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几人简短的自我介绍了一下,金娜娜的情况早就通过电话告知了邬金嬅,所以对方也没有当面再问。
“好了,你们先出去一下吧,我和她进行一下沟通。”邬金嬅微笑着对纱织和陈熙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没病。”金娜娜固执都又喊了一句,这已经是她一路上不知道多少次重复了。
“乖,听话。”
“哼。”
在陈熙的再三催促下,金娜娜只能配合医生工作。
“老公,你说娜娜能治好吗?”关上门,纱织与陈熙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我哪知道,我倒是担心金俊秀那个家伙发现,按照他的脾气,麻烦可就大了。”陈熙用手拍了拍额头,一脸苦恼。
他倒是不怕对方会怎样,但是少点麻烦总归是好的。金俊秀那个狗日的,下三滥招数实在是太多了,简直就防不胜防。
“你们两个昨晚到底有没有……”
“你怎么又问这事,昨天你应该有偷听吧,如果听到了什么的话,肯定就不会这么问了。”
“呵呵,我就是好奇,随口问问嘛。这房子隔音实在是太好了,也不知道我平时有多大声,娜娜居然都听的到……”纱织尴尬的挤出一个笑容。
“嗯?”陈熙闻言,突然想起了小棒子经常抱怨两人声音太大的事情。
“嗡嗡。”这时手机响了起来,陈熙看了看是律师chris的来电,他起身走出了办诊室接听。
“什么?好的,明白了。”十多分钟后,陈熙默默的放下了手机。
chris给他带来了个好消息,那就是carsales突然发生了内斗,金俊秀与诺伯特互相指责黑客攻击等事件都是对方做的。
但是被抓的那两名黑客中的一位,却突然改口,说一切都是受诺伯特指示。
案子突然发生了转变,如果官司变成了商业不当竞争,那赔偿的金额可就大了。而且他们互相内斗,carsales想上市的梦近期内估计就要破灭了。
陈熙很高兴,因为金俊秀现在根本抽不出时间,自然也发现不了金娜娜再次受伤的事情。
陈熙又打了个电话给阿林,聊起了汽车城的事情。
他可是很担心土澳这边限制出口,金俊秀他们会趁机而入,毕竟泡菜国的汽车制造业也很发达。
“我们会被针对吗?”陈熙聊了一会后就询问起他最担心的事。
“谁知道呢,本来以为以我的名义发展业务会一路无阻,没想到土澳这次却放出了狠话,似乎是要打击所有华人的生意。”电话中,阿林的声音充满着无奈。
“那怎么办,想好对策了吗?”
“这件事其实还没有彻底拍板,因为影响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上面还会再讨论。现在很多国家都开始出台这类政策,我听说漂亮国那边似乎要限制外国人在当地公司所持有的股份……”
“现在都是在为自己国家未来发展利益所考虑,什么市场公平性已经完全不讲了。”
“没办法,在国家机器面前,我们这些生意人不过是韭菜和工具人而已。你现在先联系国内的那个同学,让他们运几批轮毂过来,趁着现在还没事……”阿林指的那位同学自然是王安梦,还有她家的公司-宏星科技。
诊所内金娜娜正在接受治疗,陈熙则在外打着电话做着生意。
华国,黄露市。
王安梦兴奋的挂掉了电话,然后转身朝老爹跑去:“哈哈,你总说我在公司嫌苦嫌累,一点用都没,这回我可是给你接了个大单。”
“哦?你能接什么大单?天天上班就知道在那摸鱼。”王一福作为公司的老板,女儿平时上班做些什么他都了如指掌。
“是我同学,土澳那边需要大量的货……”王安梦将陈熙的诉求说给老爹听。
王一福闻言也是高兴的一拍大腿,这离他的上市梦又近了一步。未来的宏星科技,股票代码叁零壹伍叁玖,从这一刻开启了高速发展模式。
诊所内。
打完电话的陈熙与纱织坐在那聊天,在等待了数小时后,诊室的门才被缓缓打开。两个女人都有些疲惫的从里面走出,这不禁让人怀疑她们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你们两个进来一下,我事要跟你们说。”邬金嬅让金娜娜先去休息,然后对着面前的两人招了招手。
“医生,她到底现在情况如何?”进去后,纱织就忍不住问道,她现在可是急死了。
“她脑袋受过两次伤,我刚刚对她进行了测试,我发现她可能是得了某些妄想症……”邬金嬅给两人倒了杯水,这才坐下缓缓开口。
“她在撞击后,可能出现了病理性妄想的症状,即坚信一些与事实不符的、但对她来说却极为真实的信念。就像现在坚信闺蜜在和她争夺同一个男友,这种信念可能源自她之前对闺蜜男友的喜欢,但在撞击后被放大和扭曲。”
“啥?她喜欢我?不会吧……”陈熙听完差点都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
他们两人一直就是斗来斗去的,陈熙是一点都看不出金娜娜会喜欢自己。
纱织也是一脸疑惑的歪着脑袋。
“咳,从情感依恋与转移上讲,在原始情感方面,她对闺蜜的男朋友存在一种情感上的依恋或吸引,这种情感可能源于对闺蜜生活状态的羡慕,或是对其男友某些特质的欣赏。在情感转移方面,在头部受到撞击后,可能由于心理防御机制的作用,导致她将这种原本对闺蜜男友的情感依恋和渴望,转移为一种更为强烈的、甚至是扭曲的现实感知。同时,她的身份认同也混乱了,金娜娜可能无法清晰地区分现实与幻想之间的界限,导致她将自己幻想成闺蜜男友的女友。这种混乱可能反映出她在自我认同或自我价值感方面的问题,她可能试图通过与闺蜜男友的虚构关系来填补自己内心的某种缺失。现在的她,心里压力被放大了,防御机制也开始产生。在心理压力的作用下,金娜娜的心理防御机制可能采取了扭曲现实的方式,来应对这种压力,即将闺蜜男友视为自己的男友,并认为闺蜜在和她争夺……”
“那还有没有其他可能性?例如她是装出来的,想逗我们玩?”陈熙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毕竟这种情况太过玄幻了。
“基本上排除了这种可能,但也有可能是pathologicaljealousy(病理性嫉妒)和erotomania(被爱妄想症)。”
“什么意思?”纱织表示听不懂。
“病理性嫉妒是一种过度的、不合理的嫉妒情绪,常常基于无事实根据的怀疑和假设。特征为,患者可能毫无根据地坚信自己的伴侣(又或是幻想中的伴侣)与他人有不忠行为,即使这些行为并不存在。金娜娜可能因对闺蜜男友的过度喜欢和幻想,产生了一种病理性嫉妒,认为闺蜜在和她争夺同一个男友,即使这种竞争在现实中并不存在。被爱妄想症是一种罕见的精神障碍,患者会陷入与另一个人(通常是他们仰慕的高地位人物)恋爱的妄想之中。特征为患者坚信某个他们仰慕的人(如闺蜜的男友)深爱着他们,尽管这种关系在现实中并不存在。金娜娜可能因长期对闺蜜男友的喜欢和幻想,在头部受伤后,将这种幻想进一步固化为一种强烈的被爱妄想……”
“啊?”
“哎?”
陈熙与纱织在听完叙述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惊呼。紧接着,他们迅速拿起面前的杯子,将其中的水一饮而尽,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去平复各自内心的波澜。
“那现在该怎么解决呢?我指的是如何治疗,将她恢复正常。”陈熙叹了口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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