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看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督主,收起你的工具(双性受、真太监攻) > 第五章 十七以后不会下跪了/督主的回忆

第五章 十七以后不会下跪了/督主的回忆(1 / 1)

司秦整晚都在书房里翻书,生生的熬了一夜。在他寝室里的十七却难得睡得香甜。

晨光初现时,宫里卯时早上五点-7点的钟声也响了,正是大臣们上朝的时候。书房里的烛火明明灭灭,有些昏暗。

司秦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他还是没想好要给十七取什么名字。司秦叹口气,把书籍搁置一旁,再想想罢,还是先去看看那孩子怎么样了。

喊来两个奴婢搬来脸盆面巾,司秦在书房草草的洗漱一番就往寝室走去。

到达正院时,司秦皱着眉头愣住了。

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昨日的薄纱,笔直的跪在院子里的正中央。

这是寒冬啊!院子里还有几处化成冰块的雪块,地面都冻硬了,而十七相当于一点防寒措施都没有,就那样跪在那!

司秦反应过来后,火速跑过去把人横抱起来进了屋子。

心疼道:“你几时起的,跪了多久?”

看着十七冻得发红的鼻头和苍白的嘴唇,司秦连忙用被子把人裹起来。

这事说到底是怪他自己。他一向不喜欢下人伺候,不喜屋子里有其他的人,所以平日里只有无过在外守着。他的屋子是无笑命人打扫的,只要他不吩咐,护院也不会进来。如果院子里留了守着的人,屋子里有守夜的婢子,何至于没人发现十七在这冰冷寒天跪在院子里。

我怎么又被裹到被子里了,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吗?司秦好像不高兴了。

十七眨了眨眼,回想了一下司秦的问题,慢慢答道:“贱…我会在寅时过半4点时睡醒起身,若是睡得太死,海棠就会用针扎我的指头把我扎醒。起来后,要先把李公公换下来的衣物浆洗干净。要去小厨房烧一锅热水舀至盆里,供贵妃娘娘洗脸。之后便是卯钟响起前,跪在院中等贵妃娘娘起身。”

“这样算来你起码跪了一刻钟的时间。”司秦捏了捏眉心,看来除了衣食住行外,当务之急是要帮十七改掉孙婉柔带给他的那些破烂习惯。

司秦轻轻掀开一角被子,把十七的左臂露了出来。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十七的手指,并把纱衣撸上去,翻转十七的手臂看了看。接着,他按上十七左腕的脉搏。高深的医术他不懂,但一些简单的病症他还是会探脉的。

昨夜太晚了,他没来得及去看十七的身体。刚刚这一瞧,果不其然,十七的手上有少冻疮,手指尽是大大小小的针眼,就连指甲都是拔过了再长的。手臂上也有不少针眼,还有一些刀子割伤的疤痕,下刀子的人很有技巧,刀口很小。

尤其是一处刀口在筋脉的位置,没有彻底把筋脉割断,这样却比筋脉尽断更加伤人,会日夜疼痛不说,稍有不慎就会整根断裂。

脉搏也很虚弱,五脏应该都不太好……

司秦把十七的手臂塞回被子里,他心心念念要找的人、他的救命恩人、他视作弟弟的人,到底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了多少苦!!!

“十七,”司秦的嗓音有些沙哑,摸了摸十七的头,“十七,以后不要跪了,在这督主府,任何时候都不需要你跪,记住了吗?”

十七点点头,他记住了。所以,司秦生气是因为他今天跪在院里吗?真奇怪,明明贵妃娘娘他们很喜欢我跪的。

“十七说一遍,‘我以后不会下跪了’好不好?”

“我以后不会下跪了。”十七木讷的重复了一遍。这个简单,其实十七不也喜欢跪下的,膝盖太疼了。

司秦像昨夜那样,让十七的头枕到枕头上,“十七若是困了就再睡一会,什么时候睡饱了什么时候醒。醒来十七就会有新的棉衣和棉鞋,还有热乎乎的饭菜。十七现在还冷不冷,想不想睡?”

“司秦,我不冷。”十七顿了一下,“想睡的,屋子里很暖和,被子也很暖和。”

司秦温柔的笑了笑,“那好,我们十七就舒舒服服的再睡一会儿。”

看着十七乖乖的闭上眼,司秦笑的越发温柔,实在是十七这个孩子太招人疼了。想到夜里翻的那些书籍,还是要征得本人的同意才行,司秦放轻了声音,“十七,你一直没有名字,十七其实是个数字,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名字。长兄如父,我给你取名,可好?”

“好。”十七闭着眼睛答道。司秦跟嬷嬷、小桃姐姐是一样好的人,他以前听嬷嬷的话,所以他也愿意听司秦的。

司秦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十七,直到确认十七睡着了,他才放心的起身离开。

无咎应该快回来了,他办事稳妥,适合保护十七。

再让无穷回来一趟,珍宝阁十七能用的上的东西不少,再让他多留意一些。

十七阴阳同体,身边也得安排一个信得过的婢女,女孩子的心更细腻,能把十七照料的更好一些。

屋子里光有碳还不够,十七如此体弱,还得准备汤婆子帮十七暖被子。也不知天山雪莲会不会对十七的身体有帮助,这事得等顾百草看了再说。顾百草最近就在京城活动,只要无心找到人,很快就会到督主府。

司秦一边走一边计划着十七的事,想着想着,就回忆起了过去,想到初见十七的时候。

他司秦十三岁时是什么样的呢?

巧了,他正是在十三岁是入的宫净的身。也是在那一年遇到的十七。

入宫之前他还不叫司秦,他是风光无限的太师之孙、户部尚书之子,奚翊轩。

武林盟主都是他的干外公,他的娘亲也是享誉京都的才女。从小便习得琴棋书画,文有爷爷亲自教他,武有武林盟主亲身传授的内功心法和兵法。

说他是天之骄子毫不为过。

可是,他的爷爷和父亲都太耿直,家族又太风光,一次次在朝堂上驳斥皇帝的意见,终于让胤启禛下了狠手,步了薛将军的后尘,被满门抄斩。

他那时正好去参加干外公的葬礼,因此逃过一劫。

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如何在这世间生存呢?尤其是失了势的贵公子,人人都恨不得踩上一脚。

最先背叛他的是,是被陪着他一同去参加葬礼的仆人。因为官府到处在张贴告示,检具奚氏余孽,赏金千两。

他年纪虽小,却识破了肉里的迷药,于是割了那两个护卫的脖子,运起还不是很深厚的内力,用轻功逃跑了。

他后来又去找曾经的朋友,吃了一个又一个的闭门羹,被检举了一次又一次……

幸亏他机灵,见对方表情不对就立马逃了。

也有那么两次被抓住入了大狱,受了些皮肉之苦,所幸没人想到他小小年纪武功不错,叫他逃了出来。

为了生存,为了报仇,他偷过、抢过,还改了名字,就这样在外面流浪了一年多。

他是怎么进宫的呢?

跟个乞丐似的他再次回到了京城,一年多的磨难没有磨灭他的意志,朋友老师的背叛没有毁掉他的侠骨豪情。

他从疾跑的马蹄下救下了一个跟他一样大的孩子。

孩子的一家看起来淳朴憨厚,热情的招待了他。桌子上是普普通通的白菜豆腐,他啃着馒头,喝着没有几粒米的粥,特别开心。

一年多了,他还是没学会“人不可貌相”。

馒头还剩一口的时候,他倒下了,他自问没有暴露身份,还救了他们夫妻俩唯一的孩子。他挣扎着问:“为什么?”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那个妇人哭道:“我也没有办法呀,我家小宝今日就要入宫做太监了。我们王家就这一根独苗,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呀!你既然救了他的命,那不如就再多救一次,何况又不是要你命的事。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小乞丐,本也就不用传宗接待,宫里的日子好着咧,我们也是在报答你呀!”

他想吐,太恶心了,这到底是什么世道?什么世道!

他心里如何呐喊都没有用了,只能恶心着昏睡过去。

等他睁眼醒来,就已经被净好了身成了太监。他该感谢王家妇人还给他留了自己的假名字吗?王家妇人把他送来时跟宫里的人说,他是她们家远房亲戚,叫司秦。

心里的疼痛大过于他下体的疼痛。

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啊!笑的他眼泪都出来了。

他没想到他们奚氏一族的血脉会这样被断送,世间真的只有他这一个奚氏族人了。

给他去势的太监以为他疼疯了,还把他按在地上好一顿打。

当了太监以后,他才知道,原来没了根,他连尿尿都不能控制了。不仅由站着尿尿变成蹲着尿尿,在伤口愈合前每天忍受疼痛不说,还要忍受小便随时失禁的状态。被割掉的地方,因为不时失禁的小便总是溃烂发痒,很难痊愈。

他因为态度不好,时常挨打,一天只能吃上一顿发了搜的午饭。被派去刷恭桶,半个月,刷了近两百个恭桶。

而只当了半个月的太监,他就不想活了。就算报了仇,杀了狗皇帝,他们奚氏一族还是绝户了啊!

于是,他走到死了人最多的莲花池,不能报仇,用自己的尸体恶心一下这座皇宫也好。

在他准备跳下去的时候,一个穿着太监服的可爱娃娃把他抱住了。

“不要跳,这水很脏的。你是饿了吗?我这有个饼子,喏,给你。”

他恶狠狠的打掉了那个娃娃给的饼子,“你是哪里的小太监,赶紧滚!我做什么,还要你管?”

他的武功在这偌大的皇宫根本没有用,多少来刺杀皇帝的都被乱箭射死。现在除了死,他什么也不想。

小娃娃也不生气,他挪着步子把饼子捡起来,拍打掉上面的灰尘,把饼子掰成两半。一半放在怀里,一半放在嘴里‘吭哧’咬了一口吃了起来。

“嬷嬷说了,活着才是最难的,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小娃娃的嘴里全是饼,一说话,饼渣喷了满地。

他嗤笑一声,“你多大的年岁,你能懂什么?漂亮话哪个都会说,道理谁都都懂,哪个又真正的做到了?”

小娃娃咽了一口饼,小脸上满是认真,答道:“我刚满七岁,我说的是嬷嬷说的。嬷嬷说过很多话,我能记住的不多,她也说过我不懂,但是哥哥你懂就行了呀。”

他不想被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娃娃教训,只想悄无声息的死。这么被打断,今天就不适合投湖自尽了。

“多管闲事。”不再看那个小娃娃一眼,他转身就离开了。没关系,他明天可以找一棵树吊死自己。

次日,他刷完恭桶,偷了一根绑桶的麻绳,找到一棵比较粗的树,把绳子扔过树枝系成一个圈,还搬来了一个垫脚的石头,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哥哥,是我呀!”也许是孽缘,还不等他把绳子挂到脖子上,那个小娃娃又出现了。大老远的就在喊他,颠颠的跑了过来。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怎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死也这么难,这是哪里来的煞星!

“怎么又是你着小太监!喊我做什么!”

小娃娃跑的气喘吁吁,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扬起大大的笑脸,“哥哥长得好看。我看见过,有个叫香秀的姐姐也做了和哥哥一样的事。姐姐以前可漂亮啦,挂上绳子后,她的舌头好长,臭臭和尿尿全都流出来啦!哥哥那样做,就不好看啦!”

这孩子小小年纪,都看见了些什么,那些找死的怎么全让他瞧见了。而且,吊死那么难看的吗?他皱了皱眉。算了,反正这次是又被打断了,他再换一个方式。就以江湖人的方式来解决罢,他要去偷把刀,捅了自己的心脏。

白了小娃娃一眼,“天黑了,你赶紧找你的嬷嬷吃饭去。我要回去刷恭桶了。”

后来,等他偷到刀的时候,距离上吊那次已经过了半个月。他根部的伤口烂了,疼的厉害,尿出的尿都是血。浑身也都是尿骚味,再混着恭桶味,臭气熏天,所有人见到他的人都远远避开。

可他偷刀的事不知叫哪个瞧见了,还没捅自己个的心脏,就被几个厨子找到了他,又是一顿胖揍。这次挨得打比较重,他可能不用捅自己了。他挨打的路很偏僻,如果得不到救治或者没人发现他,不出两天,他就能没气。这还是因为他有内里,如果没有内力自主护体,他现在已经被打死了。

真到要死的这一刻,他反而后悔了,想要活着。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凭什么他活的这么不痛快,那些恶人还活的好好的。报完仇,把那些害他家人的仇人都弄死,心里痛快了再死,也比现在强。他还会武功,天下法地揉捏起来,之后松开阴蒂,用指腹不停地摩擦阴蒂的表皮,把阴蒂的包皮一层层的推上去,露出那颗赋满神经的小籽。

“啊唔唔……”受不了,不要这样揉,别揉那里呀……

从包皮脱离出来的蒂籽被迫的亲吻司秦的指尖,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剧烈酸爽的快感刺激着司元的感官,情欲的眼泪自动从眼角滑落,他捂着的小嘴吸起气来喘息着。

随着司秦手指揉弄蒂籽的速度加快,力度加大,体内的快感也成倍的增长着。

“啊!不…”那样敏感的蒂珠怎么能掐呢……轻点呀

蒂籽被司秦的手指掐住不说,还拧了一下。两个指尖似乎是发了狠,把阴蒂捏的扁扁的,用力的捻着,似乎要将它碾成皮搓成棍。

又疼又麻,可痛麻过后又很爽。

骤然剧增的快感在全身蔓延,强烈到让司元想要高声尖叫。他还有的一点理智告诉着他不能叫出声,他只能不断扭动身体意图逃过蒂籽被掐弄带来的快感。他的脊背不自觉的绷紧,大腿不禁夹住司秦的的手,可屁股却晃动着仿佛是在淫荡地迎合。

司秦看着淫态尽显的司元,知道他就要高潮了,于是欺负蒂籽的指尖摩擦幅度更大也更快了。他恶劣地用坚硬的指甲去挤压蒂籽,戳弄蒂籽,指腹还会不时的搓一搓,直把那敏感娇嫩的蒂籽磨搓的红肿发圆,一时片刻缩不回包皮里了。

“呜啊!”蒂籽被玩了不到一分钟,司元大声的呻吟声就从他的指缝溢出。他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塌陷着肩头软软的靠在司秦的身上,捂住嘴的手也放了下来,面目潮红,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

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染湿了司秦的手。

“元元可要小声些,那么好听的声音叫外人听去了,哥哥都不知道该找哪个拈酸吃醋。”司秦的手却并未抽出,说罢便一口含住了眼前肉嘟嘟的白莹耳垂,吸吮轻咬,舌尖亲昵的呷弄着。

他的指腹继续抵着被淫液泡得水润饱满的肉蒂,嫩红的蒂籽颤巍巍的,他猛地开始抖动手腕揉按娇嫩勃起的肉蒂打转。阴蒂上一刻还在高潮,这一刻还在被揉按,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给到阴蒂和司元。

花穴里的淫液像是汩汩的泉眼,不停的往外溢着淫液。

“不啊…哥哥…受不住…呜呜…哥哥饶了我呀…”司元可怜兮兮的小声啜泣呻吟,他的身体里还尽是高潮带来的快感余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快感来的远比之前更为汹涌。全部意识都集中在阴蒂上快感的他没有发现马车已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腰肢被司秦紧紧箍住无法逃离的他,腰枝乱颤地扭动着,双腿发颤发软,只能被动的享受着滔天般的快感,继续被司秦的五指山肆意虐玩。

花穴里涌出的那些淫液沿着股缝沾湿了菊穴,现在不仅是底裤被淫水浸的更湿,整个下体都变得粘腻不堪。

‘轻微的疼痛让元元更舒服’这句话反复在司秦脑海里出现,让他手下的动作愈发狠厉,却也不会伤到司元。以前诏狱里那些牙尖嘴利的犯人哪个不是他审的,他的手可以精准的控制着想要的力度。

没有人天生就是喜欢疼痛的,即使是轻微的疼痛。在司秦还是奚翎轩未曾习武时,儿时的他,手破了个皮都能嚎上半天,那狗哭狼嚎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断了腿。那娇气的样子,气的他爷爷老太师抄起棍子就想揍他。所以,他才有了武林盟主作为干外公,那完全是被他爷爷一脚踹过去的,就是为了让他以后长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初元元在情事上喜欢轻微的疼痛,这简直就是讽刺,刺的司秦在听到元元说出这句话时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因为元元以前被孙贵妃他们虐待的太狠了,疼痛变得习以为常,所以尽管这些年元元过的很好,但那些疼痛已经变成骨子里的一种潜移默化的记忆。

就像那些娈童和青楼里的娼妓,第一次会很疼,第二次还是很疼,可是慢慢的,疼着疼着就习惯了,他们越来越适应接客的同时也开始享受那些疼痛,从疼痛中生出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变得不再像自己。

司秦深谙人体的每一处构造,挽着剑花将一个人的二百零六块骨头剔得干干净净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难。

指腹上黏腻的触感和被揉熟了的蒂籽在他看来还不够,他还想让司元更快活。他用力捏住阴蒂的根部,似乎是想将那颗蒂籽从阴蒂中挤出来一样。

司秦再用指腹摸摸蒂籽,确认蒂籽的位置,接着抬起中指,狠狠的向蒂籽抽了下去。细微的啪啪声一下一下在司元的裤子里响起,手指抬起时每每把司元的裤子撑起一个尖锥子,随着粗糙的指腹落下,直打的肉缝里的淫水飞溅。

司秦的唇松开了司元的耳垂,仔细看去,能看到红红的占满津液的耳垂上有着两个小小的牙印。

“呜呜…坏掉了…阴蒂坏掉了…恩…哥哥…呜呜…”司元被玩弄的像是丧失了反应能力,可马上又剧烈的扭动起来。他的小腹突然涌上一股酸胀感,那酸胀感似是尿意,往阴户汇聚而去。

“不…哥哥…不要了…快放开我……要尿了…不哈…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司元全身紧绷,蜜穴和菊穴剧烈的收缩,他的头向后仰,双眼失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微张的红唇中流出,顺着下颌滑入了优美的脖颈。

阴蒂下方的小阴唇里,女穴尿眼打开,如呲尿一般喷出一股热烫骚甜的阴精。湿热的液体喷湿了司秦的手,司秦一直未曾触碰的阴茎,也射出一股浓稠的白精。

阴精射完后,司元如同一幅被玩坏了的样子瘫在司秦的手臂上。

缓了好一会儿,司元才回过神来。

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的司元一下抓住司秦的衣襟,脸颊发红发热的埋在司秦的胸膛上。棉裤的裆部已经全部被阴精浸透,如尿裤子的小儿一样,让司元修羞的不能自己。

“哥哥,都怪你,让你停你不停,呜呜…都失禁了…裤子尿湿了,还怎么去赏梅啊……”司元的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怨着司秦。也许是心里作用,他甚至觉得整个马车内部都是他的尿骚味。也是这时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了。

“傻元元,你潮吹了,那是你喷出的阴精,不是尿,元元的肉茎不是射精了吗,怎么的还会小便。”司秦轻笑出声,闹着司元的笑话。

司元像是只鸵鸟一样,不敢抬头,倒是不哭了,可仍是鼻子抽抽搭搭的埋在司秦胸前。

“元元快活吗?我们元元真是天赋异禀,要知道床笫之间很少有女子可以潮吹的。”司秦揽着司元腰肢的手上移,揉着司元的头发问道。

司元不语,发出一声轻哼的声音便不理司秦。

下次再也不随便撩拨哥哥了,哥哥太厉害,他就像哥哥手里的一只小舟,哥哥想收拾他太容易了。

司秦看着司元害羞的可爱样子,笑的胸腔都震颤了,但又不敢笑的太大声,怕惹司元生气。

司秦把手从司元的裤子里拿出来,尽量不让手上的淫液和阴精碰到司元的衣服。

“元元,座子下面有一口小箱子,里面有一套你我的备用衣衫。哥哥手脏,元元把衣服拿出换上,咱们就继续出发。今日必定让你看到的满园的梅花。”

司元“奥”了一声,软着腿从司秦的腿上下来了。忍着股间的潮湿不适感,他蹲下身子翻出了他的衣服。碧色的长袍不用换,只需把亵裤、云锦棉裤换下即可。

司元坐在司秦身边,将靴子脱下。撩起衣袍,把裤子褪下。

在裤子褪到他的小腿时,司秦在司元眼前蹲了下来。他双手帮着司元把裤子拽了下来扔在一个空箱子里,盖好盖子推至左侧的座子底下。

紧紧着,司秦不慌不忙,用揽着司元腰肢的那只干净的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方素灰色的手帕,“元元的屁股湿漉漉的,穿上新裤子难免会不舒服,哥哥帮元元擦一擦。”

相较于身上的棉衣把人裹得暖呼呼的,马车里的温度就有点低了。司元脚趾缩了缩,腿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一看司秦那晦涩不明的目光就知道司秦说的擦擦可能没有那么单纯,再加上司秦那一只沾满他蜜液的手,修长的手指好像还闪烁着淫靡的光,司元心里发颤。

连那张只对他清润儒雅的面庞,司元都觉得不怀好意。

事实也的确如此。

司秦捏着手帕,先擦过司元的阴茎,在擦龟头时,还特意将包皮剥开,隔着手帕握住龟头仔细摩擦了一番,帕子把马眼里的精水吸的干干净净。

司秦用的帕子都是专门从江南那边运过来的,由上等的桑蚕丝所织,端的是柔软无比。可即使如此的布料,帕子的纹理对于缴纳的阴户与没了包皮的龟头来说,都显得粗糙。

帕子擦到阴户时,司秦掰开那两片大阴唇,把帕子挤到唇缝里,慢悠悠的擦拭,每一丝淫液都没有放过。阴蒂受到了格外的优待与照顾。帕子卷成一个小长条,反复在蒂籽上擦过,将红肿的阴蒂变的更加肿胀不堪。

“哥哥别…啊…别这样擦…又要流水了…”司元颤着大腿小声淫叫着,再擦下去,怕是屁股下面的座子也会被洇湿。

“好不容易把元元的阴精擦净了,但是淫水怎么越擦越多,哥哥帮元元堵起来罢。”说着,司秦用帕子擦了擦司元湿漉漉的臀缝,把菊穴周围擦干,便将帕子抵在了女穴的穴口,中指按着帕子,旋转着将手指和帕子一同塞进了花穴里。

“什…什么?哥哥,不要…唔…”

司元顿时明白了司秦的险恶用心,原来哥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立即并紧双腿夹住司秦动作的手,想要阻止司秦继续塞帕子的举措。可他哪是司秦的对手,司秦一只手轻松的按住了司元的一条大腿,让司元毫无办法。

薄薄的一层帕子一被手指顶入花穴,就被淫液泡透了。司秦就把手指拿出来,花穴里的帕子凹着一指粗的洞,司秦便捻起帕子的一角,向花穴里的帕子怼过去,没几下就把凹进去的帕子填满了。

可是手帕在外的部分还有很多,司秦把塞进穴里的手帕捅了捅,让手帕往洞口深处去,给穴口腾出点位置。

手帕塞进了一半的时候,司秦终于停下了,“好了元元,穿裤子吧。若不是怕车里太凉冻着你,我必不会如此简单的就放过元元。”

“你欺负人…”司元夹了夹腿,穴里塞着手帕的感觉并不好受。如果这都是‘简单的’,他不敢想象‘不简单’会怎么样。

穿戴好后,司秦掀开窗帘散去马车里的味道。两人拿着温水壶下了马车,把手洗净。从下车到走的那两步路,司元全程姿势别扭,股间的异样感太难忽视了。

马车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小径,无咎在大约百米外的距离,倚着枯树擦剑。嘶,这剑擦了近两刻钟,下次给督主赶马这事,他可再也不想干了。

寒露院落座在城郊的一座矮山上。

山叫静山,不高,也就七百多米。春夏时苍翠连绵,冬有腊梅秋赏红叶,实乃绝美之地。但地势险峻,主峰巨麓峰俗称“鬼见愁”,不少游客失足坠落。

一入冬,山上的树木便经常挂满寒霜,有时还会有雾凇奇景,因此曾有文人雅客、高官要员在山上建了几座宅子。后来不知哪一年,那些宅子被打通串联,不合适的地方被推倒重建,将长有梅树的那一大块地全部笼罩围了起来。

寒露院这个名字是便梁朝的一个帝王所题,已经存在五百多年了。朝堂风波诡谲、战火灾祸似乎都避开了这个地方,仿若一处无人打扰的世外桃园。

在寒露院的背面还有一座寺庙,曰明觉寺,其存在的时间比寒露院更久。大觉寺的高僧明德游行到此,在此盖了个座小庙,广收弟子。寺庙不大,但宝相庄严,灵验得很,每年都有不少人前来礼拜,也有不少人来还愿。寺庙没有扩大,可佛陀的雕像却由泥石慢慢变成金身。

申时近三刻,督主府的马车行至山脚下,无咎拿出脚踏凳放置车门边,静候马车里的主人下车。

司秦率先下车,一直期盼看梅花的司元却别别扭扭的不肯下来。

司元也不想这样,他被司秦收拾一顿后,一路都老老实实的。但塞在穴里的帕子却并不是如此,刚开始还好,只是异物感。可随着帕子把穴里的蜜液全部吸收后,就不太好了。

本是宣软的手帕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再加上被浸透淫液后变得很有重量,只要穴口稍微放松,帕子就会滑出去一点。

原本没被塞进穴里干燥的那一部分,也没能完全幸免,有一小半也都湿了。这原本也不紧要,可有一小块的水汽被体温蒸发后,黏腻的淫液似乎变成了胶水,干涸后粘在了没有阴毛的女户上。

司元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一动,就要夹紧穴口,否则湿帕子会从穴里滑出来,那样裤子就会被帕子沾湿,淫液的骚味可能也会散发出去。可他也只是昨夜刚被开苞,根本不会控制去夹女穴,便只能夹紧腿。

不动,就不能下车,上不了山,就赏不了梅。

司元红着脸,羞赧的不行,频频看向无咎。

无咎尴尬的干咳一声,抱着剑运气轻功就不知跳到哪颗树上去了。

司元这才出声,对着马车外的司秦嗔道:“司秦,你把帕子拿出来。”

司秦笑笑,他家小孩儿生气了,气的连哥哥都不叫了。这样生动活泼的司元,可真好。

司秦重新进了马车,弓着腰把闹别扭的司元抱起来,抱着人下了车,“元元不气,看,这不就下车了。”

司元更气了,睁着滴溜溜圆的眼睛瞪了司秦一眼,鼓着腮帮子,手指静山,“还得爬山呢,喏,那么多台阶,你快拿出去,我都没法走路了。”

司秦把司元放下,蹲下身,“哥哥背你。”

“我这么大的人了上个山还要你背,我不,”司元轻轻推了推司秦的肩膀,“你起来,帕子拿出去咱们一起上山。”

“是我想背元元,好元元,再耽搁下去天就要黑了,”司秦轻哄道,“到时天黑路滑,我摔着了你就要心疼了。”

司元倾下身,搂住司秦的脖子,双腿夹在司秦的腰上,小声嘀咕,“才不心疼你,让你用手帕欺负我。”

司秦起身,大手托住司元的屁股,温柔的笑道:“你不心疼哥哥,哥哥却疼你。今夜宿在寒露院,明日咱们看日出赏梅花,我再送你一个惊喜。”

司秦稳稳的背着司元,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夕阳将山路上的两人的人影照的长长的,在最后一抹太阳消失之前,抵达了寒露院。

因寒露院后面就是佛门静地,司秦将帕子取出,两人分别洗了澡后,也没再闹一些床笫之间的事。准确的应该说,是司秦路上对阴蒂的一通玩弄,把司元收拾的服帖了,所以他没有再闹司秦。

两人都不是信佛之人,佛渡不了他们的苦难,还不回他们失去的东西,救不了灾害之年那些饿殍遍地的灾民。所以,他们信仰的,是彼此。

次日,两人卯时不到起身去看了日出,用过早膳后便去赏了梅。

大片大片的梅花拥簇在一起,似红艳满天的晚霞,这颗透红,那颗莹粉,千姿百态,艳而不妖。每朵花的花瓣都润莹透明,像是娇艳明媚的少女,亦像奋战沙场的少年。它们在狂风怒雪的寒冬里吐芳展艳,愈是寒冷,花开的愈精神,花瓣愈精致。

整片梅林似红艳满天的晚霞,尽是细细的清香,直进心肺。风轻轻吹过时,会有大片花瓣飘落的簌簌声,像是花瓣雨。

司元在读那些描写梅的诗词和典故时,他不喜那些描绘梅花高洁的诗,但十分欣赏那些对梅之坚韧与傲骨的形容。那一刻,他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司秦。

东厂督主,人人闻之而色变,可鲜有人知正是这位督主,赈灾解患,排兵布阵抵御他国之兵,是真正的在保护京城和大胤的人民。他杀的都是些贪官污吏或别有用心之人。曾经不少人陷害过司秦,后来又有不少人害怕司秦,可司秦从未放弃芸芸众生,始终坚持着心中的道义,也从未弯放下一身傲骨去与奸臣随波逐流。

司元高兴的在一棵棵梅树间穿梭,这棵树摸摸,那朵花轻轻的碰一碰。但相比于梅花的香气,司元还是觉得司秦身上的月麟香好闻。

司秦静静的看着少年如兔子一般活泼的样子,满脸笑意。

许是累了,司元眉眼弯弯的向司秦跑来,扑到司秦怀里,“司秦司秦,好开心呀,只是梅花就这样好看了,那其他的呢?以后等你不再管朝廷的事务时,我们大江南北的走一走,游览天下好不好?”

重物扑过来的冲力让司秦身形一震,他抱住司元,揉了揉司元的脑袋,“好,到时去哪,都听你的。”

此时,一阵风吹过,一枝满是霜雪的梅枝似乎承受不了,上面的霜雪全部落了下来。白雪恰巧落在两人的发顶,即使脖子上狐裘围着,也有不少灌进了脖子里。

“呀!好凉…”司元连忙从司秦的怀里挣出来,抖落头上和围脖上的雪。

司秦倒是不慌不忙,低头拍落头上的雪后,随意扫了扫脖领。

司元摸了摸有点湿了的毛领,牵住司秦的手,“梅赏完了,我们回房烤烤火。”

可随即,司元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对司秦道:“哥哥,刚刚白雪落在咱俩头发上,像不像白头?我们这也算白首啦!”

“嗯,元元说的对。霜压枝,雪满头,寒露红梅,共证白首。”司秦回握司元的手。

下午,司秦带着司元进了明觉寺。

两人给金佛上了三支香,一捐了些香火钱,便去了寺里的一处偏殿。看着一排排的长明灯,司元好奇道:“哥哥,怎么来这里了?”

司秦拿起两盏灯,让司元看灯上的名字。

“王小桃,徐芹,”司元念出上面的名字,惊喜的看向司秦,“是嬷嬷和小桃!司秦,你找打她们的尸身啦!”

司秦将灯放回,“在冷宫里一处封死的枯井里找到的,她们的尸骨都已被送回家乡好生安葬了。”

“真好,太好了,谢谢哥哥。”司元上前摸着长明灯,“灯很漂亮,嬷嬷和小桃会很喜欢的。她们生前我没能力护不了她们,一直被她们护着。漫天诸佛我从未信过,可是嬷嬷和小桃信,那我也想信一次,小桃和嬷嬷是难得的至善之人,希望他们能许小桃和嬷嬷一个好的来世。”

“会的。”司秦道,“元元生长的这样好,徐嬷嬷和小桃泉下有知必会高兴,若是已经转生,我也希望他们能活的幸福。”

风和日丽的下午,阳光正明媚,肃穆庄重的康王府书房里却是一室春光。

靠墙放置着五台书架,里面整齐摆满了各种书籍,从天文地理到民间杂谈,治国策论、爱情话本、山川志等,可谓齐全

圆形的火炉里银丝碳燃的正旺盛,周围是一圈环形水池,以防火丝蹦出房屋走水。

不远处的地面上,是散落的宣纸笔砚,本是用来作画习文的书案,此时被当作床榻用作情爱之事。

司元全身赤裸,面颊赤红,红润的嘴巴里无力的吟着靡靡之音。他的上身趴在桌面上,如瀑般的青丝披散垂下,一些落在桌面,一些贴在后背。衣物落在脚边,附近还有一个赞新的打开的木箱子,他的下身双腿发颤的站着,白皙的大腿微微岔开,下体属于司秦的手指正在花穴里抽插。

“唔啊…哥哥慢一些…”

司元呜咽一声,发红的眼角噙着泪花,睫毛湿润。他的手指抠着桌面,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在这样青天白日的下午,他本在临摹字帖,事情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

从寒露院回去后,司元就找无咎帮忙,让他去找工匠,打通一条由康王府到督主府的地道。

司元本欲像没成为康王之前那样,每天都宿在督主府,但人多眼杂,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司秦罩着的,但明面上也不能直接住进去,免得叫人抓了司秦的话柄。

自胤梓冀成为废太子后,胤启禛一年多来一直未再立太子。一是司秦还未物色好人选,二是明明胤启禛半截身子已经埋在土里了,偏偏不服输舍不得手里那丁点大的权利。

抛去司元不谈,胤启禛的十六个孩子,现在活着的有十二个,八位皇子四位公主。八位皇子中,老大胤梓冀是废太子,已被幽禁;老二胤梓杰和老四胤梓斌都是孙贵妃的孩子,老五胤梓畅在司秦的暗中帮衬下斗赢了老四,老四已是庶民;七皇子胤梓征每日里只知道下棋,老九迷女色性格暴力,十一皇子胤梓梁明面上喜欢经商暗地里也在争。十五胤梓桓年纪不大,品行不端,心思却也不少。

想到胤启禛的那几孩子,司元叹了一口气,正在练字的笔也停了下来。他因和司秦走的近,那些人对他提防的厉害,生怕司秦扶持他做傀儡皇帝。

“刚进门就听见我们元元跟个小老头似的长吁短叹,想什么呢?”司秦抱着个长方形的木盒推开书房的门,一身风尘补补。

避免热气散出去,司秦转身将书房的门及时关上。他解下狼皮大氅,把手里的盒子搁在书案上。

绕到司元身边,司秦拿起司元的字看了看,无奈的笑道:“陈夫子给你推荐了少名家大师的字,你却又拿我的字当字帖临摹。”

说完,司秦将纸张放下,点点头倒也颇为认可“倒是有七分像了,以后我想偷懒,就把公务给元元批。”

司元把狼毫笔搁置在笔架上,将纸张和只贴收好,白了司秦一眼,“我才不给你当苦力,我就喜欢你的字,夫子也说过你的字也是被诸多大家称赞过的。”

司元伸长手臂把桌上的盒子够过来,捧在手里观看,好奇道:“这盒子还有把锁,哥哥,里面放的什么东西捂得这么严实?”

“不如元元亲自看一看。”司秦神秘一笑,掏出一把小钥匙插入锁孔将锁打开。

司元将信将疑的看了司秦一眼,司秦明显憋着坏呢,他小心的把盒子放在眼前的桌面上,拿下锁,将盒盖向上推开。

“嗬!”司元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小脸通红,眼睛睁的滴溜溜的圆,“这…这都是什么!你是不是早就对我蓄谋已久,这些个物件可不是工匠一朝一夕就能做出来的。”

只见那木盒打开后,直接分为上下两层。

上层里有各式各样的夹子、细链子、蜡烛,有着羽毛的棒子、一条细细的小皮鞭、两颗造型奇特的圆铃铛等等,还有许多司元说不上来的东西。

下层的东西由小到大被码放的整整齐齐,是两套由小到大的角先生!两套角先生做的极为逼真。一套为玉质的,另一套是金制镂空的!玉质的那一套是中空的,可灌水加温,可灌润滑剂、药剂,由顶端小孔流出。

司元啪的一声把盒子盖上了,把它摔倒司秦怀里,“哼,我爬那么多次床你都不理睬我,这些个物件倒是准备的齐全,天晓得你心里是想把这些淫邪的东西用在哪个人身上。”

司秦弯下腰,把木盒子随手放在地上。他站直身体后,抚上司元的发冠,直接将插在发冠里固定头发的玉簪抽出来,把玉冠摘下将头发散开。

他的手接着抚上司元镶嵌着碧绿翡翠的腰带,那手指似乎会什么魔法,修长漂亮的手指似乎只是在腰带上滑动几下,腰带就应声落地。

司元被司秦猝不及防的举动弄蒙了,腰带落地衣襟正被司秦解扣子时,司元才反应过来。

“哥哥,这里是书房,天还正亮着呢!”司元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元,攥住司秦的手,阻止那只大手继续扒他的衣服。

“这么些天过去了,元元不想要哥哥吗?”司秦轻松的挣开司元的手,将人拽进怀里,扒衣服的动作分毫未停。

“可、可是…可以在夜里啊,书房这么庄重的地方。”司元干巴巴的小声说,身体扭动挣扎的力度也变小了。

“哥哥既然把那些物什带来了,自然就想看你用,可是元元怀疑我别有用心,那自然要向元元证明哥哥的心都是你的。”司秦好似化身京城里纨绔的流氓子弟,油嘴滑舌的对司元耍着嘴皮。

“哦…不要咬脖子啊…哥哥在哪里学的这些油腔滑调。”

司元缩了缩脖子惊呼出声,只因司秦在话落后,一口啃在司秦的脖颈上,咬住那块肉大力的吮吸,还用牙齿轻咬。

司秦那双灵活的手也不正经的脱衣服,在把扣子解开后,没有直接把司元的衣服脱下来,而是在司元弹软的薄胸肌上揉捏,时不时会指尖按压或者捏起来弹弹乳头。节律得当的揉捏手法,像是在司元的胸肌上弹奏古琴,一弦一调都在他的掌握中。

腰腹也没能幸免,带着茧子的手掌在司元的腰窝处徘徊,移至腹部时,还会把指尖戳到肚脐中轻轻抠挖。

敏感的乳头被拨弄的东倒西歪,个头也大了一圈。司元根本无法抗拒由司秦带给他的这样的挑逗和快感,身体出细细密密的酥麻和燥热,欲望从身体里苏醒。

摸狗了司元的胸膛和腰腹,司秦就把碍事的外衣和亵衣都脱了去,让它们直接落在地上。结果就是司元裸着精瘦的上身,只剩下裤子还在身上。

司秦在把司元颈部那一块肉被吮咬的深红发紫后,沿着颈脖一路往下,一寸寸吻过司元莹润的肩头,白肌如玉的脊背,在白皙的肌肤上一连串津液和浅浅的红色吻印。他迫不及待的一袖将桌案上的东西扫落,将人压在了桌子上,去吻司元的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乖元元,自己把裤子脱了露出小屁股,哥哥拿点东西。”司秦一边把手伸进司元的裤子里摩挲着尾椎出的臀缝,一边在司元耳边说道。

司秦从广袖里掏出两个巴掌大的小瓷瓶,他打开盖子分别在司元鼻子下面晃了晃,“这是我找人专门配的脂膏,里面有不少药材,对元元的身体好。你喜欢哪个味道,是寒露院的梅香还是月的梨花香?”

司元的腹部抵着桌案的边沿,身体下倾,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正撅着屁股拽下裤子,闻言道:“梨花罢。”这个与司秦身上的月麟香有点像。

司秦从梨花的那一瓶脂膏里,挖出一大块放置在手心中,好似不要钱一样。但实际上小小的两瓶脂膏因为里面的药材,造价十分高昂。

司秦双手合适,将脂膏在两个掌心内揉搓至其完全化开,把每根手指细细涂抹均匀,两只手从掌心到指头都抹的油光锃亮的。

见着司元的裤子被褪下,优美的酮体彻底裸露在着书房中时,他又剜除一块脂膏,待其化开后,上前一步站至司元身后,将手心里的脂膏均匀的涂抹在司元的阴唇上。

掌心包裹住两片阴唇的唇瓣,手指打着圈揉按摩挲,像是在按摩一样。

司元的双肘支在桌案上,双腿微微叉开翘着屁股,十分配合着司秦的动作,甚至还轻轻慢慢的晃动,不知是在催促司秦还是想让司秦更用力的揉阴户。

司秦将食指和中指并拢,贴上的阴户的缝隙挤压揉按,上下滑动摩擦,每一下都会碰到阴蒂。

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

凉凉的梨花膏随着手指的按压揉搓慢慢融化,触感华润细腻,把两瓣肉唇沾染的亮晶晶的,更为夺目。

指腹不轻不重的与未勃起的娇俏的阴蒂尖进行着亲密的接触,阴蒂在司秦的手指下变得饱满,水岑岑的。

“嗯…”肉豆与指腹的接触带来强烈的酸涩酥麻之感,让司元浑身一颤,脑海里不禁就浮想起开苞时和在马车上的画面。刚开过荤不久的身子被欲望点燃,渴望着更多。

下体不自觉的往司秦的手里送,只是被指腹揉了几下,鼓鼓的阴蒂就主动的露出阴蒂尖,整颗阴蒂甚至想要鼓出肉缝。

“哥哥…唔…好舒服……”司元的脸颊染上红晕,声音轻喘,似蚊音呢喃。

脱下的裤子堆在脚边,莹白有力的双腿有些绷紧,软垂着的肉茎肉眼可见的硬了起来,支棱着。司元单手艰难的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让自己的呻吟声小点。毕竟书房重地,外面还有守卫,叫人听去了以后可怎么出门见人。

可司秦的那只手太了解司元的身体了,这是他亲手开发出来的身体,是他亲手养出来的健硕的身体。

司秦知道,只要给与那颗诱人的肉蒂施加一点刺激,他的元元就会激动不已,惹人爱怜的雌穴就会变得水光淋漓,再之后那淫水还会泛滥的涌出来。

鼻腔中满溢着属于司元蛊人的体香,混着空气中的梨花味,司秦的呼吸不由得重了几分。他只恨自己失了孽根,否则此刻必然把孽根捅入那湿润的女穴中,日夜不停地侵犯他的元元,用精液填满元元的肚子,叫元元给他生下孩子。

欲起,却没法满足,也不能满足元元。

失落、烦闷与愤怒感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也许是长久以来的压抑克制,也许是司元的信任与放纵。背对着司秦的司元完全看不到,此刻的司秦双眼有些发红,满是爱意的神情掺杂着狠厉,显得有些疯癫,让人瞧着害怕。

“元元的蒂子真敏感,只是揉一揉元元就知足了吗?”说着,司秦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饱满的阴蒂用力捏了捏,还把它揪起来搓了搓那颗淫荡的蒂籽。

揪着阴蒂来回拉扯好几下后,司秦用中指按住被捏玩的发肿的阴蒂,迅速大力的上下晃动摩擦起来。

“啊!”在阴蒂被司秦掐了一把时,司元惊呼出声,突如其来过于爽利的快感让他腰肢发软,险些撑不住桌子。

鼓起的阴蒂被又重又快的擦过,快感如电流一样,一波一波的向四肢传递着酥麻感,司元无奈只能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也放在桌子上,双手一起支撑自己的身体。

“轻些…唔……受不住…哥哥…”

随着快感的增多,女穴的穴口像小嘴似的一张一合。指腹每次摩挲到阴蒂尖,女穴的穴口好像还抖一抖,没一会儿就湿润起来。

身体的欲望彻底觉醒,嫩粉的花穴也开始发了骚,任谁看到这方女穴,都瞧得出这是一口又馋又贱的骚逼,正含苞待放的等着什么东西给它捅一捅,最好是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保证给这朵淫花捅的汁水淋漓。

指腹揉搓阴蒂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已经变得充血挺立,颜色艳红。

“嗯…哈…要去了……”

源源不断地战栗快感从两腿之间奔涌蔓延,双腿不自觉的用力并拢想把胯间作乱的那只手挤出去。可司元腰肢下塌,屁股更翘,小穴却是更润了,带着骚香的透明淫液从花穴溢出,已经沾湿大腿根。

他不知何时变成了手肘撑在桌子上,脖颈上扬,半阖的双眼迷离,可见雾气,眼角隐见泪痕,睫毛湿漉漉的,似是马上就要哭了。

看到这样的司元,司秦愉悦的轻笑一声,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角先生,白玉锻造的柱身通体莹白透亮,约有两指粗。柱头如男人龟头一样,做的十分逼真,顶端还有一个小口,只不过小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司秦把这根角先生放到司元唇边,带着欲色的嗓音轻哄道:“哥哥也不想元元的声音被外人听了去,乖宝,含住这根角先生,嗯?”

乖、乖宝儿?

明明是哄小孩子的称呼,司元闻声却心头一阵。十七年来,第一次有人这么叫他,还是哥哥这样叫他。这么大的人了被叫乖宝真的很羞耻,可是,他的心又感觉暖暖的,他喜欢哥哥这样喊他。

低头看了一眼唇边的角先生,尤其是拿着角先生的那只修长的手。司元不假思索的伸出温热柔软的舌头舔上了司秦的手指。

感受着手指上的异样濡湿,司秦的小指弯了弯。随后便把那根角先生放到司元手里,去追逐那根调皮的舌头。

粉软的小舌明明已经回到了嘴里,司秦的手却十分坏痞的闯到的小舌的家门口。当司秦的食指和中指按在司元的嘴唇上时,司元十分配合的张开了嘴,由着两根手指闯入口腔。

两根指头夹住嫩舌,肆意拨动,时不时的摸摸口腔,摸摸牙龈。

“唔……”阴蒂带来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已经在爆发边缘,肉茎也越来越硬。喘息的小嘴又被手指玩弄,根本来不及吞咽口水。津液只能从嘴角漏出,滴落到桌面上。

看着眼前腰肢越来越软,双腿越崩越紧的身子,司秦知道司元快要高潮了。不再摩擦阴蒂,改为按住阴蒂根部,揉搓阴蒂的指腹变为指甲尖,迅速的抠弄着红肿的阴蒂,每一下都让指甲刮到阴蒂籽。挑逗司元舌头的手指也抽了出来,扶握着司元的腰肢。

阴蒂上密集的敏感神经被坚硬的指甲不留情的撩拨,司元紧攥着角先生。在下一秒就要大声呻吟前,他张口含住了角先生的假阴茎龟头。

嘴里的呻吟声被角先生堵住,成了变了调子的唔唔声。指甲快速刮弄阴蒂籽的恐怖快感顺着尾椎骨窜遍全身。

“唔~!”当快感堆积到顶峰后,司元猛地仰起头,双手摊开,脸上不满潮红,嘴里叼着角先生,下巴上尽是津液。

翕张的女穴喷涌出一股骚香的淫液,一些顺着大腿根流下,一些直接流到地上。胯间的阴茎更加硬挺,大腿的肌肉绷紧,踩在地上的脚趾内扣,已然高潮了。

一波高潮后,司元有些泄力,手肘也被桌子硌的有些疼。他半起身,左手撑桌,右手拿出嘴里的角先生,揉了两下左臂的手肘后,便忍不住把手伸向自己胯间直挺的肉棒。

啪!

司秦一巴掌拍在司元的肉屁股上,紧接着顺手掐拧了一把刚被欺负到高潮的阴蒂,“乖宝这么快就不乖了?哥哥可没让乖宝碰你的小鸡巴。”

司元收回手,扭头看了一眼司秦,他发现今天的哥哥好像更严肃一些,有点让人害怕,还有点不一样,但他又形容不出来哪里不一样。索性,他知道哥哥是不会伤害他的。

“哥哥,桌子太硬了,元元手肘好累。”司元把手撑回桌面后说道。

司秦捡起司元的衣服铺在桌子上,又把自己外衫也脱下来放了上去,试了试比较软和不那么硬后,司秦亲了亲司元的脊背,“乖宝辛苦了。元元的后庭很漂亮,今天哥哥要给元元的小屁股开苞,再忍一忍。”

“后庭?那不就是屁、屁眼吗?那里…那里怪脏的,我有小穴,哥哥何必去碰污糟的后庭?”司元磕磕绊绊的害羞道。

“男子相爱本就是用后庭,我的乖宝如此丰神俊朗,必然要体会其中趣味。”司秦一边说着,一边掰开司元的屁股,用手指在菊穴周围的褶皱上抚摸着画着圈。

第一次被手指问津的菊穴穴口瑟缩了一下,连带着司元的屁股也痉挛了一下。

司元干脆趴在那堆柔软的衣物上,红着脸轻声说道:“只要是哥哥给的,元元都喜欢。”说完,司元顿了一下,状似无意问,“哥哥今天怎么叫我乖宝啊?”

听着司元的话音,司秦唇角翘起轻笑出声,心底的那股狠劲也褪去不少,“元元一直是哥哥的乖宝,原来元元喜欢这样的称呼啊。”

“我没有,只是哥哥这样叫的我才喜欢……”司元小声扭捏道。

最新小说: 开局从无敌天赋开始 美国8大名案 邪帝追妻:腹黑相公AA制 我守到DNF关服竟然穿越了 快穿之渣男洗白实录 后妃聊天群 仿生人 绯闻缠身 征服巨人世界的男人 谁家性冷淡一晚八次(1v1)