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驾驶(1 / 1)

于困樵在校车旁蹲着吸烟,吸的是最便宜的那种软装烟。从他的架势你可以看出他是个老烟枪,吞云吐雾,好不自在。那是他一天之中少数的放松时间。可以看出他的状态是松弛而疲惫的。眼袋挂在脸上,彰显着存在感。

一对穿着体面低调的学生家长走过。他们甚至没有看于困樵,这个校车司机就隔老远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上一脚,赶忙用手去扇自己身边被二手烟扰乱的污浊空气,在他们走到前之前几秒就站起来摆出讨好而拘谨的笑。

面容姣好的年轻女人礼貌而冷淡地点了下头作为回应,男人则大步流星地略过他,直奔自己的豪车。于困樵把脚挪开,表情似乎是在可惜这根没抽完的烟。胸前t恤上的米奇脑袋在他身上看起来硕大而愚蠢。

几个穿着校服的初中生相互推攘着,视线都集中在这个不起眼的男人身上,互相扯皮,说你去你去。被推得最凶的那个发了毛,说不是你们求着我来见他的吗?怎么?怕了啊?其中一个迟疑地问,他真的是那个吗?领头的瞪他一眼,催他快讲。就是下面长得跟女人一样。看着不像。领头的说我见他都是蹲着尿尿,而且每次避开人,肯定是。那让他脱了裤子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其中一个抢答。

三两个人合计了一下,最终还是走向了那个始终不知情的校车司机。于困樵看着他们有点纳闷,说还没到放学的时候,先进去坐着等一会儿吧。劣质香烟残存的气息让初中生鼻子刺痒,他忍住了打喷嚏的冲动,开口说,你是不是女的?

于困樵在裤兜里摸索打火机的动作僵住了,很快挂上那种对晚辈恶作剧的无奈的笑,说我当然是男的。他以为对方只是惯常地在嘲讽他,没当回事。初中生顿了下,贵族学校的教育让他一时想不出什么粗俗直白的话来应对,想了想说,你是不是长得跟普通人不一样,有女人才有的东西。

于困樵打了两次火都没打着,把嘴边的烟拿下来又放回到了盒子里。他神经开始紧绷,说谁告诉你的。这相当于承认了,这个校车司机真是笨的够可以。初中生开始有了把握,说你别管,你就说是还是不是。

于困樵脸色严肃起来,顾左右而言它,说上车等着吧,离放学还早,你们逃课不好。这句不知道算是关心还是威胁的话听起来轻飘飘的,在场谁都没在意。有一个男孩迫不及待地开口,说让我们看看,否则我告诉我爸,学校里竟然收你这样不男不女的人。

于困樵有些着急,看起来很想对他们动手却又不敢的样子。领头的站直了身体跟他对峙,不说他是个碾死都没人管的蚂蚁,现在也是在学校门前,晾他不敢干什么。于困樵被瞪得那一点火星都熄了下去,软骨头地妥协,问你们到底想干嘛?

学生们把他又拉又推带到巷子里,几个人围住他,要他脱裤子。现在的孩子锦衣玉食,更别提这些有钱人家的,虽然是初中生,个头已经和他差不多了。围住他时,竟然有些压迫感。这场面令于困樵羞赧。明明是个可以轻松收拾他们的成年男人,却跟个被骚扰的小女孩一样手足无措,慢慢解了裤子,任他们观看。

领头的学生说的没错,他生理性别的确是个女人。黑色的杂乱毛发下遮掩着一处缝隙一样的入口。三人啧啧称奇,有一个伸手就要摸。于困樵羞愤难当,拿手遮住了自己,说可以了吧。三个人对视一眼。最性急那个就先发了声,说摸一下怎么了,你又不会怀孕。

于困樵露出受伤的神情,顽童们只觉得他更好欺凌,并没有悲悯之心。一个两个争着要摸,被领头的呵斥回去,说你们刚才怎么不先上,让我去问。两个人就不甘地把手收回来。去,得有一个人守着。最唯唯诺诺那个就嘟囔着站在了巷口。

最大胆的把他的手挪开,手指伸过去摸索。于困樵背贴在墙上,样子看上去索瑟又可怜,像只要挨打的街头流浪狗。两个学生看得很认真,在课堂上学习新知识怕都没有这么聚精会神和乐于思索。这看起来也没个可以进的地方,床上是怎么做的?

另一个说笨啊你,然后假装老道地四处拿指腹戳弄,然后在下面突然捅进去一根手指。于困樵压抑着声音惊叫了一下,女性器官本身里面就湿润,但这突然的举止让他反应不过来。

他们恶意地笑起来,说这么爽啊,然后转着手指搅弄。中年男人哀求他们停下,刚才说好的不是这样。领头的那个很得意,说我可没说只看看。说完又塞进一根细细的白嫩手指。

于困樵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另一个学生摸到缝隙顶端那处小小的尖尖突起,他颤了起来。那个大胆的就明白了这是他的敏感所在,拿手指去摩擦,按压以及揉弄。于困樵小声而急促地喘着气,胸脯因为喘息忽起忽落的。

手指在他里面不得章法地随意捣弄,每次狠狠捅进去时指根都卡在入口,抽出时带着略显粘稠的乳白色体液。于困樵看着衣服不上档次,造型邋遢,其实收拾得干净。那个学生闻了一下,除了一丝正常的腥气没有其他味道,但他还是评论,真骚。

于困樵好像没听见,眼睛则因为小小的快感而湿润了。他的身体其实很敏感,只是从没有人抚慰,拥抱过他。在夜里,他半躺在小小的校工宿舍触碰自己,那处柔软潮湿而顺从地吞进他自己的手指。他夹着烟的那只手发颤,又吸了两口,才继续下去。压抑而逐渐急促的气喘声出现在这样的深夜。然后随着漆黑中橘黄色的点点烟火光亮被碾灭而消失。

两个学生终于忍不住了,领头那个抬起他一边大腿,解起裤子上的扣子。于困樵清醒了片刻,乞求他们说,别草我,求你们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样子会不会怀孕。养自己就够艰难了,更不能因为这件事暴露丢了工作。我给你们口,他很卑贱地提议。

他跪在地上,为眼前的孩子解开裤子,把还没发育完成的玩意含在嘴里。他做过这档子事,而且做得很好,这能化解大部分危机。领头的学生没有经历过这些,爽得抓紧了他头顶的头发,还因为站不稳扶上他的肩。旁边的男孩着急得很,问什么时候到我,于困樵就拿自己有茧子的手握上了他的东西撸动,两边一起进行。

两个人在他头顶丝毫不避讳地谈论起来,好像当他只是个无意识的工具。一方说,我见过后妈给我爸做这个,说着爽得倒吸了口气,然后无师自通地拽着身下人的头发来回挺起胯。下面的声音呜咽不清,另一个人听得又硬了一些,说让开,让我试一会儿。

领头的那个不肯,被缠得烦了,说那一起吧。于困樵没有经提点就识相地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换了一个含着顶端嘬弄,舌头去逗弄那个敏感的小孔。加上之前手活积累的快感,男孩没扛住这老练的手法,就这么射在了于困樵嘴里。

于困樵把东西咽了下去,又回来照顾最开始那个,揉弄着初中生柔软的双卵,做了几个深喉。柔滑细腻的口腔和因窒息收缩的咽喉让他也缴了械,跟幼兽一样尖叫了两声。于困樵及时撤出,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就撒在了他的睫毛,鼻梁和厚厚的嘴唇上。

在巷口观望的人突然跑了过来,看见眼前一幕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先说明了情况。他兴奋地说,陈小齐过来了。那是他们三人组固定的霸凌对象,跟眼前的人一样给他们带来无穷乐趣。

两个刚刚已经满足过的人放开了于困樵,说你在这守着,然后朝着新的猎物进发。

陈小齐被拖拽到巷子里的时候,于困樵正在收尾。最后这个小孩很好说话,经验也更少,是一张白纸,没玩一会儿就到了。于困樵像是补偿他一样,细细地把他射过的东西舔干净。男孩红着脸,眼睛想挪却挪不开。

陈小齐惊慌失措,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之前打他,骂他,他都可以理解。可是把他和校车司机都拖来小巷子里,还是这种他从未应对过的场面。未知的恐惧让他拼了命地挣扎,却徒劳地被两个人来回推搡,倒在了于困樵面前。

于困樵反而镇定了,只不过再多一个人,甚至开始讨价还价。他说我可以走了吗?快放学了。见他们没有放人的意思,声音低了下去,话变成了,那能不能快一点?谁知道领头的说,他草完你就可以走。陈小齐,你现在还是个处男吧。丢不丢人,今天我们给你个好机会。

于困樵的脸灰暗了下去,没有多注意新来的孩子。而平时看起来略微迟钝的陈小齐这时信息接受得却很快,脸上震惊和惶恐交错出现,只会说我要回家。看热闹的人觉得有趣,推推攘攘地把他俩赶到一起,像是婚礼上闹洞房的看客一样兴奋异常,而嘴脸丑陋。

陈小齐被推得撞进校车司机怀里。那个怀抱和胸脯很柔软,像他已过世的母亲。他被几个恶童按在胸前动弹不得,脑海里的荒唐想法一闪而过。他忍不住哭了,不知道为死去的母亲,再没有过的温暖怀抱,还是为被长年霸凌,忍受到了极限。

三个人起哄地更大声,说陈小齐哭了,哈哈哈,真没用。也不知道你爸一个暴发户把你塞进我们学校干嘛。没妈的怪胎。陈小齐的眼泪把于困樵的衣服都打湿了。米奇湿了一块,像是一片脏污。于困樵很难不做反应,无父无母的他见过不少这种事。他把那个叫陈小齐的瘦弱男孩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商量,你们放他走吧。

领头的学生不满,说没门,然后又很天真而恶毒地微笑,说我们答应你了,没草你。可陈小齐可没答应,是不是。然后一脚踹在陈小齐后背上。于困樵没话可说了,默默地拍掉了陈小齐后背上的脚印,然后捧起男孩的泪脸,拿还干净的衣角擦擦,说照做吧。我自愿的。记得射在外面。

事情结束得还算及时,还赶得上发车时间。三个初中生先去校车上等着了。他扶着墙站起来,却发现男孩还没走。陈小齐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跪下来在地上的书包里认真地寻找着什么。于困樵没有心思去在意,自顾自地穿上裤子,软着腿准备离开。

男孩从背后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角,然后递过来一张粉红色的钞票。刚才的三人组对此可能不屑一顾,但这却是他少有的零花钱。自从后妈生了个男孩,父亲对他的询问就越来越少,这点小钱也跟着父亲的关心偷偷溜走。他只能给这么多,剩下的要留着吃饭。

于困樵看了看他,眼神复杂。过了一秒从他手里抽走了钱,无力地催促道快上车,要误点了。于困樵又变回来那个和他不熟的普通校车司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陈小齐照旧乘着他这班车上下学。好在那三个人平时有私家司机接送。这让他们避免了很多尴尬。直到有一天,一个新来的蓝眼睛的低年级学生要他去找校车司机系鞋带。于困樵很倒霉,校工不止他一个,每届学生最喜欢欺负的却都是他。大概他真的很像被踹一脚只会哀哀叫着忍受或者逃跑的老狗,让施暴者追得乐此不疲。

蓝眼睛是最有权势人家的孩子,众星捧月。其他孩子也跟着拥护他,冲陈小齐起哄。于困樵的精力都集中在眼前的路上。贵族学校的选址格外有腔调,独占了一座山,幽静而美丽。这意味着要走山路,一般情况下这临河架起的笔直山路都是安全的,但于困樵依旧小心,他怕家长再投诉他危险驾驶。于是只能口头叫嚷,你们安静点。没人听他的。

突然有个人拍了他的肩。于困樵打了个激灵,心里骂了一句,不耐烦地转头,发现是陈小齐。他又赶快把视线移回去,带着怒火抱怨说你干嘛,开车呢。陈小齐说你给我系鞋带吧。于困樵觉得他莫名其妙,不理他。陈小齐又说一遍,还来够他的方向盘。

于困樵一下子别停了车。没法对陈小齐发火,他恼得从车上下来。陈小齐跟了出来,起哄的孩子们都拥在车窗,车门边看着他俩。陈小齐把钱递给他,恳求地说,求你了,给我系鞋带,我给你一百块钱。

那一百块皱巴巴的,跟那天给他的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也不知道陈小齐到底都把钱塞在哪。于困樵无奈又烦躁地把钱夺过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说就这一次。突然,一辆大货车失控地疾驶而过,猛地撞上了还载着许多学生的校车。

又一次任务有惊无险地圆满完成。袁朗洗去了一身的疲惫,毛巾搭在肩上随意地擦擦湿漉漉的刺猬头短发,坐在办公室电脑前码行动报告。本来他是想先休息一下的,但身体却意外亢奋,大概是执行任务时飙升的肾上激素还没回落,正好趁热打铁把无聊的文书工作完结。

正在回顾自己有意被俘救出人质时,他感到一股躁动的热流流窜全身。外面蝉鸣阵阵,叫得嗞哇嗞哇响。干燥的空气中没有一丝凉风。他调整了下坐姿,把风扇打开正对着直吹,继续把行动指挥的细节用文字简述。可风扇也不管用。他拿毛巾揉了把汗湿的脸,奇怪今天天气怎么这么热。

没过两秒他反应过来这奇怪的热流是什么,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自己的小兄弟正精神奕奕地对他立正敬礼。都三十多岁还要面临这种尴尬。在宿舍还好说,办公室也太难堪了。但好在现在属于休整时间,同小组的吴哲,齐桓,成才他们大概率也在放松。

他瞄了眼窗外,做贼心虚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动作粗暴而焦躁,盼望快点结束这一窘迫的处境。哪知道小兄弟得到帮助,劲头更足了,不得章法的撸动远远无法疏解。袁朗只能耐下心来,把它从内裤里释放,好好地用五根手指伺候。

过了几分钟,办公室里充满着袁朗压抑的低喘,伴随着短促的一声呻吟,他达到了高潮。袁朗靠在椅背上小憩,可体内的躁动仍然没有缓解,甚至愈演愈烈,简直就像听闻中的发情期。只是袁朗并不是受这种本能支配的两种性别中任何一个,他是不被情欲束缚的beta。

本来洗过澡浑身清爽,现在倒出了一身汗。他穿的军绿t恤贴在身上。肌肉的弧度清晰明了,跟紧身衣一样。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报告。挺清亮悦耳的音色,去播报新闻也不差。那是他青睐有加的大硕士吴哲。

他眼睛一转,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坏笑着喊:进来。所以吴哲推门时目睹的就是他的上司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自己的办公室里当着下属的面无耻地自渎。哪怕是对烂人来说底线也太低了。吴哲一时愣住,对这明目张胆的性骚扰大惑不解。他还没听说过beta也有如此强的性欲和暴露癖。

如果摄像机在手他铁定要拍摄下证据呈交大队。但他没有,所以吴哲往后退了一步,朗声说道:对队友实行性骚扰和猥亵够不上把队长您送上军事法庭,但处分和撤职是我可以打包票的。袁朗苦笑了下,随即很快恢复了让人捉摸不定的神情。他三分直率七分不正经地解释:吴哲,你这次任务表现得很好,所以我要给你发放点特殊奖励。

吴哲半信半疑地看着袁朗面带情欲的脸。那黑亮的眼睛此时雾蒙蒙的,嘴唇微张着吐息,乳粒在柔软的衣料下遮掩不住地挺立起来,更别提进入电视画面就会被打马赛克的东西。他确确实实地深陷情欲,不像是在a人。

吴哲踏进了房间,像是踏进了蛛网。袁朗的眼神似蛛丝一样紧紧把他包裹,显然不会轻易放过猎物。他站了起来,往沙发挪动,并给吴哲一个请的手势。吴哲坐下,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距离,还搞不懂烂人的意图。

烂人也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明显有些急切地跨上了吴哲的腰。吴哲没有反抗,他想看袁朗到底搞什么鬼。袁朗跪坐在吴哲怀里,歪着头在吴哲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开口蛊惑人心般问道:告诉我少校,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吴哲不客气地摸上了他的腰。那腰细而柔韧。漂亮的肌肉用手触摸起来感觉也很好。有是有,不过没有和beta做过。队长能否赐教一下你今天行为失常的原因。这不会也是什么变态的考核吧?

怀里的人爽朗地笑了两声,挑逗似的反问:吴哲你怎么老把我想这么坏?我在你眼里有这么无耻吗?他说着用屁股蹭了吴哲几下,满脸有恃无恐。吴哲恨得牙痒痒。反正不属于什么良善之辈。

袁朗笑得更放肆了。如果时间有富裕,他还想再逗逗这个年轻人,不过他差不多忍到了极限。内部的空虚瘙痒清楚地传达给大脑。想到被俘时晕过去的一小会儿,自己肯定是中招了。很有可能是催情剂,哪怕beta都避不开那种。

任务剿灭的是一个人口拐卖的国际团伙。男人,女人,孩子在他们那各有用处。男人卖去做劳工奴隶,女人多半是性交易,而孩子可能性更多,也更悲惨。他还听说犯罪分子手里持有非法针剂,可以强制改变二次性别。过程极其痛苦。在未分化或刚刚分化的孩子身上成功率比较高。所以他自我判断自己不属于这种情况。不过还是很危险,幸亏小组飞速地解救了他和人质们。

他把事情甩在脑后,对着吴哲的嘴唇吻了下去。吴哲有些惊讶但是接受了。反而是袁朗的吻技没他表现出来的诱惑那么熟练。吴哲一边心里骂可真会唬人,一边接管了俩个人的唇齿之争,引着袁朗张开嘴巴习惯他人唇舌的入侵。

袁朗乐得被接管,吮咂着吴哲的舌头,分出心来给自己扩张。内部不用润滑已然湿润,他用两指开拓还嫌不够,塞进了第三根才稍微满足。他的耐心已经快用尽,草草地撸动了两下小少校的东西,连粗细长短都没看清就坐了下去。因为药物的原因,他现在和发情期的oga除了气味没什么两样,但初次的紧致还是让吴哲呼吸一滞。

袁朗等都不想等,也不顾自己是否会受伤就开始扶着少校的肩膀动了起来。吴哲咽了下口水,手在他的胸前,腰间和臀部流连。他不得不承认烂人其实挺性感的。宽肩窄腰,完美的身材,肉感的大腿,还有这种唬得人云山雾罩神秘又妖孽的劲。他轻柔地抚摸着袁朗汗湿的后背,问:干嘛这么着急?

袁朗狡黠一笑。被人捉奸了怎么办?我反正声名狼藉,大硕士你的清白偏巧这时有人在门口喊了声报告,大概是打得火热两人并未注意。要不说运气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今天不仅中招,吴哲进来时也震惊地忘了关门,以至于现在轻轻一推门就大开。袁朗感觉身后的两道视线像针一样刺在背上。好了,今天是真的声名狼藉了。自己这张乌鸦嘴。

齐桓和成才是在来的路上碰到的。成才作为袁朗不在时的副队长之一,理应来报告。而齐桓则是出于担忧来问问队长在被俘时发生了什么。任务时间紧急,他没来得及和袁朗碰面。可谁都没想到开门会看到眼前这一幕。平常作威作福的队长袁朗正骑坐在吴哲身上,体内埋着男人都有的那个东西,起劲地自己晃着腰和屁股。这让两人都感觉误入了gv现场,而袁朗正是镜头里那个艳星。

齐桓震惊之余努力回想。袁朗自入队以来个人资料上就写着beta,这件事开诚布公。别人在为发情期困扰时,他依然兢兢业业。没道理突然有一天就变了。他已经三十多性征稳定了呀。难道他连这都瞒着队友?

成才的明知故问打破了僵局。他说:队长,你们在干什么?袁朗强词夺理地解释:吴哲这次表现很好,我在给他发放奖励。在场人都为队长的厚脸皮汗颜。他虽然停下但也没有从吴哲身上下来的意思。吴哲已经开始难为情,头在烂人身后低着,还拿手扶着额头。

成才犹疑了一下,又问:那队长我的表现怎么样?这次连袁朗都措手不及。他咳了两声,难得给成才好话。很好。齐桓也不客气,不等袁朗评价就提议。公平起见,见者有份。袁朗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无奈退让,恶声恶气地喊:进来!把门关好!

beta没有信息素,哪怕这种特殊的时候,自然不会把他们的信息素勾出来。三个alpha出乎意料地默契和谐,跟行动中一样,只不过这次的共同斗争对象是自家队长。吴哲慷慨地把袁朗翻了个面,让队长靠在自己身上面朝两人。袁朗则因为体内物体转动带来的摩擦呼吸更加紊乱。

这个姿势让他自己也能清楚看到被插弄的细节,更别提另外两个。这简直像是国外深夜频道会播放的付费内容。他们胯间几乎是立刻鼓胀起来,真是年轻气盛,气血方刚。成才没等袁朗指挥就跪在他的两腿间,抚摸着光滑的大腿,然后不经允许地扶住了东西舔弄。齐桓则把袁朗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那里,袁朗认命地帮自己任劳任怨的老下属解决生理问题。

成才这小子鬼精,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手段。手上狙击枪磨出来的茧子被用来对付袁朗最柔嫩的部位,时而用指腹打着转揉弄。袁朗抽搐着绷紧了腹肌,忍不住把手压在成才的后脖子上。成才沉默地向上瞄了一眼,把顶端含进高热的口腔吸吮,弄得袁朗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吴哲也不甘示弱,抬着队长的大腿一下下顶胯发力,撞上那处男人都有的敏感点,激起阵阵黏腻的水声。

齐桓则揉着他的胸乳,快挤成了c罩杯。袁朗反手扣着吴哲的脑袋,在颠簸中颤抖着喘息。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沉沦在欲望里,快要被溺死。他还没来得及提醒,就在吴哲一个深顶后猝然射了出来。白色的浊物溅了成才一脸,甚至挂在了长长的睫毛上。成才舔了舔唇,没有任何抱怨。吴哲嗯了一声,射在了一向背地里叫的烂人体内。

也该换位置了。成才爬上来把袁朗的一条腿抬起,却冷不防被袁朗踩着肩膀踹开。袁朗冷酷地发令:去,守着门。别让你好兄弟再进来。我今天可承蒙不了再多的惠顾。成才愣住,过了一秒压下心中的不满去了门口。走廊里静悄悄的一片,没有其他人的行迹。

齐桓替补。他身形高大健壮,直接把袁朗抱了过来压在沙发上。袁朗慵懒地躺着并不抗拒。吴哲看了眼成才,显然也觉得不公,但不舍得离开。这边齐桓已经快速利落地进入了袁朗体内。已经适应的甬道吞下巨物仍有些吃力。袁朗哑着声骂:妈的,齐桓,你怎么这么大?齐桓露着虎牙人畜无害地笑着:谢谢夸奖。爹妈给的。

袁朗嘶着声损人:你这是人的尺寸吗?齐桓早就习惯了袁朗嘴上的缺德,不在意地回答:是不是,您都得受着了。然后他堪称开心地大刀阔斧猛干起来。袁朗还想再骂却说不清一句完整的句子,手脚都攀在齐桓身上,爽得蜷起了脚趾,只有声声叫床声高亢响亮。

吴哲没有由来地嫉妒两人的默契,拍了下齐桓示意换个姿势。齐桓把袁朗拽起,转了个身。袁朗赤裸着用四肢支撑,像兽类一样,眼神也不见清明。吴哲揉着袁朗厚厚的肉唇,有弹性而柔软,看着异常色情。袁朗什么也没说,用眼神静静地邀请着他,等待吴哲的下一步动作。

吴哲扣着袁朗的下巴,弯下腰和他接吻。袁朗被齐桓干得气喘吁吁,和吴哲接吻时仍禁不住嗯嗯呜呜的。吴哲更加吃醋,在袁朗胸前拧了一下。力道不大,倒是引得袁朗发颤。烂人明显是被草得爽得没边了,忘了要挟自己明天加练,而是用迷蒙又天真的眼神回望,嘴里轻喘着喊道:哈啊吴哲然后把胸往他手心送去。一向讲平常心的小少校罕见地爆了句粗口,把他的嘴掰开捅了进去。

成才在门外往里面探头。热火朝天,打成一片。只有自己在外面站岗。他深呼吸,尽量不去想袁朗对他的苛责。可越不想越记得清。他最终放弃,偷窥着屋内的活春宫想象自己是其中一员,想象队长可以同样热情地接纳自己,想象袁朗会跪坐在自己怀里主动地上下起伏,带着一抹说不清内容的笑意。

他的下身支起帐篷来,幸而这么久没有人来。他捂着自己的下身竭力隐藏。过了几分钟吴哲推门出来了。他整理着自己的衣领衣摆,亲切地说:换我来守门吧。成才点了点头表达谢意。推开门时,袁朗正靠着齐桓有点筋疲力尽地喘着粗气。胸前溅上几点浓白,在小麦色皮肤的衬托下显眼而淫靡。

他懒懒地睁开眼睛看向成才。他说:下次吧,我有点累了。成才却不肯走,跟棵树一样扎根在他眼前。齐桓见氛围不对,打圆场说:队长,说好见者有份。袁朗嘴角抽抽,为这胳膊肘外拐的老友。成才有些受伤,两人都看得出。齐桓不再多说,把办公室留给他们两个。

成才面部表情没有变化,眼神却跟要哭了一样,跟个故作坚强的小女孩似的。袁朗终于妥协,歪在沙发上动了动手指。最后一次。做你想做的。成才抓住了机会走上前来。细看袁朗说的也是真的。他被折腾得浑身散架,像没有骨头的布娃娃。腿大咧咧地敞着,后穴往外推挤着过多的精液,混着泡沫。

成才喜欢这样的袁朗,疲惫但柔软,虽然嘴里还可能吐出些毒刺,可不要紧。他先抱了下袁朗,商量着说:队长,趴在沙发上吧。省力些。袁朗心想:不做我更省力。可他还是由着成才把他抱下来,衣服垫在膝下。

成才从背后环腰抱着袁朗,亲密地跟恋人一样。他一下下有节奏地抽送,尽量照顾到队长的感受。不过此刻的体贴对袁朗无疑是折磨,他连射的东西都快没有了。小兄弟有些可怜地萎靡着。

他哑着声说:成才够了真的不行了成才想了想,抽了出来,把袁朗的双腿并在一起,在腿缝间抽插摩擦,把袁朗的腿磨得通红。袁朗脱力地趴在沙发上,深感后悔。

齐桓在门外点起一根烟,让了吴哲一下。吴哲摇头。他不喜欢抽烟,哪怕这个时候,不过他也不介意别人抽。宽以待人,严以律己是他的教条。齐桓深吸了一口,过了肺才把烟吐出来。他担忧地问:队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吴哲看了看两个叠合在一起的身影。在下那个已经战栗得停不下来,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成才朝圣般亲吻着那人的侧脸和唇。

吴哲说:还好。应该没发生什么。他手臂上有针眼,但只有一个。回来后才发作的。齐桓摇摇头:这都不告诉我们。自己要杠到什么时候?吴哲苦笑。队长嘛,要面子。我相信真有事,他会救助的。

齐桓点了点头,还没等再发表什么看法,一个略为矮小的身影踏着正步笔直地往这走来。齐桓赶紧把烟随便找一地灭了,快步迎上去。锄头,快把完毕拦住,否则我们几个要被削成杰克南瓜灯,风干留着庆祝万圣节了。

军婚后日常

难得的休息日,铁路因公务被临时叫走。削够了南瓜本想换个口味的袁朗只能一个人躺沙发上打游戏,也不知道铁路什么时候能回来。不巧的是铁路在饭点前走的,走之前袁朗还在给他打下手洗菜。大队长说今天吃顿好的。现在好了,人影也没有,饭菜也没有。

袁朗还是抱着一丝期望等到了一两点,等到了食堂都关了门。他咬着吃冰棍剩下的那个木条,终于郁闷地走到厨房打算自力更生。

铁路下午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趴在沙发上装死的袁朗,还伴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焦糊味。他把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衣架上,然后换了鞋。整个过程特种兵都趴在那一动不动,像英勇就义了一样,就是姿势有些懒散,没有英雄的英武气质。

袁朗。铁路喊他。怎么了?袁朗这才抬起头皱巴着脸埋怨道,可饿死我了,大队长。自己不会做啊?铁路笑着挖苦。闻到味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有什么食材毁了,但他还是好心情地打趣。袁朗起身后把他往厨房推,还贴心地给铁路穿上了小熊印花的围裙。他说,你还不知道我呀。快点救场吧。

进了厨房,铁路发现焦糊味的来源是一条已经被毁尸但没灭迹的鱼。它今天死不得其所,几乎变成了炭黑的一坨肉糊糊。袁朗倒是承认得直接。火候没掌握好。

铁路有点可惜那条鱼,那是他挑的最新鲜的一条,带回家还在水桶里游着。也难为这个厨房白痴还把鱼杀了刮了鳞片。就是自己回来得太晚,没把这道菜救下。

你给我下河抓一条。袁朗笑嘻嘻的,一副无赖样。抓。吃饱了就抓。但队长你得先喂饱我啊。说着意有所指地把铁路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摩擦,可怜兮兮地说,好久没吃过队长给我做的饭了。

铁路啧了一声,把手收回自己在身后把围裙挽了个蝴蝶结。还没饱暖就思淫欲了?袁朗笑笑,人之常情。队长理解理解。铁路表示理解,所以把袁朗赶出了厨房。菜都洗净备好了。留这人在这只会捣乱。袁朗还不死心,在厨房门口探头说,还需要我做什么?什么都行。

铁路弹了他脑袋一下。添乱。玩你游戏机去。待会碗你洗。袁朗揉着额头走开了。铁路这才放开手脚开始炒菜。没一会儿,袁朗的刺毛脑袋又冒了出来,他低着头打游戏,还不忘骚扰一下大厨。队长,你很会做菜啊。他把重音意味深长地放在做字上。

铁路正掌勺翻炒,火势凶猛,铁路却风轻云淡,驾轻就熟。虽然如此,也腾不开手去收拾小兔崽子。铁路瞄一眼他,又重新盯着菜的成色说,等着吧,迟早收拾你。袁朗更乐呵了,狡黠地笑着说,乐意至极。

最后铁路使唤袁朗端出来三菜一汤,两素两荤。袁朗是真饿了,看着菜眼睛发亮,也不说什淫言浪语了,端着碗埋头吃饭。铁路也拾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菜。两个人聊起今天的差事。铁路说得亏办事效率快,要不然你得饿到晚上了。

袁朗有点不好意思,嘴硬道还不是等你等得食堂都关了。铁路笑笑不说话。他也挺想和袁朗好好过个周末,但身在其位。好在这一天还没过。看着袁朗这个吃相,自己也满意了。

谁知道幸福温馨的错觉没持续几分钟,袁朗又作起妖。这小子大概吃得差不多了,还装模做样地扒着米饭,一只脚光溜溜地在桌底下踩在铁路大腿上揉来揉去。

铁路抓住了他的脚踝往下一拉,袁朗就下滑了一截。他捧着碗明知故问地说,队长你干嘛呀,正吃饭呢。铁路问你踩我做什么?袁朗说你跑一天累了,我给你按摩按摩,说着脚下又动起了。

铁路往后靠在椅背上,说别光踩腿,还有这。说着就把袁朗的脚往中间按。袁朗一下子有点结巴,要把脚抽出来,无奈铁路抓得太牢。他没辙了求饶道,好好好,我不捣乱了,我好好吃饭。铁路才松开了他的脚说,再不老实边吃边干。

袁朗憋得没话说,耳朵尖也红了。每次都是自己先撩,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敌不过铁路。他把原因归结于于铁路太不要脸,总是一本正经地说出一些少儿不宜的话,比如刚刚。他承认自己有点心动,但还是哼哼着说,还是别了吧,不太雅观。

铁路看他吃瘪的样子也觉得好笑,给他夹了一只油焖大虾做安慰,也不管他巴巴的眼神。终于熬到铁路放下筷子,袁朗谨慎地提问道,队长,你吃完了吧?铁路起身把碗和空盘子收在一起。袁朗赶忙殷勤地要接过去。铁路却把碗筷放在一边说还没,还有最后一道。

眼看就三菜一汤,全端了出来。袁朗猜道,饭后甜点?铁路笑笑说可以这么说,然后一把抱起袁朗放在了餐桌上。立刻明白过来的袁朗很有眼力见地抱住自己的大队长,哪怕拒食训练这么久也够难熬了,他焦急把嘴唇贴上去还不忘调侃。大队长花样真多。

铁路捏捏他的脸说急什么?最后一道菜要细品。说着把手灵巧地解开了袁朗的裤子,在里面揉捏把玩。袁朗被他摸得直喘气。铁路笔直地站着,自己坐在桌子上够不到对方的脸,于是他仰头看着铁路隔着衬衣吻他的胸口。

铁路揉揉他的脑袋,他备受鼓舞地张开了嘴用舌尖舔弄挑逗那一点,而后含着吸吮。衬衣都被他的口水打湿,变得半透不透。铁路很了解他的能耐,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这么快进入主题,他要逗逗自家这只小狗崽。

铁路扣着他的下巴把人推开,袁朗眼神疑惑但顺从,没再黏上来。铁路问,你想不想被我吃?袁朗咽了下口水,渴望地点点头。铁路又问,你想让我从哪吃起?袁朗的脸比刚才还红,思索几秒后利落地脱掉了上衣,把自己的胸揉着捧起来,无声而热切地回答。

铁路俯下身嘬吮了两口,说可惜没奶,然后就要起身。袁朗被他逗得应接不暇,也不贫嘴了,急忙搂住脖子顺着他意说,再吃吃,再吃吃就有了。铁路这才又慷慨大度地吸吮舔弄,眼瞅着袁朗因为情动乳晕颜色都深了,看着像是大了一圈。

他吻起袁朗的耳朵,又对着耳朵轻轻地问,还想我吃哪?嗯?灼热的呼吸搔得袁朗耳朵痒痒的,铁路的语气更甚,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被煽动得更加热切。那往下

铁路从谏如流地一路吻下去,然后用手指玩似的弹了弹那个很是精神的东西。袁朗嗯了一声已经开始扭着腰急不可耐地催促,声音也哑哑的。大队长,快点吧你可太折磨人了

铁路终于正经对待,握着那玩意上下来回几次,然后把沾满了水的食指和中指戳进去开拓,一边含着顶端嘬弄,舌尖不时扫过最敏感的孔眼。手指触到突起的那一刻,袁朗躺在饭桌上一下子挺直了腰叫出声来。污浊洒在正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小腹上。袁朗失了神。

过了会儿他抬起头,正好看见铁路用指腹在他肚子上划过,然后送进了嘴里。虽然不是第一次,袁朗依然羞臊。他眼皮羞得垂下不看,有点叽歪地说,队长,你吃那干嘛

铁路云淡风轻地答,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小动作。不错,挺浓的。真听话,这么久没碰自己。值得奖励。袁朗更没眼看了,由着铁路把拉着腿往他那薅。真不要脸。他偷偷骂。

铁路听见了嘴角勾起来。他把袁朗双腿大开抵住了问,说什么呢?袁朗换了笑脸说,夸大队长能干呢。老当益壮。

铁路不跟他计较后一个词,慢慢把自己送了进去后捣弄着责问:还叫大队长?都结婚了,该叫我什么?袁朗眼珠子转了转说,嗯大队长是生疏了,那叫铁路吧。或者老铁。

还装?铁路又深又重地撞起来。袁朗蜷起了脚尖坚持道,那什么太肉麻了。我啊我叫不出来叫不出来是吧,我想想办法。铁路把他的双腿压在胸前,换了个刁钻的角度蛮横地开始干起来。

袁朗好几次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大口喘息,最后忍得眼角通红,竟然因层层叠叠的快感快要掉眼泪。这真是太丢脸了,可铁路还是紧逼着不放。该叫我什么?铁路手指堵着某处威胁道。

狗崽子被欺负得不行,终于涨红着脸哭叫道,呜队长老公快撒手

小剧场

上级:铁路,不是我说你。这婚房批给你们是给你们小两口和未来祖国花朵的。你们倒好,天天拿着这个理由批假。动静嘛是一点都没有。

铁路:在努力了。

上级:努力在哪?

铁路:正经严肃婚房里。希望领导把我们的休息日也尽量调在一起。这样的假期更高效。

上级:嘿,你

三多:队长,听说你最近准备要孩子?

袁朗:嗯我怎么不知道?

三多:那什么。我爹一定要我给你带我们老家的土特产。他说吃了这个保证能有。我也说了你们不需要,他硬要我带来。

袁朗:勉为其难收下应该没什么卵用谢谢你爹的好意。

几个月后

袁朗:咬牙切齿许三多,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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