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上海正处于一阵暗流之中,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风声,有关部门开始紧急调动防卫。
时间转瞬就到了第二天的下午,还未到晚上,夕阳就如残血一般,虽然说是美得壮观,但却带给人莫名的心悸!这正是杀人的好时候!
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花想容的专车提前半个小时便离开了酒店,并前往目的地——上海体育场。
一路上,陈御风都在警觉地观察四周,可以说现在这个时候最容易遭到危险。
正在这时,公路上的一块突如其来的巨石迫使车子停了下来。“怎么回事?”说话的是梅姐,似乎是由于陈御风的关系,这两天她都提心吊胆的。
“有一块巨石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司机回答道。
“巨石?这怎么可能?怎么会好巧不巧地就在这时候出现?这里面肯定有阴谋!”花想容虽为明星,但也不是什么愚蠢之人,她比梅姐镇定多了。
“危险,快爬下!”
陈御风凭借出色的洞察力,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并迅速地将花想容和梅姐按在座椅上。顿时,枪声四起,整辆车子在一瞬间就被打成了马蜂窝。司机当场被击毙!
“啊!”生活在祖国呵护下的寻常人何曾遇到过这种暴力的事?花想容和梅姐顿时尖叫出声。
陈御风脸上依然很平静,因为他知道,自会有人去收拾这帮杂碎。果然,过了不久,枪声平息了下来,并再也没有响过。
“这车算是报废了,油箱的油已经漏了,为了避免油箱爆炸,我们先找个地方躲避一下,我的人会来接我们。”陈御风说道。
“你的人?”花想容和梅姐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但还是听从了陈御风的话,乖乖地下了车,现在陈御风成了他们的依靠。不管女人如何地强势,一旦遇到危险的时候,都是需要男人来呵护的。
在距离陈御风等人不远处的一栋大楼里,一位冷酷青年刚刚清理了几名狙击手。看着自己那把沾染血迹的古剑,青年男子皱着眉头说道:“用湛卢来收拾你们已经是对你们极大的恩赐了!”
此人正是拥有仁道湛泸的孤剑!
正在陈御风他们要离开的时候,一位老人飞身落在巨石上,身上穿着日本特有的武士服,手里的*寒光烁烁。
“该死的华夏人,为了对付你们,我牺牲了我自己的儿子,现在就让你们一起陪着我儿子上路!”老人面目狰狞,语气阴狠。
陈御风从腰间抽出鸣鸿刀,对老人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找我们的麻烦?”
“哼,我叫藤原井上,我儿子藤原俊义正是死在你们这些卑劣的支那人手里!现在就让我藤原家族来送你们下地狱!”藤原井上吹了一个口哨,立刻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数十名身穿黑衣的日本武士。
“能死在我们稻川会的忍者部队手里,也算你们的造化!”藤原井上冷笑道。
听了藤原井上的话,陈御风皱了皱眉,说道:“稻川会?原来你们藤原家族是日本稻川会的实际掌控者!不过我倒是听说,你们稻川会气数已尽,快要被山口组给吞并了!”
“胡说!该死的支那人,我要把你碎尸万段!”这是藤原井上一直避讳的话题,虽然稻川会的日薄西山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但高傲的藤原家族却不想承认这一事实,并且不允许任何人提起。现在陈御风这样“明目张胆”地揭开藤原家族的伤疤,无疑是在藤原井上的伤口上撒盐!
只见藤原井上拔刀而起,一刀劈向陈御风,快如闪电!原本云里雾里的花想容和梅姐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惊呆了,一时间竟然忘了叫喊!
“当!”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藤原井上被逼退,面色凝重地看着眼前这位手拿长刀的男子。
“门主,属下救驾来迟,还请门主赎罪!”展炎俊恭敬地对陈御风说道。
“好了,别说这些虚的,赶快把这群畜生解决掉,花小姐的演唱会就快要开始了!”陈御风摆了摆手说道。
“我说炎俊,怎么什么好事都被你给占了!我姜明连表现的机会都没有。”正在这时,姜明拿着砍刀走了上来骂道。
“是你动作太慢,怪不了别人。”展炎俊淡淡地说道。
“他们都是你的人?”躲在陈御风身后的花想容忍不住问道。
陈御风点了点头,说道:“嗯,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反正现在只要把你送到目的地就行了。”
藤原井上本来不太好看的老脸更加地狰狞,冷声说道:“又多了几个送死的,就让我稻川会的精英送你们上路,都给我上!”
看着朝己方嗷叫着冲过来的日本黑衣武士,展炎俊和姜明面色冷酷,迎了上去,开始了和日本稻川会的血战!这种层次的战斗,已经不是普通帮众所能对付得了的,所以也就没有让御天门的兄弟上场。
展炎俊和姜明在经过不停的磨练和血战中,实力已经有了显著的进步,面对这数十名黑衣武士也丝毫面不改色。看着自己这边的黑衣武士久战不下,藤原井上开始变得有些急躁,挥舞着*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