夏凉曹,你他娘的嘴上有没有把门的,我神教教主名讳也是这张臭嘴敢说出口的,你信不信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呵呵,黄兄别跟这人一般见识,大家伙都是同道中人,谁不仰慕东方教主英姿,你说是吧老夏?快跟黄兄认个错!”
“哼,姓黄的你他娘的想的美!东方教主武功天下第一,老子当然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说老子啥老子都认。但是你姓黄的没那本事,老子凭啥跟你做小。”
“姓夏的,别给脸不要脸,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老子现在是神教白虎堂的人,你一光头老也敢跟老子拍桌子撂杆子,你***找揍呢!”
“哼,牛皮都是吹大的,要不咱俩比划比划,手底下见真章!你若是赢了俺,你说啥俺老黑都服气,如若不然,边凉快去!”
“比就比,谁怕谁?”
被这夏老黑一激,那姓黄的青年两撇胡子气的直哆嗦,抽出宝剑就要砍上去。刚刚在劝架的那中年人眼见不好,就要上前阻拦,就听得一声呵斥,“还不住手!今日这场面也是你们喊打喊杀,私斗较技的地儿?想找死也换个不碍眼儿的地界儿去!”
这声冷斥威势十足,一听就是上位者的口气。
动手的两人同时扭头看过去,只见一名身着银边绣纹玄锦衣的青年手执一把白羽扇冷飕飕地看向她们这边。那人长得瘦瘦弱弱,白白净净,像是个病生,只是那一双眸子狠戾幽深,完全和这一身容貌打扮不相称,让人看着渗得慌。
这人是谁?这两人心中同时生出疑问。
夏老黑他原先是一打铁的,偶然学的一身功夫,勉强混口饭吃,不过他打得一手好兵器,在保定颇有名望。他也在一门派内呆过一段时间,实在受不了拘束,才叛出门派,做了个逍遥自在的‘铁魔人’。但他生懒散,若不是逼到份上,连风箱都懒得抽一下。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走出保定真定一带,因此不大识得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