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充满了罪恶!
那男人一身肌肉,黑黑的在月光下闪着光,整个人就像一条狗,张凡恨不得一掌将他拍死!
张凡看到的是一个很认命的女人:云云妈妈似乎完全屈服,把脸埋在枕头里,整个姿态像驼鸟把头埋在沙子里躲避灾难却毫无用处。
但是,可以听得见她低声的叫声。
不是叫,确切地说是嚎叫。
那种绝望的死前的嚎叫声。
“啪啪”一声连一声,清脆而痛心。那是男人的手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打在她身上发出来。
每抽打一下,她的身体就抖动一下,嚎出来的声音就更痛苦一些。
叫声和抽打声,持续着……
过了五六分钟,声音终于停息下来。
中年男人死猪一样在床上静静的趴着,大口喘息,一只手却仍然紧紧地揪着云云妈妈的头发,狠狠地把她的头摁在枕头里不放开。
云云妈妈的声音停止了,似乎人已经死去,一动不动。
过了几分钟,中年男人终于缓了过来,从床上坐起来。
他抓起床尾的衣服,一边往身上套,一边恶狠狠的骂道:“死娘们儿,一点儿都不配合老子!下回再不好好伺候老子,我去找你女儿开刀!”
说完,跳下床,推开门,大步的走了出去。
张凡站在那里,非常非常困惑:眼前发生的这些事,这到底是……
又过了一会儿,渐渐听见云云妈妈打起均匀的鼾声。
张凡看了看,便悄悄地溜走了。
一夜郁闷,眼里老是浮现云云妈妈被虐的场面。
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饭之后,张凡去大药房抓了十几味中药。
他没有跟云云打招呼,便直接把大奔开进了那个小胡同,停在云云家的院门前,并且按了按喇叭,让全巷子的人都听到有车来了。
然后,张凡下车,大摇大摆的推门而进。
云云刚刚起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领口敞开着。
看见张凡走进院子,她惊讶的叫了起来:“张凡,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来吗?”
“你妈是我的病人,我为什么不来?给,这一副中药,煎熬一小时之后,每天喝两回,连喝三天,就不会有并发症了。”
张凡说着,把药包递给云云。
云云接过药包并没有看,而是用眼睛看着张凡停在门口的车。
她脸色白白地,声音颤抖:“你怎么把车停在这里?这么好的车……他看见了,会给砸了!”
“呵,吹吧。他敢砸?我等着呢。”张凡道。
正在这时,云云妈妈披着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
张凡看见她一边系扣子一边走路的样子,确实是一个很迷人的中年美妇。
怪不得那个中年男人要霸占她。
不过,既然霸占了她,为什么不允许云云跟男人交往?
难道那男人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的?
真是该死!
人不知足必死!
张凡恨恨地想。
这时,云云妈妈已经走到了张凡面前。
大概是昨天晚上受到中年男人的强烈折磨,她脸上略显疲态。
她看了看门口停着的大奔,用哀求的口气道:“小凡啊,你赶紧离开这里吧,一会儿他就会过来的。”
“阿姨,我不弄清情况是不会走的。”张凡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