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一团,许多件衣裳都被毁了。柔南琴只觉得仿佛天塌下来一般。那么多的衣裳,都是她陆陆续续的购置,都是她最心爱的。
虽然不是十分贵重,可以花去她不少银两,那也是她辛苦所得,是谁这么缺德?将墨汁泼在上面。她冲到院子当中,准备朝着那个毁坏她东西的人破口大骂。
突然见到柳梦之也抱着一堆衣裳来到院中,将同样沾满墨汁的衣裳丢在一边,随后便转身回去。
柔南琴忙叫住,随后还小跑着上前,将她的衣裳拎起一看,果然和自己的一样,她气愤地说道:“是谁这么缺德,将我们的衣裳毁坏,我们非要将这个人揪出来不可。”
她问柳梦之有没有找到线索?柳梦之摇了摇头,随后说道:“算了吧,反正这些也不是名贵的料子,我们再买两件穿就是啦。”
可是柔南琴却不依不饶,说不能够纵容她们,她们这样的话只会让她们越来越嚣张,觉得我们好欺负。
“是那一位缺德的将我们的衣裳泼上脏水,快出来。”见柳梦之并没有追究之心,柔南琴不甘心,她回到院中,对着一众的屋子叉着腰叫道。
接连叫了几次,可是根本无人应答,正想再大些声音时,却见到勾寒珊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她身后的丫鬟也抱有一堆破旧墨水的衣裳。
“你嚎什么,你看看我这一些都是上好的料子,看你们是贼喊捉贼吧?”看了一眼,一边的柔南琴,可是她的眼睛却定定地望着柳梦之。
柳梦之本不想理她,转身进了屋子,但是,跟在勾寒珊后面的丫鬟却上前,拦住她,随手拿起一件衣裳,说道:
“这一件是丝绸所做,光这一件就够你们干一年的活,现如今夫人这么多衣裳都被毁坏了,不要以为想躲就能够躲过去。”
柳梦之原本就很抑郁,刚一回来,就见到自己的衣裳被破坏,就连今晚上需要换洗的,都找不出来。她忍着气不愿搭理此事,可谁知道勾寒珊却咄咄逼人。
这时候她心中也恼火,将丫鬟往一边一推,径自走回了房间,外面的柔南琴看着也解气,更是重重地对她们哼的一声也回房去了。
丫鬟差点摔一跤,苦着脸向勾寒珊:“夫人,您看她们也太嚣张了。”勾寒珊很生气,怒气冲冲地说道:“走,我们去找魏北。”
因为衣裳被毁,柳梦之便和柔南琴一起上街,买了几批布回来,在房中裁剪衣裳,越做下去,她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柔南琴也在照着她的样子学着做,一边做时,她还一边说道:
“今天这事情也太奇怪了,你说到底是谁呢,如果我们的衣裳不值钱的话,可是夫人的多贵呀,这一泼下去,多少银子没了啊。”
柔南琴还在为银子心疼,可那也是勾寒珊的银子。柳梦之嘟囔一句。
剪剪裁裁后,一件衣服的雏形便已经形成,这比直接要买的有成就的多,正做得开心之时,忽然见到魏北前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