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正中年颐静胸怀。【br>
她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微微一笑,嘲讽地问:“你是不是在想:这个年颐静爱上我张凡了?”
“我没有那么自作多情,况且,我不缺女人。”张凡指了指床上睡着的美人沙莎。
“哼,不这样想,说明你还不算太愚蠢!告诉你吧,我是个讲究报恩的。你救过我一条命,我今天还你一条命。就是这么简单。”年颐静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整理一下风衣领口,“你没有从我爸那里得到应得的诊费,我们年家欠着你的,现在咱们两清了。”
说罢,打了一个响亮的榧子,“你的女友,半小时后就会醒来。我走了。”
“你等一下!”张凡站起来。
“干什么?”年颐静回过身来,一脸迷人的微笑,声音却是满含嘲笑,“看我长得美,想非礼我?”
张凡一皱眉,忽然叹了口气,挥挥手,自以为幽默地道:“不是谁都有被我非礼的资格。你,你走吧。”
“哼!精神不太好!”年颐静哼了一声,大步向外走去。
张凡跟到客厅里,年颐静已经在开门了。
“谢谢你来通风报信。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我可以正视通知你:你的旧病复发时,别忘了找我,我还会去救你的。”张凡轻轻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才旧病复发呢!”
年颐静狠狠地骂了一句。
“复发不复发,不是我说了算的。难道我喜欢你复发?”张凡双肩一耸,无可奈何地道。
“我已经说过,咱们两人两清了,我再也不会找你!”说罢,摔上门走掉了。
张凡挠着头,陷入沉思。
思考了好大一会,越想越糊涂:这个年颐静到底怎么想的?报恩?说不过去吧。当时把她治好时,她叫张凡马上滚蛋,那时怎么没想到报恩?
难道是过了这些日子,良心突然发现?
“啊啊……”卧室里传来沙莎的叫声。
张凡忙收回思绪,跑进卧室。
沙莎已经醒了,正在扭曲着身子挣扎。
张凡这才恍然大悟:进来这么长时间了,注意力都放在了年颐静身上,竟然忘了给沙莎松绑。
忙上前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
“小凡!”沙莎委屈地大哭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敲门,我从窥视镜里看见是一个服务员,便打开了房门。她进来后,掏出一只瓶子往我脸上一喷,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小凡,你怎么到这时才回来呀!要是我被人害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张凡暗暗笑了:挺煽情地。
不过,煽得可爱动人。
张凡于是伸出手,轻轻把她娇躯揽在怀里,手上变得不老实起来:安慰女人,没有比抚摸更好的办法。
沙莎本来就属于比较浪的一类女人,这一抚摸,更是火上浇油,身子一窜一窜地向张凡怀里冲,嘴里开始喃喃无序地乱叫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美人主动进攻,男人更容易血脉贲张。
张凡一瞬间,已经被她拿下了。
正要顺势而为,做进一步的工作,忽然被沙莎一口咬住了右手小妙手中指,舌尖如小蛇,在中指肚上来回动作……
突然一股酥热,自指尖顺脉而上,贯穿胸部,下达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