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说,他的腰好不好。”
被他们打趣得满脸通红的宝珠又气又臊得直跺脚,“我和他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你们要是在冤枉我,我可就走了。”
她也只是在山洞里那一次无意看见的,也不是无意,是谁让他说裤子湿了,要把裤子脱下来烤火。
再说了男人们的亵裤不都是一个颜色吗,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
又一次被打趣得满脸通红的宝珠决定先不和她们玩了,等她走出小浮云茶馆,看见站在马车旁的少年,当即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你怎么来了。”
“我正好路过,又想到你今天会和朋友们来这里小聚,想着你们的小聚就要结束了,顺路等你一道回家。”此时脸上肿意散去的沈归砚又恢复成了往日的翩翩少年郎。
“我和朋友们小聚关你什么事啊。”宝珠想起被她们打趣的画面,伸手推了他一下,“不对,是你跟踪我,死变态。”
在她伸手推自己时,反手握住她手的沈归砚解释道:“你们每月十五都会来这里小聚,而今日,恰好是十五,所以我能猜到你来这里并不难。”
松开她手后的沈归砚跳上马车,朝她伸出手,“最重要的一点是,再过不久我们就会成为一家人了,作为丈夫的我关心妻子的行程,并不属于变态。”把手放上他掌心的宝珠瞪他,“谁要和你成为一家人了,你不要青天白日做大梦。”
反正,等大哥回来,大哥一定会办法的,大哥那么疼她,还那么聪明。
茶楼上的曲红缨直到宝珠走了好一会儿,才伸出脑袋,咽了咽口水,问,“宝珠走了吗。”
张绾晴也吓得直捂胸口,整个人躺在椅子上生无可恋,“应该走了,我觉得自己好对不起宝珠,好有负罪感啊怎么办。”
曲红缨抱着头像只猴子在雅间里乱窜,“啊啊啊,我们可真不是人,居然会做出出卖朋友的事来,要是宝珠知道了,她会不会不和我们玩了。”
“那个姓沈的怎么知道事情是我们做的,居然还敢找人来威胁我,简直是岂有此理。”
“本来我以为自己够倒霉了,结果宝珠比我们都要倒霉,也不知道宝珠到底是怎么惹了那个疯子。”
——
马车刚行驶离开小浮云茶馆不远,便被另一辆华丽的马车拦在半路。
驾车的马夫很快回道:“少爷,郡主,拦住我们马车的是长公主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