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有个病,就是一旦伤心难过的时候,脑子就会变笨,要是因为这个病,导致原本能赢的局面都输了可该怎么办。”
“我到时候输了,绝对不会让夫人为难,只是我唯恐他们会因为我输了,从而认为大哥当年的有名无实该怎么办。”
不耐烦听他跟戏子一样咿咿呀呀唱曲儿,只觉得他事儿多的宝珠抽回手,简单粗暴的问,“你这个毛病要怎么治。”
沈归砚立马打蛇顺着棍爬,伸出冷白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笑得狡黠得如一只狐狸,“夫人亲我一下,说不定会有奇效。”
闻言,宝珠一愣,然后踮起脚尖,一把掐住他耳朵,咬牙切齿,“好啊,你这个臭流氓!你就是存心想要骗我的是不是,我告诉你,本郡主聪明得很,才不会上当受骗!”
刚才他偷亲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找他算账,他是怎么有脸,厚着脸皮敢说这种话。
方便她掐耳朵的沈归砚弯下腰,面上一片诚恳的委屈,“我只是实话实说,若是夫人不信,我和夫人怕是要………”
一个柔软带着馥郁香气的吻落上了脸颊,那个吻轻柔得像是微风拂过指尖,可对他来说,像是有人在他的心里放了一簇又一簇绚烂至极的烟花。
美丽,璀璨而又盛大。
亲完后的宝珠从脖子红到耳根的跳离他,又羞又恼的颐指气使,“我已经亲了,你要是敢输,你就死定了。”
被亲了后,整个人笑得像是不值钱一样的沈归砚伸手抚摸着被她亲过的地方,他决定了,最近洗脸不洗这一块。
“承蒙夫人鼓励,为夫一定竭尽全力,不让夫人失望。”礼尚往来的沈归砚低下头亲了她一口,不顾及周围围满的人。
被那么多人围观中的宝珠生平第一次知道害羞怎么写,伸出手推搡着他走,“你快走,那么多人看着呢,你不嫌害臊啊。”
沈亦砚挑眉,“我亲自己的夫人有什么好害臊的,他们没有自己的夫人亲吗。”
他们就是嫉妒,嫉妒他有媳妇可以亲,他们没有。
听说有人要挑战摘星楼,就像是倒春寒一样席卷了整个金陵。
因年后就是春闱,城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学子,顿时也跟着涌来凑热闹,一为下场证明自己,二,谁不想要登顶为名为利,只要你登了顶,未来的财富名利尽收囊中。
自古以来,又有多少读书人最后所求的不是名利二字,又葬送迷失在名利之中。
很快,因为摘星楼前围满人,兵马司担心会发生踩踏事件,派了官兵来维持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