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远心中不服:“为什么?我被他的人打了,为什么还要向他道歉?”
“因为我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你先挑的是非!”都说知子莫过父,桥半山早就看透了自己儿子是什么样的人:
“征得他的原谅之后,把那边的店租收了之后立刻回来!要是他不肯原谅你,那么你就给他跪下,跪到他原谅你为止!”
“我不去!”桥远还是非常的固执:“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双亲,他不配!”
“混账东西!”桥半山气的心脏病都差点犯了:“你认识张凯吧?知道宏盛集团吧?
知道宏盛集团为什么垮了吗?就是因为张凯抢了方扬的女人,挡了他的财路!我们桥家拿什么去和宏盛比?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展示你的骨气?如果真的让方扬盯上桥家,就咱们那点家底,分分钟就得破产!
到时候一无所有,咱们一家老小,全都去喝西北风吧。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有些累了。”
桥半山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显然连多和桥远说一句话都不愿意。
桥远一个人拿着手机在那里呆呆的立了好久,一跺脚,对自己的手下说:“你们在这里等我。”
桥远再次转身走进了天字一号房,让方扬等人都是眉头一皱,面露不悦。
周小桑做为主人,自然也是脸上挂不住,刚要出声询问,就看到桥远扑通一下跪在了方扬的面前:
“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不应该冲撞方先生。桥远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吧。”
方扬有些意外,不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看向旁边的周小桑,发现她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也是一头雾水。
季平在旁边吊儿郎当的说:“连个头都舍不得磕,一看就是心不诚。”方扬刚想开口,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便没有出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桥远身上,到要看看这位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少爷,到底能不能拉下这个脸。
桥远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两只拳头不断的握紧又松开,过了两三分钟,终于重重的磕了下去!
眼看额头就要着地,桥远突然发现一只手托住了自己的额头。抬头一看,方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刚才季平只是和你开玩笑的,不用当真。咱们之间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误会,说开了就好。”
桥远有些局促的说:“那方先生是原谅我了?不会再让我们桥家破产了?”
这下轮到方扬呆住了,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你们桥家破产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
桥远说:“我爸说的,张凯就是因为得罪了你,所以整个宏盛集团就被搞垮了。桥家的家底薄,经不起折腾。”
方扬无奈的说:“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哪有那回事。来,现在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坐下来一起喝点。”
桥远本就是爽快之人,自然不会拒绝:“好,那就打扰方先生了。”
方扬氢在坐的人都和桥远做了个介绍,然后问道:“桥远,你好像以前没来过江北吧?”
桥远说:“恩,我们家在江北有几家店面,五年一结算,以前都是我爸过来。
现在老人家身体不好,所以就让我过来办。有一家的店主出去进货,要过几天才回来,便在这里等。”
方扬随意说道:“什么事还要你们自己跑吗?随便找个人帮你跑一下就行了。”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桥远把杯中酒一口喝干,狠声说道:“以前的确是由我爸的把兄弟在代办。
结果那个免崽子,利用我爸对他的信任,竟然将桥家近一半的财产都转到了他的名下!被发现之后,竟然还将我爸打伤,逃之夭夭!
从那以后,我爸心灰意冷,把所有的兄弟都解散了,靠着余下的产业,维持正常生活,按时发放伤残兄弟的生活费。”
“恩?伤残兄弟的生活费?”方扬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说把兄弟都解散了吗?怎么还要支持伤残兄弟的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