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寒见乔眠到这时候还选择隐忍什么都不愿意说,更加心疼,不忍再强迫她去回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只是一把抓过她的手,看着她胳膊上的抓痕又加深了一层,眼底晃了两晃,道:“别抓了,越抓越难受。”
司墨寒说着,又叫来护士拿来两个冰敷袋子。他一边把冰敷的袋子裹上一层毛巾,一边把它放在乔眠的胳膊上,轻轻的按压着,“这样是不是好很多?”
乔眠垂眸看着司墨寒用冰袋一点一点在她身上按压着,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她点点头,声音出现积分沙哑的说:“嗯,好了很多,不痒了。”
司墨寒放下手里的冰袋,紧紧地把乔眠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他轻声安慰着,却不知道该如何抚平她受伤的心。
后来,即使那辆车并无给乔眠带来什么伤害,在司墨寒的一再坚持下,医院还是给乔眠进行了全身体检,直到所有指标都合格,司墨寒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但是那些伤害过乔眠的人,他绝对要加倍奉还!
昏迷了一下午,乔眠恢复得也已经差不多了。当晚她便要求司墨寒替她办理出院手续。
司墨寒拗不过她,而且看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便也同意了。
一回别墅,乔眠就把自己锁进浴室里。从头到脚搓了好几遍,直到快要把皮肤搓出血来,才勉强压制住那恶心的感觉,扯了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夜晚的风,有些凉。
乔眠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很快就睡着了。
可能是今天经历了太多,让她身心俱疲。乔眠的脑袋刚一碰到枕头,就陷入了一片深沉的睡眠里。起初她是没有做梦的,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开始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和人。
她梦见自己奔跑在一整栋公寓里,她很害怕、很慌乱,在她的身后好像有什么要命的都系在追逐她。她看到公寓其他住户家里开着灯,就跑过去拍门求他们救救她。可是无论她如何求助,她喊的声音有多大,那些住户就好像听不见她的声音一般,依旧忙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