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冲专家们招呼道:“大家去局里小餐厅啊,先搓麻喝咖啡,午饭提前开。”
而这时,老板们才发现,展台上的花出了大问题。
他们纷纷围上前,眼前的情景令他们舌头缩不回去了:
十几盆花,蔫蔫的,像是刚刚被霜打了,叶子卷着,花瓣缩着,整个花儿非常干枯,严重失水的样子。
相比之下,张凡的两盆花,虽然受到了方头的蹂蔺,却比这些干枯的花强了好多倍。
“怎么回事?”
“我们拿来的时候不是这样呀!”
他们个个都懵懂了,不断地叫了起来。
林处皱了皱眉,以训斥的口气道:“各位老板,花是你们自己带来的,局里没有经手!出了问题,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可是……我们的花儿……怎么会变成这样?”瘦老者仍然争辩道,想挽回败局。
“是呀,我们早晨上车的时候,还好好的。”方头说。
林处显然不想跟他们探讨这些枝节的问题,挥挥手,“把这些垃圾赶紧拿走!记住,以后要想跟公家做生意,首先思想态度要端正,别拿公家当大头!”
这些老板明白,以他们的地位,局里一个小职员都可以狂喷他们,他们哪敢跟一个大处长争辩?
再说,今天的事,虽然诡异,但是跟局里确实没关系,花卉是老板们自己带来的,自己放到展台上的,之间没有人碰过一个指头。
老板们一个个闭嘴了,眼睁睁地看着张凡和林处在购花合同上签了字。
“张凡先生,合作的细节,过后你来局里,我们再研究一下,争取在下周之前,把花卉全部到位。”林处说着,让秘书把合同收了起来,“我得过去餐厅那边陪陪专家,你们都回去吧。”
一伙老板们无精打采地走出会议室,来到会议室门前的停车场上。
张凡和春花走在最后面。
方头和瘦老者正要往车里钻,张凡走过去,拉住车门,笑道:“走?不道个别说想走?”
方头吓了一跳,因为他再次看到了张凡眼里的寒光。
瘦老者见状不好,以攻为守,厉声道:“张老板,你难道敢打人?告诉你,我们这些人,随便挑一个出来,后台都硬得惊人!”
“闭嘴!不干你事!”张凡轻轻一点,小妙手点在他胸骨上。
瘦老者感觉胸前一闷,一屁股跌坐到车里,不停地咳嗽起来。
方头情知不好,转身要跑。
张凡轻轻搭住他的肩头。
方头立刻腿上失力,全身一软,跪了下来。
“刚才,在会议室,你骂我什么?”张凡抬脚踩在方头的肩上。
“先生。”方头知道反抗无用,因为张凡身上透过来的惊天神力,已经把他震慑住了,肩上的那只脚,重如泰山,马上要把他的肩骨踩碎了,他听得见肩咔咔响,“先生,误会误会,我向您道歉。”
“你说我人品不行?”
“先生,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先生人品没说的!”
“恰恰相反,你说得很对,我人品确实不好,所以,你才要倒霉!”
张凡说着,飞起一脚!
方头巨大的身躯,如车轮一般,向后滚去!
滚出十几米,撞在台阶前,停了下来,口中狂吐鲜血,抽搐着……
张凡回身,冲身里的瘦老者道:“老杂毛,以后学会尊重人好不?不然的话,我见一次骂你一次老杂毛!”
瘦老者不断地剧烈咳嗽着,说不出话来。
“咳吧,一直咳下去。”
张凡拉起春花,向大奔走去。
周围十几个花卉老板,全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去!暴力哥呀!多亏我刚才没有嘴太损,不然跟方头一个下场!
春花得意地冲他们哼了一声,挽着张凡向前走。
两人走到大奔前,张凡拉开车门。
张凡正往车里钻的时候,突然感到身上不对劲!
眼前晕眩,身体颤抖,手脚麻木,一股血气从下自上喷涌而来!
“小凡,你怎么了?”春花惊叫道。
张凡皱着眉,手扶车门,坚持着。
他脸色煞白,牙关紧咬,表情极为痛苦。
“小凡!”
春花扶住他,狂叫起来。
几秒钟后,张凡再也坚持不住,向后仰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