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曾经见过帝渊这副表情。
就是在对方的狂暴人格出现的时候。
那时候的帝渊，跟现在的帝渊几乎是一模一样。
同样的表情。
同样的语气。
眼中没有丝毫情感可言。
有的只是蔑视一切的目光。
帝江心中突然想明白了。
按理说帝渊在帝姬重塑肉身失败的时候，也是受了伤的，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突破到天帝级。
强行冲击，只会适得其反。
但是帝渊不仅做了，还成功了，显然不符合常理。
要说帝渊最特殊的地方，那就是他拥有两重人格。
帝江查遍灵澜域的历史古籍，也没找到这种双重人格的体质。
说明罕见至极。
在狂暴人格占据身体主导的时候，帝渊的实力会增加，不过会失去理智。
如今帝渊的状态。
狂暴中又带着一丝理智。
难道两重人格融合在一起了？
这就是他成就天帝级的原因吗？
不得不说，帝江的推理能力确实强的一逼。
紫薇星斗秘术带给他的，不止是精准的预测，还有清晰的思维。
经过一些对话和观察帝渊的表现，就把事情的真相猜的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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