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没看到多少。”
他说完,大家都沉默着,屋内忽然变得异常宁静。
“你……”穆弦盯着我缓缓开口,“看到易浦城跟别的女人做~爱?”他的声音格外低柔,但我很清楚,这正是他阴沉发怒的表现。
“……嗯。”我低着头,觉得狼狈极了。
莫林愣住了,随即也反应过来,呆呆的、小声的、好像自言自语:“指挥官不知道?那为什么罚我?”
莫普小声插嘴:“指挥官惩罚你,是因为易浦城闯到医院那天,你没有24小时贴身保护小姐。”
穆弦忽然抬眸看莫普一眼:“你也知道。”
莫普立刻也沉默了。
四个人又安静了一会儿,穆弦再次缓缓开口:“看到多少?”
我刚要开口说都被衣服挡住什么也没看到,就听到莫林那个二百五老老实实答道:“只看到了下半~身。”
我脑子里瞬间冒出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穆弦盯着我,眼睛里就像蒙上了一层雾,阴阴的、深深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事又不能怪我。
这时莫普轻咳一声说:“我们每天做五千个青蛙跳、夜班巡逻半年。”莫林“啊”了一声,就被莫普拉着,一起走出去了。
穆弦一声不吭。
屋内重新恢复宁静,穆弦还是沉着脸,不开口。我在他身旁坐下,搂住他的腰:“你别生气了。这是意外。易浦城就是个不相干的人,我看他,跟看一截木头没区别。”
谁知这句话不知哪里惹到了他,他的眉皱得更紧了。目光阴郁的看我一眼,声音听起来都有点飘忽了:“……你先回房。”
我只好起身,走到卧室门口一回头,看到他一脸阴冷的拿起了电话。
结果等了很久,也没见他回房。等我走到客厅一看,哪里还有人,连军帽和手套都拿走了。
这天等到大半夜,穆弦也没回来。临睡前我站在阳台上,夜色幽静的花园里,只有两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围绕房子不停的跳着。
天快亮的时候我醒过来,身旁的床还是空的。迷迷糊糊起来喝水,忽然看到一个黑影,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
“醒了?”轻柔而熟悉的嗓音。
是穆弦。
我打开灯,愣住。
他光着身子,仿佛一尊大理石雕像坐得笔直。幽黑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我,不知道已经在一室阴暗里这么看了多久。
“你做什么去了?”我柔声问。
“去办些事。”他轻声答道,起身朝我走来。我想他所谓的办些事,肯定跟易浦城有关。还是不问了,免得火上浇油。
床微微一沉,他在旁边坐下,依旧面无表情。我刚想开导他两句,就被他抱了起来,放在……他分开的大腿间,脸距离丛林中的茁壮粗物,不到10公分。
我的脸颊有点发热。
他是想让我……含住它?
虽然我们已经对彼此的身体无比熟悉,但穆弦从未提过这个要求——我认为那是因为他喜欢更直接的方式,也可能是心疼我,因为它看起来根本含不住。
可今天被易浦城刺激,所以……他才动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