脓水滴了约有一汤匙,不再流淌。
此时,患处内部已经完全干净了。
张凡收起神识瞳,再收回古元真气,拿几张纸巾将流出来的脓水揩干净,在针眼处消了毒,冲姬静点了点头:“好了,没事了,虫子已经化脓流出来,你去药店买一个疗程的阿莫西林给他服用五天就可以了。”
姬静看着杯子里那些黄白色的液体,又抬头看看张凡,眼睛里已经是热辣辣崇拜如神!“你,不是人吧?”
“骂人?”张凡含笑道,要不是于先生在身边,他真想在她嘴角揪一下。
姬静仍然深深地看着他。张凡明白,也是于先生在身边的原因,否则,这个香香的女人,会再次扑到他怀里。
他笑笑,感到身体有些突出表现,便微微侧身一个角度。
为了避免出现尴尬,他避开她的眼睛,小妙手上下飞舞,“嗖嗖”几下,将七支玉绵针拔下来,消了毒,放回玉绵针盒里。
孩子慢慢的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张凡,又看看妈妈。
“宝贝!”姬静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叫了一声,将儿子紧紧的搂在怀里,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这个张先生,莫非有特异功能?
或者是神?
刚才张凡这一番操作,无不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氛,一直站在旁边的于先生,惊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用双眼愣愣的看着张凡,眼睛里充满了草民对领袖的崇拜。
张凡见于先生眼神怪怪的,便冲他笑了一笑。
于先生也冲张凡回笑一下,笑得极不自然,看起来不像笑,倒是像哭丧。
张凡耸了耸肩,对姬静道:“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别跟孩子讲刚才发生的事,孩子会害怕的。”
说罢,便走出办公室。
于先生紧紧地跟在张凡身后,像个跟班的,小心翼翼地问:“张先生,您的医术是从哪里学的?简直有点逆天了!”
“一点祖传小把戏而己,于先生不要放在心里。”张凡从不忘谦虚。
“不不不,张先生绝非一般家传技艺,我看得出来,张先生绝对是不世的医圣!”
“于先生,你说得我脸红了。”
“张先生,不是开玩笑,我有一小女,自幼病弱,多方求医不癒,今天见了张先生医术,才知道良医难遇,世上皆是庸医!”
“中医深奥博大,我大华国国粹几千年,良医遍地,于先生所言,我未必敢苟同。”
“这世上,我只认张神医一人!小女的病,还请请张先生妙手回春啊!”于先生简直要跪地乞怜了。
张凡点了点头:“好吧,等哪天我有空了,一定到府上去。不过,不知情况怎么样,不好说能否治好,我确实不是万能的。”
张凡的谦虚,被于先生误解了,他以为张凡是在开价,忙说:
“张先生,是这样,我家三代单传,到我这里,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可是我们于家的根哪……我的意思是,如果张先生能把我女儿治好,我虽不能以全部身家相赠,但可以将京郊林木基地的赠予张先生以做答谢!”
“言重了言重了,于兄,不要这么说,治病是医家本职,怎么能成为交易的一部分?不可不可,断言不可。若是于兄非要这么做,那我还是不去府上为好。”张凡真诚地道。
“此话寄下不说,等张先生把小女治好再谈别的。”于先生吓得忙改了口。
两人走到楼下,张凡正在上车,于先生忽然神秘地笑道:“中午,我请张神医喝两杯?顺便欣赏一个很特别的节目?”
“啥子节目?”
“郊区高速入口新开的一个酒吧,里面有个小姐,舞跳得那叫绝,最近在京城会所圈子里火得很哪,好多富豪去那里,专门是为了看舞!”
“跳舞?有什么呀!”
“张神医,我对交通灯发誓:女人看了后悔,男人不看后悔!”
张凡被他的样子给搞笑了。
于先生在林木基地那块地皮的问题上,相当大方,很重情义,张凡不好意思拂他的面子,只好点点头:“走吧,看看究竟是哪路仙子下凡,引得这么多狂蜂云集!”
酒吧位于京郊高速枢纽附近,很隐蔽的一个地下室大厅里。
两千元买了两张门票,两人走进大厅里。
灯光昏暗,镭射耀眼,重音乐震颤,几十张酒桌上,都坐满了人。
打眼一看,这些人个个来路不凡,不是有极品美女相依,就是有保镖侍立,都是非富即贵的存在。
细想想也是,光是门票就一千元,普通人根本消费不起,更何况还有几千几万一瓶的美酒……看来,这里不是工薪阶层能进得来的。
红地板的舞台上,一个几乎没穿什么的女的和一个打扮搞笑的男人,正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粗口小品。
他俩说着很地道的方言,言语之间夹杂着各种深黄,句句都散发着河尔蒙的气味,引起了观众一阵阵狂笑。
此时,那个男的正在咧着大嘴,大讲红门寺,观众乐得前仰后合,气氛热烈到了熔点。
在这气氛之中,好多男人有些迫不及待,大手在身边女友的身上放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