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白鹭耳边,耳语几句,白鹭看着他,坚定的点点头:“可是主子,带着白鹭,白鹭想一直伺候着你。”
战天炎立刻眉开眼笑:“好!”就算白鹭不提,他也会带着她的。
翌日,啪的一声碗盏破碎的声音传出龙清宫,接着便是炎妃娘娘的厉声训斥:“白鹭,连你也和老子作对不成,什么杏仁糕?你是想要甜死老子不成?!”
白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道:“主子息怒,主子息怒,奴才们这就去给您重做!”
侍卫们只见两名宫女急匆匆跑了出去,想是去重新做那劳什子杏仁糕了,不禁感叹道:这炎妃娘娘被皇上一直禁着,脾气越发的见长了,自然也便越发的难伺候!
一大群的内监宫女簇拥着佳妃穿廊绕路,自是一副气派张扬。向君极昨夜便宿在了她的寝宫,而且听闻向君极近日来夜夜留连后宫,却唯独不宿在龙清宫。那个男人的好日子怕也快要到头了吧!
“给佳妃娘娘请安。”路遇的两名宫女垂首问安,佳妃自不答话张扬而过。
“站住。”就在两名宫女起身欲走之时,却被佳妃唤住。
退行两步,佳妃冷笑道:“白鹭。”
一名宫女恭敬的抬头,不是白鹭又是何人:“娘娘千岁。”
“如此行色匆匆是要去往何处啊?”佳妃阴冷的道。
“回娘娘的话,主子想吃杏仁糕,奴才正要前去御膳房。”
“去御膳房用得着如此勿忙?”佳妃声音陡然冷戾,“说,要去哪儿?!”其实佳妃也只是因上次在育萄宫被白鹭拦截而心生记恨,且对她的主子战天炎亦是万分的厌恶嫉妒,是以看着白鹭自是十分的不入眼,此刻也只是故意刁难而已。
“回娘娘,奴才真的只是去御膳房而已。”白鹭面上镇定,且一口咬定自己的去处就是御膳房。
既是故意刁难,佳妃怎会轻易放过:“别是手脚不干净,偷了主子的东西,欲要变卖才好!”
“娘娘,主子待奴才极好,奴才怎会做那种恩将仇报之事?!”饶是白鹭再柔顺,被佳妃莫名的诬陷,也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是与不是,搜身便知。”佳妃恶毒的道,“来啊,把这奴才的衣裳给本宫扒了。”当着这众多宫人的面扒了白鹭的衣裳,可想而知,这是多大的羞辱!
佳妃命令一出,立刻便有两名太监将白鹭制伏,另有两名宫女上前便要扒了白鹭衣裳,任白鹭怎样拼命反抗都是无济于事。
与白鹭一起的宫女双拳紧握便踏前一步,却因另一道声音止了回去,身子微不可察的一僵,就连白鹭都忘了挣扎。
“爱妃,何事如此大动肝火?”
佳妃转头一看,只见众宫人簇拥着向君极缓步而来。看着向君极那妖异的俊脸上挂着的邪肆笑意,佳妃脑中立时便闪现了昨夜他的狂野,竟如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般登时俏脸发红,娇声道:“臣妾怀疑这个奴才偷了主子的东西,想要搜她身来着。”
看到被压制的人竟然是白鹭,向君极嘴角挑起了一抹不明的笑意:“白鹭,你可真如爱妃所言,偷了你家主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