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讲?”邹方问。
“作为一般的邪巫神汉,用人偶或其它厌胜之术害人,其道具并不复杂,制作也十分简单,什么小纸人,小木人,小布偶什么的。而这个巫师,却在这个纸板上下了那么大的功夫,为了画得好,花大钱请名家来绘制……难道,仅仅是为了陷害中医院的名声?”
邹方不太明白张凡的意思,歪着头问:“你的意思是说,背后的那个巫师还有其它目的?”
“这点我不能确定。在中医院病房里,当时纸板上的魂骨早己被巫师摄走,成了废纸壳一张,但是她的眼睛里,仍然有一层魂气,后来被我吸收到鬼星骰里。可见这张纸板里,已经被魂气所渗透,巫师在她的身上浸透了极大的巫力。”
“那……”邹方有些不放心,重新把纸板拿出来,对着太阳光,正面、反面反反复复看了一遍,仍然没有什么新发现,便把它递给张凡,“既然你有所怀疑,拿回去研究一下。”
张凡把纸板折好,装在背包里,道:“你回局里后,安排一下技术处,让他们根据手机通话记录,调查一下独角在临死的头几天,跟什么可疑的人来往过。”
邹方点了点头,“好吧,这事儿我去办。”
“那我先回村里,把几个乡亲病号诊治一下。”
“我可警告你,没事别在村里跟那些留守妇女混,她们不讲卫生,身子不干不净的,你不怕传染,我可是怕传染呢!”邹方知道涵花不在家,而张凡却这么着急地回村,不禁有些疑问,便警告道。
张凡忙安慰道:“我今天回村就把他们几个病号治好,明后天去镇里给村里办点事,然后就回城,好吗?”
“去镇里给村里办事?你也不是村长,装什么大瓣蒜?”
“嘿嘿,”张凡有几分尴尬地笑了,“我虽然是草民一枚,但是,我不是拉大旗作虎皮吗,镇里村里都知道我跟吴局长老婆……不不,跟吴局长关系不错,去镇里县里办事,公务员们都给三分面子。所以,村里一有事就把我推出去。”
邹方被张凡的话给逗乐了,娇媚一笑,伸手拧住他的耳朵,警告道:“听清了,别给我打马虎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张家镇的一把镇长是个美女!你可别在她身上打主意!要是被我打听到一点风声,我……”
“你怎么样?你能劁了我?”
邹方杏眼一瞪,刚要发怒,却芳心一热,柔情万种,一头扑到张凡怀里,双手伸到衣服下乱抓一通,颤声道:“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只求你别离开我!”
张凡一阵感动,捧起她的头,在长长发丝上轻轻吻着,忽然一阵心酸袭上心头:这么衷情的知音知己。
唉,天下若有分身之术,宁可抛弃古元玄清而习之!
“方姐……”
“小凡……”
把邹方送回家里之后,张凡驱车回到张家埠。
张凡在村委会大喇叭上喊了几遍,不一会,几个有病的妇女闻讯来到医务室。
张凡一一给她们诊断了一下,已经心中有数:都是小病。
于是,该扎针的扎针,该开药的开药,利利索索两个小时全部搞定。
看看天色已黑,打开电视正准备看看新闻,忽然接到田镇长的电话。
田秀芳的声音非常甜蜜,给张凡一种吃了冰淇淋的感觉,“小凡哪,你在张家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