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中的一个角落,柔南琴和柳梦之抚掌哈哈大笑。尤其是柔南琴笑得更加欢畅。
“勾寒珊真是太蠢了,我一伸手就将手帕放在她的腰间,她都不知道。还有我落水之后。她拼命想向魏北解释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
柳梦之也有些心有余悸。当时的她,趁着没人搬来楼梯,又害怕被里面的夫人听见动静,蹑手蹑脚地将水桶放在梁上,随后又故意大呼小叫,引来别人注意。
她告诉柔南琴自己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当时又是觉紧张,又是刺激,不过她可不想再做第二次。
柔南琴意犹未尽:“你不想做可是勾寒珊未必会放过你,不过这一次我们算是大获全胜,真是太开心了。”
之后的数日,众人都发现勾寒珊一直躲在房中不肯出门,她的三餐,都由丫鬟送进去。魏北分付,所有的人都瞒着萧新瑶,不让她得知此事。
母亲要是知道这个儿媳处心积虑的害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够承受这个打击。勾寒珊不外出,萧新瑶问起,魏北只含糊地说道说他这几日胃口不好,不想见人。
“你娶一个媳妇儿,在家里要多关心她,不能够娶完就完事儿,由她一人在屋中难受。”萧新瑶教训儿子,“等一下吃完,你去看看她。”
“药铺里还有事情的。”魏北不愿意前去,这个女人所做的事情,让他极为讨厌。
“好你去忙,那我劝慰媳妇儿。”萧新瑶很无奈。但是魏北却又制止:“娘,你不用去了,她真的好好的。”
“好好的,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吃饭?你自己不关心也就算了,还阻止为娘,哎。”
萧新瑶悲伤地叹了一口气,魏北此时才将手缩回。他没有再开口说话,因为怕忍不住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只是说既然去看她的话,多带一些人随行。
随后他便放下筷子,出了大厅。萧新瑶一时没有回过味儿来,她问一边的丫头。魏北这是怎么啦?
“少爷怕是,店里太忙,压力太大吧?”她含糊的说道。萧新瑶一想也是,药铺酒楼许多间,那么多事情全部压在儿子身上,确实很累。
吃饱之后便带着人前去找勾寒珊呢。这几日勾寒珊相当委屈,饭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每天一睁开眼,便想起魏北对自己凶狠狠的样子,说自己想害萧新瑶。
她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想法。这天依然在屋中垂泪,忽然听说老夫人前来,她忙将眼泪擦干,站了起来。虽然她极力掩饰,可是,萧新瑶还是发现了她眼中的泪珠。
“珊儿,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为娘。”
刚一落座,萧新瑶便要替她打抱不平,勾寒珊摇摇头说:“没有,我是想家了,所以才如此。”
萧新瑶一笑道:“真是一个傻丫头。这就是你的家呀。”勾寒珊倒身子懒懒地躲在被窝里,脸向着里面。如果这里真是自己家的话,可为何自己会那么不开心。
为什么魏北永远都不相信自己,不再对自己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