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月和阮少深是对着相视,一人一肉都默默无言。
……
有月被他揉搓得几乎面红耳赤。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有月从阮少深的大腿上抬眼望出去,惊吓地发现:他们竟然到了机场!
不是,等等啊,他们是要去哪儿啊?都到了机场了……出差吗?
有月慌了,他岂不是也要跟着一起上飞机了?今晚太爷爷还要回家,他要是不见了怎么办,要怎么和太爷爷解释……
现在也不能从本体上脱离下来了,因为他不知道,在这不熟悉的地方,自己一旦脱离原身会忽然出现在哪里。凭空大变活人,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有月没有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阮少深手里,心里早已经是大声哭喊了。
机场人来人往,阮少深下车之前已经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再戴上一顶黑帽子,以防让人认出来。他在国内外也是挺出名的超模了,身后也有狂热的粉丝的。
苏济源走在他身边,身后是帮着一起推行李的司机大叔,苏济源和阮少深又高又帅,引起人们的的一阵瞩目。幸亏苏济源也戴了墨镜,长期待在阮少深身边,他的脸也是标识度极高的。
有月在颤栗中和阮少深一起过了安检。
第6章反常
看着上飞机途中一半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的外国人,一半熟悉的中国脸孔,有月已经心如死灰。
他,是坐上了飞国外的飞机。
这下玩大了,有泪哭不出。
看来阮少深是要去国外工作了。有月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阮少深对他“送”的这盆多肉的珍视让他感动,可他现在是脱不开身了,只能跟着阮少深飞去国外。
既然无路可退了,有月也不再自怨自艾,小脑袋里开始闪过各种想法。
阮少深选定的是贵宾舱,人不多,除了在翻看杂志的阮少深、查看着行程表的苏济源,还有一个开着笔记本低头处理事务的黑西装男人,一个白肤碧眼、高佻美貌的女子。
现在的花盆被安稳地放在软座前的桌面上,阮少深和苏济源都没有再盯着多肉植物看。
有月轻轻凝神,念了口诀,瞬间脱离了本体。等他再一次晃晃悠悠地站定,是在贵宾舱的洗手间内。
有月扶着墙,哎,一阵头晕目眩。
“哗啦——”一阵冲水声传来,有月忙把手放下,贴紧大腿,走到洗手台前,装作洗手、洗脸的样子。
来人洗手、烘干之后就离开,让有月一阵虚惊。
如果刚刚那个人早一些出来,说不定就恰好碰上忽然出现的自己,那可就是骇人的灵异事件了!
有月走出洗手间,轻轻地走进贵宾舱,看到了中间一排的苏济源和阮少深,两个人都低着头干着各自的事情。
他是假装漫不经心地走过、惊讶地发现他们俩然后打个招呼呢,还是自己乖乖找个地方好好待着呢?
有月走着走着,纠结不已,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两人都没有抬头侧目看,他走了过去。
于是有月就乖乖地走到他们后一排,坐下。
啊,先在这里坐下好好等着好了。
他现在身无分文,手机也没带在身上,要怎么联系得上太爷爷呀?
只能找个机会,和他们俩来个“异乡见老乡”,借用他们手机联系上太爷爷好了。
有月心里盘算着。
飞机飞了好久,差不多中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