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轻轻用手推了张凡两下,怎奈张凡神力无边,她怎么推得开?
又是假意推了几下,见实在推不动,便任命地不再推,反而把手绕过他身后……
张凡以为她要搂他呢,正在幸福地等着,忽然,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抓住他的腰部,狠狠地拧了起来……
“哎哟!”张凡差点失声叫起来!
农妇的手,跟校花云云的手可是不一样!
张凡感到皮肤快被她给抓掉了!
“到了!”
车戛然停住。
司机早就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这一幕,便装作看不见,眼睛看着窗外,提醒了一声。
张凡扭身要去开车门,可是少妇的手仍然狠狠地拧住他的腰不放,好疼!
等张凡好不容易挣脱开她的双手,钻出车门外的时候,腰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可以说是身负重伤下了火线!
这还不算最惨,最惨的是少妇下了车之后,从车门另一边走过来,眼光忽然放低水准,直向张凡裤子上看来。
刚才是紧张加兴奋,没有意识到裤子上已经出了丑,眼下被少妇这么定睛一打量,张凡慌张向下一看,心里直骂警察局技侦处的化装师:泥马给我搞的这是什么破裤子,面料又薄又软,遮住面子遮不住里子,哪怕里面有一点风吹草动,在外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简直逼真到了令人脸红的田地!
张凡急忙转身往车里钻,嘴里道:“我东西落车里了!”
把上半身探在车里,在车座上假装乱搜查了一遍,当然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只是闻见了被少妇坐过的座位上,一阵阵幽香。
过了一两分钟,感觉轻松一些了,这才从车里出来,扯了扯衣角。
少妇仍然站在原地,一眨不眨眼地看着他,脸上那层微笑,像是春天里刚开的花,她完全看透了张凡刚才的拙劣表现,心里对这个比自己小五、六的大男孩,感到特别好玩。
她在村里长大,从来没有出去打过工,眼里见过的男子,无外乎村里那些土头土脸的村民,他的老公也是村里一起长大的,结婚以前早就熟得不能再熟,所以两人第一次有那事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新鲜,如今眼前出现一个完全不同的外地青年,而且还是一个怀有神奇医术的中医,这令她的小心脏不停地跳动,不能不想入非非。
张凡此时丑态没有了,信心和胆气都壮起来,白了她一眼,心里骂道:用那种眼神瞅我干什么?难道还敢光天化日之下把我吃了?
这时,村头传来突突的拖拉机马达声,少妇泯然一笑,“村长他们回来了。你听我的,要是村长派你去别人家住宿,你千万别去呀,村民家里跳蚤多得狠,睡着了,小心被蟑螂把你眼皮啃掉!”
“那我在哪睡觉?”张凡又不禁住低角度地打量了她一眼,心里乐道:难道去你家睡觉?你老公不在家?
“村里聘了两个养鹿的师傅,你跟他们一起睡大铺吧。全村里,就他们的宿舍还算干净!”
“好,我知道了。”
张凡正想再问点什么,拖拉机已经开进了村委会大院。
村长从车上跳下来,热情地招呼张凡进去坐。
这时,村委会的几个村委也先后到了,还有不少村民听说村里来了义诊医生,便也都凑到村委会院子里看热闹。
不过,张凡戴着遮住半边脸的大墨镜,村民们远远的只能看个大概。
村委会很简朴,跟渔村的村委会差得太远了。
村长一边给张凡倒茶,一边递上香烟。
张凡一看是劣质的两元一包的香烟,便摇了摇头,从提包里掏出几盒中华,分发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