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彻底完了。
“俩人发展到哪一步了?”费则臣咬着牙问薄景漆。
薄景漆耸肩加摇头,直言自己不清楚,反正人是被靳桓温带走了。
费则臣认命地靠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只觉自己为学生掏心掏肺不值。
而就在费则臣惋惜的时候,靳桓温姗姗来迟。
“呀,都在呢,看来我来迟了。”
靳桓温一边解西装扣,一边挑了个离费则臣最远的位置坐下。
“靳桓温,什么意思。”故意躲他是吧。
“没意思啊。”靳桓温回答地很坦然。
“是,对我没意思,对我学生有意思。”
靳桓温闻言,咳嗽了几声,脸上划过几分不自然。
“桓温,那天酒吧那个,是则臣的学生吗?”薄景漆问道。
“是。”
靳桓温承认的很坦荡,可在场的其他男人就炸开锅了。
“不是吧,桓温,你喜欢刚成年的?”
“哎哟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以前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癖好。”
“你俩发展到哪一步了?”薄景漆又问。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哟呵。
靳桓温这么一说,费则臣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别的女人他都管不着,哪怕是其他老师带的大一学生,他都不会去多管这个闲事,靳桓温怎么那么会挑呢,刚好就挑中他的直系学生。
费则臣真是操了。
“不行,我不同意。”费则臣坚持己见,“你想谈就谈,想分就分,哪天你拍拍屁股走人了,她怎么办,自杀怎么办,跳楼怎么办,而且你一个当老板的,什么女人得不到,非要挑我学生霍霍,别人我就不管了,那可是我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