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上前两步,揪住杜曼双肩,如同抓起一根木桩一样,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向前抛去。
“洋!再敢在我面前装逼,叫你变残疾!”张凡轻松说着,用湿纸巾揩了揩手,重新坐下。
杜曼在地上躺了一会,慢慢爬起来。
他满脸鲜血,头昏欲炸,站立不稳,但嘴上却不想输份子,狠狠地道:“小子,你,你会死的!”
“快滚!再不滚,我——”张凡站起来,又要动手痛击。
杜曼被打怕了,抱着头,转身一跛一跛地鼠窜而去。
回到座位上,只见娜塔泪眼朦胧,惊异地看着张凡。
“张先生,你在r国,可以拿到无差别级金腰带!”娜塔崇拜地叫道。
张凡轻轻淡笑,“没什么,拳头胀得慌,打头玩玩。像我这个水平的武师,在华国一抓一大把。”
娜塔用纸巾揩了揩眼角的泪,担忧地说道:“杜曼这个无赖,他会找你麻烦的,连我父亲都惧他三分,你要有所防范。”
张凡笑道:“他的本领不过如此。”
“他有背景!”
“不怕不怕,来两个,打一对儿;来十个,打五双!”张凡道。
经过这场闹,高雅的西餐小聚被搅得失去了气氛,两人也只是喝了一杯咖啡,便告别分手。
在餐厅门口送娜塔坐上出租车,张凡刚要回展厅,却接到了钱亮的电话。
“小凡”,钱亮的声音极其兴奋,“你猜,我成交了几件?”
“几件?”
“三件,整整一个亿!要知道,这几件东西当初买的时候,不值三千万,也就是说,我转手赚了七千万。”
“祝贺呀。”
“我要请你喝酒!”
刚才张凡被杜曼恶心得没吃饭,这会儿正好饿了。
钱亮开车带来几位生意上的朋友,几人一起,来到一家酒店,边喝边聊,一直搞到天黑才散伙。
张凡没有酒量,被几个人给灌了不少,酒席散后,走路直打晃。
钱亮见状,当即在星级酒店给张凡开了一个房间,安顿他睡下。
张凡一觉睡醒,睁开眼睛,发觉头脑还是晕乎乎的。
麻地,这几个人真不是东西,这顿酒灌得我好苦。
不行!以后我得想办法增加酒量,再遇到拼酒的,直接把他们全灌到桌子底下。
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现在回张家埠有些太晚了,何况又喝了这么多酒,于是便给涵花打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放下电话,张凡下床走到阳台上,想透透气。
这是酒店的三楼,马路对面也是一家酒店。
马路上车水马龙,喧闹不己。
张凡抻了抻腰,望着脚下的车流,不断地左右扭胯,把全身肌肉活动开。
“扑!”
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四下里张望:什么声音?
听起来好像在自己身边响起的。
因为昨天喝了太多的酒,平时听力极为灵敏的张凡,此时有些蒙圈,根本没有发现在他身后的玻璃,此时已经被一颗子弹打穿。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晃了晃头,正要继续活动身体,又听到“扑”地一声。
猛然回头张望,只见身后玻璃上,已然穿透两个弹孔,细碎的玻璃碴子,落在阳台上。
危险!
张凡一纵身,如燕子般跳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