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集团科学院的试验厂厂长何俊杰家里新来了个表妹于雅文,是从陕北的黄土高坡来的。说是表妹,其实他们是拐了好多弯的一个亲戚的朋友家的孩子,听说中央台召考主持人,她就自己跑了出来,又听说何俊杰的父亲是龙腾公司一个商店的经理,就按着乡亲们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商店,住进了何俊杰的父亲家。
她一没训练,二没口才,一场面试就被淘汰出局了,大城市的繁华又使她不愿意离开,就找了个借口来到了龙腾市的何俊杰这里。
还没结婚的何俊杰家里突然来了个素不相识又漂亮得让人眼晕的年轻姑娘,这让他着实为难了,让她住招待所去吧,这显然是不欢迎的表示,明显有赶人走的意思;如果留在家里,孤男寡女,又太多不便了!
可姑娘一进屋就喊了起来:“哇,好大呀,杰哥哥的房子好大呀!”把她的东西往何俊杰的房间里一扔就说:“哥哥别忙了,我就住这屋了!”
何俊杰为难地说:“可这是我的房间啊!”
“那你就住别的屋住嘛,别那么小气了,哥哥可是最帅气的男子汉了,该不会那么小气吧?嘻嘻,哥哥最喜欢文文了,肯定答应文文的要求了!”
没办法,他只好把漂亮的小丫头留在了他的家里,并且让她占了他的卧室,他自己则搬进了对面的小房间。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听见姑娘的一声尖叫,他慌忙开门闯出屋,却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姑娘上身仅穿着个小红兜肚,两只高挺白嫩的秀乳从里面挤出了半边,下边更是春光大露,那鼓鼓的桃花源上细草蒙蒙,上面还沾着点点闪光的水滴,草丛里半开半闭着一对粉嫩小唇的一张小嘴,还不时的挤出一个露珠,一个小可爱褪在雪白的大腿下——看见何俊杰,她飞快地朝他扑过来,由于腿上的小可爱绊了一下,她一下子倒进了何俊杰的怀里:“杰哥哥,那——里发大水了!”
何俊杰本来就只穿着裤头和小背心,被她一搂,那两只鼓胀饱满的乳房就顶在了他的胸口处,那下边的小馒头正好顶在他的分身上,这使他格外地别扭,他忙为:“发什么水?”
“我尿完了尿,摁了一下那个小钮,那水哗一下就冲出来了,你快看看吧,该把房子淹了!”姑娘说着,还拼命地往何俊杰的怀里扎,一双玉臂死死的缠着他的腰。
没办法,他只好说:“你快进你房间吧,我去看看!”
何俊杰现在已经既为难又难堪了,他的那个东西已经没出息的被姑娘给揉磨得挺了起来,像个棍子支了起来。
“啊,哥哥还有枪啊,把人家咯得生疼,我看看!”还没等何俊杰反应过来,他的那东西已经握在了那柔若无骨的小手里了。
立刻,两个人都僵立在了那里。
他感到了那手是那么的柔,像一个梦。
她觉得那东西是那么的烫,像一团火。
姑娘现在松手不是,握着也不是,半天才嗷的一声松开手,转身钻进了她的卧室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何俊杰觉得很尴尬,他站了片刻,讪讪地进了卫生间,看看一切都很正常,他摁了一下坐便的小钮,水哗地冲了出来,片刻就停了,他现在明白,她没使过抽水马桶,准是被水吓慌了,才闹出今天的笑话。
唉,真是个啥也不懂的农村孩子!
吃饭时,姑娘的脸还红红的,低着头只顾吃饭,吃完了就又钻进了她的小窝里,不再出来了。
何俊杰还得上班,他在桌上留下了三百元钱,轻声说:“桌上的钱给你先花的,你缺啥少啥自己出去看看,钥匙就在钱的旁边,走时别忘了带上门!”
今天的事儿他觉得既尴尬又刺激,长这么大,自己的那东西第一次被别人给捏在手里,那感觉真好,可惜就是时间太短了!
然而他真的想错了,这位根本就不是个什么不懂,涉世不深的农村姑娘,她就是美国国防部倚重的《毒蛇之吻》的第006号美女蛇、日本姑娘山口惠。前面的一切都是她接近何俊杰的铺垫,她知道何俊杰可以接近《龙怒》,而他又是个尚未完婚的男子,性爱完全可以把他拉下水,通过他,就可以掌握《龙怒》的秘密,就可以拿到龙怒的样品。
但她刚才摸到何俊杰分身的瞬间,看见了何俊杰的脸上豪无淫荡之色的清纯和惊谔的神色,她竟真的愣住了,接着冲进屋里的大哭也是发自内心的犹豫、悔恨、不安的情感的宣泄。
在美国的一个秘密营地里受训时,她接触过无数的男人,也摸过无数次男人的性器官和被摸过无数次自己的隐秘的地方,她看见的都是那男人淫荡的脸色,和迫不及待欲做ài的表情,要不是上级把她当作对付中国高官的第一杀手,上级又知道中国人重视女人的贞操,她就是有一百个身子,也早被那些混蛋给祸害了,还能完好地留到今天?可面前这个男人却不同,昨天一夜她根本就没有关门,而且一直是穿着现在这身睡的,她就是希望他能溜进她的房间,可那一夜竟豪无反应。
清晨,她演了场农村傻大妮的惹火戏,拽住了他的命跟子,却还是没发生激情难控制的场面。
他不是性无能,那东西好大呀,比那些西方大汉的一点不差,而且还要长那么一点点,粗那么一点点;那东西好硬啊,握在手里,涨鼓鼓的,捏一下,像个铁棍子,这可不是那些人所能有的!
她感到脸发烫了,难道是喜欢他了?这是不可能的!从参加训练那天,她就应该是个没血性,没心没肺的植物人,她有的只应该是仇恨,是中国人杀了她祖国的无数精英的恨,是中国人妄图把大和民族当奴隶的恨!
她是三岁被美国国防部秘密给弄到美国的,爸爸是谁?妈妈是谁?她统统的不知道,她只是听美国教官告诉她,她的一切亲人都被中国人给杀害了。
小时候她很信,也在梦中不止一次地挥着长剑杀过那些万恶的中国人。但长大了,她开始不那么相信了,因为她查过所有的书也没发现有二十一世纪初中国人杀害过日本人全家的记录。
这给她很大的震动:既然是没有的事儿,为什么要这么告诉她?这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为了让她当枪,一个杀害中国人的枪!
这使她很悲哀,她活着为什么?难道就是让人当枪使吗?而且到时候还要出卖自己的肉体,出卖自己的色相,出卖自己的人格!
但她不敢说,长年的训练使她的感情学会了内敛,平时,谁看见的都是不以物喜,不为情动、古井无波的山口惠,决不知道她已经开始怀疑在美国所学的一切了。
这次接受任务,她没犹豫过,因为她恨那些淫荡的男人,让他们为此付出一切乃至生命都是应该的,她也决没想把自己的贞操丢在这里,她会掌握火候,使自己久在河边而不湿鞋。
但今天她遇到的纯真的表情的男人,这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