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心注定是枯荒燎原,满是灰烬,毫无任何期待。
我是妓nv。
从有记忆以来,就被教导着如何取悦男人,妖娆的身段、娇媚的表情、泛蜜的嗓音缺一不可。
姐姐们都说我们的存在是为了男人,不是为了自己,只要放开矜持、抛弃理智,就都没有事了,疼痛很快会过去。
每当夜晚来临,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觉得好陌生,那样的样子不是我,我不愿意、我不想要、我不要…
而後镜面会慢慢地裂开,像平静的湖水掀起涟漪,我的人生竟是不能自己。
我数着日子过生活,同时被训练成男人身下敏感的ywa荡妇。
第一次接客时,是一个温柔的中年男子,她们说我很幸运,没有遇到粗鲁无礼的莽夫。
当下身被缓缓推入,泪水立时蓄满眼眶,我sisi咬住下唇,双手也si命地握拳,指甲陷进r0u里,我没能发现。
那天晚上,我被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也一次b一次猛烈,我在痛苦中攀上了ga0cha0,心里觉得自己真是下贱。
被这样对待,竟还能从中获得快意的舒爽。
而後我周旋在男客之中,手段越发地狡猾。
姐姐们都称赞我,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雏妓。
只是这样的称赞,我宁愿不要。
我学会了假装、学会推托、学会面对男人放软姿态,当男人对我感到怜惜,便会细心呵护我。
但在那之中仍有着粗鲁暴力的男客,接待过後的两天内都无法下床。
我的双手被缠在一起,嘴里也塞着一块布,是从我身上脱下的贴身衣物。
我看着眼前发狠的男人,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却让他更加兴奋,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即使被撞得生疼,脸上表情仍要装好,哭也要哭的小心翼翼,声音依然要柔媚地,软弱无骨的躯t主动贴近男人,会更满足他们的征服yu。
男人将我拉起身,脑袋从被绑住的双手之间伸出,看起来就好像我魅惑地抱着他。
我跨坐在他腿间,他命令我自己摇动,扭得越se情越好。
我听话照做,顶端顶到深处,我感觉自己裂的更开。
或许在我出生时,就早已被剖成两半。
但在这样的日子里,无奈地只能继续活着的日子,仍然有些令我希冀的事物。
那位替我破身的男客,在那之後也常常过来,他每次的温柔,是我继续待着的动力。
我已经如此伤心,不必再多一人替我伤心。
他每次都会带礼物过来,在姐姐们或暧昧或嫉妒的眼神里,我居然感到了一丝幸福。
我原以为在这样的人生里,这个词离我而去,我已经没有资格接近他。
他却轻易地替我带来,置於我心。
他依然像是一阵狂乱的风,吹过我寂寥的慾望,带起所有的cha0浪。
他za时很安静,不会像有些男客,b我摇尾乞怜,b我求饶,b我跪着被宠幸。
我在他身下的样子,才是真实的,心甘情愿用我得到的所有技巧,全诸余他。
我紧抱住他的颈脖,将嘴唇送上他口中,男人掐着我的腰,最後浇灌在我的花蕊。
即使我知道所有的一切,知道自己只是被他所可怜。
更知道,他不会ai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