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在自己耳边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他怎么会认为答案是二百一十五!
还当着那么多的人沾沾自喜的说出来,结果却成了跳梁小丑一样的存在。
突然被攥住衣领的沈归砚很是无辜的低头看向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男人,瘦削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他拽着衣领的手指,“这位兄台你在乱说什么,在下与你素不相识,就算你答不出正确的答案,也不能无辜攀咬我。”
脖间青筋根根暴起的博清玉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你敢说,你的答案不是故意漏给我看的,就是好让我成为你试验的白鼠。”
沈归砚疑惑道:“兄台既是技不如人,认清自己本事不足便可,为什么一定得要把自己对学业不精的帽子扣在在下头上,在下自认同兄台并不认识。”
“呵,你有脸做,怎么没有脸承认了!”双眼发红的博清玉抡起拳头砸过去。
眼见那人的拳头就要落在沈归砚脸上的宝珠心跳紧张得,像是漏了一拍,“大哥,他们两个该不会打起来吧。”
沈亦安笃定的否认,“不会。”
就在博清玉的拳头即将落在沈归砚脸上时,立马就有人来处理此事,并将闹事的博清玉请出去。
在第二层就被淘汰出去的博清玉不甘心的双眼猩红着质问,“为什么答案会是零,如果你们摘星楼今天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博清玉定要向官府检举你们摘星楼徇私舞弊,欺公罔法!表面上一视同仁,实际上背地里早就把答案买卖给其他人,为他高铸名声,广开后门!我不服!”
一声起,群起而围之。
“对,为什么答案是零,我要你们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要是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信不信我们把摘星楼给拆了!”
宝珠以前只看过来家里的书生都是温和有礼的,还是头一次见到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一群人,也好奇事情的最后会如何收场。
“你看见了吗。”沈亦安出了声。
“看见了什么?”宝珠一头雾水。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更难过的是要承认别人比自己优秀。”沈归砚目视着二楼里闹事的一干人等,露出微不可见的嘲讽,“指的就是他们这群人。”
读书人大多自视甚高的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要么是所谓的沧海遗珠,少了认清本身的不足。
用这样的人当枪使,可比愚昧无知的人更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