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广阔的操场,耳边似乎还萦绕着士兵们训练时发出的吆喝声。
柳灿旻手中提着食盒,里面是自己精心准备的便当,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燕辉人,他的脸上也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
然而就在他一脚要跨进军区的大门时,迎面而来的一个身形高挑,面容俊俏的年轻军官却拦下了他。
不是跟燕辉人关系交好的宋辉夜又是谁?
对方一身黑色的军装,衬得身形更加笔挺,肩宽腰窄的,一双长腿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尤其是人双眸含笑,眼角下的一颗泪痣更显得风情万种,十足的大美人。
他不觉往后退了两步,本能地觉得人不好招惹,对方看穿他的意图,盈盈一笑,挑眉道。
“军区重地,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被对方拦下了后,他也不灰心,没有见到燕辉人虽说有点失落,但想了想还是将手中的食盒交给了面前的人,拜托对方转交给燕辉人,面色微红的说道。
“辉人哥他太瘦了,吃的也少,军营里训练太辛苦了,我特地做了点好吃的给他补补身体。”
“哦?那你可真是上心了。”
宋辉夜眯眼笑道,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一样,手一伸就把便当拿了过来,顺带着说了句“谢谢你”,转身就往回走,直接将柳灿旻晾在了原地。
柳灿旻欲言又止,本想叫他帮忙约燕辉人今晚出来见个面的,还没说出口呢,他人就走得没影了,无奈之下,只能将话咽了回去。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柳灿旻又来军营了,想着能不能见上燕辉人一面,哪想好巧不巧,在门口见到的还是宋辉夜。
对方就像是守在门口一样,堵着不要他进去。
他本想问对方把食盒交给燕辉人没,结果却发现人身上沾着沙拉酱,就是自己精心放在便当里的。
也不知道对方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让他看见的。
总之他知道可能是人偷吃了自己的便当,心底有些愤怒,面上却还要不动声色的问对方。
“辉人哥吃了吗,觉得好不好吃?”
看到他眼底的期待,宋辉夜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故意编造了个理由说道。
“辉人他最近都很忙,没什么时间,忙得都没胃口,所以他没吃呢,不过为了不浪费,所以我全部吃掉了。”
说着他眉梢一扬,颇有几分戏谑的补充道。
“味道很不错呢。”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跟燕辉人说这件事,提都没提,反倒是柳灿旻急了,上前就要拉住他,说明明答应了自己一定送给燕辉人尝尝的,怎么成了这样。
“什么这样,我这是不为了让你白跑一趟,你还不识趣,而且辉人他那么忙,哪有那么多功夫来管别的事。”
“我不信……我要去见辉人哥。”
柳灿旻觉得自己就是被对方给戏耍了,哪里肯罢休。
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就想要冲进里面去,哪想宋辉夜看起来高挑瘦弱,力气可不小,一把攥住他的手臂,把他给拽了过来,冷笑道。
“他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人,你看看你这小身板配得上他吗,你这白斩鸡的样子,外边随便拎个训练的新兵都比你强。”
如此的言语羞辱却不能摧毁柳灿旻的决心,反而让他更加倔强与坚持。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让我见辉人哥?”
“好啊,你想见他可以啊,先展现下你的实力,也用不着单挑打赢我,做完日常训练就行,你不会这种程度就要退缩了吧?”
宋辉夜松开了他,环抱着双臂,倚在门口,笑看着他,漂亮的眸子里有着玩味。
他咬了咬牙,神情坚定道。
“你说,怎么做?”
“很简单,俯卧撑和仰卧起坐,最基本的训练应该都会吧,那外边的新兵每天都是几百个俯卧撑和仰卧起坐,我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也不想为难你,各一百个如何?”
这话说得好像对方还是个好人一样,他忍下怒意和所有的脾气,点头答应了下来。
对方带他去了单独的训练室,就他们两个人在。
宋辉夜就在一边看好戏的看着他两手撑在地上,做着俯卧撑,不时还指点几句,要他腰背挺直一些,双手不要分得太开,还有动作幅度太小了,明显就是在偷懒,各种刁难他。
不多时,他就汗流浃背的,力气消耗的很快。
宋辉夜明摆着就是故意刁难他,动作稍微有一点不标准就要他重做。
这样做下来别说一百个,两百个都有了。
他累得没力气,手臂发酸,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偏偏宋辉夜嘴上说着督促他不要偷懒,长腿一迈,几步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全然把他当凳子了。
他根本受不住,支撑重量的手臂青筋都凸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不住发抖。
宋辉夜还叫他稳住了,可不许趴下去,并且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继续做不要停。
臀部上压着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他哪里动得了,一个都做不下去了,身体不堪重负的,连关节处都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
宋辉夜见他实在动不了了,也不急着逼他,而是摸了几把他的屁股,状似不经意的用着谈天的语气说道。
“哟,没想到你看着细狗,摸起来屁股挺翘的,手感真不错,辉人说不定还真的会喜欢,毕竟他就最喜欢我这样肩宽腰窄,屁股翘,还长得好看的美人。”
接着俯身在柳灿旻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操起来舒服。”
刹时,对方的话连同着不能承受的重量一并压了过来,将他完完全全的压倒在了地上,再起不能。
身体酸痛又疲软,对方摇了摇头,从他身上下去了,他却起不来了,呆呆地趴在地上,还在因刚刚的话冲击过度而起不来。
原来他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早就有了心上人,难怪对方不想见自己,也难怪面前的人要刁难自己。
说到底,都是他咎由自取,妄图想要插足别人的感情。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热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滴进了眼睛里,他半闭着一只眼,狼狈无力地倒在地上,看起来就像是哭了一样。
刚好这时候,燕辉人来找宋辉夜,一路找了过来,见到他倒在地上,看不清脸,而宋辉夜又在一边事不关己的看好戏,便猜想着是对方在体罚新兵,于是嘴上训诫了宋辉夜一句。
“你不要太过分了,又在体罚谁了?都说了……”
话说到一半,燕辉人看到了柳灿旻沾满了热汗稍稍有些泛红的脸,不由地一怔。
面前的人并不是什么新兵,而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柳灿旻。
两人交际并不深,燕辉人只知道对方是自己死敌燕理的情人。
那个燕理可不是什么好人,整天冷落对方不说,有时候还会对人施暴。
心底莫名地对地上趴着的人有了几分同情,燕辉人也是叹了一口气,将人给扶了起来。
“你起来吧,真不好意思,他就这个性子,没什么恶意,要是不介意,晚上我请你们一起吃顿饭吧,就当和解了。”
明明男人的手臂很有力量,气息也很温暖干净,柳灿旻却没有一丝想要亲近的意思了。
“滚你妈的!”
失落溢满心头,他还是相当有骨气的,让管家来接了自己回去,也不想掺和人家两口的事情了。
宋辉夜看着他离去,心满意足的挽着燕辉人的手臂,两人当然是约会去了。
吃了一顿精致的法式晚餐,又看了一场电影,夜深了才回到宿舍里。
燕辉人正要去浴室里洗个澡,宋辉夜就双臂环上了他的脖颈,趁着酒意,宋辉夜的声音压得很低,还有些沙哑,带着意想不到的蛊惑气息。
“急着走做什么,不抱抱我?”
燕辉人未及开口,唇上就一软一热。
那精致的容颜在眼前放大,紫色的眸子美得惊心动魄。
带着冷香的身躯如同跗骨之蛇,紧紧缠绕在自己的身躯上,诱惑着自己堕落。
对方修长的手指攀在自己的后背,细细的磨蹭着,摩挲着,在宽阔的肩背上,轻轻挠动,若有似无的挑逗着。
随后衣服的扣子被解了开,皮带也被轻轻抽离,黑色的衬衣散了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燕辉人沉着眸子,攥住了宋辉夜作乱的手,可人只是歪了歪头,冲他魅惑一笑,抬起另一只手,自发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他眼前。
他目光沉沉的按住对方的手,坐怀不乱。
“别闹,明天还有实战演练。”
宋辉夜无谓的露出个笑意,大胆的攀在了燕辉人的身上,像个妖精一样。
“我冷嘛。”
楼下传来一声急刹的车鸣声,光是听起来就是极好的引擎。
柳灿从窗外往下随意的看了一眼,却正巧撞上那跑车的车窗摇了下来,那个男人一头火红色的头发,棱角分明的脸孔比电视上那些大明星还要英俊抢眼。
对方是特地来找他的,抬起头来望向了他所在的楼层,勾了勾唇,抬手取下了脸上的墨镜,邪肆一笑。
他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被那一抹笑勾走了,匆匆下楼去了车库,目光来回不断地在对方那深邃的脸孔还有那辆价值不菲的限量跑车上游移。
吴小渣亲自下了车帮他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他飘飘然地上了车,听到男人嗓音轻松的说道。
“你想去哪?”
虽说这个男人提前就给自己打过了电话,说要约自己见面吃饭,聊些事情。
但柳灿也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开这么贵的跑车出现在自家楼下。
他都恨不得这车不要停在车库,就停在楼下的大马路边好了。
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看,自己是怎么坐上这辆车的。
察觉到他贪婪的目光,吴小渣眼眸暗了下来,状似不经意的提了一句。
“你很喜欢这辆车?”
“喜欢,当然喜欢,恨不得躺在上面睡觉。”
他也是情绪激动,没有多加思考就说了出来。
吴小渣笑意加深了几分,将窗户摇了上来,顺便连着天窗也关上了。
看着外面依旧清晰明朗,柳灿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还能看到外面?”
“嗯,只是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
吴小渣冷冷扯了扯嘴角,却是不急着发动引擎。
柳灿听到这句话略有些亢奋,不觉道。
“那岂不是在里面想做什么都很方便,反正外面的人也看不见。”
“是。”
吴小渣接了他的话,转过头来,眼神晦涩的看着他。
“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话音刚落下,他身后的椅背就被放倒了下去,成了一张床的姿态,供他躺倒在上面。
眼见着那张轮廓深邃的脸孔逐渐靠近,他难以自制的激动起来。
面前的男人不只是英俊,周身气场也强大,对方的一言一行都透着生杀予夺,掌控全局的从容和自信。
最主要的,还有钱。
既然对方对自己有意,他肯定不会拒绝。
他哪能想到,吴小渣就是想来给他个教训的。
先前自己弟弟在他的野鸡公司做艺人,吴小渣找上门去,让他解约,他几番推辞不说,还跟宋胜晚发生了那种关系。
这让吴小渣怎能饶他?
在处理了对方的公司后,吴小渣就计划着将人给收拾一顿,涨点教训。
…………
略显幽暗狭窄的车里,柳灿三两下就被扒掉了裤子,他也不知羞,知道要发生什么,还更觉兴奋。
在这么华贵的跑车上做那种事,好像也不错。
至少肯定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
吴小渣看穿他的爱慕虚荣,低笑着扯下领带,将他的双手给绑在了身后。
正因为是这种狭窄又幽暗的空间,还被绑住了手,更是像要被强奸了一样。
柳灿咽了咽喉咙,倒不是害怕,纯粹是兴奋。
他不知道男人好这口,却隐隐期待了起来。
吴小渣噙着冷笑,粗糙的手指拨开了他稀疏的毛发,完整地露出紧闭的花穴。
温热的手指沿着花穴口上下移动,激得他微微一颤。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了两瓣肥厚的阴唇,露出中间粉嫩的花核,戏弄似的,拿手指弹了弹,柳灿顿时低呼着身子直缩。
尤其是吴小渣毫不留情的揪着小巧的花核碾在两指间搓弄,很快粉嫩的花核就变得肿胀充血,他也呼吸急促的吟叫出声。
“嗯啊……哥哥……你、你轻点……”
吴小渣听他不知羞的这么叫自己,转而将手指探至下方紧闭的幽深花径。
那手指长驱直入,破开簇拥的嫩肉,往里探进,柔软紧致的内里吸吮着手指,让吴小渣眸色一热,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瑟缩的幽径,不由拿另一只手撑开两瓣阴唇,完全露出下方的幽径。
吴小渣的中指插进花穴后,试探性的抽插了起来,软糯的嫩肉极尽包容,任其手指肆虐。
“哈……嗯呜……哥哥……嗯……”
柳灿低呼着,敏锐的感觉到又一根手指挤了进来,两根手指成剪刀状分开,撑开着他的花穴。
坚硬的指甲恶劣的刮弄着嫩壁,酥麻刺痒,花穴里不受控制的喷涌出一小股爱液来,湿了手指。
柳灿也是绷紧了小腹,收紧花穴,却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手指埋在穴肉里,或刮磨,或抽插。
那灵活的手指在他花穴里抽插搅弄,指尖戳刺刮磨着嫩壁,生生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来,连空气中都有淡淡的甜腻气息。
“啊……哪里……嗯……”
吴小渣看着他的一双眼眸里盛满了春意,潮红的脸庞显得有些娇媚和迷乱,便虐笑着插入三根手指在狭窄的花穴里狠狠一搅弄。
“噗呲”一声,爱液喷涌了出来。
那手指触碰到了嫩壁上敏感的突起,柳灿立刻受不住的喷出淫水来,前端的性器更是颤巍巍的喷溅出浊液。
“嗯哈……啊啊……哥哥……嗯你……”
吴小渣的手指死按在他敏感点上,兴味地看着他身子颤抖着直喷水,眼中多了一分肆意。
可怜他被手指插弄得就这么高潮了,花穴里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一被手指插弄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含着泪的眸子,看着吴小渣的指缝间浸满了淫液,亮晶晶的,好不淫乱,刹时连耳根都红了。
可惜吴小渣却将手指狠狠往里一送,脸上带着几分残虐。
“啊嗯……好哥哥……慢、慢点嗯……”
柳灿声音急促的喊叫了起来,那几根手指在他花穴里快速的插弄,他受不住,爱液横流,湿得不行。
不少黏液沿着花穴口下淌,吴小渣更是戏谑的用手指撑着他的花穴,露出幽深的内里,看着那些爱液争先恐后的从幽径里涌出来,宛如失禁。
“呀嗯嗯……不……啊……”
柳灿被领带捆缚的手攥紧了,手心里都是热汗,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越发鲜艳,腿根颤抖着,一脸迷乱。
只见吴小渣一只手揪着他红肿的花核往上拉扯到变形,另一只手三根手指深插在花径里,爱液和白沫糊满了穴口,两瓣阴唇红嫩嫩的,泛着诱人的水光。
哪怕是在房事上,这个男人也是比一般人更懂得拿捏对手的致命弱点。
柳灿也不是初尝情欲的雏儿了,但在对方娴熟的技巧下,完全无法抵御。
那双手轻而易举就能挑逗起他的情欲,让他难捱的扭动起身子来。
花穴在手指的戳刺搅弄下,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淌落在男人的大腿上,将裤衫都给浸透了。
感觉到了那股湿意,吴小渣眼神一暗。
眼前水光潋滟的花穴诱使着他插进去狠狠肆虐,将其搅弄的乱七八糟。
偏偏柳灿还不知死活的一口一句喊着“哥哥,快啊……嗯……”
在这般催促下,吴小渣也不客气了,当即拉过他的双腿,环在腰上,大手抓着两瓣软肉,从中分开,托高,粗硬的性器正对着那蠕动瑟缩的花穴,直插了进去。
“啊嗯嗯嗯……哥哥……哈啊!”
泪光从眼角浮现,被从内里撑开的胀痛感让柳灿红了眼眶,身子微微发抖。
光裸的身躯渗出细密的汗珠。
窄小的花穴被尺寸傲人的大肉棒捅入,他疼得抽了几口凉气,腰臀却被托着,任花穴里那根硬邦邦的性器蛮横的插进插出。
没几下就把紧紧拥簇的嫩肉给捅开了,本就高热的嫩壁在剧烈的摩擦下,更是热得不行,火辣辣,仿佛要燃烧起来。
“啊热……好热……太、快……别啊啊……!”
“呜呃……哈……不……哥哥……”
“放、放……我……嗯嗯……太、太猛了……!呀啊啊……!”
柳灿被那迅猛又不留情的抽插弄得尖叫连连。
男人粗大的肉棒将他花穴撑得满满的,边缘甚至鼓了起来。
两瓣阴唇紧箍在肉棒上,花核在颤抖着。
不少爱液从花穴里挤了出来,湿嗒嗒的沿着会阴淌落。
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不断破开紧致簇拥的嫩肉,戳弄得花心颤巍巍的喷洒爱液。
敏感点被青筋狠狠擦过,带起爽利的快感。
最初的疼痛过后,越发清晰的酥麻快意涌了上来。
他感觉自己花穴稍微用力就被撕扯开了,粗硬的肉棒不依不饶地在里面顶弄着,不过几下,就将嫩肉捣烂了,汁水四溅。
黏腻细密的水声充斥在耳边。
“唔嗯……哈啊啊……好哥哥……那里嗯……”
前面的性器已经在快感的侵袭下,直挺挺的站着,顶端抵在男人坚硬的腹部上,轻轻地摩擦着,双重的刺激下,身体像是沉浮在云海之间,轻飘飘的,完全不受控制。
吴小渣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托着他的屁股往自己怀里再压了压,原本就插得很深的肉棒就像是捅开黏附在一起的薄膜一样,层层深入,直插进宫腔里。
柳灿汗湿的身躯因情欲变得更加火热,再被这样粗暴的撑开,他哪受得住,腰肢乱颤着,尖叫连连。
“嗯哈……啊啊……深……哥……哥哥……”
再这样深一定会被捅穿的。
从未有过的火热和柔软包裹着勃发的性器,带来山呼海啸的快感,吴小渣哪管这小浪货受不受得住这样深的体位,强硬的抓着那两条长腿分得大开,方便自己那根巨龙插得更深。
他那一大根足有藕臂粗细,长度可观,上面都是虬结的青筋,突突直跳,没进花穴时,牵动得整个穴口都在痉挛,就像是巨龙挤进窄小的山洞一样,缓慢的耸动着身躯,挤得整个穴口都在晃动。
完全插入时,只留下两颗饱满的囊球露在外面,填满了整个花径。
强烈的视觉效果刺激得吴小渣欲火更加高涨。
抓着怀里人又快又狠的一阵顶弄,逼得他尖叫连连。
而且吴小渣当然不满足自己半截露在外面,一寸寸往里挤,直到整根都插了进来,把窄小的宫腔填充得胀大。
柳灿因他这残暴的动作,泪水肆意,又疼又爽的哭叫。
过大的性器卡在子宫内,带来的不只是撑裂感,还有恐惧感,坚硬的龟头轻而易举的就戳到了娇嫩的腔壁,甚至还向上顶,他内里一阵酸痛,子宫壁蠕动着绞紧。
“嗯啊……不、不能……哈……”
“啊啊啊……好、好大……不不不……”
柳灿心惊肉跳的看着肚皮上支棱起的性器轮廓,惊羞的喊出声来。
他面色绯红,连白皙的身躯都泛着一层薄红。
车库外面人来人往的,不时还有几个人从车边经过。
他又是兴奋又是害怕,自发把声音压低了,整个身子困在高大的男人身下,可怜的喘叫着。
吴小渣对他的坦率和乖顺很是满意,把他从椅背上抱了起来,自己则是坐在了上面,两手托起他的腰臀,让他对着挺翘的肉棒坐到了底。
刹时,他眼泪就像断了线一般的掉了下来。
“呜……好、好深……受、受不了了……啊啊……!”
“有多深,小骚货,你说说?”
吴小渣挑了挑眉,捏起他的下颌,凑近了,跟他呼吸交缠,逼着他回答这个羞耻的问题。
下身的顶撞越发凶狠,他叫都叫不出来,更别说回答那个问题了,只能“呜呜”的哼叫着,屁股一抽一抽的,穴口一片湿泞,被干得汁水淋漓,连带着两瓣软肉都湿淋淋的。
“唔嗯嗯……哥太猛了……哈呃……好大啊……”
他感觉腿间一片湿黏,有温热的淫水被压榨了出来。
花穴软烂灼热,骤缩的厉害,嫩肉紧贴着那道道狰狞凸起的青筋,被重重擦过时,引发绵延不断的快感。
难以抵挡的快意让身躯沉溺,可身体内部仿佛被撑开的饱胀感却让他崩溃。
肚腹从来没有这么酸胀过,撑得满满当当,那根狰狞的肉棒就抵着他娇嫩的子宫壁摩擦,坚硬的龟头更是变本加厉的戳刺着狭窄的子宫内口。
那小小的口子,不是强行顶就能撬开的,而且每一次戳刺顶弄,都疼得仿佛腰肢都从中断开了。
极致的折磨和酥爽。
“呜嗯……哥哥……别顶了……哈啊……”
“嗯啊……不要……啊……不行、不行了……”
柳灿声音破碎又急促,话语却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再配上濡软的哭腔,勾引得吴小渣又掐着他的腰,快速往里挺进了十几下,直把他插得尖叫一声,昂挺的下身突突弹跳着,浊液飙溅,溅得两人肚腹与椅背间到处都是。
他脱力的收紧了嫩肉,被体内硬烫的肉棒毫不留情的碾开,一次又一次插入宫腔。
“啊嗯嗯……哈……别啊………哥嗯……哥哥……你好坏哈………”
刚刚高潮的身躯还很敏感,被这样凶戾的操弄,内里的嫩肉都在抽搐着骤缩绞紧,死命的咬着肉棒不放。
吴小渣牵起了唇角,两手掐着那柔韧的腰肢,挺动着腰胯,不遗余力的在那嫩穴里冲刺,直插得人连声尖叫。
子宫仿佛都要从身体里脱落了,男人的肉棒滚烫又布满了鲜明的脉络,根根凸起的青筋虬结又鲜活,碾过柔嫩的子宫壁,颤栗又酥麻。
而且随着每一次抽动,越发的胀大,几乎将小小的子宫都要撑破,使得肉与肉的摩擦显得更加艰涩和恐怖。
男人进入的很深,他却丝毫没有办法阻挡,其实被碾弄宫腔并不好受,酥爽但也酸胀。
他的两条腿软得像被抽筋扒骨,就那样垂在男人腰侧,痉挛着夹紧。
异样的激痛伴随着丝丝快感让他难受得往后缩了缩,然而吴小渣牢牢按压着他的腰肢,胯间的挺动狂野又凶悍。
他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呜咽,身躯抖如筛糠。
暴虐的行径非但没有让他昏过去,腿间释放过多次的性器反而更加硬痛。
那处早就喷薄不出白浊,只是淅淅沥沥的流着清水。
像是失禁一样一小股一小股的喷洒在男人的腹间。
那清水流到底,竟是变得淡黄。
无法掩盖的酸涩饱胀感溢满了肚腹,强烈的尿意随着子宫口被用力碾弄,汹涌的袭了上来。
“啊嗯嗯嗯……不……哈……”
柳灿反应变大了些,声音都高昂了几分,他花穴里被吴小渣操弄得汁水泛滥,前端也一股股的喷水,两个孔洞同时失禁着,像是洪水泛滥一般。
他再也忍受不住,胡乱的喊叫着。
“哈呃……哥……插尿了……啊啊……不嗯……”
就着他失禁的空当,吴小渣将滚烫的精液释放在了他娇嫩的子宫里。
浓稠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壁,令他颤抖着身子喘叫连连。
……之后柳灿厚着脸皮缠着去吃饭约会主动送炮要求小渣送他回家或者跟着小渣回家。因为小渣哥是个容易心软的人所以暂时答应了他的送炮又不好意思不给钱于是自然而然形成了包养他的局面这也是破产的柳灿想要的!然而仅仅过去一星期就分手了因为他忘不了他的白月光他对柳灿说:找个好人家吧我不适合你
脚步踏起尘封旧室的厚尘埃,直到使用时才通电的老旧灯泡也十分应景的噼啪嘶叫两声,忽明闪烁,许久才定格在昏暗的橘色灯光,如此薄弱的灯光叫人好一会儿才适应。
一队人马乌泱泱下楼时险些将老板梯给踩塌,木板艰难地呻吟,每来一下重踏就要抖落一股灰尘,不堪重负。
但来者已经顾不上这破楼梯了,上上下下间整个底下室的灰尘被搅弄成浑浊的空气,天花板上的蛛网也被人一棍子捅了下来,这些人动作迅速,约莫半个点的功夫就将地下室捣腾得勉强能用——大概是不至于灰尘呛鼻或者待一会儿就满头尘埃的程度,于是打扫到半路,神切便被人五花大绑地丢进来,他倒在地上也没个支撑,脸与凹凸粗糙的地面挨得极近,有人从他身边路过都能将灰尘扬进他口鼻之中,那霉气叫人作呕。
搅碎蛛网的那根棍子一棍两用,最后被拿来戳开了地下室角落里那半扇窗户,窄窄的只有尺长的窗户口里泄下阳光让地下室亮堂了些许,也不再那么扼喉似的难闻,大多数人都带着工具离开了这地下室,只剩那么几人围着神切蹲着,相互嘀咕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们的嘀咕声止于地下室门口缓慢的脚步声,来人军靴锃亮,身形背光时更显高挑,身躯挺直,这些人仰头看了眼后便不言不语加快了动作,他们伸手将神切身上的衣装给扒了下来,被灌了药的男人躯体沉重,被他们摆弄也提不起半点劲,没两下就浑身赤裸,被人抬上了枷台,长绳捆缚他的身躯,摆弄出来的姿势也十分屈辱。
虽说这个男人的身体有些奇特之处,但也没人敢多看两眼,做完这些准备活动后这些人埋着脑袋就在门口宋辉夜的注视下准备离开。
“等等。”宋辉夜轻声开口,为首的人刚打算抬起踏上阶梯的脚又收了回去,宋辉夜不紧不慢地走下楼梯,他个子高,进入地下室时不免需要低头,但即便如此他也步伐又轻又稳,直到完全走下去,靴面还是油亮光洁的。
部下为他让开了身子,宋辉夜环顾四周,在垂着脑袋不知死活的神切身上掠过,紧接着抬起手指点了点天花板上那圆溜溜的灯泡。
得了命令的人麻溜离去又回归,等那不中用的灯泡被换完且宋辉夜再无指示之后便彻底撤离了这小小地下室,唯剩宋辉夜和神切两人,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换了灯泡会这屋子再添亮度,宋辉夜步履闲适地在光秃秃毫无装潢仿佛火柴盒一样的地下室里走动,眼皮耷拉着打量地面上刚刚专为他、也是为神切准备的器具,神色平静甚至带着浅笑,他不时拿起置物推车上的玩意儿,金属碰撞叮叮当当,在这阵声响里,神切昏昏沉沉的意识被唤醒,他视线迷蒙,但即便如此还是在一片朦胧中觉察到了属于宋辉夜那漂亮挺直的身形。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神切开口,嗓音很是沙哑,明明再此之前他被灌下了一大壶混着松筋软骨药粉的水。
“我没让你说啊。”宋辉夜似乎好心情地回答了他,等到神切醒来时他才有了明确的行动,宋辉夜拿起架上一个瓷瓶,将其倒在碟中,手中拣了根女子往面上扫脂粉的毛刷搅和,边走向神切,在枷台上边站定。
他走过来时神切的视线也逐渐清晰,他看清楚了宋辉夜手中搅和的是一叠色如琥珀的油脂,剔透晶莹,随着宋辉夜的搅和那脂粉刷上的根根纤毛浸满了油脂,再提起时刷头饱满滴油,鼓鼓囊囊看样子是蓄饱了。
宋辉夜手法悠哉,将那刷子直接抹在了神切的身上,胸口一笔下去油汪汪的痕迹随即呈现,他似作画一样笔画随性,油润的毛刷顷刻间在神切结实又光滑的胸口皮肉上留下了大片晶亮的油膜,本就蜜色的裸肉色泽更深,涂得薄的边缘处几乎很快被吸收,但即便如此那细腻的水光仍旧保持和,宛如一层蜜糖似的壳。
而空气中,一股浓厚又深邃的气味缓缓展现,神切皱着眉撇过头去竭力忍耐着身体的反应,毛刷虽说柔韧细腻,但对于胸口少见天光的皮肤而言依旧带起了阵阵挠心挠肺的搔痒,那油脂的气味也冲得他头晕脑胀,像是某种动物毛发根部的气味又像是春色场所勾魂的香馨,但呼吸不可遏制那气味也由不得他拒绝,就这么缭绕袅娜地飘进他的脑袋中,大片油脂一涂抹,胸口的热度显而易见地烧腾起来。
是药还是毒?神切有些不明所以,虽说被人掰开身躯赤裸裸地呈现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羞辱,而毛刷的游离涂抹更是加重了这层羞耻,但神切依旧神色冷硬,似乎不为所动。
对于他这番意志坚定的表现宋辉夜一言不发,他自顾自地再蘸再抹,油脂流进男人饱满胸脯挤压的浅浅沟壑之中,汇积在腹肉块垒分明的凹痕之中,在形状微尖的肚脐眼里形成小泊,最后再绕回胸口,柔韧肌理形成的鼓囊弧度堪称丰满,软肉尖端的乳晕如同正熟的李子赤红圆润,被毛刷一挠一戳弄便受刺激皱起,翘起难以忽视的弧度,随呼吸颤颤巍巍,倒是挺招人疼。
于是宋辉夜将刷子放回碟中,另外一只手在置物盘上翻找着,很快找来了个精巧玩意。
系着铃铛的金属架咬合的齿面犹如猎狗一样纷乱尖利,宋辉夜捏着转轴将其夹在了那枚翘起的乳尖上,狗齿夹一咬甚至将那乳晕给钳得变了形状,像是咬将这枚红肉径直咬下来一样狠辣,神切猝不及防被刺痛得闷哼一声,躯体紧绷了连绳索都绷出几声窸窣的摩擦声。
他一动,那铃铛便在他皮肤上蹭着油脂滑动,发出了一连串剔透响亮的铃声,空荡荡的房间里这铃声无所遁形,直敲神切的脑颅。
毛刷与皮肉相磋磨的声音黏润,微微沙哑,是印刻在躯体和意识上难以消弭的痒意,当毛刷划过神切肋侧紧实的锯肌时神切咬着牙也没能拦住一声颤抖的气音,油脂渐渐往下渗,没入他脊背与台面贴合的缝隙之中,油脂的气味与滑腻让神切仿佛一条待宰的鱼,皮囊被覆盖带来的某种细微却不可忽视的封闭感迫使神切的心跳越来越快。
而且并非他的错觉,神切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这些可是好东西。”直到将神切整个躯体涂满,看着那与四肢略带色差、油汪汪颇惹人垂涎的肌理,宋辉夜又不做停留地将刷头往外划去,戳弄男人光洁裸露的腋下和高举被缚的胳膊,他十足耐心,确保刷子舔舐了神切每一寸皮肉,让那种剔透的油润覆盖每一寸裸肉。
毛刷软绵绵,没有丝毫攻击性也不会产生任何疼痛,然而却更像是一种酷刑,如蚁虫啃噬的痒意比疼痛更持久,随时间推移也更磨人,躲不掉也无法适应的痒麻在数分钟后让原本无动于衷的神切开始了一系列轻而克制、却一次又一次的小动作,他会在毛刷拂过脖颈时缩紧脖颈试图将那毛刷挤压,能打掉更好,但每一次都被宋辉夜的手灵巧避过,作为回礼宋辉夜会专挑他敏感的乳肉与肋侧将毛刷深深戳下去,刷头炸开成簇,施加力道像软针一样戳刺着皮肤,皮肉油色之下泛起红晕来,神切的腰背颤巍巍地悬起,肌理的紧绷让他更显强力与健美,只是表现出来的力道软绵绵的,中看不中用。
最后到了下半身,神切的双腿两边叠起,腿根大敞,属于男性的肉茎垂软地搭在腿缝间,宋辉夜用毛刷挑逗似地拨开来,方能看到他会阴上多出来的阴阜,那阴阜肉感饱满,只是像是未经人事一样闭合着,只留下一道软软的肉缝。
他既有男人高大结实的体格,也有女子滑腻光裸的皮肤与肥软的雌穴,这也不难怪宋辉夜选他来玩弄,腿根少见日光的软肉白皙,比其他部位更容易泛红,宋辉夜在他腿根褶皱处轻挠,油水黏糊糊,叫他一身像是将送上豪宴餐桌的乳猪,只是空气中弥漫的是一种越发淫靡的气味。
神切的挣扎变得更加频繁与激烈了,胸口两枚铃铛叮当作响,他腿肉结实的大腿扯得绳索连接着枷台哐哐晃动,宋辉夜却丝毫不担心他挣脱来,反而变本加厉,手中毛刷蘸满油脂重重地扫过那垂软的性器,被毛虫爬过一样的强烈触感让那性器不受控地微微颤了下,竟是勃起了。
枷台稍稍倾泻,因此神切能看到自己半勃的性器油润润、肿胀地垂着脑袋,咬得牙齿咯咯响,但他意识的抗拒在宋辉夜撩人摧磨的手法下根本不值一提,敏感的茎肉根部与顶端被打着圈地扫弄,甚至是有几簇尖毛戳进了微微闭合的马眼,哪怕神切抗拒得小腹紧绷,但在性器传来敏感痒意时他还是越来越硬,不算小的肉茎直挺挺的,柱形笔直,顶端涨红,像新冒出的野蕈。
性器的挺直牵动了皮肉,下方肉鼓鼓的阴阜也随之裂开了一道细细的肉缝,隐约窥见了内里的黏膜,若是不被干涉,这雌蚌的形状乖巧饱满,然而宋辉夜却迅速地转移了目标,也不管是否拂得那肉茎得了趣,抽离的毛刷在肉茎根部牵出了细丝,转瞬断裂后毛刷格外粗暴地上下扫进了闭合的肉缝之中,肥蚌被扫得嫩肉翻卷,那艳红的黏膜还有肉蒂连带着小巧皱软的小阴唇都被毛刷强硬地翻了出来,被刷得涨红抽搐。
“唔呃!”神切低低哼吟一声,剩下的喘息被他竭力咽了回去,未经人事的蚌肉被毛刷扫弄无疑是上了一次酷刑一样,抓心的痒意沿着腿根会阴出电掣一样击打在大脑中,他胯骨一颤,哪怕被捆着也费力地扭动着,不多时身上便出现了一圈圈勒红的淤痕,但被摩擦红肿带来的疼痛抵不过这口嫩穴翻涌而上的强烈快感,被强行催熟涨红的屄穴肉瓣抽动,也不知是如何快乐,只觉得毛刷之下越来越湿,甚至是扫弄间那肉缝都蓄满了水液,随着毛发的摩擦发泡似地汩汩涌出了细腻的飞沫。
如此钻抹揉擦了许久,等到宋辉夜挪开手,那毛刷都呲得一团乱,而神切腿间屄穴更是凄惨可怜,肉瓣红肿地探出了外阴,湿润油亮的黏膜随着抽搐收缩时隐时现,肉蒂则是肿大了许多,挺翘得像一枚葡萄一样难以遮蔽,赤红的色泽倒也惹人怜爱。
神切牙关咯吱磨合着,神色满是忍耐,他一言不发恐怕是觉得自己一开口就会漏出不齿的呻吟和粗喘,但即便如此他现在看上去也远不如被俘时那样冷静自持,涨红的脸颊与一双微微湿润的脸,与他满脸汗湿一起谁看了都觉得他欲望正浓。
大部分油脂都渗进了他的皮肉,带着些许私房药效的油脂涂满全身更叫神切一身绵软,经年习武锤炼出来的厚韧肌理此刻也是绵绵软,宋辉夜放下手中毛刷,套着黑胶手套的手掌揉搓而上时只能感受到细密的颤抖,没有半分阻力,被他的指掌揉捏得变了形。
作为意志坚定的好男儿,神切从被俘开始就表现出了不怕任何折辱的态度,所以宋辉夜自然成全他,他拿起了一个模样漆黑的肉胶器具,约莫女子巴掌长的仿阳具有着圆润粗大的顶端,根部左右固定着两根皮带,宋辉夜拿着那玩意儿走过去在神切面前晃了晃,在觉察到神切微弱的神色反应后弯着一双眼笑吟吟地用手攥住他的发根,迫使他仰头,而后将那带着韧性的器具塞进了神切口中,
男人口腔紧绷艰难抗拒着异物,但宋辉夜的手劲更大,叫那胶具一点点地捅开了紧咬的牙关与喉口,将那狭窄湿热的空间给彻底填满,光是口腔还不够,那肉具还剩大半长度也被尽数往里头塞,顶开食道窄窄的甬道,在神切一连串作呕的反应里逐渐深入,僵硬且喉结不住滚动的脖颈隐约可见那异物逐渐深入的过程,喉结的滚动甚至不能算作抵抗,被轻而易举地顶开了,那喉咙里一阵阵滚出嘶哑的作呕声,但他什么都吐不出了,甚至连合上牙齿都做不到,皮带一扣,含着胶具的神切被噎得双眼赤红。
不给神切任何缓神的机会,宋辉夜将置物架拉得近些,靠近神切大敞的双腿间,一边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那软腻湿滑的雌户一边思索着什么,他下手从来没有轻重,时而挠痒似的拨弄挺翘的肉蒂,时而又曲起指节对着那口水滑的肉洞凿弄,手套与水腻的壁肉拍打摩擦发出一连串滋咕的声响,不多时被堵塞着喉咙的神切就呜呜哼吟,腿根连连颤抖。
大概是觉得这样反而让神切得了趣,于是宋辉夜抽离手指,后撤一步后打量一番,最后抬起了自己的脚掌,往下准而狠地踩上了那口肉蚌,水液噗嗤一声贴着他的鞋面溅开来,可怜的肉屄被踩得形状扁平,变形的肉瓣贴着穴口被研磨,就连肉蒂都在这一下踩弄中被卡在了鞋底的凹槽缝隙里,宋辉夜碾动脚掌,鞋底就将那肉穴踩得滋咕滋咕往外冒水。
枷台的高度正好,宋辉夜屈膝踩在神切的屁股上,脚底下触感绵软,饱满的唇肉在施力下甚至是软塌塌地往鞋底两边溢出,战栗的起伏清晰可见。
神切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疼痛还是爽快,或许是疼痛更多吧。宋辉夜的脚掌直接覆盖了他的雌穴还有囊袋,沾着灰尘的牛皮鞋底坚硬无比,甚至混杂着一些粗糙的砂砾,不多时就将神切身下的嫩肉踩得红痕斑驳,像是被抽打过的淤红,神切面色涨赤,皱着眉也不知是何感受,他怎么感受宋辉夜并不在意,重要的是他身下肉穴的反应很激烈,壁肉痉挛,越来越多的水液往下淌,与油脂和鞋底尘埃混做浑浊的黏水,汇积在他臀下。
踩了半天宋辉夜又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他直起身,随他的控制脚掌也随之调整了角度,鞋尖收得很窄,与光亮的鞋面一起衬得宋辉夜的小腿笔直修长,在调整角度之后宋辉夜便往下一踩,鞋尖踹上了漆红的屄肉,破开哆嗦抽动的肉瓣,竟是直接捅进了肉口,被迫吃进几指宽鞋尖的肉屄被撑得格外满,可怜兮兮地往外臌胀,稍一用力又被踩了回去,扁平的嫩穴像是要被踩烂在耻骨上。
直到神切被踩得屄肉肿烂,宋辉夜才施施然地挪开自己的鞋,一挪开那穴肉便凄惨地翻卷出来,隐约有血丝渗出。
宋辉夜的手指扣弄了两下,发现抹了药油的雌穴肥软滑腻,屄口在几根手指的戳弄下宛如烂泥堆砌,稍微一扣就湿哒哒地撇开了形状露出艳红的内里黏膜,隐约有水渍淅淅沥沥漏出,将里头的灰尘浊液冲了出来,又淫乱又肮脏。眼看那肉洞大敞,宋辉夜随手拾起架上一根油黑的橡胶棒,做工粗糙的器具还有不少的毛边,器具捅进去时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不沾润滑的柱身擦过肥腻的阴唇,些微过了层水膜就往深处捅,噗嗤一下皮肉被捣开的黏润水声,神切的声音短促爆发,小臂长的器具没入了大半便受到了阻力,剩下小半截遗漏在穴外,宋辉夜一看那半根还因为内里腔肉的挤压而晃动,像一根狗尾巴,便随它去了。
不仅仅只有雌穴遭殃,那肉茎被踩了一通后萎靡了许多,宋辉夜捏起那垂软的柱头,手中捏着一根细细长长的金属棍,也不顾神切左右摆动的抗拒,捏住后用圆钝的细棍顶端戳开只有绿豆大小的马眼。
这细棍的插入可比往屄里插胶棒要困难许多,宋辉夜神态柔和目光专注,然而手中却是十足地狠厉与迅速,没两下那金属棍就没入了小半,马眼的小孔被撑得发白,随后又在反复进出的摩擦中红肿,宋辉夜包裹着皮手套的手揉搓着半软的茎身,他摸得格外准,甚至能隔着肉块摸到金属棍的轮廓,挤压与推进,神切将橡胶口枷咬出了滑稽的声响,面上更是冷汗涔涔。
金属棍比神切的性器还要长些许,但宋辉夜却将他们完全插了进去,只在顶部留了个拉环,肉茎在神切急促的呼吸下摇摇晃晃,那拉环更像是给牲畜用的配饰了。
这下两个性器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宋辉夜拉扯着绳索拖动神切的下半身,迫使他将腰臀抬起,整口肉臀湿乎乎的,悬起时接二连三滴落黏糊的水液,股缝也是湿红的,臀眼的褶皱饱含水光,宋辉夜将手套往油碟里浸润,随即聚拢手指,浅浅戳刺那枚肉褶细密的窄紧肉口。
被俘的这段时间神切什么都没有吃,臀眼内倒也干净,只是比起屄口要紧致许多,只是几枚手指就受到了紧箍的束缚,肉褶被撑开成一圈薄韧的肉膜,随宋辉夜手指的深入被撑得发白,内里幽深,炽热的逼仄触感穿透了手套的薄膜,宋辉夜手指摸索,在壁肉上找到腺体的位置勾弄,一挤压那壁肉便抽动着紧夹了宋辉夜的手,宋辉夜转动手腕,挤挤攘攘的肉道被强行钻开来,聚拢的手指间的空气与墙壁上润湿的油脂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而他贴着内壁细细抚摸,隔着层肉壁摸到了前穴肉洞内器具的轮廓,腺体也被迫挤压,接连的摁压下整个腔肉迅速湿润。
“呜呜——”神切被堵着喉口只能如此低吼,两眼甚至都冒出湿润的泪水来,他呼吸紊乱不成节奏,胸口激烈起伏连带着铃声也乱了,在室内回荡,但即便如此他的躯体再也没有往日的威风,力道虚软,肌理也不过反抗一两下,宋辉夜依旧自顾自地玩弄他肉躯,他的手掌越来越深,最宽的指骨处凿得穴口变了形,原本的褶皱也像被水泡发了一样再难恢复到紧密的模样,宋辉夜时不时将手掌完全抽出,看着那肉口难以闭合的不规则轮廓越来越大有种叫人愉悦的成就感。
拇指根部在臀眼穴口僵持了许久,宋辉夜倒是不急,反倒是越久对于神切而言就越磨人,在撕裂边缘的胀痛让神切浑身哆嗦,他全身上下好像就只剩下下半身的知觉,而现在这三个通往躯体内部的甬道也悉数被塞满,他的自我认知在这种叫人疯狂的填充下逐渐堕落为一个容器,他甚至难以萌生出激烈的反抗来,因为欲望的快感就是最好的软化剂,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被如此粗暴地折磨性器,疼痛尚且可以适应,但混着爽感的疼痛太过复杂,躯体在这其中左右摇摆,最终不受控制地滑向深渊。
屄肉挤压着假阴茎,湿润的、满是肉壑的阴道缓慢地将其挤出了些许,那种直达腹腔的深入稍稍缓解了一些,甚至因为伞状的顶端挤压肉逼而带来了电麻一样的快感,神切依旧呜呜低喘着,被撑满的口腔让津液无处可去,最终只能从唇角的缝隙里溢出,他整张脸为此糟乱一团,英气的五官都扭曲了,实属可怜。
宋辉夜将他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当假阴茎挤出大半的时候他又不紧不慢地深处一根手指抵着根部,将其原路捅了回去,比起这样靠着屄肉挤压仿佛滋味一样的爽快反而是这样又深有重的插入更让神切意识狂乱,甚至是淫红肥蚌都会因此喷出一股湿淋淋的水花来。
而这一次插入让神切意识短暂断片,好像下腹有一枚火药炸开来,他身体一紧又迅速松弛,回过神来他已经哆哆嗦嗦地用女阴喷出水,那水液清透甜腥,沿着肥鼓的阴唇往下滑,绕过了宋辉夜将他臀眼撑得大张的手腕。
趁着他的脱力,宋辉夜顺利地将整只拳掌塞进神切的屁眼之中,成年男人的手掌长且骨骼轮廓清晰,现如今就这样深埋在体内,每一次活动都是在用五指抚摸满是皱襞的内壁,灵巧地像是攥住了他肠肉,在意识到这件事后神切忽然浑身战栗,全力扭动着身上每一个可以活动的部位,喉咙里的呜咽也更可怜了,如同一只被虐待的野兽一样,力气之大就连枷台都被撞得动摇。
而宋辉夜只是看着他挣扎,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手套的长度有限,最多只是包裹了他的腕骨,再深入的话不免会让黏软潮湿的穴肉触碰到他的肌肤,但若只是如此的话未免太败坏兴致,于是他空出手来拨弄着手套,扯着边缘位置往后提了些,皱在肉腔内的手套得以抻开,连带着那些软肉都被翻出些许,红艳艳泛着水光,还在痉挛。
手套延长,宋辉夜便攥紧拳头再插得深些,第一次便吃进这样硕大的异物对于肉道来讲还是太艰难,壁肉紧紧咬合着宋辉夜的手掌,每一毫厘的深入都格外艰难,只是这点阻碍对于宋辉夜而言如若无物,很快他的手指尖端便摸到了尽头仿佛肉墙一样的结口。
也不知是否是房间里疯狂的铃声招惹的,门外响起了靴子踩出的沉闷脚步声,地下室的入口被人打开,来人逆着光而来,似乎是对于地下室仍未散去的霉气与厚重淫靡的麝香气味感到不满,咋舌过后才三两步迈下楼梯,走到宋辉夜面前。
“喔,你来了。”宋辉夜抬了下眼皮子,手中动作未停,他向上曲起手掌,手掌如同一只挺起头颅的毒蛇,被捆缚的男人的肚皮登时呈现出了一个微弱的起伏,宋辉夜一转动角度,那鼓包便随之在小腹上游离,他空着的另外一只手便在男人的腹部挤压那个鼓包。
“哥,你闲得发慌了吗在这里玩俘虏。”吴小渣臭着张脸,将不爽明白地写在脸上,
“这不是挺好玩的吗?”宋辉夜弯着眼也不吝笑容,他猫抓鱼似地挤压了许久,等到玩腻了之后便不再动作温吞。像是为了展现给吴小渣看一样,宋辉夜扶着神切抽动的大腿根部开始发力,拳头随即在臀眼内急进急出,每一次捣进去都挤压着肠肉发出噗嗤的水与空气挤压的闷响,隔着一层肚皮他的拳头插弄的弧度格外明显,像是要从中破出一样可怕。
神切疯狂地甩动脑袋,泪与汗甩落,油润滑腻的身躯在枷台上扭拧,肿胀的肉茎拍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噗啪作响,整个人已然被宋辉夜玩弄得意识崩乱。
“小子,帮我扶好。”宋辉夜钻弄腕骨,拳峰凹凸的指节在壁肉上狠狠剐蹭,窄窄的肉腔被他揉捻得彻底松软,内里水渍飞溅,不时的进出更是让肠肉翻卷,本不该被进入的肉口彻底失去了形状,如同破开的口袋一样糟烂地往外漏水。
很显然吴小渣看到神切一身不明体液可谓十分嫌恶,但一码归一码,尽管不情愿但在宋辉夜出声时他还是走了过去,隔着手套压在了神切的脖颈上,神色肉眼可见的厌弃。
吴小渣手掌宽大,虎口能挤压神切大半的喉咙,不多时便彻底隔绝了神切呼吸的途径,窒息感对于已经精疲力竭的神切而言来得很快,很快他就瞪大了双眼,巩膜赤红,鼻翼翕合却无济于事,他的四肢率先失去力气瘫软地跌回去,最后反弓的腰背才阵阵颤抖、又反抗了两下才跌下去,整个人如同一滩死肉,见状吴小渣再松开手,得以呼吸的男人的胸腔发出一阵低鸣。
与此同时,宋辉夜抽出了整只手掌。
噗噜一声,神切身下臀眼被翻出了一个拳口大的肉洞,赤红的皱襞清晰可见挂满了被搅打得浑浊的水液,肉口失去了弹性只能这样松松垮垮地敞开,倒是内部腔肉还在持续痉挛,像是最后的本能那样一阵阵翕合挤压,一圈圈肠肉收紧又崩溃松弛,互相挤压与堆叠之下黏腻的红肉翻出了水淋淋的穴口,阵阵颤动宛如一朵滴水的肉花。
不只是臀眼反应如此激烈,就连屄穴都在一阵激烈的抽紧下将假阳具连同大股的淫液一同喷了出来,胶棒摔落在地上滚到角落之中沾满了灰尘,那喷涌而出的淫液将宋辉夜留下的脚印给冲洗了大半,现如今神切身下两口都学都潮湿淫红,两口水汪汪的肉洞幽深炽热,浇糜的水流还在源源不断的喷濯。
神切还醒着,又或者他意识已经断片,宋辉夜后退两步远离他身下吹溅的水液,对吴小渣招了招手:“过来,帮我脱一下手套。”
吴小渣还以为他打算就此打止,因此没说什么,走过去便帮宋辉夜将手套剥下,却不想宋辉夜紧接着脱下了外衣,换上一双新手套后握着匕首靠近了神切。
利落两刀下去,将神切捆在枷台上的绳索被他切断,宋辉夜挽起袖口,将身上还缠着数圈麻绳的神切从台上扯了下来,精力了一番高潮的神切通体脱力,然而宋辉夜拉扯这样笨重的躯体丝毫不显得费力,施力时小臂上的肌理线条漂亮流畅,力感鲜明。
吴小渣仍是站在一旁,甚至不想看到宋辉夜与另外一个男人肢体拉扯,但很显然宋辉夜没有忽略他,并且让他参与其中——宋辉夜将神切推到了吴小渣身上。
吴小渣没有防备,神切沉重的身躯就这样压在了他身上,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远比想象中的沉重,脚步磕绊下吴小渣最终只能跌倒在地上。
“别太过分了!”吴小渣脑袋还有些许眩晕,他咬着牙推开神切垂落在他颈侧的脑袋,嗓音隐约带怒,显然对这灰尘遍地的地下室浑身不适,“别在这闹了!”
但他的视线一转,在看到宋辉夜往胯下扣假阳具的皮带时却哑了声。
宋辉夜不说话,但柔和带笑的眉眼却给出了明确的指示,皮带勒紧他窄窄的腰身,粗硕漆黑的假阳具甚至因为厚重的分量而耷拉着,这尺寸明显夸张,显得尤其可怕。
足尖往前踢开神切歪斜的大腿,宋辉夜跪下身去,在那湿淋淋的股缝间摩擦,沾了水光的假阳具让上面青筋的轮廓都完全显现,只比拳头小上一圈的柱头很轻松便挤进了松软的臀眼,被肠肉包裹着。
异物的进入让神切重新有了些许反应,他呜呜哼吟也不知道是爽了还是在抗拒,被油沾污了衣装的吴小渣虽说恼火,但无法在此时破坏了宋辉夜的兴致,只能咽下自己的话语,伸手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姿势摆弄,双手抓住了男人湿哒哒的臀肉,手掌抓握让那穴口分开更甚,红肉挤压,粗大的性器将整个股缝都撑得往外扩,臂长的器具逐步没入,直到抵达最深处,宋辉夜不做任何停留便开始抽身挺胯,柱身与腔肉摩擦发出湿乎乎的黏腻声响,过粗过大的轮廓很快就顶起了神切的肚皮,甚至是蹭在了吴小渣的躯体上。
神切趴在吴小渣身上,他的脑子像是一团浆糊,但毫无疑问,在药物与调教的作用下他的身体依旧能感受到灭顶的快感,浪潮一阵一阵,将他所有与欲望无关的其他人或事全部扫空,他是容器是用具,宋辉夜使用他的节奏就这样真切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噼噼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刺进他耳中,他甚至能感觉到臀肉末端被拍打得甩动的细微触感,他就像一只母狗那样跪着塌腰,腿间两口被玩烂了的穴喷出腥臊的黏水,水丝淫靡。
吴小渣被垫在最下方自然也能感受到宋辉夜挺腰的动静,他眯着眼呼吸稍稍急促,神切几乎不剩什么力气,没几下插弄就撇着腿坐在了吴小渣的腰上,屄穴泌出的水液在他的军服上留下了一个饱满的蚌肉轮廓,肉蒂也不时摩擦着腰带上的金属装饰,冰凉的触感对于险些被踩烂的肉蒂来讲自然舒适,以至于神切都发出了闷闷的似喟叹的鼻息。
马鞭似的可怕玩意插得肠穴几乎糜烂,但宋辉夜在接连几十下插弄后却又突然将肉具抽出,湿淋淋裹着一层滑液的柱身擦着黏腻的穴口而过,直直没入了屄穴,湿润绵密的肥蚌同样顺从地接纳了这根狰狞的性器,阴唇哆嗦,每一次插弄都惹得水液飞溅,宋辉夜执着地顶弄着肉腔的深处,内里的肉囊也被他玩具似的碾压,也不顾神切竭力抓挠想要逃离的模样,神切被顶得不住地往前逃,手指擦在地板上磨出血痕,然而最后这点疼痛也无法再将他的意识挽回。
宋辉夜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神切一步步从身下爬了下去,吴小渣见他没有反应索性也不做阻止,在神切从他身上哆哆嗦嗦挪开位置后仿佛完事了一样站了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皱乱,神色不虞。
沾满淫液的器具从红肿糜软的腔肉里脱出,被彻底玩烂的腔口嘟肿,阴唇与肉蒂还有穴口那淫靡的女性尿孔都暴露在外,神切爬了两步便没了力气,颤巍巍地跌在地板上,唯有臀肉还撅着。
“好像玩得差不多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宋辉夜看着跌在地上滚了一圈灰尘的神切,似乎觉得意尽于此了。
“差给他洗个冷水澡。”吴小渣擦拭着腰带上的污渍,眼也不抬的回答。
“唔。”宋辉夜似是沉思,片刻过后他走过去蹲在神切身侧,伸手解开了他喉咙里的口枷,假阳具从他喉咙里扯出,神切咳得撕心裂肺。
“很难受吧?”宋辉夜柔声问着,但也没想过给他什么安慰,反而伸手去扯那根深埋在神切的阴茎里的性器。
马眼鼓鼓,肉茎的扯出带出了不少的浊精,而后又有尿水,总之一团脏浊涌现,在他身下汇积成泊,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神切直打哆嗦。
“忍了很久吧……”宋辉夜撇开金属棒,起身用交踩着神切的身躯,像是逗弄一只发情打滚的母狗,他翻过神切的身躯,踩着那臌胀的腹肉,“全都喷出来吧,会轻松很多。”
他的声音带着莫大的诱惑力,神切甚至没有反抗,在这句话落下之后便像只青蛙一样腿根大张,肉茎微微颤抖,从顶端冒出了大股的浊黄精液还有尿水。
不仅是肉茎,就连雌穴也哆嗦了两下,被磨肿的尿孔也瑟缩着流出尿液,精水与尿液混合,满地都是属于他的脏浊体液。
“是该冲洗一下了。”宋辉夜收回脚,似乎玩得尽兴了,于是便不再停留和打量,转身离开了这间地下室。
吴小渣自然没有多少发言权,他还未整理干净自己这一身,但也只能是捡起宋辉夜的外衣,紧跟着他离开了。
门开又门关,质量差劲的钨丝灯泡明明才换新没多久便再度烧得昏黄,室外日头挪移,太阳也无法再照射进这间地下室,黑暗开始从角落里滋生,长久地将倒在地上的男人包裹。
一切都沉静下来,但麝香的气味仍然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