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的时候,又是问:“你二人是谁?”
陈淮慎:……
杨济想了想,从袖中拿出越三的扇坠,交予越王。
越王突然颤抖起来,双手小心地接过,喃喃道:“这是朕赠予三儿的。哦,太子呢?”
陈淮慎:“他的太子位不是被您给废了吗?现在也被陛下您逐出离越了呀?”
越王哆嗦着嘴唇,沉默了许久,翻来覆去将那扇坠看了几遍,陈淮慎怕他再问一次他们是谁,还好,越王说:“朕神智似乎不大清醒。”干枯的手臂抚着额头:“有些想起来了,是这样的不错。”
沙哑地□□了一句,声音中痛苦和懊恼无法掩饰:“我儿啊,我大越江山呐。怎会如此?”
他说了许多遍怎会如此,现下显得更是疲惫,可怜的老人往后一靠依在床背上,闭着眼睛不知想些什么。
越三策马疾驰奔向皇宫,路边一个小兵追了上来,汇报道:“殿下。宫中的锦衣卫快顶不住了,御林军人数太多。”
越三:“曹静仁的人马吗?”
“已经秘密驻扎在城外,就等殿下指令。”
“鹤国年呢?”
“线报说他未曾离家,还在鹤府。”
“魏统领。”
“臣在!”
“带领一队人马前去守住城门,生死不论,务必要截下鹤国年的党羽。”
“是!”被称作魏统领的人迅速调转马头,又往门口跑去。
“殿下,还有一事。曹将军去闯天牢了。”
越三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曹将军单枪匹马前去天牢营救了。”
越三沉吟片刻,磨牙道:“先关城门。午门鼓响之时,让所有将士全部冲进城来。”
“是!”
“鹤国年急,我们不急。跟着本王先去会会那老贼。”
小兵犹豫了一会,提醒道:“陈将军还在宫里呢。”
越三随意道:“不用管他们,他们自有办法脱困。”
鹤国年发型凌乱,神色沧桑,已经没了最初的慌张,倒显得镇定些。
老奴在下首不敢抬头,汇报城中情况:“大人,殿下已经冲破城门,往这边赶来了。”
鹤国年瘫在太师椅上,面无表情问道:“那宫城呢?”
老奴:“锦衣卫虽然武功高强,但人数不多。从御林军手上讨不到好处。”
鹤国年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忽然坐正身体,激动道:“调集所有人马,全部的,去天牢。”
老奴抬起头,惊讶地喊了声:“大人?”
鹤国年眯着眼,阴狠道:“已是势颓,败局已定。我死,也不要他们爽快。杀,务必杀了曹静仁和他的党羽。”
老奴愣了片刻,跪在原地。鹤国年一拂袖,怒吼道:“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