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连被蚊子咬了都不知道。”分明是清冷的调子,却令人听出了狂风暴雨骤来的压抑前期。
“什么蚊子?”宝珠伸手往后颈处摸了摸,并没有摸到蚊子叮咬后的包啊。
不做解释的沈归砚拉着她的手来到内室,眼里涌动着令宝珠感到心悸的冷意。
随着他的靠近,宝珠咽着口水连连往后退,直到来到床边,才硬着头皮出声,“你,你想干什么啊。”
把人逼到床边的沈归砚伸出一根冷白的手指,指着她后脖处的一抹红痕,“我听说,要是被蚊子咬了,用口水消毒最好。”
宝珠才不认同这种歪理,只觉得用口水消毒什么的,听着就很恶心,还不靠谱。
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整个人便被压制在柔软的大床上,前面被大哥咬过的地方又一次被他咬了。
把人压在床榻边缘的沈归砚死死盯着那块印着红痕的娇嫩皮肤,低头凶狠的抹去他的痕迹,然后在她身上种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宝珠是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沾染!
被他突然发疯压在床边咬的宝珠反应过来了,气得粉腮香艳,抬脚就要去踹他,“不是,姓沈的你属狗的是不是。”
“你有病就去看大夫,折腾我来做什么!”
她的脚刚踹过去,就被早已准备的沈归砚握住脚踝,以屈辱的方式抬起后盘绕上他劲瘦有力的腰杆上,他则跪在她腿间,一只手掐着她纤细得不堪一握的杨柳枝上,也让两人周边的空气变得逐渐暧昧起来。
把人压在身下的沈归砚埋在她脖间,贪婪的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甜甜梨香。
过了好一会儿,才压下腾升而起的燥热野欲,嗓音透着浓骇的哑意,“再过一段时间,我们搬出去住好不好。”
“啊?”正想要张嘴咬他为自己报仇的宝珠伸手扯了他的头发,提醒他快点从自己身上起来,那么重的一个人压在身上,沉死了。
也好奇他为什么问这个,“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要搬出去啊。”
侧过身子从她身上下来的沈归砚握住她的手,和她平躺在床上,侧过脸看她,“夏天的蚊子太多了,我不在的时候,难免防不胜防。”
“新的院子很大,我还在里面种满了山茶和牡丹,还有一座秋千,我还养了一只猫儿。”
第43章
宝珠对于他的提议, 说不心动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