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北正从远处缓缓地走过来,看了看柳梦之,再看了看经勇:“她已经拒绝过很多回了,你应该能懂的。”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经勇依然记得自己曾经被魏北羞辱的经历,所以对他很不客气。魏北没有介意,反而说柳梦之是他药铺中人,和自己有关。
魏北虽然如此说,但是一个东家怎么能干涉柳梦之的终生大事呢,他明显在说谎。一定是觊觎柳梦之的美色,所以才如此。
但是他先认识的啊,于是经勇不平:“我和她已经谈婚论嫁了,你是没有机会的。”他让魏北不要痴心妄想,先来后到,柳梦之不会喜欢上他的。
“论先来后到,我先认识的魏北。”柳梦之说完这话之后,突然更加靠近魏北。魏北脸上则是胜利者一般的笑,这让经勇心如刀割。
他对魏北则是仇视一般的恨意,但是对柳梦之依然情意绵绵,他有些伤心:“我知道你是被逼的,这些都不是你的真心话,你可以等你,等你回心转意。”
柳梦之急了,这事情岂不是没了没了了,什么被逼的,都是他想像出来的啊,她试着劝说,但是面对着经勇伤心的神情,觉得说得任何话都太轻了。
或许说,根本没有!
最后只得无奈地说道:“我们并不适合是恋人,夫妻的关系,我们更加适合作朋友的。”听后,经勇则是第一次没有反驳,好似已经同意了一般。
这让柳梦之有些欢喜,他终于想通了,不再纠缠自己了吗?但见他惆怅地离去,那束艳丽的玫瑰花就倒垂在他的手下,就连那花瓣也变得沾染了灰尘一样的脏红色。
柳梦之见到他的样子也很是难过,但是魏北却不以为然:“这样的人就是认死理,我敢打赌,他一定没有放弃。”
经勇离去前的那种不甘心的眼神,柳梦之也瞧在眼中,这时,她也没有心情去想,只是觉得很难过,自己这样伤了经勇的心,好似在玩弄他的感情一般。
自己真的是无心的啊,她心中也不好受。魏北这时候也是大大咧咧地离去了,一点也没有管柳梦之,这若是换了经勇,一定会百般呵护自己的。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这样,可不是朝三暮四,既然觉得和他不合适,就不能够胡思所想。想到这儿,她也没有让自己多想,径自回到了药铺当中。
魏北和柳梦之一前一后回到药铺,二人均低头,好似都有心事。勾寒珊才刚走出来,就见到这一幕,魏北从她身边走过,好像没见到她一般。
勾寒珊想叫住她,但是想起后面的柳梦之,于是在她面前咳嗽了一下,柳梦之一愣神,见是她,于是不情愿地叫了一声夫人。
勾寒珊皱眉:“现在是上工时间,你这样偷偷溜出去,可是要扣钱的。”她的话音刚落,宋雪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我派她出去送药的。”
见宋雪如此讲,勾寒珊无法,只得恨恨地望着她走开。
此时药铺当中最忙的时候,她只得离去,之前想做的事情也放置不管了,可是在房中,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况且这柳梦之和魏北到底做了什么?
这件事情,更是想钻入了一只虫子一般,不停地挠着她的心,让她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