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健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前三世自己所亏欠的、得罪的、惧怕的两个冤家竟然全都聚在一起。
他看到,被自己加了料的那壶茶已经被两个茶杯分别承载,估计两个人都喝了。段健想起前世,他是切身的体会过了那药的威力,自然知晓那种烈性春药不是什么好东西,它能让人发狂,能将人本身的劣根性与其心理的阴暗面放大到一定程度。就连小少爷那种温文尔雅的人,在情欲上来之后骂出的话,也同样是不堪入耳。
也正是因为段健被自己折腾的过了火,才引得莫睢闻愿意自己掏腰包拿一百万给他,并且承诺所有的医药费都由他来出。段健没有被大肆的兴师问罪,也是因为他多少是有些愧疚在里面的。
“过来。”最先发话的是黎秋期,他已经等不得了,这小婊子慌慌然的样子看起来太可口,叫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但他红着眼的样子明显吓着段健了,那具高壮的身躯迟迟不敢向前迈步,甚至隐隐有后退的趋势。
莫睢闻和黎秋期怎么可能会放他走,还没等段健拔腿跑出几步,就被头皮传出的疼痛给拉了回去,莫睢闻先一步抓住了他的头发,大力将其拖回房间,中间段健怕的又哭又叫。双腿不住蹬地,企图再站起来。
而莫睢闻却毫不吃力的,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拖着段健。
在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肌肉看起来再怎么健壮有力,终究还是比不过历经过实战的精瘦肉体。“呜呜……放开我……”被这一瞬间的变故,吓得以为回到了前三世的段健磕磕巴巴的打着哆嗦,眼泪像是有记忆似得,不用人再多做手段威胁,便自觉掉下。
“啧啧。”黎秋期咧出一抹浅笑,眼里带着点嘲笑。不愧是他,这么不禁吓,记得在梦里,有几次自己开门的声音大了点,跪在屋里撅着个屁股的男人就堪堪吓尿过几次。因为这事,他还被梦里的自己操着些下流玩具狠狠地教训过几次,骂他狗都知道要尿在盆里,而他却连憋尿都做不到。然后作势要拿剪刀,剪了男人那根没用的阴茎,就只是一把还没有半个巴掌大的手工剪刀而已,却把男人吓到说不出话,搞得梦里的黎秋期忍不住把男人欺负的越来越过火。
段健能感到,黎秋期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恶意,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轻蔑了,那视线简直就和自己被他们两人当成用来下崽的母狗圈养时一样。段健努力的强迫自己要冷静,手指尖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企图用疼痛来平复自己早已刻在记忆深处的恐惧。他们现在还没有做出过后面的事,现在的莫睢闻和黎秋期肯定还是正常的,他们最开始根本就看不起自己这种粗鄙的人,说不定等会就会把自己扔出去了,然后两个人自己搞起来,毕竟他们俩可是互相喜欢来着呐。段健在泪流满面的同时,好不容易想起这一点,立时便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心中的战栗也没那么剧烈了。
“怕什么呢?”黎秋期用笑意浓厚的温软语调好似安抚般道,手中举起一块灰黑的布料轻柔地擦拭起男人哭得难看的脸。
“没……没什么——”段健磕磕得答了一句,不敢抬头直视对方,“少爷,你能放开我吗?吸——”
莫睢闻慢慢松手,视线意味不明的看着黎秋期拿在手里的那块布料。而段健却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覆在脸上的那块灰布闻着有股淡淡的麝气,像极了男性下体被裤子闷出来的骚味。段健挥手打掉对面的手腕,没有了阻隔,才发现黎秋期大大方方敞出的鸟正直勾勾的冲着自己。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黎秋期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裤子都给脱了。
“怎么样?我内裤的滋味好闻吧!”说着他还想要将那块布料继续往段健脸上招呼。
段健哪里肯依,连忙转身去拿摆在桌上的茶壶。正气凛然道:“我是来收杯子的。”他感觉握着托盘就如同握着护身符一样,单纯的以为只要有个合适的理由,就可以全身而退一样,也不想想别人裤子都脱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放他走。“管家叫我快去快回的……”段健认为搬出管家,对峙的两人就会有所忌惮。
啪——
瓷器落地声。
莫睢闻抬手掀翻段健的护身符,不,茶壶。坏笑着道:“杯子已经碎了,你不用拿出去了。”
“我……我……我去叫人来收拾。”段健泪痕尤在,低垂的眼眸却已经开始泌出新的泪珠。他大概知道自己应该是走不掉了,却还在这里做着困兽之斗,莫睢闻没有什么耐心,也不同段健周旋,直接上前扯着人头发就往床上带。
“啊!”段健知道,上了床就不对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而黎秋期身姿迅猛地压了上来,毫不费力地控制住了他的两条腿。黎秋期将两条长而有力的腿分别架在腰侧,抱着膝弯的同时还不忘伸手抚弄男人的大腿根,那里的肉又细又嫩,极适合下口用牙去舔咬。至于他那柄直挺挺地欲望孽根,更是直冲男人的穴门。那小地方应该还没有被搞过,怕连段健自己也不是经常碰,因为那颜色嫩得可以,小小的两瓣紧紧闭合在一起,闻起来尽是处子的香气。
莫睢闻也注意到了段健干净无毛的下体,想着要在那地方被脏jb侮辱彻底之前,先好好尝一尝,看看那味道是甜还是骚。这也算是满足了前几世的他一个心愿吧!因为在梦中,他只知道是自己破了段健的处,却并不清楚自己该是怎么破的。是直接掰开段健的腿硬上,还是先把他的穴弄湿弄软了再上的,继而就衍生出,自己有没有喝过他的处子水这个问题。如果喝过了,自己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如果没喝过,他那处又该是什么味儿呢?反正肯定不会和他被人玩弄开了,变得骚浪了之后的味儿一样。
“咕!”莫睢闻越想越渴,“黎秋期,你帮我按住他,我要喝喝他的处子水。”
“我也想喝。”黎秋期直然道,莫睢闻想和他说自己先喝了,然后再换给他喝。黎秋期却略带嫌弃,“他好好一个干干净净的处子穴,被你的口水弄脏之后,我还能喝吗?”莫睢闻将心比心的想了想,也觉得有点嫌弃。
“你要怎样?”莫睢闻拿出谈条件的气势。
“把他的破处权让给我,不然别谈。”黎秋期也是个老江湖,自然不甘示弱。
莫睢闻想了想,男人的处自己都给破了三次了,让一次出去倒也没什么,于是便就同意了。可怜段健还被人牢牢地压在床上,却要面红耳赤的听着别人用自己的第一次来讨价还价,哭得抽抽噎噎也没有人管,大家只当他是个用来泄欲的玩意儿,连象征性地问问他的意见都不肯。他只能自己小声呜咽着,喊道:“不要……不要……”声音倒是不小,但没什么人听就是了。
之后的事情,让段健这个足有一米九的汉子哭的够呛,腹肌连带着胸肌都在抽搐,像个止不住战栗的孩子。
莫睢闻说的舔可并非单纯意义上的舔,还包括吸、咬、刺、含。他就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先前还只是带着探索的浅尝辄止,也没有将段健弄疼,只让他觉得有股刺激的痒意仿若带着电流一般沿着尾脊处直上,舒服的他忍不住哼哼了两声,为此还被黎秋期婊子骚货得骂了几句。可随着莫睢闻的动作越发的乖戾,段健的音调也越升越高,叫声越来越凄惨。
莫睢闻竟然在咬他的穴肉,两片柔软可欺的阴唇自不必过,被他整个含在嘴里嚼了个透。小巧的肉珠受害尤为严重,可怜兮兮的肿大了一圈。到最后,就连黎秋期都觉得自己有些亏了,那处子穴还没被自己艹肿,却是被人生生给吃肿了。“你好了没有?”等黎秋期恼火的开调之后,足足尝了十来分钟的莫睢闻才依依不舍的放过段健,但在放过之前,他还顶着黎秋期的黑脸,用力将段健穴里的水都吸完了才作数。
他最后那一下,简直是把段健的魂都给吸出来了,脚趾爽的不住曲起又抻直。等莫睢闻头一离开,他便摇摇晃晃地挣脱黎秋期起身去查看自己那处怎么样了。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自己好好的一个处子,竟然连穴儿都包不住了,两片肉唇不知廉耻的大张着,中间的肉核红的骇人。他伸手去摸,才发现里头的水都被嘬干了,看来是禁不起再折腾了。
此时莫睢闻面无表情的抬起手,用袖子擦拭起嘴角的水痕,口中发出一声似是喜悦的赞叹:“味还挺甜的。”
黎秋期听了,没有理他,自己下面还在饿着。自然是要把男人抓过来好好蹂躏一番,这破处的机会既然给了自己,那就一定要让段健好好的记住,谁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将人翻转过身,面对面抱住。段健还在捂着他的破烂穴哭哭啼啼的,甚至因为没了力气,还敢将自己的头抵上对方的肩膀。黎秋期见到人的亲近,有些许高兴,稍微柔和几分的唇角却在下一秒又僵硬了几分,“你个婊子,你说什么?你下面干了,不能再做了?”不甚满意的厉声呵斥,让前世深受其害的男人微微战栗,他是真的不行了,那里水儿都没了,能有什么办法。“我不管,你那干不干关我什么事?反正我一定要。”
黎秋期刚开始以为他是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弄他。直到他将男人的腿用力掰开,过程中段健还以为他要霸王硬上弓,害怕的呜咽了两嗓子,手指牢牢的盖住腿间那处,直到被人攥住了阴茎才可怜兮兮地将手拿开,用有些讨好的力道轻轻地扶上黎秋期的肩膀。黎秋期看了眼段健的穴,才知道他所言非虚。那里确实被莫睢闻弄的惨了点,“你他妈是这么舔穴的?”他向着莫睢闻吼道。
莫睢闻根本就不是带着情欲意味的单纯挑逗,而是用上了唇齿的撕咬,像对待猎物一样。段健好好的两片嫩呼呼的阴唇被咬的发白不说,本该被层层肉唇簇拥着保护着的肉珠都被翻了出来,无奈的红肿着暴露在空气中,再仔细看看,还有那么一点点破皮。
“他的菊穴还是干净的,你也可以这么弄他后面。”莫睢闻咂了咂嘴,似乎还在回味段健那处的滋味,满不在乎道。
黎秋期小声的低骂了句,这男人的屁眼该多脏啊!他怎么不自己去搞?“你要是做不下去,就让我来。”莫睢闻继续说道,隐隐之间颇有要把便宜都占完的趋势。“滚!”厚颜无耻,黎秋期舔舔了唇角,继续看向怀里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宛如深秋的熟麦,大张着腿的样子像是在做出最原始的邀请,忽略男人苦闷的表情,就算上了他又怎么样?谁第一次不是要见点血,就他娇贵?
“呜——”
一个深深的挺胯,黎秋期昂扬的欲望便已破开无防的软肉,借着一股蛮劲直捣黄龙,不管段健如何敞着腿挣扎哭闹,他始终一往直前。碰到紧致的地方,便带着嫌弃的无奈着叹口气,压着男人的膝盖,将人打开的更大。
段健有许久没受过这个了,当然反应不过来了,加上内里干涸,无论怎么搞,都只能落下个痛。可压在自己身上的美丽佳人就像个没有心的一样,不管他叫的多惨都不见有一丝的留情。
“别……不要……轻——嗯唔……”哭喊的近乎嘶哑的声音,几乎快提不起了。假若黎秋期顶刺的动作幅度大了些,便是连呼气都难受,只能滴着泪嗯嗯的出气。
段健前世跟了黎秋期很长一段时间,早就知道对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少年时期就开始乱搞男女关系以及男男关系,虽是在国外,却能够凭着自己的庞然大物有一片立足之地,让见惯了大场面的外国妞也瞠目结舌。曾经段健还很是嫌弃他那东西,跟莫睢闻的干净比起来实在是太不够看了,又黑又丑,想到那样的东西在自己子宫里乱来,他简直想吐。所以黎秋期在教他如何口交的时候,才颇为费力,每每想起这男婊子嫌弃自己脏,就忍不住去作践他。叫他流着眼泪哄自己的脏jb,像狗一样跪趴在地,求自己用脏jb去弄他。最爱做的就是用那根大东西去掌掴他的丑脸,丑jb配他这张没甚特色的丑脸,不正好吗?
嫌弃归嫌弃,段健也知道如果对方不能舒舒服服的射出来,自己也绝对不会好受。等艰难适应了一点,他便开始主动攀上对方的肩膀,自发自觉的将对方当成唯一的依靠,哼哼唧唧求着人好好对他。一双健壮结实的长腿颇为奴颜屈膝的缠上人的劲腰,用悄无声息地力道催促对方快些射出来。
可黎秋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油条,哪有这么容易就能勾得人泄身,不管段健怎么哑着嗓子好哥哥好哥哥的喊着,他都没有放过对方。一根上翘的jb硬是将段健顶昏了一次才算作罢,等他长驱直入进了子宫,还不待段健嚷嚷着求他退出去射,便抖着腰在里面舒舒服服的释放了一泡。
情事过后的黎秋期诱人的很,半湿的头发黑亮耀眼,白嫩的脸颊透出股子妖艳的美感,连莫睢闻都忍不住看了两眼,但却吸引不了段健的目光。他此时像是连神经末梢都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到了痴傻的地步,双目无神的呆望着天花板,嘴里的口涎滴到被子上都不在意。
“好脏——”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段健,只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听得莫睢闻一脸诧异,黎秋期满脸黑影。
谁知道这姓黎的有没有什么性病,段健想的很简单,就是考虑到黎秋期混乱的私生活以及现在自己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子。可黎秋期却没他想的那么简单,“贱东西,给我把嘴张开。”不是嫌我脏吗?我要让你好好的感受一下我的脏。把着阴茎的黎秋期愤愤地靠近段健的头,通体泛黑的肉具直挺挺地指向他的嘴唇,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大有硬闯的味道。
段健有些难受的别开脸,带着腥气的潮味实在难闻。床边传来塌陷感,是莫睢闻上来了。今天还远没有结束,“秋期啊!看来他不太喜欢你啊!”莫睢闻无所谓的说着风凉话,同时架起段健的腿开始享用。
“哼!”黎秋期带着几分邪气的眼睛微眯起来,有些置气般的侮辱道:“不过是个婊子,给点钱他就喜欢了。”而后,他上手捏开了男人的嘴……
段健在一次又一次讨饶无望的情事中后悔不已,只因这事真心不是人干的,头次就是两个男人,这谁受到了。在难受之余,他还不忘打量几眼藏起来的摄像头,盘算起莫家加黎家能给多少钱。
怎么着也得给个三百万吧!段健躺在床上想着,这里是他自己的房间,自此上次被莫睢闻和黎秋期两人骑了一天之后,他就被安置在了这里。期间倒没有人来找过他,就连把他欺负到下不了床的两人也没有来过。闲来无事之时,他就忍不住开始盘算,这次被两人作弄成这样,能换多少钱?
如果他们不肯给钱的话,拿录像去威胁两家的家长又能获得多少钱?但对于这个,他也只是敢想想而已,两家的老人都是闯出来的,说不定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到时候把他的摄像机砸了,再一分钱都不给,那就亏了。
段健前世有底气去找莫老爷也是因为当时肚里已经揣了个种,还是个男的。尽管莫家子嗣单薄,他料定对方不会拒绝,但还是被莫老爷好生吓了一顿,说什么要不是他莫家的种就等着被沉海。还好当时的莫睢闻虽然讨厌他,但还算是个君子,敢作敢当,没有直接让莫老爷杀了他。
可怜的段健还在这里想着钱的事,却不知道莫睢闻和黎秋期已经开始在暗处打他肚子的主意了,他们都想着这么一个上赶着找干的男人不用白不用,他愿意生就让他去生,反正双性人就算大着肚子也不怕男人艹,甚至还别有一番滋味。
明晃晃的台球又圆润又饱满,看着就像男人那欠抽的屁股,预备出杆的黎秋期忍不住舔舔干燥的嘴唇心猿意马的想着,结果发挥奇准,一口气进了两球!
“哎!你家那男人,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莫睢闻搽着铅灰,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在里面:“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记得你不是挺嫌弃他的吗?”那是在梦里,黎秋期看了他对段健的态度委实不算好,这才起了点独占的心思,男人软憨憨的,稍一调教,就是个乖巧听话的人妻。到时候把人关在家里,给自己洗衣做饭、暖床温脚。“不如给我吧!”
听了这话,莫睢闻难得抬眼,发力赢了黎秋期两球之后,才慢悠悠道,“我还养的起他,虽然挺讨厌的,但没事逗一逗,也算个乐子。”此时的莫睢闻也没有多喜欢段健,只是本能的还不想把段健送人,毕竟段健还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错事,就这么当条小猫小狗一样送人了也不大好。“你要是想找他玩,随时都可以去。”像是想起什么,莫睢闻补了一句,潜台词的意思就是同意和对方共享段健。现在的莫睢闻对段健还不是太上心,左右不过是个男仆,也不值得回护。就算给自己生了几个孩子又怎么样?古时候去母留子也是常事……
举着个手机躺在床上的段健可谓好不惬意,床头柜上摆放的燕窝还是新鲜的,滋味虽然一般,但架不住它贵啊!所以这几天他才总是叫人做这个送上来,不是上等的血燕他还不肯吃。
刷帖子的空隙里,段健腾出手把那一碗血燕哗啦哗啦得滑下肚,嘴里只觉黏糊糊滑溜溜的,心中默默乐着,又是五千块钱。等自己一次性拿了几百万之后,这东西估计就再也吃不上了,所以段健决定,再去叫一碗来。以后也能跟别人说,自己曾经喝野生燕窝就跟喝水一样的。
他倒是美滋滋却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这补血气的东西喝下去,迟早还得再放些血出来。还整天躺在这里等着拿钱,熟不知,那两个人岂是肯轻易放过他的。
等莫黎两人赶到段健门口的时候,正巧看到送了五碗燕窝的侍女从里面出来。颇有姿色的脸上满是作呕,眼眶里隐隐还有些水光。“怎么了?”莫睢闻面色微变,直觉有问题,下意识问道。
“他……他欺负我……”侍女咬了咬下唇,艰难的答道。听到这话的两人面色不由得一僵,莫睢闻在思考事情的真实性,而黎秋期则是冷冷一笑想着婊子就是婊子,终归是耐不住寂寞,这才几天就开始水性杨花了,难怪梦里的自己总是要用些惨无人道的方法去教育他。
“他……”侍女显然是受了委屈的,说话声音都有些哽咽,“——他摸我屁股……还……还偷看我的……我的胸……”说完女人就掩面走了。
留下莫黎两人两两相望,然后,他两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待在房里的人,哪怕隔着一层门板,也依旧视线火热。
“该给他点教训。”黎秋期舔了舔嘴唇,咬牙切齿道。
“嗯!”莫睢闻面无表情,很是赞同。
段健还在高高兴兴的喝着燕窝,不时停下,轻轻的嗅着左手,也就是刚才摸过别人屁股的那只。要知道,他虽然是个双性人,但也算是个男人,但凡男人都是有正常欲望的。如果不是他前几世死乞白赖的要贴着莫睢闻,估计也能找到一个不嫌弃自己的女人,其实仔细想想,为了那么个坏玩意儿,放弃有胸有屁股的女人,还着实有点亏。
等两人推门而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猥琐景象。几乎连想都不用想,他们便知道男人放在鼻尖的那只手有问题。
“咳——”最先发声的是莫睢闻,他在提醒着段健,该害怕地瑟瑟发抖了。“燕窝好吃吗?我特意吩咐下人们给你补补。”边说,边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床沿,身边有一块凹陷下去的感觉使得段健不由自主地向低处偏去,越是靠近,莫睢闻身上的味道便越是清晰。那是一股淡淡的冷香,和它的主人一样高雅的不可轻攀。
段健害怕的将自己缩进被子里,悻悻地用猫似得声音答话,“好……好吃。”难怪他们舍得把这么好的东西给自己吃,原来是少爷吩咐的,他应该理解成这是少爷的偏爱吗?
“对了,你有东西落在我房间了。”莫睢闻好心提醒着,段健挠了挠手背思索起是什么东西值得两位少爷亲自过来送。黎秋期迈步上前,一个黑黢黢的摄像机就这么落到自己面前。他脸色霎时一白,怎么把这个忘记了……
那个摄像头已经在莫睢闻的卧室待了有一星期了,直到被发现。莫睢闻第一个看了里面的内容,随后嗤笑一声,拿给了身边的黎秋期,对方接过一看,也是莞尔一笑。舔了舔有些发痒亟待咬上什么东西来疏解一番的犬齿,道:“这小婊子还蛮上镜。”
里面正记录了那天情事的全部过程,正对着大床的摄像头将床上发生的所有事都记录的一清二楚。打开音量键还能听见段健叫床求饶的声音,自甘堕落的下贱着承认自己是个欠干的婊子,以及黎秋期兴起时的谩骂声,莫睢闻低沉的只能听清几个音节的命令声。全被这么一张小小的内存卡记录在内了。
段健只觉眼前的空气一时有些沉寂,张张嘴挤出两个短暂的单字,“你……你们……”。怎么会被他们拿到,怎么就忘了回收,段健暗自懊恼起来,这几日的安逸生活让他只顾着思考拿到钱之后应该去干什么,而忘了去把摄像机拿回来。
莫黎两人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望着额上渐渐冒出细密冷汗的男人。“钱——给我钱,我就什么都不说,不然……”后面的话没能继续说下去,段健就被人恶意抢白了。“不然?不然什么?你要告我们强奸吗?”黎秋期忍俊不禁,心里暗道,怎么有这么蠢的男人,“你有证据吗?”
“……”段健默默咬了咬下唇,那两片有些微厚的肉似是被血燕的甜汁给滋润的过了头,透了果冻般亮晶晶的质地,“那我就去告诉老爷夫人。”听了这话的莫睢闻不禁失笑,微微摇起头来,仿佛在对段健看似理所当然的拜金行为感到无奈和可笑。
“噗嗤——你还敢去找他爸妈,那去了你怎么说?说他强奸了你,还是说你下药勾引了他。”黎秋期向莫睢闻挤眉弄眼,而后伸出白皙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上了段健半边愁苦的脸,尤带邪气的目光就像蟒蛇看中猎物一样望着他,在他耳畔轻声道:“你要是敢说,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吗?”
恐惧感顿时从脚底席卷而上,逼得段健生生打了两个寒颤。这人的眼神、语气……怎么跟前世一样……
所有生物天生就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而段健此刻的本能像是达到了巅峰,他直觉眼前的黎秋期就是前世那个将自己拷在床脚肆意凌辱的黎秋期,他也重生了吗?
“那我错了,我马上就走。那天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情急之中,段健急于逃离,说着便就要下床走动。却被莫睢闻按住肩膀压了回去,想要挣扎,手还没伸出多远就已被人无情截下。
“跑什么跑”,莫睢闻抬手朝人腰上轻轻一扶,便将段健带回了床,“我们先好好的给你算算帐,刚才是这只手摸得人吧!”
说着,莫睢闻动手箍住段建刚刚触碰过别人的那只手,当着童年好友的面解开腰上的皮带,毫无羞耻之心的放出自己滚烫发热的巨物,在段建惊惧瑟缩的目光中握着自己那玩意逗弄般顶蹭起他尚算细嫩的掌心:“我帮你好好洗洗,像你这种不择手段的婊子身上也就只能有男人的精液味才算称搭。”话音刚落,一股水液得到释放的涓涓声便响了起来。手掌被温热的细流刺激的呆滞难堪的段建这才反映过来,自己的手已经被穷凶极恶的男性给玷污了。
腥黄的尿液气味很是清淡,一如莫睢闻这个冷冰冰的人一样。
“你。。。。。。”段建嘴唇哆哆嗦嗦的,像要询问对方为什么要这样,但是又处于畏惧的心理,什么质问的话也不敢说,到头来,只能自己恹恹不乐的咬着下唇伤心。“来,好好洗洗手,把别人的味道都洗干净”。莫睢闻冷冷淡淡的下达着命令,在他不容置疑的目光下,段建根本就不敢反抗,所以无论这个要求有多侮辱人,他也只能生生受着。
两只颇大的手掌合拢在一起,借着那点尿液的湿润,想洗手液似的摩擦起来。想着掌心之间都已经湿了,便就是差不多了。但莫睢闻哪里是个能轻易放过人的主,“指缝、手背,都好好洗洗。”
别无他法的段建只能忍着恶心将两只本来干干净净的手的每条纹路,每个指甲缝都沾染上男性的尿液。
搞到最后,黎秋期都止不住的想,假如自己尿进男人的两个穴里要求他好好的洗洗,他是不是也会老老实实的把里面的每道褶皱都泡浸尿里。
黎秋期当真这么做了,他见莫睢闻都可以随心所欲尿在段健的手中,一时心痒难耐。禁不住也想要将自己硬挺起来的排泄器官放进去好好爽利一番,但效果却与别人的大相径庭。在他将要泄洪的前一刻,男人敏锐的感受到了,于是趁自己不备翻身逃开。之后整个人就仿佛突然回过味来,瞬间转换身份为被囚的野兽,难得的亮出爪子开始硬着脾气不肯妥协,甚至在自己就要附上他身子的时候,他还躲了一遭。
害得黎秋期膀胱里的澄黄液体失去了承载的容器,一时之间,他就好似一具呆滞的雕像,任由堵不住的尿液淅淅沥沥的被身下的棉被吸干。他从未如此难堪过,会回过神来的时候,段建已经逃到了床下。少了那层心怀畏惧的躯壳,他的表情突然变的有些陌生,眼眶泛着一层死气浓郁的灰白,瞠大的眼球里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逼出多道细血丝。更离奇的是,在他望向黎秋期的目光里所承载的恨意是这般浓厚,渐渐与梦中被自己作弄过了头的怨怼模样产生重合。
他恨自己……
黎秋期马上就明白了他眼中的寓意,一股莫大的悲伤感悄然而上,占领了黎秋期心房的高地。他下意识的向同伙求助。莫睢闻眉头一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能猜到这一定和梦境脱不开关系,但也仅仅只是到此为止。
他向黎秋期打眼色,暗示要与对方左右合击去抓住段建。
两人心领神会。
要问段健为什么突然情绪大变,那只能是怕极生怒。前几世被折磨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被人当做毫无尊严的畜生肆意妄为地鞭打欺辱时,他步步退却,惧意盎然到恨不得将自己盘成一团缩进无人问津的阴暗角落。可无论他如何的委屈求全,却依旧有人能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脚踝将他拖进亮光下,在一片清晰的视野中对他评头论足。
“你发什么神经。”最先动作的黎秋期骂道,吸引着段建的注意力,一旁,莫睢闻也在悄无声息地意图绕到段建身后。
“滚“,段建朝着厚颜无耻的光裸着下体,晃荡着鸟的黎秋期大声吼道,”死变态,把你的吊收起来,不然我一定阉了你“
正欲靠近的步伐微微一滞,从未被人如此抗拒过的黎大少爷面色一虞,很是难看。沉着一张妍丽色姝已大打折扣的脸,几乎从牙齿里挤出一句:”怎么,他莫睢闻尿你就可以,我就不行?“段建不语,眸中依旧盛满恨色。”妈的,明明就是个只爱钱的婊子,竟然还敢挑客“黎秋期怒极,几乎就想这样抓住段建,先用粗粝的鞭子给他好好松松皮,叫他记住自己这种与娼妓无异的下贱身份。再封了人的五感扔进公厕,不是挑客吗?等他被大家给尿坏玩烂了,看他还敢不敢挑。
黎秋期当真做的出这种事来,前几世的段建没少受到他的毒害。他的手段毒辣,心思缜密,在国外也是常有人津津说道。
段建梗着脖子,丝毫没有理会对方话语里的恼怒,只是报复性的笑了笑,厉声道:”老子宁愿死,也不要再给你侮辱了。“
两人顿时就被这句话给惊到了,脑海中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了一具高大的男性躯体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绘出一幅血肉模糊的喷溅画的场面,那是——第三世的段建跳楼的画面。
黎秋期瞬间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凉了,大脑当机宛如已经生锈的零件,在拼命运行当时的景象,尤其是段建尸体的细节,每一块破损的血肉,每一条骨骼的裂纹,包括当时的血腥味、潮湿的空气涌起的热流……都十分的清晰,简直犹如身临其境一般。
三人都好像被卷进了一个奇怪的空间……
第三世的段建所过的生活已经不能用简单的苦逼来概括了,如果说第一世和第二世的死亡是自作自受,加害不成反受害,那他的第三世就是死得太冤枉了。
在给黎秋期和莫睢闻当牛做马这么久之后,却得不着别人一句好。忍着十月怀胎的苦难,好不容易替他们生下了孩子,却连见都不能见上几面。他辛辛苦苦忍着涨奶的酸痛,就是为了能借着奶孩子的机会多看几眼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结果却被两个禽兽告知,像他这种卑劣的人喂养的孩子一定被污染带坏。
迫于无奈的他只能满心可惜的将奶汁挤出倒进厕所,彼时的黎莫二人对他都还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单纯的当成一个产子的工具罢了。黎家和莫家一直打算借着联姻强强联手,但双方都是独生子,自然不能不顾子嗣的问题。也怪段建自己贪婪不足,上赶着找人利用自己。所以当他挺着个大肚子出现在莫家主宅的时候,莫老爷会愿意接受他,给他钱却不给他一个实实在在的名分。也就段建这个鼠目寸光的人连孩子都生了三个了,还不知道着急结婚证,天天拿着钱出去挥霍。
后来黎家的公子也来找他代孕,他在忙碌花店的间隙中,竟然还敢惦记那边开出的巨额价格。面对曾经的情敌他倒也忍得下去,黎秋期完全把他当作私人鸭子一样,在他排卵期那段日子里,将他扒光了关在卧室里,兴致上来了就进去玩他。后来不知怎的,黎秋期竟然将工作也带进了卧室,忙的时候就让段建在旁边玩,或是让他在桌子底下给自己暖屌……
那段时间对于段建来说是尊严受损的冲击最大的时候,黎秋期作为花了钱的雇主当真是将自己的本性践行到底,不断的折辱调戏段建,过分的时候还让他当着莫睢闻的面学了一段狗的姿态——撒娇、讨好、跪膝爬行、将手掌放置在主人的膝盖上。段建大概满脑子就只剩下钱了,也不管这些事情合不合理,只要对方一用扣钱威胁,他便只剩妥协了。
以至于后来莫睢闻也加入了欺辱的过程,他也依旧是麻木不仁的样子。
事情脱轨已成定局。
他变成了两人的保姆,有一根铁链从有形渐渐变成了无形,始终禁锢在他的脖子上。
让他死亡的契机来自于生活之中桩桩件件的小事,他的孩子们从来都不肯叫他,按照大家族的规矩,他这种不清不白的身份只能归结于仆人,他得称呼那些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小崽子们为少爷小姐。那些孩子里有的人认识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在最开始的时候或许会出于对母爱天生的缺失感而不由自主的接近他。但最终他们都会在听见关于段建的负面声音时,下意识的离开他,有些有主见的过了头的孩子还会使用自己道听途说的话语来辱骂他。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段建都处于产前抑郁的阴影中不能自拔。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所生的孩子会厌弃自己,他就提不起安心静养的动力,甚至对肚子里的老六不抱任何期待,数次在自言自语中诅咒孩子死去。黎莫两人实在无法,就诱哄般的答应段建,允许他自己抚养孩子。并承诺这个还分不清父亲是谁的孩子独独属于他一个人,可以冠上他自己的姓。但代价是,段建必须好好的伺候他们二人,不许再耍任何小性子,不能拒绝情事上的要求,不能找借口不给人艹。
他们是生意人,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一旦逮到机会就势必是一场狮子大开口,但获得的喜悦一时将他冲傻了。他竟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拿出了全部的爱给未出生的老六。上心的程度让黎秋期吃味不已,连带着莫睢闻也颇有微词。但段建发自于骨子里的乖巧浪荡又令他们兴奋不止,多多撩拨几下就都没了情绪。
看着这种还算平和的相处环境,再往下走该是不错的,可压在骆驼身上的稻草不会因为得到短期的休息就可以当作没有,等到最后一根稻草的到来,该倒下的还是会倒下,骆驼不会回忆自己短暂的休息时光有多幸福,它只知道自己身上的每一根稻草都有多重。
老六大名叫段安然,取自安然无恙的期许。不同于那些鸿鹄高远的寓意,这个名字尽是小市民的短浅和暴露无遗的胸无大志。在安然三岁的时候,黎家的老爷子大手一挥,又给了他一个新的名字,安然这两个字就此成了只能在私下可唤的小名。
段建终究还是没了他的孩子,安然血缘上的父亲是黎秋期,那他就必须得在黎家接受教育,而不是跟着这样一个不堪的母亲。黎莫两人骗了他,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尊重段建的意思。在孩子被抱走的那一天,两人甚至都没有安慰过他一句。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客厅看着孩子的玩具区,从早坐到晚。
工作一天的黎秋期要比莫睢闻回来的早一点,他敏锐的觉察到空气中的氛围不对。没有孩童的玩闹声也没有饭菜的香味,甚至连明亮温馨的小灯也没有开。一切都维持在他们早上走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有改变。
“怎么没有开灯?”黎秋期嘟囔着,动作熟练又猥亵的靠近段建,将人抱了个满怀,手掌下流的往人身上摸。“算了,先给我亲一亲。”热乎的凑了上去,捏开对方的嘴唇就往里钻。灵敏的吮吸起对方嘴里的津液,段建一如既往的默默承受,在黎秋期要脱他裤子的时候,他还乖巧的自己将布料褪下。
正当黎秋期想要伸进去摸他的时候,他先一步用大腿夹住了对方的手腕。
黎秋期亮出犬齿微微一笑,“怎么,又想拿乔了吗?”这是段建常用的手段,想要什么东西就故意吊着他们两个,像只猫似的骄矜,只肯给他们些隔靴搔痒般的细沫甜头。黎秋期心情好的时候也乐的宠他,今天段建失了自己一口口母乳精心喂养的孩子,他也不愿再为难他,想着对方有什么要求都给满足了,“是想要一辆新的法拉利吗?把腿开开,明天就带你去4s店。”说话时,黎秋期脸上还带有一丝宠溺的笑意,配着他那张妖艳的脸极其好看,又显得有几分软化的和善,叫段建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期许。
他贴了上去,乖乖巧巧的抱住对方,温驯的由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甚至还主动张腿缠上了对方劲瘦的腰肢,颇为主动的邀请他在自己穴里射出。黎秋期只觉下腹被湿热包裹紧贴得十分舒爽,顺便还坏笑着在段建穴里顶了顶,直到逼近子宫才仍由龟头翕张着泌出一道有力的黄浊液体。
段建高大的躯体在感受到体内那股不同以往的温热水流之后,身子一硬。颤抖着不住紧绷,这种极富侮辱意为的行为给他带来的阴影实在是太过庞大了,曾经黎秋期将他关在厕所蒙住双眼只叫他做一个没有尊严的死物,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每天只能听见厕所里滴答的水声度日如年,看不见一点光明,也没有前路。那种孤独的无助甚至要将他逼疯了,加害者的声音成了他每日唯一的等待。以至于,后面被放出来,他就再也受不了黑暗,还有身体无比抗拒他们射尿在自己体内,每次都要缓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放松下来。
硬着头皮挤出一抹讨好的媚笑,宛如豁出去一般,段建改变体位骑上那根折磨自己的巨物。谄谄着在对方玩味的笑意中将其夹得严丝合缝,支支吾吾的求着对方把孩子还给他。
得到的无疑只有毫不留情的嘲讽和拒绝……
“我黎家的孩子怎么能跟着你这种贱民一起生活呢?”句中的鄙夷毫不掩饰,段建抽抽泣泣的还要再求,甚至跪在了对方面前。
“别想了,以后你得叫他叫少爷。说不定你的安然也很快就会忘了还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妈,快点起来。再说就冻结你的信用卡。。。。。。”黎秋期面色冷漠,他接受的世家教育可以说是根深蒂固,对于血统有着不可改变的执念。他最瞧不起的就是段建这种攀龙附凤还不识好歹并且贪得无厌的人,所以说出的话就狠厉了些许。
一个巴掌响起,“你t还敢威胁我……”
莫睢闻是在段建跳楼之后才回的家,看到的只有失魂落魄的黎秋期跪坐在一滩血肉前。
“你怎么这么没用?”黎秋期起床气尚未完全消弭,心情甚是不佳,一大早就冲着浑身上下只系着一条轻薄围裙的段健恶语贬低,说话时的语气还有不耐烦的神情无一不在彰示着他对段健的疏离与看低。
可怜的男人便像一个无辜的大犬一样,委屈极了似得,眨巴着眼睛,像是随时会哭出来一样。“对……不起,我又没有把面包烤好。”说话间,眼神不时看看盘子里烤焦的面包片。心里懊恼不已,忍不住也想要厌恶自己。他怎么连面包都烤不好了,真是没用,再这样总是差劲下去老公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段建在这里急得不得了,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拨弄着轻飘飘的裙摆。心中惴惴不安的等待着黎秋期的发话,就像他每次工作做错了事情时一样,像个小学生罚站般不敢乱动。那双低拢着的湿漉漉的眼睛还真差点就叫黎秋期软了心神,让他想扑上去将骚浪而不自知的男人用身体力行的方法好好的教训一顿。但莫睢闻讲过,强迫的方式只会让他产生抵抗心理,尤其是以往司空见惯的性行为。万一他们做过了头,让他再想起以前的事情就糟了。催眠这种东西也就只管用那么一次两次,用的多了难免出现其他问题。
于是哪怕自己此时再怎么想和段建亲热也只能忍着,什么下作手段都不能使,甚至为了不让自己的行为与段健心中那个固有的形象产生重合,他只能强自装出一副对其兴致缺缺的神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折磨段建还是在折磨自己。
黎秋期只得借用几声轻咳来掩饰自己,并且偏过头去,假装对只有一条围裙敝体的段建没有丝毫兴趣可言。“你真是烦人”低喃的埋怨声落入段建的耳朵只叫这名高壮的汉子心中瑟瑟发抖,而黎秋期却装的好似从未垂涎过他一般,还在怨声怨气的道:“做什么都不行,也不知道要你干嘛?花钱娶回来的老婆,连伺候男人都不会,饭也做得难吃长得也难看,根本就没办法和别人家的老婆比。”
如此直白的贬低责损,令段建越听脸色越白,他局促不安的想要伸手去攥住对方的衣角,以便于方便央求对方。可还不待他的手碰到对方,黎秋期就已经避如蛇蝎般躲开了,“你别碰我。”那双带有厌恶与轻蔑的眼神有些刺痛到了他,段建就像是被突然灌下了一坛酸水,心中涩堵难忍,“老公”
话还没有说完,黎秋期已经抬脚走了。独留段建光裸着身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发呆。
怎么会这样呢?段建像个没人疼爱的怨妇一样兀自抹着眼泪。他明明记得两位丈夫都是极喜欢极喜欢自己的啊!当初为了追求自己可是不惜花费大价钱的,天天给自己送花,还愿意给他信用卡,让他随便刷来着。保时捷等名车也是随要随买,一旦有新车出售他们就会带自己去,甚至还不远千里开过来送给自己
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他们不仅不再像以前一样喜欢自己,甚至还有些讨厌自己。想到结婚以后的种种事情,段建便就胸闷的难受,他大概是真的被老公们给宠坏了吧!新婚之际就端着架子不肯和老公们上床,还动手和他们厮打了起来,甚至因为自己的不安情绪吵着闹着要跳楼自杀现在再回首当时的情景,记忆可能因为心里下意识的排斥而变得斑驳模糊,只记得几个浅短的片段。大多是老公们低声下气的在哄自己,给自己花钱,送些别出心裁的礼物。那时的他明明是被他们放在心尖上的,就算他举止过激、言行恶劣,老公们也是捧着呵护着。
再对比现在自己所受的冷落,段建是又后悔又难受。后悔当时那个已经不能够回忆清楚的自己脾气太差,被纵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对丈夫们的真心付出视若罔闻。难受现在自己变得不在暴力任性了,为什么丈夫们却对他热度减退。
他也反思过,知道是自己给老公们添了太对麻烦了,结了婚之后。他就主动要求去外面自己找工作,但无论他做什么都会出现巨大的纰漏,所以他无论在哪家公司都待不长久。如果不是老公们不辞辛劳地帮自己搽屁股,估计光付那些公司的损失,把他剐了也拿不出来。
最后只有莫睢闻愿意用他,给他个机会让他去做司机,可就是这么一份简简单单的工作他也给搞砸了,还连累了跟他同一辆车的莫睢闻。起因是他疏忽没有拉好手刹,以至于车子下滑,还好没有人受伤,只是车尾撞击严重。
事故是昨天早上出门后发生的,现在车子已经送去保修了,段健再三向他表示自己不会再出错了,但莫睢闻却依旧让他在家先休息一段时间。暂且先做个家庭主妇,谁知道竟然连这个他也做不好,把面包都给烤焦了。
还有一件让段建心酸萎靡的事情就是老公们现在都不愿意碰他,还总是明里暗里的拿他和别人家的贵妇太太们比,他一个丑壮的大男人怎么能比得上那些身娇体软的女人来的小鸟依人。可是他们追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是哄着宠着的,每次上床都是自己恩赐他们,自己不首肯的话他们连碰都碰不得,但现在就算是他脱光了只穿着围裙,对他们都没有吸引力。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差劲了吗?段建难受的蹲下抱住双膝想着。开始不由自主的幻想着没有老公们的日子他该怎么办,他这么的没用,做什么都需要别人帮忙,大家肯定都会嫌他麻烦,然后每个人都要有意无意的避开他,或者给他白眼。而且更重要的,没有人会来疼他哄他,给他买车买奢侈品。
莫睢闻是在段建委屈的直滴眼泪的时候出现的,段建下蹲时无意让背脊流畅结实的线条更显紧绷,下坐的姿势将男人肥厚滚翘的臀肌也勒的更大更弹,尤其是中间那条秘不可言的沟壑,刚刚好能夹住自己的私处让两口热穴与自己私相磋怼。他是亲身体会过的,所以知道男人肩胛上的肉咬起来有多劲韧,屁股流着骚水坐上自己大腿时的分量有多重、多紧。
“你在这里干什么?”莫睢闻好不容易收起了心里那点龌龊的想法,狐疑道,四下看了看,盘子里的煎蛋和培根已经做好了,但是没有新鲜出炉的面包,只有烤糊了的残次品在那儿。“这就是早饭?”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些许质疑。“就只有一个蛋和两片肉吗?”
“我”段建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这顿早餐不算好。害怕莫睢闻跟黎秋期一样挥袖而去,段健忙不迭道:“老公……别走……”声音里涵盖着紧张的讨好和点点祈求的期冀,意外的让莫睢闻感到愉悦,就好像段健在求着他一样。
看来,催眠和冷落有效果了。莫睢闻一面打量着只穿了一条围裙的男人,一面在心里做出判断,思考现在要不要继续冷着段健。另一边,段健却已经大胆的贴了上来。
他见莫睢闻没有拒绝自己,便试探般的搂住对方的腰,他比莫睢闻要矮一些,刚好可以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老公~”似是撒娇般的呢喃声千回百转着,“我喂你吃早饭好不好。”说话间,段健故意一样的将下腹往上顶着,面含羞怯地亲亲磋动着别人的巨物。
以往这一招都是奏效的,男人的敏感地区最好撩拨,情起时往脖子上吹口气,对方都会硬挺起来。莫睢闻抿着嘴,推开的动作却叫段健心凉了半截。
“我要去上班了,你好好在家休息吧!”冷淡的声线,程序化似得敷衍。这些都激起了段健的不安感,“不要~我不要你走,你留下来,把裤子脱了……”他像个强奸犯一样歇斯底里,为了逼着对方留下来,还动手粗暴的去扯人的西装裤,莫睢闻攥住腰带的指节用力到泛白,才不至于真让他给轻薄了去。
纠缠了一会儿,莫睢闻也没什么耐心了。沉着脸道:“你别闹了,我都没有勃起。”他本意是告诫段健不要再不识好歹,谁知他却曲解了意思。“呼~呼~”段健俯下身,对着莫睢闻微开的拉链口处呼着缠人的热气,“老公别走好不好,我把你的屌儿弄大,你……呜,你来艹我好不好。”段健说得真诚,隐约还有一丝哭腔,这样献祭般找艹的话,倒确实刺激到了莫睢闻,下体也微不可查的起了若隐若现的弧度。
他望着段健怨妇一样得不到满足的脸,一时拿不下决定到底是上还是不上,他是真的害怕催眠失效而后前功尽弃,一个要死要活的段健他根本招架不住。
一时犹豫间却给了段健时间,饥渴男人已经将他的庞然大物掏了出来,并趁自己不备,将自己推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你要做什么?”莫睢眉头紧蹙,闻明知故问道。“老公~给我好不好。”段健说着便直起腰打算坐上去,柔软的宫口正在挤压饱满的龟头,只要再加把劲,那柄还泛这粉的玩意就要被卷进去了。
千钧一发之际,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段健。”莫睢闻不顾嫩穴的挽留,强势的将自己的玩意儿抽出去,“我要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便落荒而逃的进了浴室。徒留段健一个人,将高壮的身子委屈兮兮地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孤寂地只能用手掌来缓解刚刚被挑起的情欲。他还一边抽插自己,一边呜咽着道:“呜……你们……不爱我了吗?”
段健并不死心,后面又试了几次,但每次都会铩羽而归。无论是莫睢闻还是黎秋期,好像都对他性致缺缺,就算他藏在饭桌下,轮流将两人舔到勃起。他们也不会给他施舍哪怕一滴精液,段健眼睛都骚浪的起了红血丝,他们却还是在段健直勾勾的注视下,将阴茎里的白浊通通射进马桶里冲走。这种强硬的果决态度以至于,段健只能哭唧唧地缠着两人,小心翼翼地品尝两人阳具里残留的微薄阳精聊以慰藉。他还不敢嘬的太用力,怕那些带着男人体味的腥浓液体一口就没了。
就这样,两人将段健整整渴了两年半,直到他们真的确定,段健不会再回忆起前几世的事情,才开始碰起他来。但为了保险起见,两人依旧吊着段健的胃口,平常只肯戴安全套和他做。弄得段健没有阳精的湿润,天天早上缩进被窝里去偷吃他们晨勃时的精液。
还有一个改变就是,段健一直缠着他们要生宝宝。甚至做出了在安全套上扎洞这种事来,他们发现的不及时,只能恼火地看着得意忘形的段健肚子一圈圈大起来。
莫睢闻和黎秋期也只能认命的轮流照顾起产夫,他们心里明知段健会有这种偷种的行为是因为安全感不足,来源于平日他们对段健忽冷忽热的对待方式,才让他产生了想靠着孩子拴住两人的想法。但他们还是打算为了惩罚段健的自作主张而不在孕期去碰他,就连安全期也要随意搪塞过去,凿开宫口什么的全都靠按摩棒去做,反正他们就是不会去碰他,受不了了的话,大不了晚上偷偷对着段健的裸体撸,又不是没做过。然而,世上的事大都事与愿违,他们的计划实施起来颇为困难,段健对他们的渴求度实在是太大了,又仗着自己有身孕,几次三番堵着门不让他们离开,又哭又闹的就是要老公艹才舒心。
原则这种东西,只要放下了一次,后面就都稀碎了。
最后,段健和他们和睦的过着,生了七个孩子。不过段健一辈子没有回想起前几世,有时候莫睢闻还有黎秋期在梦里回想起之前的种种,也不太在意了,那大概就是个梦吧!或许这一世才是真实的世界。
这时莫睢闻出现,抱着段健稍稍哄了一下,段健就破防了,开始像个不要脸的婊子一样缠上对方的要,羞红着脸,叫对方给他下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