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万俟夜渊醒来后,却被这一幕,吓的踉跄跳下了床,随之还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怎么会和上官揽月共处一张床?!
“啧...床榻上又针啊!”万俟夜渊这过大的举动,无疑是将上官揽月也给震醒了。
“....没有。”望着上官揽月平静的神情,万俟夜渊却先不好意思起来。
“哎喂!脸红了!”瞧着万俟夜渊闪躲的眼神与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官揽月就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猛地蹦到万俟夜渊身边。
“你...不是要为我施针嘛?!”上官揽月这突来的举动,吓得万俟夜渊又往后退了几步。
“是啊。”上官揽月好笑的瞅着害羞的万俟夜渊。“可你不去床榻上躺着,本姑娘如何为你施针啊?”
“额....”听着上官揽月那充满调戏的语调,万俟夜渊本就微微泛红的脸颊,猛地一下,就跟一只煮熟的虾一般,红的也快能吃了!
“一定要去那?”之前没发觉,可现在....因为刚才与上官揽月同坐一张床榻的画面,久久难以挥去。迫使万俟夜渊非常介怀上官揽月的那方床榻!
“不然呢?”上官揽月水眸之中,忽闪而过一道戏谑之光。“你不躺平,血液无法畅通流淌,这对施针者来说,可是一件大难题。”
“额....”上官揽月那道戏谑闪的太快,等万俟夜渊注意过去时,上官揽月那双水眸中,早已恢复之前的纯正无暇。干净的....让万俟夜渊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只是这次...
却跟之前的害羞完全不一样!
人家一女子都没介意。
他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在这扭扭捏捏的!
这怎么了得!
想此,万俟夜渊闭目顺了顺自己的心,等血眸再睁,其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统统都不知隐藏到了何处。
“好,听你的。”
说完,万俟夜渊乖乖的去了床榻上躺着。
瞧此,上官揽月柳眉轻挑,嘴角微勾,浅然一笑,心下不忍感叹‘整理的够快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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