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人自顾自说着,烟映瓷听了几句,思绪却早就往外飞了。盛丰这个名字,她听说过,但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公司老板是谁了。原本她是想接近薄景漆的,现在却和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公司扯上了关系,这让她怎么办。
烟映瓷神游之际,电梯口传来一阵骚动,扭脸一看,前后两拨精英模样的男男女女正从大厅向外走。只一眼,烟映瓷就在人群中央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靳桓温身着烟灰色西装,脚踩一双墨色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面无表情,步履生风,在众人的簇拥下向外走去。
“周女士,那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也是公司的人吗?”
烟映瓷对面的女人跟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那个是老板,大老板,但是他平常不怎么来公司,今天应该是有很重要的合作要谈,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看着靳桓温那张脸,再结合旁边女人说的话,烟映瓷脸上跟调色盘一样精彩,一个破比赛还这么多弯弯绕绕。
不过也行,靳桓温也不错,能拿下一个是一个。
时间眨眼来到决赛,决赛展示在A大的一栋礼堂,一共八组,烟映瓷第六位上场。台下的观众不多,大概一百多人。第一排坐了不少院领导和老师,还有各个授权企业的负责人。
烟映瓷坐在观众席,目视前方,静静地等待。她今天穿了身很正式的职业装,内搭一件淡蓝色的褶皱衬衫,领口点缀了一枚小巧的蝴蝶结,外衣是一件裁剪考究的米色西装外套,下身是同色系的长裙,头发梳成了优雅的鱼骨辫,脸上化了淡妆,整个人坐在那里,恬静又温婉,美的像一幅画。
方才,烟映瓷仔细观察了第一排坐着的人,她看见了费则臣,却没有看见靳桓温,当天和她洽谈的那位周小姐也没来,烟映瓷心里不太高兴。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大一的小比赛也犯不着人集团CEO出马。反正烟映瓷来榕城这几天,感觉这里的领导都很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每天连面都见不到。
烟映瓷自己郁结了一会儿,很快就轮到她上台了,比赛要求演说时常不得少于8分钟,这对烟映瓷来说soeasy。而就当她演讲到一半的时候,靳桓温来了。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悠闲地坐在最后一排,翘着二郎腿,一脸正色着看着台上的烟映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