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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彩蛋(3)继续修罗场 N小师弟身心(1 / 1)

顾允收住话头、忍耐红脸的样子扎在星玉仙尊眼中,几乎滴血。挥手之间,江匪石撞断了床柱,喷出一口鲜血,挂在床边。再一眨眼,师尊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双银筷,伸在江匪石口中,仿佛要取用鸭舌一类卤物,小巧两线银光,轻轻一并。

江匪石下巴脱了臼,涎水长流,眼中没有半分惧意,只有痛恨。

剩下三根柱子倒还撑得住。顾允在床中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因为用了被冻伤的那条胳膊,又扑倒下去。恰好扑在床边,颤抖的手抓住师尊的下摆。

星玉未回头,只道:“别急,就到你。”便一挟,将一条鲜红的肉舌头扯出来。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四处看了看,似乎因为没有事先准备好盛放器具,颇为苦恼。便将筷尖挑着的、连筋的肉放回了血洞中。

血沫混着唾液溢出口腔,顺着小师弟年轻坚硬的下巴滑落。

啪。

银筷搁在床头小几,血色吃进乌木,不显。

顾允收紧了手指。

星玉仙尊转回身,手掌盖在顾允攥着他衣摆的手背上,含笑如春,刚想说什么,又福至心灵突发奇想似的回过身。一面安抚地轻轻拍了拍顾允的手背,一面重拾银筷,仿佛在哄家中格外受宠爱的晚辈,亲热道:“为师忘了,信之喜欢吃这个,便给信之吃吧。”

顾允看着递到嘴边的舌块。猩红,舌尖垂落,因彻底的放松而十分纤长,一点也不似之前灵活有力。他默然凝视,倾身凑近,抬起头,在银筷下方微微张口,慢慢向上含住舌尖。

浓郁的血腥气充斥口鼻,银筷猛然将红舌甩在地上!

星玉仙尊沾了血点的手抓住顾允的下巴,换了自己的舌头,恶狠狠地缠住顾允的。他盛怒之下直接握住了青年沉甸甸的性器,玩弄起来,一边撸动,一边吮吸、咀嚼、恨不得咽下去!

顾允此刻决计硬不起来,然而阳根被不断撸动,每一分力道都在最敏感处施加,不消片刻腰便不住往后缩,胸中发出轻微的哽咽。

星玉仙尊语气森冷道:“你们师兄弟,倒真是情深义重。”

他颇费了一番思索才想起来江匪石是谁,是什么角色。实在前世是个短命鬼,没想到这辈子两次见他,两次看来两人的关系皆不寻常。不免叫人想到,前世也是如此么?

这样倒说得通!

前世那顾魔头,其邪恶偏执顽劣之处,想必也非天生天质。常人如何能残忍到如斯地步!

顾允被放开了唇舌,才有机会喘息说话,断断续续道:“师尊、哈、先听弟子和……”

“吓……吓呃!——”

星玉仙尊漠然地偏头,看见江匪石冲破了穴道,蛮兽似的扑上来,哪还有方才那饱尝情欲滋润的骚媚样?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浓得让人作呕,星玉不喜。他单手格外仔细地在江匪石胳膊上连拧几下,将那手臂拧成了一条软烂的泥而不伤外皮。叫那胳膊如同肉泥血袋一般,盛着骨头断碴之类的零碎。

顾允下身还抓在他另一只手里,那边动作激烈,这边也激烈起来,撸得顾允呼吸越发不稳。他抓住师尊不断上下抖动、带给他激烈快感的手腕,面色微微扭曲,似乎是痛苦,又藏着欢愉;再细细看去,那欢愉也饱蘸痛苦。

青年另一只手勉力抬起来,在江匪石扑过来的身上连点几下、一掌推开!

江匪石定住,以奋不顾身的姿势,僵硬地向后倒去,雕塑似的靠在了床头。

星玉仙尊回过头,眯起眼在顾允下身看了看,正欲说话,被抢先一步。

青年松开手,放师尊继续抖动手腕在他身上作恶,放松身体跌坐在床上,声音沙哑如琴弦颤动,道:“什么……情深义重的、呼唔……不过是师弟一时、道心不稳,剑心有邪。”

他身下龟头被捏,咬牙忍了一声,吃力道:“允为青锋宗下首席大弟子,亦有疏于察觉、教导不力之过……”

星玉又捏了捏,叫他忍了再忍,才道:“信之是说,你待他只有师兄弟的情谊?”

顾允点头,然而才一颔首,星玉便将那阳根按了下去,以猥亵的方式在床单上研磨龟头,口中讽笑逼问:“信之为了师兄弟之情肯去叼一根死人舌头,亲亲热热,好不和气!为了师徒的情分,却万万不肯露出半点放荡本性。”

床单柔滑细腻,触之微凉生温。顾允的龟头很快发红,顶端的马眼吐出透亮的液体打湿床单,师尊还按着龟头不断磨动。

顾允咬牙片刻,调整着呼吸,平稳道:“师弟为弱,允为强;师弟为幼,允为长。强不执弱,长不欺幼,如此而已。”

叫弟子指着鼻子骂了,星玉仙尊面色含笑,尾指勾着那已经摩擦发红的冠状沟,挠了挠,弟子果然一阵失声颤抖。

他道:“狡猾。”

他也不听顾允继续说什么,直接抬手再往江匪石处一伸,另一手故意抓着顾允撸动一下,还偏了偏身子叫江匪石看清楚——江匪石虽没了舌头、废了一只胳膊,眼耳却还是在的。

只见江匪石目眦欲裂,自己的弟子也猛然坐起来,口喊“不要”,不是为了叫他停止猥亵,而是停止对江匪石出手。

星玉面色含煞,冷笑数声:“不要什么?不要拆了你好师弟的胳膊?不要玩你的鸡巴?”

他手上一拽,逼迫顾允挺出胯部,送出一根大屌给他撸动。只见青年咬住嘴唇,粗大而干净的阳根在师尊白净柔软的手中表皮发红,龟头慢慢滴落汁液。

顾允道:“不要再伤师弟。”

星玉仙尊心中又冷又热的滚火在烧,道:“便是说,可以欺负你这根骚鸡巴了?——知道为师这些天不在,是为了什么吗?”他一把攥紧那发胀的阳根,从腰间锦囊取出一副闪亮的镣铐,“为师辛辛苦苦为信之开炉炼器,信之回报了为师什么?”

师尊从后面抱住顾允,扳过他的身体,逼他几乎全裸的正面对着江匪石,将镣铐摆在师兄弟二人中间,道:“好徒儿,自己将手伸进去。”

师尊被推开得很轻易,一下子便朝床的内侧仰倒下去。他的另一只手正放在他自己的胸口,食指和拇指捏着一个小揪不停地搓着,像是没反应过来,机械性继续着之前的行为,胸膛也应激似的往上挺着,身体绷成淫媚迎合的弧度,好像还有一只很难讨好的手罩在上空似的。

顾允脸上的血迹干了又湿,花成一片,颇为狼狈,但比起星玉仙尊,却显然得体得多。

星玉仙尊被顾允看到了自己偷偷揉捏乳头,脸上全是崩溃与绝望。小腿伸在衣袍外面,两只足袋一只已经落到脚踝,一只还好好套着,脚趾头蜷在一起抓着床单,随着胯下的喷溅声而一下一下的轻颤,将趾缝间的足衣和床单都揉皱了,搓得乱糟糟的。

在顾允的注视下,他的师尊淫兽一样摇摆着胯部,光是用手指隔着衣服拉扯乳头——这按理来说不会有太多快感的器官,就射了。

他闭了闭眼,沉默地收拢了神色,抬手握住足衣半褪的那只脚踝,轻易将之彻底扯了下来。

那只小腿落到手中时慌张地一蹬,高潮中不断喘息的人似乎更崩溃了,发出的声音湿了十倍不止。骤然暴露在外的玉足跖骨一抬,筋绞在一起般挛缩着,脚趾全部分开了,一颗颗圆润洁白地张着,指甲片都是洁白而毫无杂色的,仿佛全部血液都集中在了脸上。

“信之、哼嗯……啊……”

星玉仙尊手指还搭在胸口,已经停止了拉扯乳头,一边流着泪摇头,一边下腹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一股的浓精,声音形容十分凄惨可怜。

顾允抓着那痉挛的脚踝,一边爬上前去,一边将脚踝拉扯开,令张开腿腾出一片空地,供他坐下。青年淡淡地弯下腰,掀起师尊的衣袍下摆,黏连的白丝如蛛网一般结在光溜溜的腿根和布料之间,那根喷射中的鸡巴一下子得到了解放,上面没东西盖着,立刻一射老高,微型喷泉一样溅了他满胸口,小腿都沾上了。

顾允身上的单衣沾了血、汗、泪,敞着前襟,赤裸的胸膛被白浊弄脏了,他只垂了一下眼,便再次看向了射精中的师尊。

师尊被他看得竟然呻吟一声,胸前的手指再次疯狂地搓动起来,另一只原先被甩到头顶的时候也缩回来,隔着衣服精准地捻起乳尖,一手揪着一个又揉又抠。那眼睫毛抖个不住,眼珠子都快往上翻了,转上去一点又努力挪回来,仿佛下了炼狱,灵魂在淫欲锅中烹炸,一副痛苦沉沦的模样。

被顾允这么看着,星玉仙尊原本稍微发泄一些的情欲居然变本加厉地高涨起来,填塞进他的尿眼里,他的屁股里,他的睾丸脊髓乃至心脏,全是黏糊糊的、热腾腾的、糖浆似的淫欲,皮肤也像是被滚烫的糖浆浇过一样,又疼又黏。粘上去的恶心热源不能抠不能抓,很快地就烫掉一层皮,缓缓流动的、炎热的琥珀封住伤口,和血肉融合在一起,不及时冲洗就会留下永世的疤。

星玉仙尊无声地痛哭,将自己的乳头攥在掌心,指甲用力掐拧。被顾允握在掌中的脚踝已经烫掉了一层皮,身体深处也被烫得软烂,残酷的蜜糖吞食了他。好在前面射的多,看不出他屁眼也在流口水。

顾允把他的足踝提起来,将他胯下淫乱脏污的样子看得更加清楚。眼见师尊在他分明是羞辱的动作的动作下发情得更加淫荡,应当提剑的双手折磨自己的乳头,亵裤沾满自己射出的白精,屁股扭个不停,全然没有往日清冷出尘、傲骨凌霜的气质。顾允将那只足踝按下,逼迫师尊的膝盖靠近肩膀,将射精中的鸡巴完全展露,连屁股也跟着提起来,湿透的亵裤卡在臀缝中,变换了角度的粉白鸡巴猛然射出一股浓精,喷到仙人面皮上,发鬓沾满了乳白的水珠,很快水珠被吸收,浸透散乱的乌发,腌得仙人满头满脸的精液味。

星玉仙尊摇着头流泪,叫声沙哑:“啊、啊啊信之……不要……”

顾允的声音同样沙哑,冷静非凡:“好师尊,你就为这个杀人?”

臀缝间纵向堆叠的粗糙褶皱被开合的屁眼不断吞吃,星玉仙尊自以为隐蔽,羞惭万分地偷尝快感,却不知道湿透的轻薄亵裤把肉色都透了出来,顾允看不见嫩红臀眼,却看得见两瓣挺翘的屁股一夹一夹,在馋东西吃!

顾允清晰地重复了一遍:“你身为青锋掌门,一宗之主,就为这个杀人?”

话音刚落,他看准那一夹一夹的两片肌肉松开的瞬间,举起手里的足衣,甩衣作鞭,正正抽在那臀缝中间!

伴随着响亮的破风声,星玉仙尊惨叫着松开乳头捂住臀眼,侧身蜷起抽噎。

顾允任由师尊足踝一蹬脱开他的手,瞧着师尊半侧过去的背影,屈起的膝盖夹着两条手臂,乱发眼角隐约闪着泪痕,不声不响。顾允抿唇看了片刻,见师尊还在颤抖流泪,没有呵斥也没有恶毒的诅咒,方才举鞭时紧绷的肩膀终究慢慢塌下来,神色也泄露出一丝痛苦。他松开手中足衣,道:“掌门。你收我做弟子时,你已经是掌门了。掌门当年……真是为了这个收下我,为了这个教导我的吗?相准了我的相貌,恰好我一介腐儒,长沐君子道,床笫间逗起来更有趣儿。带我入仙门,愿我逐长生……也是为了长长久久地玩我?”

顾允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抬起另一只手抓了抓自己的心脏,再开口时,任谁听了也知道说着话的人已经在崩溃边缘,他的语气甚至带着隐约的恐惧:“囚禁我,把我变成炉鼎,然后呢?你要怎样和师叔师伯们解释?——我的……师兄们,你是怎么解释、他们的?”

屋内静下来,师尊始终不答话,缩着身体颤抖。顾允神色沉凝地凑过去,探查情况。

凑得近了,青年神色猛然一变。

他听见细微的水声,极轻的沾水布料的摩擦。

顾允抓着足衣的手握紧,面沉如墨,大逆不道地握住师尊颤抖的胯骨,一掀,师尊霎时仰面朝上,腿间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挺立了,大喇喇地甩出一道弧线。由于顾允掀得太用力了,那性器的末端甩出了一两滴黏液,沫子粘在顾允的手臂上,然而这还不是最冒犯顾允的,只见——

师尊一手捂着臀眼,另一只手躲在手掌后头悄悄耸动,看也知道在干什么腌臜事!

下身露了个干净,星玉仙尊淫叫一声,梆硬的性器贴在小腹上,打开的大腿间黏腻一片,透明的淫水把之前喷射的白浊都冲淡了不少。顾允一把握住师尊的手腕,真真一把便握住了,往常纤细而有力的手腕此刻软绵绵的,任他扯了下来,暴露出底下淫荡插屁眼的动作。

师尊肉多挺翘的屁股被半透明的白绸亵裤包围着,褶皱花一样汇聚到臀心手指插着的地方,顾允不顾师尊的吟哦掰开臀瓣,发现师尊只埋了一个指节在里面,正要拉开,只见那根指头一个用力,全根捅了进去!

“嗯、嗯啊……信之……”

星玉仙尊露出痴态,一双眼眸却仿佛死沼一般伸出藤蔓,欲将他抓下去溺毙。

他原不想顾允鸡巴的,可听着顾允痛苦的剖白实在爽得神魂皆飞,巴不得顾允多说几句“炉鼎”、“囚禁”,再多质问他几句,便满脑子想着顾允的大鸡巴。捂着臀眼的手忍不住伸了一个指节,把堆叠的褶皱塞进肉穴里,暗暗地折磨自己,一边听顾允的声音,一边想象顾允正惩罚他的发情,痴痴流泪发癫。

他觉出自己仿若淫兽,穴心的瘙痒仿佛携刻在灵魂中,这辈子的处子屁眼竟然也如此饥渴,由着顾允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扯下最后的遮羞布。

不,这辈子是不同的。

淫荡屁眼暴露的瞬间,星宇仙尊干脆把浅浅戳刺的手指整根塞了进去,在曾经的主人、如今的阶下囚,两辈子的弟子的目光拷问下,露出了近乎绝顶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师弟师妹都是怎样敬重你的!……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朦胧的泪眼看不清弟子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停顿了片刻:“我曾经是怎样敬重你的!”

“啊、啊啊……啊……”星玉仙尊疯狂地戳着自己的屁眼,流泪将手指咬在嘴里,防止自己叫出些不该信之听到的话。

然而手指一伸到嘴里,他就自动开始舔舐清理上面的黏液,刚从屁股里拔出来,带着自己的骚水的味道,混杂着一丝精液味,这味道无比熟悉。他全部舔干净吞下去,然后含住,眼角眉梢都发热的红。

顾允冷着脸握住师尊来回冲刺的手腕,没怎么用力就拔了出来。师尊两次都对他没怎么用力气,湿漉漉的黏液垂挂在指尖,师尊顶起胯骨摇晃了几下,颤巍巍回落,岔开的大腿根不住颤抖,透明的淫水从嘬着亵裤的肉洞中喷出。

——潮吹了。

顾允没见过男人用屁股潮吹。女人也没见过。生平,化成烟,化成灰。残热亦是他的昨日。

星玉仙尊以眼量度床上的人,仿佛那是一头从未见过的怪物。

朱红小阁四面通透,淡竹青色的纸窗透着暖黄的烛火,内里摆设寥寥,一顶石钟,一柄石杵,一尊祖师爷的石像并一方摆着香炉酒盏的石案,案前两个烟黄的旧蒲团,除此之外,就是照明的高烛了。

几点暗黄的光点映在顾允漆黑的瞳仁,在他的面前,一双素白的袖笼着素白的手,整齐排列的手指头严严密密的拢在一起,稳稳当当地捏着三炷细细的香,香的顶端是三点微弱的亮光,正星子一样缓缓坠进檀色的香炉里。

火点端头放出缈缈的香烟,下沉,下沉,如水流一般浸入空气中,乳白色的烟迹圈圈漫行至身前,顾允往后躲了躲。

他已经被就地锁住,锁在祖师爷塑像的石台下,胳膊往两边拉开,好似在以背面环着祖师爷的双脚,腰后竖垫着一枚蒲团。

星玉仙尊的身影在烟雾中朦朦胧胧,将香敬上,跪坐在蒲团上静静的没有动,仰头凝视着祖师爷脸上的肃杀和威严。

祖师爷手举宝剑,剑尖上挑,双脚一前一后牢牢站立,整尊石像由刀剑劈砍而成,粗粝而生动,剑意凛然,良久,星玉仙尊缓缓垂首,八风不动的神色慢慢漾开恶意。

祖师爷那前伸的一只脚面上铺开浓黑顺滑的布料,上面用最细、最轻、最舒服也最贵重的线绣着十二色纹章。星玉仙尊从那袖上的龙凤看到肩头的日月,再看到顾允一动不动、朦胧昏暗处玉石一样的脸,一抚身站起来,抄起烛台,跨过香案,弯腰照亮了顾允的脸。

顾允感受到了火焰的热度,脸颊上的一小片皮肤都开始发烫。他恳切地说:“别用鸣礼钟,别叫人。”

星玉仙尊冰凉的手指碰上他脸上红红热热暖玉一样润手的肌肤,将烛台搁在一边,边摸边问:“信之,如今你可知悔?”

顾允感受到那几根指头在脸上滑动,一圈圈回音涌过来,仿佛在讯问他一样。星玉仙尊并不指望他的回答,甚至于不指望他有何反应,只要摸着他憔悴温柔的脸便心满意足。然而顾允出乎意料地一抖,沉默的眼眸忽然萌生了强烈的欲望,目光以极沉的分量,反过来凝视星玉仙尊。

顾允久违的神采令星玉仙尊又惊喜又纳罕,眼睛吸在顾允脸上,弯腰不受控制地贴近触摸,手指描摹他冕旒下的眉眼,那烛火燎了顾允鬓角的几根发丝。

顾允一动未动,全心全意倾力答道:“允,亦尝扪心叩问。自忖平生或多有错处,总出于力有未逮,非我之过;凡涉宗门师父之事奉,更呕心沥血,未有不尽心竭力之时。”

连日困锁私闺,病痛折磨,日日夜夜空望着窗楹与帐顶,身体承受亵玩与狎昵,再简单的人也会变得敏感多思,何况顾允本来就惯于劳心。

他久病空耗的肺腑早已结出一团又一团的疑问。

就像这烛火,杀不死他,却逼到他眼珠前,恒久地烤着他,让他活不痛快。

他已问过自己百遍千遍了。

“……故思来想去,不知从何悔起。师尊,请您教我。”

为了他自己,顾允也势必要将这问话抛回去,之后是生是死,都是后话。

师尊的神色仿佛是被撼动了,漆黑的眼眸闪烁几下,贴在他面上的手指慢慢屈起,轻轻地拭了一下他的眼角,然后震撼又扭曲成恨毒的怒火,随着俯身的动作朝他倾泻过来。

下身被一把按住,粗暴地揉捏,他无从闪躲,手臂也不能遮挡,吃痛之下只能拧眉抿唇,好在师尊只发泄地用力了几下就松手,冷冷地站直身子俯视着他。

“不如就从你让那骚货吃你奶头开始悔起。”

顾允一怔,师尊已经转过身抱起玉杵,他连忙抛却了愁情,高声求道:“师尊!别叫人来,有什么弟子受着便是!”

星玉仙尊并不回头,顾允急道:“若师弟一人看着还不够,师尊大可多叫几人来,无需动用鸣礼钟。”

星玉仙尊站定,举起碧绿的玉杵。顾允的声音愈发低柔诚恳:“弟子不求师尊怜惜,只求掌门为宗门计。青锋传承已有万年之久,鸣礼次数不满双手之数,求掌门——”

鸣礼钟有舌不言,是为君子钟。

浩瀚的召感圈圈荡开,洗刷过每一个途经的生灵,从灵到肉。

万籁俱寂中,顾允愕然地看着白衣仙人毫不迟疑的动作,身体在鸣礼钟的冲刷中一阵阵颤抖。

钟动过三,顾允面色苍白。

“师尊,够了。”

然而星玉仙尊没有停止。

远处破空之声隐隐传来,顾允的手腕抽动起来,扬声道:“师尊,求你!”

白衣仙人双手抱杵,怀中莹莹生碧,悠悠然送身,又是一动。

昏黄的灯火流过寒光闪闪的银环,顾允额角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数到九,那道雪白的背影不动了,顾允双目眨也不眨,不知自己是不是该舒一口气。

星玉仙尊回头望他,忽的含蓄又洋洋得意地一笑,继续的撞了第十下。

顾允脸上的表情叫他更开心了,他就这么半回着身子,玉杵又轻又快地送了两下。

顾允声音发哑:“你疯了!”

整整十二道钟声。

常年主持事务的宗门子弟自不必提,宗内养着的武道巨擘、云游历练的闲散门客也还罢了,都是些明面上的、世所熟识的角色,连长年隐世、参悟飞升的老怪老道都将不得不破关而出,遑论那些青峰交好的、或者只是欠下人情不得不还的大小门派,都将循声而来,赴此一战。

什么战?青峰宗危急存亡之战。

这就是十二道钟声的意义。

远远近近的破空声来回地叠满了白玉台,以顾允的修为能体察到的气息已有千百之数,若从云上俯视此地,便能看到众星拢聚,大地各处有千百奇兵身随召动,宛如流星射月般,荟萃一台。

台上无数的破空声反复迭宕,合成一段肃杀的战曲。

顾允僵硬的脊背反而缓缓放松下来,热意攀升,他开始感觉到冷汗贴在衣领后,面上浮现出了离奇的笑意。

事已至此。

他不顾别人听见了:“单是为了折辱我,不必搭上整个宗门。”

什么香艳的、师徒乱伦的丑闻,这是九州动荡,天下大乱!

这些来救急救亡的得道高手……

被他的师尊,狠狠地耍了。

顾允眼中充满了希望和恳求,仰着脸慢慢分开双腿,低声虚弱道:“弟子必百依百顺,听凭师尊处置。”

星玉仙尊立刻跪到他腿间,将他从胸到胯用力摸了过去,隆起的手心好像嘴一样有着奇怪的吸力,贪婪得几乎要把顾允整个吃进去。等手掌离开时,顾允的衣服还是一片平整,内里的皮肉却被嘬了个遍。顾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目光柔软平和,连忍耐也看不出,仿佛还有些享受似的,师尊手掌“咬”到哪里,他便挺起哪里供他体验,脸颊红红的一直看着师尊。

不过摸了他半刻,星玉仙尊三回哆嗦着掐软自己的鸡巴。

星玉仙尊突然起了接吻的念头,于是舔了舔顾允的嘴唇,顾允立刻张开了嘴。星玉仙尊胸腔中隆隆鼓噪,只恐白玉台人人都能听见,连忙将自己的胸腔嵌入顾允的胸腔中,好借他的心跳掩饰一番。他迫不及待地要亲吻顾允,然而不等他吻下,那嘴唇中竟然伸出一截舌尖,上扬着吐在空气中。

星玉仙尊的脸比顾允更红,连着脖颈也是红的。他盯着那舌尖,只是一截普通的舌尖,只是吐出来的舌尖,只是顾允的舌尖——竟然仿佛精怪勾魂摄魄的长尾,圈走了他的神志,让他忍不住地立刻含了上去,让他夹紧双腿不断战栗,让他素白的双手都从白袍底下伸进去,一起掐着跳动的鸡巴不放,才能制止鸡巴尿眼喷出精液。

顾允的顺服竟然如此甘美,如此完满,塞满了他灵魂中的空洞还绰绰有余,品尝起来简直像是流浪的乞儿吃到的第一餐佳肴,他早就该这样了——他竟然从前从未享受过如此极乐!他从前都在干什么?凌辱,虐待?哈!

这才是顾允应当有的美味,这才是最好的、最爽的报复。哦,信之,他一直藏着自己,不让任何人发现他有多么可爱,但信之,现在还是叫为师发现了……

星玉仙尊的后头全湿透了,淫水都流到了膝窝,朝小腿继续滴落,他几乎想就这么做下去。

这时,顾允听到了白玉台传来的骚动。

他的舌头被师尊含着,吮出啧啧的水声。

顾允用催促和恳求的眼神看着师尊,试图引起他的注意,然而师尊痴醉在他身上,一味地讨肉吃,他动了动肩膀想把师尊从怀里挤出去,师尊却挺起胸膛迎了上来。

顾允来不及纠结太久,轻轻咬了咬师尊的舌头。

星玉仙尊半闭着的眼睁开,兴奋地缠吻顾允的牙冠和牙龈,探索得更深,止不住的喘息从唇齿间泄出。

然后返回他们的耳边。

顾允的心底一片寒凉。想象中各路英雄豪杰猜疑的眼光则是灼热的,烧着他的脊梁。

星玉仙尊眯着眼睛蹭他,发现他始终没有勃起,似乎也觉得有些奇怪,停下了亲吻,专注地想让信之也快活起来。

顾允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仓皇地闪躲。

他没料到师尊竟然淫欲烧心至此等地步,为了快活而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顾。

白玉台的骚动越来越大,不过碍于青锋宗的权威,暂时没人说话。兵戈与衣料摩擦声,却清晰地显示出人群的躁动。

躲了两下之后,星玉仙尊终于回忆起了当下的情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眼尾还带着情欲的红,双手紧紧捏着鸡巴,神色已恢复了冰冷和阴狠,严厉而痛恨地审视着顾允。

顾允冕旒底下深而俊的眉眼无辜地凝望着他,蹙起的长眉蘸满无声的催促,眉心间缀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汗水。

那五色的珠玉在刚刚亲吻中硌在两人之间,他却没有感到丝毫疼痛或者不适,反而爱惜地蹭了蹭,让那它们滚在他的额头。

他的鸡巴还在流水,高高翘着,软不下来。

他的臀眼正饥渴地留着口水,贪婪收缩。

他已经无法再掩饰,他的全部身心都渴望将顾允吞进,让信之一直、永远那么纵容他,填满他,好弥补前生的过错。

而顾允,从头到尾没有硬过。

此时此刻,顾允的目光中没有狎昵,没有温存,只有焦急和恳求。他甚至能读懂这双眼眸要说的话。

哪怕是假装这是一场误会,是一场戏弄,惹天下豪杰一怒,总比叫他们来看师徒二人脱了衣服滚在一处要好。

这样真切生动的眼神,让他清晰地发觉,之前顾允的温存享受,全是装的。

顾允这次是位声满朝野的宰相。

他相貌堂堂,聪慧机变,做事利落,简在圣心。他是当朝皇帝一力破格提拔上来的宠臣,他是太子敬重有加的长辈。

他也是此时此刻,把中了春药的皇太子捆到府内玩弄的,试图把一国太子调教成胯下性奴的宰相。

顾允:这个身份妙啊。

原身刚派心腹把太子掳回来不久,还没去看过他,只让人把殿下绑到了自己床上,打着慢慢开苞的主意。

这太子确实适合慢慢地、仔细地开苞,他平日温厚有礼、举止有度,乃克己复礼的典范,不仅如此,他少时还在寺庙里潜心礼过一阵佛,从此愈发远离了凡尘俗世,眼里心里只有家国天下,没有私情肉欲,要不是占了嫡长的身份,这太子位置怕是坐不稳当。

顾允回到房里,就看见一段衣衫迤逦着从床上,拖到地上,被捆在床上的人被长长的乌发遮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出他修长的身形,沙哑得跟粗陶一样的声音:“救孤…唔……放了孤……”

顾允先到镜前仔细照了照自己的脸,确认是自己可以接受的类型,才转身走向床榻

“别叫了,省些力气留到后面吧,”顾允轻笑着,坐到床榻旁,神态自然,“所以殿下还是别说话了。”

“唔……”凌玉恒被掐着脸颊抬起头,手巾强硬地顶开他的双唇、牙关,塞进他的口腔。

“嗯,果然安静多了。”顾允无视了凌玉恒震惊而心痛的眼神,满意地笑了,“臣会好好疼殿下的。”

唔……他该怎么享用眼前的男宠殿下呢?

宽肩窄腰大长腿,面容隽秀,气质端方优雅,眼神沉稳凌厉,一身锦衣华服却因挣扎而凌乱。

啊呀,真是诱人。

内力被封,四肢无力,手脚遭缚,连嘴也被封上,白皙的手腕勒得发红,高举双手的姿态脆弱无力,神态却又冷硬又强势。

顾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隔着衣服按他的胸膛。

他眸子凝着冷冽的怒火,那令他神魂颠倒的红润双唇被巾子撑开,口涎从他唇角流下,濡得他双唇更加丰润而色气。一贯衣冠楚楚、端方有礼的凌玉恒被塞着巾子有话说不出,唇角被自己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的,高举双手被捆在床上的样子,看起来旖旎动人。

想要他哭,要他叫。

“这眼神太带感了,保持住!”顾允赞叹,手掌游弋,丈量他的腰身,“殿下的眼睛生得极美,生起气来别有风情。”

凌玉恒咬牙,将头偏向一边,强忍着他的上下其手。

右手撑在他的胸膛,左手一寸一寸地摸索着,从面颊开始,拂过修长的脖颈,在精致平滑的锁骨上逗留片刻,又滑向结实的胸腹,一只手捏着他锻炼得形状诱人的胸肌,另一只手探向大腿内侧,在那从未被挑逗过的禁地来回摩挲,那只手正一点点向上攀着,慢慢靠近了腿根……

凌玉恒呼吸慢慢开始紊乱,双腿挣扎着想并拢,却被绳子牢牢地捆在两边,那手近乎恶劣地侵犯着他的双腿之间,几次要碰到那地方,他用尽力气躲开,顾允便十分配合地假装被躲开,只在他腿根处勾一下或摸一把,叫他升起被玩弄的耻辱感。

“啧,你的心跳得好快。”顾允低笑,按了按手下有力跳动的胸腔,“这就兴奋了吗?”

凌玉恒脸颊绯红,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一双凌厉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发出愤怒的声音。

他猜太子殿下在骂他,但是他并不在意。

这可怜的任他享用的小羊羔,鉴于他接下来要遭受的,他决定宽容地原谅他。

“殿下真可爱呢。”

顾允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

凌玉恒漂亮的面颊泛起红色,呼吸也开始急促,双眼盈满生理性的泪水,胸膛剧烈地起伏。

顾允隔着锦衣抓他的胸,捏住挺立的凸起拨弄拧玩,感受他仿佛垂死挣扎的无力的抗拒,玩够了松开手,那玉一样的脖颈印上了红痕,喘息声大了起来。

顾允双唇覆上他滚动的喉结,伸舌舔吻,发现凌玉恒因他的动作而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调笑:“殿下这是想要了?”

他干脆钳住喉结咬下去,咀嚼似的压迫脆弱的喉管。喉结一向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凌玉恒最致命的地方被叼住,仿佛性命都被掌控,人的本能使他忍不住想闪避,顾允却牢牢咬住他,叫他无法移开,顾允甚至过分地叼着他向上,迫使他扬起头,将优美的脖颈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凌玉恒尽力地扬起头,将脖子送到他嘴下,使敏感脆弱的喉结免于被拉扯,姿态宛若将自己全部献上。

顾允看着他在他身下被全然控制住的样子,愉快极了。

凌玉恒原本就中了药,还苦苦支撑着迎合他,身体已经开始颤抖,齿间的喉结也滚动震颤着发出低哑的声音,一双凌厉的眼睛仍强瞪着他,却在这凄惨的处境中显得有些好笑。

顾允弯了弯眼睛,恩赦般松了口,他一下子跌回柔软的床褥上,被顺势压倒,颈窝被啃咬,身上也被到处乱摸,他仅剩的一点力气都已折腾没了,又被压着作弄,强行挑起情欲来,隽秀的眉紧蹙,双颊绯红。

他正努力压住下腹的火热,却见自己的腰带已被他扯开,露出一大片皮肤。

白皙如瓷、细腻如玉的胸,左边的乳头是淡色的,小巧而粉嫩,右边的是深色的,肿大而艳红——被顾允掐的。

“身材不错嘛。”漂亮的肌理让他几乎想吹口哨,顾允无视凌玉恒羞恼的挣扎,将他的衣领拉得更开,摸上白皙的胸膛。

指尖的触感美妙极了,蓬勃的少年气力蕴藏在形状漂亮的肌肉中,质感结实而柔韧,触手之处如丝一般光滑。偏他肌肉紧绷,故意叫他戳不动也捏不动,顾允不想把人太子的胸捏坏,也不急,心想,有他软的时候。

顾允照他胸上扇了两下,把太子殿下扇得惊怒交加,那剜向顾允的眼神如刀般凌厉,恨不得瞪得他羞愧而死。

顾允当然不羞愧,甚至狠狠拧了把他的乳头。

凌玉恒倒吸一口气,向来洁身自好的他哪里被这样淫秽不恭地对待过!他打定主意不让他得逞。

他想起曾在寺庙中潜心礼佛的日子,想起大师教给他的经文,决定默诵经文以清心。

他挪开视线,不去想此刻的窘状,尽量让意识游离于身体之外,屏息静气,心里默诵经文——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嘶!

脑海中的经文才开了个头就忽然断了,盖因左边的乳头被他咬在口中,那墨一般的长发散在他身上,细细碎碎地动着,勾起痒痒麻麻的电流,流窜在他身体里。

不——他不能!

胸口被唇舌占领,双腿之间被他的膝盖强行插入,一点一点向上顶去,最后紧紧顶住他的会阴,他甚至对准那里狠狠撞了撞,刻意羞辱他,好享受他那含着屈辱、压着快感的诱人神态。

诵到哪里了?凌玉恒竭力想着,力图使混沌的大脑清净下来。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不异色、色即是空……唔……

一边被牙齿轻轻咬着,热气撒在那里,灼热得发烫,另一边忽然被捏在手里。

啊……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啊、啊!

一边茱萸被吸在口中,那力道凶猛,湿热的粉舌粗鲁地拨弄,甚至在舔吮时以牙齿啃噬拉扯。另一边的茱萸不意外地被他捏在手中玩弄,乳尖被玉指拉起搓弄,松开后又委委屈屈地弹回去,接着又被两根指头夹住,又碾又拽,时不时将那突起深深按进乳晕里,等它弹性十足颤颤巍巍地重新立起,又是一轮新的亵玩。

快感和耻感太过汹涌激烈,一贯克制他难以承受这凶狠的进攻,默诵佛经的脑子晕晕乎乎。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嗯、啊……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胸口敏感的两点被毫不怜惜地玩弄着,拨弄着他紧绷的神经,使他下身开始发硬。他不去看,也知道前胸必然被弄得一片狼藉。

断片的思维让他无法记起下文,无意识地重复着上一句。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

他不知,他此刻的样子有多令人浑身燥热。

太子殿下不停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黑曜石般的眼眸因隐忍和自惭而眯得格外狭长,眼里的冰却仿佛化开了,盈满了细碎水光,胸口两粒更是都红肿起来,还闪着晶莹的湿润之色。

真可爱。

“你好,”顾允趴在他的胸口,对着他的右乳似有似无地吹了一口气,凌玉恒胸膛挺了一下,那枚乳尖站得更正了几分。顾允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一头乌发散在凌玉恒的胸腹,“哦,你说你喜欢我?谢谢,我也喜欢你。”

凌玉恒正生气于顾允的自说自话,忽然发现顾允根本没看他,反而微笑着注视着他的乳尖:顾允在和他的乳尖打招呼,还说他的乳尖喜欢他……

凌玉恒哪里被这样逗弄过,羞得快哭出来了。

顾允一只手下移到他双腿之间,猝然攥住两丸又捏又抓。

“啊!嗯啊!哈啊!”凌玉恒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猛得弓起,如上了岸的鱼,垂死挣扎,大口喘息。

……想让他握住上面,而不是仅仅玩弄下面的两丸。

正刺激难耐时,顾允手一松,停止了抚慰。

那物抽搐着,凌玉恒也跟着颤抖,顾允若即若离地在他要害上空游移,叫他双腿绷紧,腰跨忍不住追着那手迎去,将要害送到顾允手中。

顾允柔软的唇舌离在他的脸颊留下湿热的痕迹,舔了舔他被撑圆的双唇。

“唔……”凌玉恒想被他亲吻,想被他侵入,可是却只能含着那手巾,难忍的发出哼声。

此刻,他终于放弃了抵抗,欲火把他的理智烧尽,令他意乱情迷。

顾允一面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齿印,一面隔着薄薄的底裤一把抓住了他!凌玉恒大声地呻吟了出来,嘴巴张得更大了,艳丽的唇间含着的手巾已经湿透,涎水从唇角流出来,极其淫靡。顾允嗤地笑了,热气洒在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腰侧,令他缩紧了腰腹的肌肉。

凌玉恒的下体被他所尊敬的长辈掌握,那手掌有薄茧,他年少时曾被这只手教着握剑执笔,此刻却被教着忍受快感——他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身体,疼痛、无措、羞愧和快感电向他的脊骨,叫他战栗,不能自己。

感受到手下的一大坨慢慢膨胀立起,顾允随意揉了几下,那顶端便吐出水来,叫他乐不可支——这可不是口嫌体直吗!

凌玉恒似也感到羞赧,将头偏到一边去,只是刚偏过去就被他捏着下巴转了回来,顾允逼视着他,手下动作忽然一重,他便闷哼一声,又吐出一股水来。

“呀!你底下怎么湿透了?”顾允恶劣地问,手又是一紧,引得他喘息越来越重,下面也越来越硬,“水流得到处都是,。”

“唔!”他被捏着下巴,只好仰头对着他,被问得双颊愈发地红,又是气恨顾允这样对他,又是气恨自己如此不禁挑逗,只见顾允放过了他那地儿,将手伸到他眼前去,只见手上果然湿漉漉亮晶晶的,他脑袋哄地一炸,连耳尖和脖颈都开始泛红。

顾允笑着钳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嘴张得更开,便将那湿漉漉亮晶晶的食指和中指一并塞进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唔!”他眼角泛红,一贯深邃冷静、弯起来又令人如沐春风的双眸盛满了屈辱和无助,他死死压抑着的汹涌澎湃的快感和羞耻感,竟流下两行泪来。

他讶然挑眉,道“这就哭了?后面还有你哭的时候呢!”

用手指蘸着殿下的精液,肏殿下的嘴巴,还把殿下肏哭了。

啊,爽。

一边想,一边挑逗着他的口腔,先是来回进出,看他红唇含住他沾满精液的手指,被抽插着的样子,只觉得格外诱人。

顾允又找到了被手巾压住的舌,捏住戏耍,笑着逼他将那液体舔净。

凌玉恒啜泣着用柔嫩的舌尖舔卷他的手指,将精液和唾液一并咽下,那沾满唾液的手巾被他取下,他张开太久的嘴巴又酸又麻,难以合拢,无力地张着,那唾液先是连着手巾,待手巾拿远了,便拉得又细又长,最后断掉,挂在唇角,格外暧昧。

顾允用手巾细细擦拭他下体,只是一边擦,他一边往外流,顾允毫不留情地嘲讽他,他被这般侮辱,虽死死忍住不发出声音,下面却愈发湿润。

“罢了,早该知道殿下是个骚的,臣越是作贱殿下,越是遂了殿下的愿。”

说罢,将湿漉漉的手巾重新塞了回去,凌玉恒被那脏东西堵住口,含了满口的精液和汗水,眼中留下泪来,身体却因不用强忍着呻吟声而放松下来。身体里仿佛撕裂出两个他,一个他高举着礼义廉耻,痛骂着自己和他,另一个却渴望被这样蹂躏,甚至因为被辱骂轻贱而更加快乐。

“殿下可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沦为奴隶,任人玩弄?”顾允刺激着他,扯下他的裤子,“被人绑起来压在身下玩,舒服吗?”

浅色的稚嫩性器不断流淌着透明的液体,他抓住它随意撸动几下,立即听到太子殿下发出低哑的呻吟。

顾允稍稍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声音便猛然拔高,腰腹也跟着一紧,似乎要将自己蜷起来。

那张清俊的脸因欲望而绯红,湿淋淋的眸子带着缠绵的色彩注视着他,似是抗拒他的玩弄,似是控诉他的恶趣味,又似是渴求他继续下去。

顾允细细把玩着他,凌玉恒前端的尿孔在他不紧不慢的折磨下,沁出了更多透明滑液,慢慢滴落。

顾允俯下身,吻了一口那里。

“唔唔唔!!”凌玉恒猛得扬起头,如濒死的天鹅将脖颈呈在猛兽嘴边般,胸膛起伏之剧烈,让人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因吸入的空气不足而晕过去。

顾允接着用手掴了他一下,那东西便被打向他的腹肌,发出啪的声响,又立起来。凌玉恒吃疼地“啊”了一声,却又流出水了。

“真有意思呢。”他饶有兴致地笑,握住柱身,拇指却按住尿孔摩挲碾压。

“唔、嗯……”凌玉恒忍不住愈发大声地呻吟,连他自己听起来都觉得羞耻。他已经被彻底点燃,浓烈的欲望让他血液沸腾。

然而顾允铁了心要拉长战线,放开了柱身,转而攥住一颗卵蛋,轻轻揉捏。

凌玉恒不自觉地激烈挣扎起来,可他被牢牢束缚着,所有挣扎被强行压制住,只能任顾允玩弄。

顾允俯下身,吻住另一边。

“唔唔唔!”自己都没有过多关注过的卵蛋被长辈玩弄,一边是唇齿,一边是指尖,先前乳尖遭遇的甜蜜折磨用在了下面,同样——不,更加令他疯狂!

他整个人陷入情欲里,被巧妙的维持在差一点高潮的状态已有许久,说是欲仙欲死也不为过。就在他快要泄身时,一条腰带却恰如其分地系住他,不让他高潮。

凌玉恒双眸微睁,眼尾泛红,眼睫带泪,棱角分明的唇撑得圆圆的,半截手巾露在外面,唇角被混杂的体液润湿,茫然无措地看着他,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看样子是被玩得理智全无,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被玩儿蛋玩儿得泄出来,未免太可怜了,殿下好歹第一次承受,臣总要让你多多享受些,”顾允爱怜地勾起他的长发,用发梢轻轻搔着他的乳头,“而且,臣还没尽兴呢。”

理智稍稍回笼的凌玉恒睁大了眼睛,恼怒非常,那湿漉漉的黑眸恶狠狠地瞪着他,奈何红肿的茱萸敏感异常,只搔了几下便又立了起来。

一想到自己的的头发正玩弄着乳尖,凌玉恒便浑身发热,汗珠不断地自光滑的肌肤上沁出,胸口那点快感根本满足不了他,只能勾得他更加难受罢了。

顾允居高临下地坐在他的小腹上,用那一绺发丝刷弄着他硬实而鲜红的两点,弄得它们胀到极点,慢慢地将发丝系在上面。

汗湿的墨色的发,艳红的肿大的乳头,白皙的缀满了吻痕的胸膛,像画本里的香艳场面,却由当朝太子上演。

顾允赞叹地拽了拽他的发丝,如愿以偿地看见红艳艳的乳尖被拽得一动一动。

而凌玉恒呢?

啊,他羞耻得快要爆炸了。

这、这太刺激了!凌玉恒看着自己的胸膛都觉得脸热心跳,不知掌控着他的顾允又是什么感觉。他是君,顾允是臣,他平日又素来端方冷静,大概早已引起了顾允的征服欲,不知在他心中被凌虐了多少次。此刻顾允如愿以偿,把他骑在身下肆意折辱玩弄,想来一定是快意舒畅、恨不得极尽一切折磨之事,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身份逆转别样带感,更别提处于主导地位、对他任意施为的顾允了……等等,他怎么能如此自甘下贱,竟然还觉得爽!

该死!顾允竟然让他……简直该死!

凌玉恒不知自己是否该庆幸自己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巴,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如若没有,他该如何,他能如何?

持续承受着挑逗,被绑住的性器却完全无法发泄,只能硬胀着,他痛苦地绷紧身子,受怒火和欲火交相折磨,真是……该死!

凌玉恒眼尾被情欲染上艳丽的红,他下腹烧着一团火,几乎将他燃烧殆尽,而唯一能扑灭这团火的人骑在他身上。

他亟待纾解,如万蚁噬身,无处不疼痒,喘得不成样子,全身上下只剩一处硬着,其余皆被撩拨地如一池春水,柔软得不像样。

而顾允仍不紧不慢地挑逗他。

“臣觉得殿下渴了。”顾允从桌上拿了一壶酒,慢慢贴向他。

顾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两股战战的狱警,脚尖把他腰上的电棍挑到手里,彻底把他缴了械,命令他自己把衣服裤子脱光,爬进狗笼里——就像他之前要求顾允做的那样。

雇佣兵咬牙抽出了战术腰带,珍重地把它放到并在一起的两条大腿上,就着跪坐的姿势脱下了制服外套和内衬。他弯着腰轻柔地把他们叠好,后脖颈凸起来的骨头看起来脆生生的,双手把腰带放在衣服上面的动作像是在献哈达。最后他手指搭在裤腰,黑发中露出来的耳朵红通通的,肌肉虬结的脊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得很好看。

顾允见他揪着裤腰迟迟不动,踩住他没了东西的裆部,讥讽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脱的,你两腿中间是有屄还是怎的?”

雇佣兵慌忙松开了裤腰,双手按在身侧的水泥地上,夹紧顾允的脚喘气,上半身和胯间让顾允看了个遍,羞耻而鞭痕凌乱的俊脸也暴露在顾允的是线下,他神情介于快活与难堪之间,听了这话迟钝地摇摇头,眼眶里泪珠乱转,委屈地申辩:“我没有那女人长的东西……”

顾允更皱眉,抓着他鸡巴照他胸脯一顿抽,把在腥风血雨里锻炼得结实饱满的两块肌肉抽得抖来抖去,淫荡地好似乳浪,一边狠狠地用鞋底碾他的裆,一边骂他:“没长就没长,说,那女人长的东西,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女人?会说话吗?你不是从女人屄里爬出来的,如今反倒瞧不起女人屄了?”

雇佣兵被说得羞愧不堪,低头挨骂,却亲眼看见自己被摘离胯下的肉棍在胸脯上抽出斑驳的红痕,那肉棍还越抽越硬,更不知道看哪里好了,只听头顶顾允还在继续:“要不是看你这对奶子还有几分像女人,我今天非要把你丢到隔壁女子监狱去,再把你的鸡儿送给人狱姐头头,看看你能被玩成什么样!”

“呃啊!我、吚!不要……”跪坐在地的男人硬生生被言语羞辱得痉挛起来,满眼泪水地摇着头,窄胯拼命蹭着顾允的鞋底,却得不到任何快感,徒增煎熬。刚有几股白浊喷到他胸口,顾允就把他踹倒:“嘴张开!给你好好洗一洗!”

雇佣兵仰在地上无力地张开嘴,接住自己的浓精,红舌在白浊中若隐若现,顾允故意射偏了几股,把他的脸和鼻都好好冲了冲,等一泡精液射完,他胸乳头脸俱被白浊覆盖,呼吸起伏间,温热的精水顺着肌肉走向流淌,他几乎溺毙在浓郁的气味中。

“你还是不是男人,挨了几下打就虚成这样?赶紧起来把衣服脱干净了学狗爬!再做不好我牵着你绕监狱游行一圈,一支烟操一次屁股,刚好我现在烟瘾犯了。”顾允不耐烦极了,故意戳他的痛点,他本就不太喜欢自己动手调教奴,更别说这种满脑子都被男权填满了还不自知的傻逼,他简直觉得动手调教起来了无趣味,干净的灵魂才有涂抹和折辱的价值啊。

顾允看他爬起来顶着满头精液脱裤子,脱下内裤后腿间光溜溜什么也没有,连毛都消失不见,再看他盯着双腿之间备受打击的样子,不禁大笑起来,觉得痛快多了,一脚踹他屁股上,把他掀撅起来,小狱警这才面色苍白、手脚并用地爬向狗笼。

顾允往床榻上一卧,懒懒地看着他跪在狗笼门口,脸蛋羞红地钻进去,趴在狭小的空间里,雇佣兵因长期的锻炼,身体比富贵人家出身的原身更精壮,这么钻进为原身设计而狗笼里,肩膀被夹住不能转身,臀肉挤在屁股后面铁笼条的缝隙间,鼓鼓的肉一段一段地满出来,臀缝间隐蔽的处子穴更是被那个拳头大小的圆环彻底暴露出来,他忍着羞耻窝进去,想着自己即将被顾允残忍开苞,不禁默默落泪。

顾允翻了个白眼:“滚出来!爬的姿势丑死了,重新爬一遍!”

雇佣兵不可思议地瞪大眼,虽然没有被开苞,但这新的指令让他更感屈辱。他默不作声地钻出来,刚爬了一步,下体就传来钻心的疼,他痛嚎着倒在地上蜷起身体,学乖了没有再捂下体做无用功,而是用颤抖的手臂支起上半身,伤痕交错的饱满胸肌堆在冰冷冷的地上,卑微地转向顾允,语气虚弱:“儿子愚笨,求爸爸教教儿子错在哪里。”

顾允目光毫不掩饰地侵略着雇佣兵堆在地上的胸肉,那被汗水刷得油滑健美的肌肉挂着白浊,流动的白浊浸润着底下红肿的“鞭”痕,这样惨兮兮的色情画面总算让顾允心情好了一点,他继续揉着手里的肉球:“既然你已经没了鸡儿,就不能自称儿子,你又没有子宫和阴道,也不配自称女儿,就叫你——你叫什么名字?”

雇佣兵:……

雇佣兵:………………

雇佣兵:我杀了你!!!!——呃啊~~~啊啊啊………

不具名先生在一句吼叫里,声调从杀气四溢到销魂痛苦,再到肾虚蛋疼,转换自然。

顾允眉眼冷淡,把他的鸡儿从地上捡回来,拍了拍上面的灰,观察了一下从一米高摔落水泥地以后的肉棍子,确定它还有撒尿功能以后就不管了,清清冷冷、不怎么耐烦地把那脏东西用两根金贵的手指头拎到便坑上空:“再叽叽歪歪不服管教,我给你把鸡儿从下水道冲了!”

不具名先生终于万念俱灰,崩溃大哭起来:“我叫米争,米争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冲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行,”顾允也不是什么连求饶都不能挽回的铁石心肠之人,大方地把萎靡的肉条挂在床沿护栏上——主要是不想脏了被褥,温温和和地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你就叫小米子了。”

米争身体一软,心里一灰,这畜牲再怎么羞辱他,他都不会痛、不会怨了,他只觉得了无生趣。

顾允想着米争的名字,米争,弭争,为他起名的人到底是希望他“争”,还是与姓氏连着赐名,寓意“弭争”呢?不过无论如何,米争今日绝不是个弭争之人,他心里想着别的事,嘴里漫不经心继续着话题——没错,关于称呼,他还有话要讲:“至于我呢,肉身对我来说是外物,我想长对奶子出来不难,长个屄乃至子宫也不难,你想叫我爸爸还是妈妈就随便吧。”

米争被惊雷轰得外焦里嫩,但表情仍是历尽沧桑的平静,充满恶意地回他一句:“是,妈妈,小米子知道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千。

但顾允并不觉得受损,反而米争仍觉得把男人叫成女人是羞辱这件事更叫他烦躁,他当然知道傻逼不可能一日之内挨几顿社会毒打就变成明白人了,但起码他能把傻逼打到不敢在他面前犯傻,顾允拎起那根肉条,“啪叽”丢进蓄着浅浅尿液的便池里。

米争额头磕上地面,发出令人愉悦的、受虐的惨叫,他哭得形象全无、泪水横流,抽抽噎噎地哀嚎:“又做错什么了……爸爸您让小米子随便喊的……”

顾允冷漠道:“我不管你是装的还是真的,把你愚蠢、粗俗、肤浅、狂妄的一面都给我藏好了!——哦,那也剩不下些什么了,只有服从性又可取之处了!少摆弄你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现在给我好好爬!”

浑身疼出冷汗的米争感觉鸡巴泡在凉透的尿液里,眼圈红红,啪嗒啪嗒掉着眼泪。他没有智慧,却很聪明,自然知道顾允在说什么,于是他收了反骨,抬头挺胸跪在地面上,尽量把身体扭得摇曳生姿——就像一个女人,米争想。他抽噎了一声,产生了几分真实的感同身受,对他平时任务里见过的那些妓女暗娼们,原来被人调教体态、被人观赏评判的感觉如此窒息难过么,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顾允有一句没一句地教他怎么爬得更妩媚勾人,米争很快就学得有模有样,是一条好狗了。

“去把你的脏鸡巴叼回去吧。”顾允心情好了些,宽宏大量地原谅了米争,并且把他的鸡儿交还给了他。

米争扭着屁股爬到便池边上,把头伸进去,眼睫毛颤抖着不敢睁开,鼻尖尽是浓重的气味。

顾允看着他用嘴唇慢慢含住了柔软可怜的肉棍,从中段叼起来,小心而温柔地扬起头,保证性器被稳稳含在唇齿间,舌头舔动着挪向龟头,最后嘴唇吮住圆润的肉质,放松地垂下头,有尿液顺着唇间肉柱淅淅沥沥地滴回便池。

米争慢慢爬到顾允面前,嘴巴含着肉棒,只能用眼神来祈求他,那一双黝黑而形状凌厉的眼睛曾经带着满不在乎的张扬,现在被摔打得破碎,而将他砸破的人根本无意重塑他。

顾允根本不在意他能不能自我愈合,又该怎样自我愈合。

一定要说他有什么期待的话,顾允有些好奇这样一个曾经坚硬的人被弄碎以后会长成什么样,但也只是有些,不一定非要知道。

只要他够乖就好了。

我应当奖励地摸摸他的头,顾允想,可是他好脏。

精水,泪水,汗水,尿水。

身材精壮的雇佣兵有小麦色的健康裸体和总是不见光雪白的屁股,四肢着地摇晃屁股的狗模样很讨人喜欢,身上那些污渍也只是太过调皮弄脏了皮毛,米争湿漉漉的眼睛充满渴望、卑微和顺从,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好狗”。

顾允说:“把狗鸡巴放屁眼里,自己肏给我看。”

米争含着的肉柱伤痕累累,柱身表皮有着大片红肿,圆润的龟头甚至有一道细小的擦痕。他蹙着眉把它口硬,舌尖舔舐它时,萦绕不去的尿骚味让他几乎作呕,新鲜的伤口被唾液刺激得一跳一跳地疼。他愈发温柔,愈发缠绵,眼中对自己的疼惜和怜爱被顾允看得分明。

当米争充满肉感、棱角分明的唇把自己口硬,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嘴里抽出来,转身跪趴在地,劲窄的腰很有讨好意识地贴近地面,屁股撅成最适合顾允观看的角度,两只手一起捧着性器试图顶进自己从没被开发过的后穴,前面只剩下一对大胸肌支撑着上半身。米争的乳头早就充血勃起了,此刻被坚硬的水泥地压得陷进乳肉里,屁股调整姿势时,被摩擦得红肿可爱。

“嗯……啊!好痛,小米子好痛!龟头出血了……”处子的后穴终究承受不了粗大的性器,米争受伤的性器也被紧致的穴口夹得生疼,龟头上的划痕出了血,从臀缝间流下来,看起来像落红。

顾允叹气,麻烦。处男真是麻烦。

顾允从领域内取出一管膏脂:“自己把屁股掰开。”

米争喘了口气,把鸡巴含回嘴里,两只手伸到臀缝,把紧挨在一起的两瓣臀肉拉开,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臀肉陷下去两个手印,又有滑肉从他的指缝间满出来,中间浅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着,褶皱上涂满了鲜血。

顾允旋开管盖,膏脂的出口是尖头的,能很方便地挤入处子的后门,他说:“放松,我要插进去了。”

米争把屁股翘得更高,低沉的声音发着抖:“请爸爸享用小米子的屁眼。”

顾允失笑,把尖头戳进去肉褶里,看那小穴一抿一抿地把管口吃进去,一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乱晃,一手握住外面的管体,把里面的膏脂攥进去。

“吚唔唔唔!!”被内射般的古怪感觉让米争这个直男羞耻地失声叫喊,嘴里的鸡巴都差点没含住,他想要挣脱,却被牢牢掐住腰肢动弹不得,细腻的膏脂被火热的肠道化为液体,毫无阻碍地流淌到更深处,自己的性器被新鲜的快慰弄得膨胀起来,把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米争把脸埋进胳膊里,泪水打湿了地面。

融化的膏脂随着流淌一路渗进米争的肠壁,粉红的软肉吸饱了春水,骚痒难耐地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湿滑黏稠的淫液,那穴口殷勤地夹着细管,挤出一股一股透亮的汁水来,顺着臀缝打湿了男人大腿内侧。

顾允拿着细管抽插了几下,那口处子穴立刻激动地缠上来,米争额头抵着地面痒得哼哼唧唧,直把屁股往顾允手上送。

“唔、哦~好奇怪、身体里面……”跪趴在地的精壮男人埋在手肘间迷迷糊糊地呻吟,声音细碎,音调柔软,很有几分依赖,米争回头看向把他弄成这幅陌生样子的顾允,一对泪光闪烁的黑眼睛满是迷茫和不自知的饥渴,他似乎被自己肠道的变化吓到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身体里面渗出方便别人进入的滑液、每一寸肠肉都想要吮住什么东西、恨不得被粗暴地捅开翻搅的感觉,好像他变成了什么低人一等的存在,必须依靠另一个人的施舍来获得满足……

顾允把那个管子整根推进去,就听见米争满足的喟叹,黑发男人爽快得眯起了眼睛,讨好地用臀尖蹭他的手掌,顾允不客气地照着他臀尖扇了两下,米争似疼似爽地呻吟几声,乖乖地不动了,老老实实地任由顾允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搅拌,只咬着唇忍耐送臀摇摆的冲动,把自己当成一具肉器,安分地承受顾允地玩弄。

顾允食指中指两根手指头捏着那根细管,让细管的尖头在他肠壁四处戳弄,在划过某一个点时,这只屁股剧烈地颤抖起来,印着手掌的臀肉乱颤,腰肢失了力气,酥酥软软地贴到地上,腰臀间的弧度夸张无比,他眼中的泪水顺着绯红的眼角流下来,乱糟糟的黑发服帖地黏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似有所悟地喃喃:“顶到了、那、那里……好奇怪、怎么会这么奇怪……”

“嗯,顶到前列腺了。”顾允说着,两根指头一用力,狠狠戳向那个脆弱的点,把男人弄得尖叫起来,顾允按住他弹动不止的腰肢,在他屁股尖上惩罚地刮了两掌,把他臀尖揍得通红,米争呜呜咽咽地重新撅起屁股,胸膛贴回地面,做出把肉穴送到顾允手下的婉娈姿态,慢慢把自己的鸡巴送进自己嘴里,一边舔着肉质圆润的龟头解痒,一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顾允的反应,见顾允没有反对,才放心地、迫不及待地把整根性器吞进嘴里,啧啧有声地侍弄起来,很快把自己玩得双眼迷离。米争屁股后面的水流得更多了,在两条结实有力、线条流畅的大腿间流出了一个晶莹的小水洼,红艳的穴口贪吃地蠕动着,想要把顾允的手指吸进更深处,整个人湿漉漉、赤裸裸,淫乱不堪。

顾允“啵”的拔出两根手指,把细管丢回领域里,滴滴答答的手指在他腰窝上蹭干净,命令:“行了,塞进去吧。”

“嗯……谢谢爸爸……”米争喘着气把鸡巴再次送到身后,回头看顾允的样子竟然有几分妩媚,湿哒哒地刘海耷拉在饱满的额头上,把形状过于凌厉的浓眉修饰得更加年轻可亲,黑白分明的眼眸是很符合传统审美的英气蓬勃,有因多年的雇佣兵生涯染上了冰冷侠气,此刻这双眼含着羞愧和情欲,显得格外禁忌,勾人凌虐。

试试再过分一点,看他会被逼出什么样的动人情态。

奈何顾允见多了美人,真的侠士也经历过两三个,他此时只想报复,把米争曾经想要加诸他身上的一切,全部还给他。

“啊啊啊啊!——”米争把自己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屁眼里了,他趴在地上两腿微微抽搐着,就看见肉棍与肉穴之间缓缓溢出白浊。

“你也太骚了吧,刚操进去就射了?”顾允踢踢他的腰,米争轻哼一声,惊惶地发现自己体内的鸡巴被高潮时拼命收缩的穴肉又夹硬了,淫水从肠道深处旺盛地分泌着,好像有张贪吃的嘴在他体内流着口水,催他吃下更多、更大的东西,米争自暴自弃地夹着穴肉、缓解叫人发疯的饥渴,带着哭腔回答:“是、是小米子太骚了,呜……”

顾允踩住他的穴口,用力碾压着,把米争踩得“咿咿呀呀”哭喊,那健美的躯体在他脚下简直扭出一段艳舞,他鞋尖踢了那臀缝一脚,把他踢得臀肉青紫,呜呜咽咽,叱骂:“知道自己骚还不把自己关好?天天在外面发骚还觉得很有脸?”

“不、不,”米争胡乱摇着头,两手抓住自己的胸肌使劲揉捏,把乳尖送到顾允眼前,跪在他脚下哀求:“小米子不想进狗笼,爸爸弄弄小米子,胸好痒,屁股也好痒……”

顾允一手揪住一个乳头,凶狠地拉扯着:“你在我面前说‘不’?”

米争的乳头被使劲往前拽去,再怎么挺起胸都缓解不了那股疼,他不知怎的,一边哭,一边感到快感窜上了脊梁骨,张口就是求饶:“小米子错了,爸爸想要小狗,小米子就是小狗……”他见顾允仍然没什么表情,无师自通地开口:“汪!汪汪!”

第一声还带着迟疑,后面就只剩下甘美的羞耻和快慰。

顾允松了手,被拉得长长的乳尖缩回弹韧的胸肌上,鲜红的颜色与交错的鞭痕相映成趣,米争低低呻吟了一声,俯下身子,结实的手臂撑上地面,爬向低狭的狗笼,一边摇着屁股勾引主人,一边“汪汪”叫着,极尽讨好之事。

顾允却压根没看他,把身上粗糙的囚服脱下,丢到床上,换上了米争的狱警制服,他回空间仔仔细细把自己打扮爽利了,电棍在手上转了几圈插回腰间,俨然像个俊秀沉稳的老手。

顾允回到监狱内,米争已经把自己关好了。

顾允当着他的面,把饮水机的加水盖掀开,拉开裤链往里面撒尿,尿液射入罐底的声音响亮无比,狗笼里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顾允粗大的性器,脸越来越红,愈发意乱情迷,竟然伸出舌头舔那滚珠的出水口,一点一点把新鲜的热尿舔进肚子里,顾允也没想到米争能骚成这样,轻蔑地骂一句“贱货!”,就提上裤子,绕到他身后,手轻易地从拳头大地钢圈伸进去,摸到被打开的臀缝,把里面的鸡巴抽出来,换上了立柜里翻出来的炮机,那炮机地假阳具和米争本身的差不多大,生有密密麻麻的瘤子,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顾允捣鼓了一会儿遥控器,把它设置成“抽插”、“震动”、“旋转”随机交替、强度也随机变化的模式,隔一段时间还让它模拟射精喷一次水,米争立刻激烈地呻吟起来,舌头都舔不了滚珠了,只能趴在地上软着腰被不停贯穿:“不行、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哦、顶到了、顶到了呀——”

他穴里的媚肉被狰狞的橡胶瘤子不断刮擦碾压,穴口被肏得翻出一朵淫靡肉花,胸肌、奶头和屁股满是性感红痕,完全像个资深性奴。

“狗会说话吗?”顾允踹了一下铁笼,男人吓得一抖,穴肉紧紧绞住正在肏入的假阳具,那朵殷红的肉花蓦得收回去,刚被开苞的小处男哪里禁受得住这个?米争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大腿拼命夹紧发抖,露出的表情简直像濒死的求助,下唇都被咬得血迹斑斑,米争虚弱地回应着:“汪、汪……”

米争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就是顾允的一条狗。

只配在狗笼子里发情的狗。

顾允这才满意,再次掀开饮水机的盖子,把米争的阴茎丢了进去:“主人要去做大事,你呢最好乖乖活着,尿喝完了就自己射点东西出来凑合吧,主人相信你可以的,毕竟你是——雇佣兵犬啊。”

顾允恶劣地欣赏着米争混合了羞耻、震惊和快慰的表情,面对他后退几步,拉开牢门,当着他的面上了锁,整了整衣冠,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米争心里泛起难言的苦涩:顾允早就知道他是受人之托化身狱警来折磨他的了,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怪不得,怪不得。

他技不如人,原先准备的手段全部被用到了自己身上,也算报应。

很快这一瞬的清醒也消失了,后穴冲劲十足的炮机永不停歇地运作着,把他的理智撞得粉碎,米争意乱情迷地张开唇,自虐地伸出舌头舔那冰冷的滚珠,喉咙发出近乎惬意的呜噜声……

顾允光明正大地走出这栋监狱,中途看见几个不安分的刺头还用电棍教训了他们一通,其中特别好看的那个被他扒了裤子用电棍肏到又哭又求饶地射了,射完以后整个人消沉地窝在角落里,看起来会安分相当长一段时间。

可以说很有职业精神了,即使是代班也很敬业呢。

顾允循着标识走到了米争的宿舍,找到了两个电脑。他把两个电脑都破解开,搜寻着想要的信息,发现燕先,把原身陷害进监狱的忍者神龟,现下风头正劲。

说他是忍者神龟,因为他真的很能忍。原身就算没那么聪明可也不傻,完全没有和合作伙伴发展恋爱关系的想法,所以就算对燕先有好感也并没有做出行动,照旧经营自己的公司,与燕先的合作也公事公办,奈何燕先在一次晚宴给他下了药,把原身强了。这下好了,和好感对象沾了肉体关系,原身反正不太把持得住了,慢慢和燕先走得近了,又滚了几次床单,燕先趁机再给他下药,把人放倒,篡改他工作电脑里的数据,外加叫记者发新闻搞事一条龙,早有准备的燕先直接把原身安排进了监狱里,然后转头和原身的青梅竹马结了婚。

结了婚。

结了婚????

顾允叹为观止。

不怕人家姑娘膈应吗?

顾允就像任何一个刚吃了大瓜的人一样,忍不住想吃更多瓜,他敲击键盘,悄悄看了燕先的消息记录,发现他正在和人视频,又悄悄连上线。

一屏幕漂亮的裸体蹦了出来,男人锁骨精致,胸肌漂亮,腰腹劲瘦,清澈的声音带着微喘:“镜头还要往下一点吗?唔,你想看哪里……”

顾允开始录屏。

等看完燕先的视频卖骚,顾允给旧部打了几个电话,把事情都交代好了,已经快到深夜了。

米争房间布置得还算整洁,但顾允仍然不愿意委屈自己,回到领域里,在席梦思大床上睡了黑甜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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