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北醒来一点都不待见她,直让她滚呢,她脸皮这么厚,居然去请老夫人替她作主。”她们这样一去,柔南琴也知道柳梦之是无法过去了。
二人回到了房中,柔南琴站起身道:“不能让她白白领功,我得去听听她们说什么。”说罢,就出去了。
她走到的时候,老夫人坐下不久。柔南琴见一旁边的丫鬟端上茶水,她接了过来,说这个让她来。自己给各人送去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边。
勾寒珊对她怒目而视,可她假装没有看见。勾寒珊此时并不敢开口,因为上次的事情魏北相当的生气。
他一醒过来,便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所以一见到她就非常生气。当他一睁开眼,勾寒珊立刻发觉,便欣喜地过去问他现在感觉是否好一些。
但是魏北见到她的脸便觉得恶心,他躺了太久,有些虚弱,此时手中无力,所以只是闭上眼睛,不再看她,同时让她离开。
这可让勾寒珊伤透了心,虽然之前是自己的不对,但是她也是守了他好几天的,没日没夜,这些天,她人都瘦了一大圈。
这些话跳在喉咙间,可是硬是说不出来,魏北根本没有一点想听的意思。好在此时萧新瑶在侧,魏北便不似之前那么的仇视。
魏北正在喝厨房熬好的小米粥,吃过东西后,才有了说话的力气,他说自己这些时间,让母亲担心了。
萧新瑶见到魏北的样子,眼泪也忍不住留了下来,口中不住地喃喃说道:“你醒来就好,你醒来就好。”
勾寒珊贴心地俯身安慰她,说她这样,反倒会让魏北心中不好受,他醒来是好事啊。萧新瑶这才收住悲容,随后拉着勾寒珊的手:
“还是寒珊一直陪着你,照顾你,这才让你这么快的醒过来。柳梦之开的药方,可是一点作用都没起,是寒珊的诚心,让你醒过来的啊。”
勾寒珊听后低下头,还让萧新瑶别再说下去,这原本就是她该做的。柔南琴见她虚伪的样子,心中暗骂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欲拒还迎,无耻。
她的心声自然没人听见,但是魏北却早已经听柔南琴说过是柳梦之找来的药,所以听到母亲的话,他也只是淡然地说道:
“母亲不必放在心上,这是她应该做的。”
萧新瑶听后也很开心:“是啊,你们是夫妻,这可不是她应该做的。”她见儿子的精神不是很好,于是也没有多打搅,“你好好休养,我晚点再来。”
魏北见她误解了自己意思,也没有多加解释,见她要离开,想起身送,但是萧新瑶却按住他:“你刚好,少动多休息。”
萧新瑶离去前,也不让勾寒珊和她一起离开,说魏北这儿需要人,她留下来照顾她。等到萧新瑶一走,勾寒珊便觉得不自在。
魏北叫来一边的柔南琴,掀开被子,让她扶着自己到隔壁自己的书房去,勾寒珊看见了,也不敢说话。
在半路上时,魏北就问她为何不见柳梦之,是不是她的伤还未好。魏北心中惦记着柳梦之,柔南琴很高兴,说起刚刚之事。
一说到勾寒珊,魏北便生气,但是当时之事,也不太好说明,只是暗暗地咬牙,想着得想办法赶她走,不能再让她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