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那只无助的小绵羊还在有节律地颤动,猛烈地筛动着身体,绞着两只硬邦邦的大腿,喉咙里“呃呃”地癫狂地叫着。
娇小的身躯终于在好几秒钟的后慢慢地蜷成了一团,还偶尔一个痉挛。李星一边揩着被她耻骨顶出来的眼泪,一面惊愕地望着她,鼻孔下面一丝淡红色的血迹都没发现,当他感觉有一点液体流出鼻孔的时候,方方才悠然睁开眼睛,望着他甜甜地笑。
“谢谢你,这是不是就叫高潮?”她眨着特大号的眼睛问。李星完全不解风情,只暴躁地问:“纸巾,有没有纸巾,我的鼻血?”方方哧哧地笑着,臃懒地翻身起来。
拿了纸巾给他处理好,然后她就很大方地在李星面前脱了裤子,手里拿着白色的小凑到鼻子上嗅嗅,调皮地皱了眉头告诉李星:“骚味儿好大哦,咯咯”而李星又是一个激灵,木然地望着她白脂一样的下半身,那幽谷之处那丛黑草居然没有一丝卷曲,像是被梳子梳理好的一样。
驯服地趴在那幽兰之谷处,没有一丝杂乱,干净,有条理。剩下的工作就是推倒。方方很顺从,甚至自己动手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温婉地躺在李星的身下。李星没有再去查看方方的桃源幽洞,他怕破坏了自己的美好心情。
如果入眼处一片凌乱黝黑,他怕自己会落荒而逃。方方明显很紧张,只一再地请求“轻点,慢点”就闭了眼睛等待那撕心裂肺的一刻。
李星有了一次经验,也研究了不少这方面的书籍,虽然早已经迫不及待,却还是异常小心地把鸡蛋般大小的头部,在那早已经水如泉涌的一片柔嫩的地方捻磨了几下,便用力一挺。
方方没有叫出声,只是指甲几乎都陷进了李星背上的皮肤,缩成虾米状,流出许多眼泪,双腿紧紧地夹着李星的屁股。李星只有半个头钻探进去了,眼泪没有勾起他的怜惜,反倒那滑腻温暖的包裹让他毫不犹豫地继续猛顶,一分一分地进去了。
方方娇小的身子完全攀附在了李星身上,抽风一样颤抖,小脸煞白,李星都能听见她牙齿磕碰出的声音,是那样残忍,又那样不可遏止。
方方终于还是在迸出声音的那以刹那张嘴咬在李星的肩头,双手用力地怕打着他的背脊,啪啪啪响亮的声音,让李星有了个错觉,宛若处拍击的节奏。他往后退了一点,那嫩肉包裹的快感再次激起了原始的,尽管每进去一分都是那样艰难,他还是残酷地一插到了底,不作丝毫停留,开始了前后往复的活塞运动。
完全顾不了身下梨花带雨般痛哭出声的小白羊。“你好狠心,你好自私”两只小手掌左右地拍打他已经汗水涔涔的脸。
这更刺激了李星的爆发,一次比一次更猛地冲击,闭了眼,甩着头,向那极乐的高峰攀登。方方一切反抗和挣扎都毫无用处,她突然抱住李星的头吻住了他的嘴,死命地纠缠他的舌头,期望减轻传来的痛楚。
李星知道一句话:一痛,二麻,三痒,四爽。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但他现在正在努力实验求证。
当他在千钧一发的一刻拔出来,朝着方方瘫软的羊脂般白嫩的胸腹发射的时候,才看见自己那雄壮伟岸的玉杵上,白色泡沫中参杂了许多血丝,连忙低头一看,方方那一片凌乱的之处更是一滩红白相间的副产品。
方方大张着的双腿可能是麻木了,好一阵合不上,胸腹甚至鼻子、额头上都有那乳白色的秽物。李星走出方方小窝后,便开始失落。方方居然会是第一次,这是自己很惊讶的。
那以后自己要不要对她负责任呢?娇小的身体,调皮的性格,也许还有那殷实的家庭,这都是吸引自己的地方。
但是她那古怪的性格,李星一阵犹豫。他又想到了刚才的激情,那金科玉律“一痛,二麻,三痒,四爽”并没有在方方身上应验,她有的只是痛。
直到麻木,想起她哀怨地问自己“让我拿根擀面杖来连续不断地捅你屁眼二十分钟,看你会不会又痒又爽”心里便一阵内疚。
看来自己还是技术不到家啊,路还很长,其修远也。他一路思索着,为什么自己不能把他插到飞,反而用嘴巴才隔着裤子一碰就会有那么大的效力。
本来想亲口问方方的,看着她疲惫的小脸,不忍心。改天吧,他想。李星在九眼桥头要横穿马路时,被车撞了,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雪白的床上,一股浓浓的药味让他明白了自己在医院,入眼是自己半吊着的左腿,沉沉的,那是石膏。
病房里的护士立刻通知了医生。病房里来了三个人,一个医生,一个警察,他的目光最后落到了一个女人身上。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以李星对女人面容的研究,她不会低于三十岁。
也许她吸引李星的不是她的美丽,更多的是一种气质。尽管那一张并不年轻的脸仍旧风韵不减,但她抄着双臂淡定地望着李星的悠然自若,更让李星几乎停止了呼吸。
这是个见过大风浪的女人,可以游刃有余地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棘手的事可以让她无措,她可以谈笑间迎刃而解。高挑的身材,相信一定不会低于一米七,配着那一头飘逸烫的微卷的长发,可以轻易地击中任何一个男人的心房。
在李星的心目中,除了李嘉欣,不会再有一个女人能与她媲美了“你好,我叫许苗,”许苗用手梳理了一下披肩的头发说淡定自若“就是昨天晚上撞伤你的车主。
我为昨天的事故向你诚恳道歉,如果你有什么要求请你在刘警官介绍完情况后跟我提出,好吧?”
脸上挂着淡淡的倦容。李星其实已经明白了,很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没有想到责任和赔偿问题,反而担心的是自己的受伤给眼前这个女人带来了多少麻烦。至少现在看她的精神状态,是一夜没睡什么觉的了,警察介绍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原来李星并没有什么责任,因为他刚迈了一只脚到白线之内,而许苗是酒后驾车,根据现场轮胎刹车后的痕迹可以知道,就算李星不出现在那个地方,许苗的“标志”也会冲出马路,反而是李星的出现让她在恍惚中及时刹车了。
李星没有提什么要求,甚至还抱歉说自己也有责任。于是许苗便主动说可以联系李星的家人,商量赔偿事宜,并表示绝不逃避责任。
当李星宿舍那群牲口下午被许苗接来看他的时候,他才知道昨天晚上飞燕去了他们宿舍。李星很内疚,要是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破了一个处女,不知道会有何反应。
李星在医院躺了一周,就坚决要求回学校了,他也没有通知父母,甚至表姐也不知道。飞燕每天必来看他,许苗每天不定时地也要来一趟,两个女人一直都没有碰到面。
李星莫名其妙地为之高兴祈祷,希望两个人永远都不要对面。但他显然没有得逞。出院那天,飞燕主动来接他,而许苗也来了,陪同她的还有她的丈夫。
不过那个男人只随便问了几句李星的伤势如何了,就站到一边不停地接电话,打电话。
许苗笑嘻嘻地问飞燕是不是李星的女朋友,李星淡淡地回答说是“同学兼老乡”许苗不相信地看着李星的眼睛,李星连忙选择了飞燕的车回学校,于是许苗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李星,表示会去看他的。
上车后李星就把那电话号码揉成一团丢出了窗外。一边为自己害臊,一边埋怨许苗为什么一定要击破自己的幻想。回到学校等飞燕走了,王军军几个牲口才告诉李星,那个大眼睛又来了,就在楼下面。这几天李星告诉他们千万不要透漏自己是医院,就说自己家里有急事请假回家了。
哪知道方方完全不相信那几个牲口的回答,每天必来探察一番,最后一次,也几是昨天,居然当着几个牲口的面哭了,几个牲口猜到事情一定是大条的,想套出点什么爆炸新闻,可惜方方什么都没说又走了,表示还要来。
“我还是先不要见她了,你们想办法吧。”李星缩在江风的床上。“是不是已经和她ooxx了,现在想始乱终弃?”几双狼眼死盯着他。
李星被他们看的发毛,心虚地耍赖:“反正我暂时不见,你们不帮我的话,我就跳楼。”李星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现在不想见方方,也许是关系到要负责任的问题吧。他也没想到方方会这么在乎,以为她只是一时“性趣”自己还可能是受害者呢。
几只牲口暂时想来套不到他的话,才告诉他不用担心,因为方方这一周来每天都登记要上男生楼,现在管理员老李已经怀疑她的动机和目的了。
坚决不同意她再这样频繁地出入于色狼集中营。老李,其实心底是想为这个女柔弱的女孩子好的。飞燕天天来,倒不一定上楼来,只是或亲手,或在饭店打包,给李星带来了很多营养膳食,鸡,鸭,鹅,鱼,山珍,海味,尽管李星也客气地让她别来了,但另外那五个牲口替李星把“话”传到等在楼下的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