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房跑了无数趟,战四少儿拉到双脚发软,脑袋发晕,菊花发麻,软绵绵的只好扶着墙往回挪,挪一步大喘一口粗气,小命已然去了大半。
“哎呦,怎么了这是?”涂商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德性赶忙跑过来将他扶住。
“没,没事。”老子自己买的巴豆自己吃了啊!可他能说吗?!战四少儿悲愤加剧,但奈何……推开涂商踉踉跄跄再奔茅房而去!
涂商回了屋随意的问道:“爷,小炎子兄弟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怎得一直往茅房跑啊?”
凌大棺材板看了看那豆腐脑,冷冷的应了一声:“嗯。”
“不行,我得给他找个大夫去!”寻思半晌,还是不放心战天炎就这样一直拉下去,指不定拉出什么毛病呢!
涂商工作效率刚刚的,不消一会儿,便已将大夫请了过来,而此时战四少儿却已拉到虚脱,面如菜色,软绵绵的连跟面条都不如。
看清床上躺着的战四少儿,那大夫惊叫出声:“是你呀小叫花子!你买的那巴豆粉不是自己吃了吧!那也不是馒头面儿啊!你是饿晕头了还是脑子有病啊你!”刚才还奇怪着一小叫花子买巴豆粉做什么,想自尽也买错药了吧你!
“老……”涂商你要不要这么会请大夫啊你!战四少儿想张口,面上却突然扭曲,撑着身子连爬带飘的再次摇晃着茅房去了。
看着战天炎挤到一块儿的五官,有苦难言的憋屈,凌大棺材板冷冽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却如昙花一现般转瞬即逝,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哎!”大夫摇摇头,拾起毛笔开起了药方。
涂商却还在迷糊中:“大夫,您刚才说什么,小炎子兄弟在您那儿买巴豆粉了?”
“可不是嘛,这巴豆粉也不是他解馋抗饿的玩意儿啊,简直是胡闹!”
涂商:“……”
一连休养了几日,战天炎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些。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搁战四少儿来说,便是身好思报仇。
这不,凌大棺材板和涂商刚刚走出客栈,战四少儿便跟了上去。
“小炎子兄弟,你也上街啊?”涂商很快便发现了身后的他,热情的招呼道。
战天炎笑道:“是啊,武林大会马上便要开始了,我也得琢磨件趁手的兵器,说不定到时候就能派上些用场呢。”
“兄弟考虑得是,不如一起去兵器坊转转?”
“不用了,我前些天便已拖人订做了,就在城西王铁匠那儿,估计现下已经做好了,不知涂兄能否替我跑上一遭?”
涂商皱了眉,看看凌大棺材板:“可是爷……”
“凌公子这么大个人了也丢不了,更何况还有我陪着他呢!”战天炎急忙解决涂商的后顾之忧。
“可是……”
“哎,别那么多可是了,我前几日大病一场,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跑到城西去身体有些吃不消,大家兄弟一声,你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吧?”
“去吧。”凌大棺材板突然出声。
“好吧,爷。”涂商这才转身径往城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